69书吧 > 独家皇后 > 第一百一五章 神秘的来信

第一百一五章 神秘的来信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全职艺术家牧龙师

69书吧 www.69shu.cc,最快更新独家皇后最新章节!

    立秋之后,空气里悬浮的那股燥热已经逐渐散去,秋日特有的凉爽开始慢慢显露。然而热度降下来的同时,却也挟来了一片萧索肃杀的冷意,那份若有似无的凄清缭绕在紫禁城冰冷的琉璃瓦之间,似乎给这座牢笼罩上了一层细密的大网。

    永和宫一处四角飞檐的小亭子内,有丝丝缕缕的琴声溢出。那琴声好似冷冽的流水,细细地淌过宫殿和园圃的每个角落。那细流并不清澈纯粹,而似是混含着人心里无数的磈磊和郁结一样,一层层沉淀积压下来。然而,却是声过无痕。

    “娘娘果然琴艺了得。”一个带着笑意的娇媚女声蓦然响起。随即,一个嫩黄色的身影便款款地步入了亭内。

    “你们都退下去吧。”邵宸妃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曼声对侍立在身边的宫人吩咐道。

    待到宫人们都依言退下之后,那身影垂眉敛目地扫了一下四周,就要朝邵宸妃福身行礼:“亦柔参见……”

    “如今四下里也没旁的什么人,不必玩儿那些个虚礼了,”邵宸妃漫不经心地瞥她一眼,“耽搁工夫。”

    “听宸妃娘娘这么说,莫非是早已猜到亦柔的来意?”

    邵宸妃嗤笑一声:“这还用得着猜么?眼下除了那件事情之外,你还能苦恼什么?”

    “那既然如此,亦柔也就不绕圈子了,”她敛容抬头,目光认真地看向邵宸妃,“亦柔不想那件事出任何意外,还请娘娘提点。”

    “你也看出事有蹊跷?”

    “嗯。虽然不愿,但却不得不面对,”万亦柔苦笑一下,“樘哥哥怎么会答应接受我呢,他之前的态度决绝得近乎绝情,又怎会突然有这么大的转变。我当时听到他亲口应下之时,都险些被惊喜冲昏了头。之后仔细想了一下,才觉出不对劲来。”

    “其实,你并不一定要嫁给太子的,你就算是如愿了也不过是给人做小,”邵宸妃轻笑一声,“一样是为自己将来找个依靠,就凭着你和贵妃姐姐的姑侄关系,你完全可以向圣上讨一门好亲事,到时风风光光地当个正室岂不比做妾强?”

    “我放不下他,我不甘心,”她攥紧了置于身侧的拳头,目光中透出浓重的怨气,“我爱了他十几年,守了他十几年,眼看着就要得偿所愿成为他的妻子,没想到最终竟然功亏一篑!张漪乔不过是半途杀出的程咬金而已,我自认哪里都不比她差,她凭什么能得到樘哥哥的宠爱?她一开始不过是樘哥哥手里的一枚棋子……”

    “你也说了,是一开始,那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不如正视眼前,好好筹谋,”邵宸妃拈起一支攒金嵌翡翠滴珠护甲,慢慢悠悠地往纤细的手指上套,“对于此,你自己心里可有想法?”

    万亦柔思忖了一下,迟疑地道:“我……不知道该要如何。”

    “别的不说,你没有去慈庆宫找太子妃的茬儿,这就是明智之举。”

    万亦柔从她的话里听出了些眉目,若有所思地道:“亦柔愿听宸妃娘娘赐教。”

    “难道你不知道,在这宫里头最蠢的事情就是轻信他人么,”邵宸妃笑着打量她,声音加重,“你就这么相信本宫?”

    那话外之音就是,她凭什么要帮她?

    “宸妃娘娘好歹也和姑姑姐妹一场,不看僧面看佛面,”万亦柔也回她一个笑容,“而且最重要的是,亦柔也算是娘娘这边的人。眼下二皇子尚小,若是将来有个什么好处,还会落到他人处么?”

