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白痴青云亦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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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蓝羽笑着继续问。
“我，我是谁，我，我想不起来了，我应该是吃了好多的泥巴。我是谁？你一定知道的！”青云吃力地想了好久，指着自己的嘴巴说道。
“那你怎么知道我是小羽毛，你不记得你和我是什么关系了？”蓝羽追问道。
“我记得你身上的味道不会错的，我们，反正我要跟着你！”青云突然跃起抱着蓝羽滚进水塘里。
“你不要闹了，会伤到她的！”慕晴好容易制止了青云的危险行为，“他这是怎么了，好像变成了傻子！”
“我也不知道，应该是受了很重的伤，也许真的像他自己说的那样，由于他的身体中被塞进了什么东西，对他的思维和记忆产生了影响。”蓝羽叹了口气道。
“小羽毛我饿了，那边有好多的死鸟，我要去吃！”青云像饿狼一般拔掉玄鸟身上的羽毛，直接用嘴去咬。
“青云哥哥这是生的，小羽毛弄熟了我们再吃好吗？”蓝羽忙不迭的把死鸟从青云口中夺了下来。
“我饿，小羽毛你快点弄熟！”青云委屈的说道。
“我们到那个石屋中，小羽毛给你做好吃的烤玄鸟好吗？”蓝羽说道。
“好！”青云大叫一声拔腿就往石屋中跑，“小羽毛，你快一点啊！有一群蜜蜂跟着我，我有点害怕！”
“我们走吧。”蓝羽摇摇头，对慕晴说道。
“他似乎只有几岁，我是说他的脑袋……”慕晴担心地说。
“如果他能忘掉那些血腥的童年，未尝不是件好事，至少现在我感觉不到他身上那股骇人的煞气。”蓝羽捡了两只被慕晴杀死的玄鸟回石屋去了。
“这就是师妹说的爱情吗？”慕晴不理解地问自己，可现在谁也不能回答她。在水塘里处理了一下身上的黑泥后，她才回到了石屋。
“小泥猴你也来吃，小羽毛烤的大鸟就是好吃！”看到慕晴走进来青云叫道。
“你吃到嘴里了吗？就夸我烤的好吃！”蓝羽眼中流露出无限温柔。
“我闻到香味了！”青云抹着嘴角的口水说。
“我说那位馋嘴的你能不能把你的长剑拔走，进进出出的怪碍事的！”慕晴还是对青云没什么好感。
“不可能，那不是我的，你弄走吧！”青云的眼神中露出莫名的恐惧。
蓝羽看得真切，对慕晴说道：“那把剑以后再说，你也过来烤烤火吃点东西吧！”
“我去换下衣服马上就来。”慕晴赶紧说道。
“小泥猴原来怕小羽毛，哈哈，以后我就不怕你欺负我了！”青云笑得前仰后合。慕晴白了青云一眼拿着干衣服出去了。
看到慕晴走了出去青云往蓝羽身边挪了挪，压低声音说：“这个小泥猴好凶啊，小羽毛我们不跟她玩好吗？”
“你叫她小泥猴她当然不高兴了，她有名字的，你下次叫她慕晴试试。”蓝羽和颜悦色地说。
“好，我去试一次，可她要是还那么凶，我怎么办。”青云还是有点担心。
“不会的，每个人都有一颗善良的心，所以只要你用和善的态度对待他人，他们也会这样对待你的！”蓝羽尽力地开导着青云。
青云重重的点点头说：“我去找她，对她说慕晴我以后不叫你小泥猴了。”说完起身就往外走。
没过多久屋外传来慕晴的尖叫，蓝羽丢下手上烤着的玄鸟跑了出去，只见青云正撵着慕晴道歉，慕晴用衣服胡乱地捂在胸前尖叫着骂着青云甚至蓝羽。
“青云快回来，你的道歉不是时候！”蓝羽摇摇头制止了青云继续追赶。
青云低着头回到蓝羽身边，委屈地说：“她好像更恨我了，我做错了什么？”
“我们回去再说好吗？”蓝羽拉着青云往回走，又对慕晴说道，“对不起妹妹，是我让他来的，我没想到时候不对，你不要怪他！”
“我不会的。”慕晴也是受了不小的惊吓。
慕晴回到石屋时青云蜷缩在蓝羽身边，像个犯了做的孩子低着头闷闷不乐地啃着烤玄鸟。“慕晴妹妹，你也赶紧来吃吧，刚才让你受惊了我代青云给你道个歉。”蓝羽站起身来把手中烤好的肉递了过去。
慕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颤抖地说：“您不要再对奴婢如此客气了，我答应您以姐妹相称，是为了不被您赶走，但改变不了我们身份上的差异。我刚才在外面说了大不敬的话，所有我请求您按历代的规矩……”
“不管是什么规矩，你既然把我当那什么水神就要听我的，以后的规矩也要我来定。”蓝羽意识到这个规矩一定是很残忍的，于是马上说。
“是奴婢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请您责罚！”慕晴抽出乌夜举过头顶。
“既然你一再要求，那我就命令你……”蓝羽的话还没说完，青云就跳起来捂住了蓝羽的嘴巴。
“你让我说完啊！”蓝羽板着脸把青云的手拨开说道。
“好吧，你说吧。”青云唯唯诺诺地坐回到火边。
“我就命令你把这只玄鸟全部吃掉，一点都不许剩！”听到蓝羽的话慕晴眼泪汪汪地看着那只烤熟的玄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还不接过去，你还想违抗命令不成！”蓝羽继续板着脸说道。
“小泥猴，啊，不！是慕晴你快吃吧，我就说嘛小羽毛的心眼最好了。我以后也不喊你小