    她的前一句话是提醒邵宸妃她一直以来都受到自己姑姑的恩惠,后一句话则是含蓄地向她提出以利换利。这些,邵宸妃自然是一听便明白。

    在这宫禁里,有几个是讲情分的,人走茶凉,情分只是当个漂亮话说说罢了,更何况当初邵宸妃和万贵妃也只是互相利用而已。关键的话,还是在后面。而事实上,邵宸妃等的就是她的表态。

    “你不愧是在这深宫里长大的,”邵宸妃翘起手指反复赏玩着上面套着的护甲,随后抬头笑看向她,“那本宫便有什么说什么了——你首先得认清楚,你所面对的对手,有多不好对付。”

    邵宸妃缓缓站起身,身上佩戴的珠玉钗环交互相击,发出一阵圆润清脆的响声。

    万亦柔目光黯了黯:“我知道樘哥哥宠她……”

    “不,太子对太子妃,那已经不是一般上对妃子的宠爱了,”她一步步踱到万亦柔面前,“太子妃在他心里,没准儿比他自己都更重要——上次太子在京城西郊被蒙古人围困的事情你还记得吧?那是我和姐姐早就计划好的。为了做最后一搏,我们不惜冒着引狼入室的危险,准备和蒙古人联手将太子置于死地。太子那次出宫是姐姐在圣上面前进言的结果,为的就是让他途径我们预先设有埋伏的地方。另一头,那蒙古小王子在我的授意下将太子妃劫出了宫。我之所以那么做,不止是想留着要挟太子,好给自己准备一条后路,更是想试探一下,看他到底知道不知道我们的计划。若是他提早就知晓的话,那么他一定会因为心系太子妃,再加之要抽走我最后的筹码,暗中派人前来营救的。可是他那边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动静,这让我逐渐放下心来,本来还束手束脚地有所顾忌,后来就直接按照原来的谋划行事了。可是,他后来的反击却无处不在表明他当初是早有准备的,前面的种种只是在请君入瓮。那时我真是完全想不通,他既然早知道,却为何要留着自己的软肋在别人手里,最终听凭要挟放弃了唾手可得的胜利?他这不是自己拆自己的台么?究竟为的是什么?”

    “樘哥哥也可能是之前并不知晓张漪乔在你们手上,只是后来发现之后才被迫接受要挟的。”万亦柔斟酌着道。

    “不可能。以他那般缜密的心思,若是提早知道了我们的谋划,一定会由此及彼地将每个地方都做得滴水不漏,又怎会想不到太子妃会被人拿来要挟他?若是这样的话,当初那蒙古小王子根本就不可能将太子妃掳出宫。”

    “宸妃娘娘提起此事,是想借以告诉亦柔什么?”

    “我后来回宫之后突然想起一件事,之前他们不知因何事闹不和,可是此事之后却是人前人后都一副你侬我侬的恩爱样子。当时是我将太子妃往断崖下推的,我就站在断崖边上亲历了整件事情。太子那时完全不顾自己性命地飞身过来救她,我想,就算是再大的怨怼,在看到那样的场景之时,也会消散不见的,”她冷笑一声,“我那时才明白过来,原来绕了这么大的圈子,他不过是想求得他们夫妻的和解而已。当时我们都被他逼到了绝境,或许这种一箭三雕的机会他已经等了数年之久,但他竟然仅仅为了这个就早早地放弃掉了,而选择将计就计。整件事情都不过是他布的局,我们所有人都被他耍得团团转,包括太子妃在内。他为了解开他们之间的死结,甘愿毁掉自己多年的谋划,甚至连自己的性命都赌上,你说太子妃对他有多重要?”

    “那樘哥哥就不怕被张漪乔知道么?”

    “知道了又怎样?太子妃也是聪明人,说不定她早已想到了这一层,只是不愿深究罢了。他肯为了她毁掉自己多年的谋划,甚至冒着赔上自己性命的危险去布这个局,任是谁,心里的感动都会远甚于愠怒。太子虽然算计了她,但表现出来的那份深情却是做不得假的,说不定她还会对他愈加情深。他什么都算到了,无论太子妃发现与否,他横竖都不吃亏,”邵宸妃望着亭外扶疏的花木,突然讥讽一笑,“我们的背水一战,却被他借用来修复他们的夫妻之情,真是可笑。”

    “怪不得樘哥哥此次回宫之后那么虚弱,原来是受了重伤……等一下,”万亦柔突然睁大眼睛,瞬间满面的震惊之色,“那张漪乔怀孕的事情,岂不是……岂不是假的?!”

    “呵,怀孕?她那段日子根本就没和太子呆在一起,倒是一直被扣在蒙军大营里,若是真的有了身孕,会是谁的种?”

    万亦柔震惊之余理了理思绪,眸光黯淡:“这应该是樘哥哥授意她的吧?不然她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胆子。没想到,樘哥哥为了她居然不惜欺瞒太后和皇上——那我……能不能借此做文章?”

    邵宸妃缓缓地摇了摇头:“既然你现在是想顺利当上太子的侧妃,就不能如此。你不但不能揭破她,反而还要为她掩藏住。不然,只会让太子反感你。”

    万亦柔思量了一下,觉得她说得颇有道理,赶忙恭敬地朝她躬身一礼:“愿听娘娘赐教。”

    “你面对太子妃的时候,一定要心平气和,一定要伏低,切莫争抢什么。但也不要做得太过了,那样就显得太假。你知道太子为何会对太子妃情有独钟么?依我看,一个很大的缘由,就是她对他无微不至的关切和体贴。人心都是肉长的,这么日积月累地浸润下来,纵是千年寒冰也会化掉一角的。你虽然默默地守了太子十几年,可是真正和他相处的日子加起来也并没有多少,他根本无法感受到你对他的情意,”邵宸妃语声轻飘,笑容也是懒懒的,“男人嘛,谁不喜欢贤良体贴的女人,你不争不抢他还会高看你一眼,圣上就是一个例子。他虽然心里早已经有了姐姐,可我还不是也分得了圣宠?谁不知道这后宫里头,最得宠的嫔妃,除了姐姐之外,就是我?”

    邵宸妃能在万贵妃独霸后宫、人人自危的时候,爬上高位并且一直屹立不倒,只此一点便足以说明她是极有手腕的。而这些,万亦柔心里又岂会不明白。

    “我方才说了,他们的感情深厚,可是你要记住,再深厚的感情也是会有裂隙的,”邵宸妃随意地拨弄了几下琴弦,回头轻笑着看向她,“本宫今日和你说的话也不少了,都是怎么个意思,本宫忖着你该是明晓的。至于具体要如何做,你自己掂量着。”

    她这架势,明显是在下逐客令了。

    万亦柔和她客套了几句,然后便知趣地行礼退下。

    望着不远处园圃里正热闹地争奇斗艳的一片绚烂,她的目光下意识地投向慈庆宫的方向,脸色变得异常阴沉。

    宫外各处也晕染上了点点的秋意,这个时令的花木开始纷纷竞相盛开。

    秋风似乎注定不如春风温柔,每次从花木身旁绕过的时候,都是一番穿枝打叶。眼前这株醉芙蓉就被秋风带得身上的叶子飒飒作响。然而,满树宽大的心形叶子左右乱晃,也未能接住那片从树梢上跌落的桃红色花瓣。那抹鲜亮在空中翻转几下,最终轻飘飘地躺在了一只如玉雕刻的手上。

    祐樘缓缓收回手,用纤长的手指不轻不重地夹住那抹亮丽的桃红色。那明艳的色泽衬得他骨节匀称优美的手指愈加莹白,宛若白玉映霞光。

    他似是专注又似是散漫地端详片刻,光华溢转的琉璃眸中闪过一丝复杂难言的暗芒。

    “原来开中已经被毁得这般严重了,好一群权贵势要,再好的政令也得毁在他们手里。”他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清润的声音一如既往地不温不火,可却仿佛拥有一种无形的力道,一字一句都正叩击在人的心弦上,让人由内到外都生出一股莫名的寒意。

    他身后的人并未出声,只是略微垂首,不卑不亢地默然静立。他清雅俊逸的面上神情极淡,骨子里隐隐透出一丝清冷的气息。他那自然流泻而出的落落出尘的气质,让人不自觉地生出淡漠疏离之感,似乎他生来便不该被人间烟火浸染,永远皆以孤霜雪姿傲然立于尘世之外,超脱物外,不落繁华。

    “那于此,云公子可有何高见?”祐樘转过身来,秀雅绝伦的面上漾着惯常的笑容。

    “草民并非朝廷中人,殿下问错人了。”他的声音宛若清泉击石,却又似是蕴着浮冰碎雪一样,令人冷意横生。

    “你虽未入仕,但云家也算是和朝廷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若是将来政令得宜,于云家而言也必是利处多多,你作为云氏一族如今的当家掌权人,理当为整个宗族着想,”祐樘略顿了顿才继续道,“我知道这种事情应当交给朝臣,可云家在商界的地位是任何势力都无可比拟的,你身为当局者必然深谙其中枝节,于我而言,你的想法比他们的更有价值。”

    他微微蹙起眉头,敏感地撇清关系:“无可比拟当不起,殿下高抬云家了。”

    须臾的静默之后,徐徐抬头,垂了垂眼帘,墨意平静淡漠的声音才再度响起:“草民愚见,变纳粮为纳银。”

    不多一个字的陈述,他的回答简短得不能再简短。

    祐樘略一沉思,很快便将他的意思想了个通透。

    “此法我之前也曾想到,只是,”他施施然地落座,噙笑看向他,“只如此便可调动商贾积极纳银援边?”

    “如无意外。”

    祐樘面对着他如此态度,也丝毫没有被触怒的意思,似乎完全感受不到他周身的那份冷意,依旧一派悠游从容:“如今观之,盐法改革已是势在必行,我打算将此事全权交予户部侍郎叶淇,云公子意下如何?”

    墨意暗暗斟酌片刻,薄唇微动:“可。”

    祐樘慢条斯理地给自己沏了一盏罗汉沉香,拂了拂淡色茶汤里的叶片,悠悠一笑:“理由?”

    “叶淇乃为淮安人,盐商多与之亲识,可谓得天独厚,由他主持盐法改革,必然事半功倍。另,草民曾与其打过交道,私以为他为人正直,行事干练果决,乃不可多得之清吏。”墨意语声轻淡,眼帘微阖。

    清甜高爽的果香缠绕着幽长浓郁的樟香渐渐在屋子里里逸散开来,氤氲出罗汉沉香所特有的高雅意蕴。

    “既是所见略同,那此事就这么定了,”祐樘浅浅地呷了一口茶,旋即嘴角轻勾,“云公子才智傲人,诸事都看得通透,又手腕了得,不入朝致仕施展一二着实可惜了。”

    墨意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淡淡开口:“殿下抬爱,草民自认才疏学浅,且只是一介商贾,胸无大志,实担不得朝廷的重任。”

    “人各有志,云公子大可自行决定,”祐樘含笑放下手中的茶盏,瞥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原本是打算将商税和农税的整改问题一并了结的,但如今时辰已经不早了,只能改日再议。”

    说着,他长身而起,闲闲地掸了掸衣袖,嘴角荡开一抹莫测的笑容,漫不经心地扫他一眼:“告辞。”

    言毕,他提起步子就要拂袖离去。

    墨意眸光闪动,犹豫了一下,突然出声叫住他;“慢着。”

    祐樘停下了不疾不徐的步子,转头冲他微一挑眉:“云公子还有何事?”

    “有样东西要托殿下转交给小乔。”他说着,从花梨木桌案上的一个锦盒内取出一竹制的小书筒,从容不迫地走到他面前,将书筒递了过去。

    祐樘垂眸扫了一眼书筒,又目光瞬移投向墨意,却是并未接过书筒,面上一片似笑非笑:“云公子此乃何意?”

    墨意毫不退让地将书筒举到他面前,忽然一笑:“殿下莫不是以为这是一诉相思之苦的鸾笺吧?”

    “我不会那么认为的,”祐樘轻轻嗤笑一声,眸中有涌动的锋芒一闪而逝,“因为——你,不,敢。”

    他的语气看似一如往常的平和,甚至更加轻飘,但却没来由地令人感到一种扼喉一样的窒息感瞬间迎面而来。

    墨意面色沉了一分,但却没有半分惧色,疏朗雅致的眉目之间那股凛然反而愈甚,仿佛蕴藉了浓墨的一双漂亮眼眸幽深如寒潭,眸色一转,便是一片肃冷的凛冽。

    “不错,我是不敢,我害怕,”他直直地迎视着他的目光,“我害怕给小乔带来麻烦。”

    墨意讥诮一笑,紧接着又道:“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殿下之前还曾经给我修书一封,里面是一首向我诉说爱慕之情的七言长律,我可是至今都留着呢。”

    “那是一首藏头诗,云公子难道没看出来么?”祐樘唇角勾起一个玩味的弧度,神情依旧从容自若。

    “自然看出来了,我只是感叹殿下真是无处不在算计,小乔那个傻丫头永远都不是你的对手,还不知道被你骗了多少次,”墨意压抑地叹口气,冷冷地睨他一眼,“我只希望你藏的那句流露出来的情意是真的,好好待她,不要负了她。若是她过得不好,我会不惜任何代价将她夺回来。”

    “我自然会好好待她,她是我唯一的妻子。过去如此,现在如此,将来也是如此,”祐樘眸中氤氲起一抹温柔之色,整个人在丝丝浅笑下,仿若流光暖玉,“乔儿会成为天底下最幸福的女子。”

    “望殿下记得今日所言,”墨意神色复杂地看他一眼,又举了举手中的书筒,“我也是受人之托——殿下一定要将此物亲手交到小乔手里,切记。”

    祐樘略踟蹰了一下,随即伸手接过。

    雪衣浮动,墨发微扬,墨意一个旋身便径自往里走去,不再看他,唯余一道清冷的声音投射而来;“慢走,不送。”

    屈起手指轻叩下颌,祐樘判研的目光久久地停留在那个封得严严实实的书筒上,一时间陷入了深思。

    作者有话要说:哼哼,小乔乃的日子清静太久了吧?接招!!意儿哇,我终于让乃再次粗线鸟,我森森觉得自己就是乃的后妈……QAQ 陛下,乃……乃……呃,乃看着办哟~~~Orz

    PS:解释一下这里提到的开中哈,虽然之前已经在第111章里解释过了,但是为了方便大家,于是再贴一遍吧……【这里陛下到访南熏坊的云府,也是在第111章埋下的伏笔哟~】

    “开中制度”,又称开中,《明史·食货志》载:“召商输粮而与之盐,谓之开中”。

    所谓“开中”即在明弘治以前,盐法是与国家边防紧密相连,国家通过招募盐商运送粮米及其他军用物资到边疆官仓,盐商根据运粮和物资的多少,按米与盐的一定比价,向官府换取盐引到盐场支盐经销的方式,来解决边疆驻军的吃、穿、用,从而巩固边防。

本站推荐:万相之王医后倾天至尊瞳术师:绝世大小姐万古神帝医毒双绝:冥王的天才宠妃圣墟元尊九星霸体诀逆天九小姐:帝尊,别跑!剑来

独家皇后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69书吧只为原作者海的挽留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海的挽留并收藏独家皇后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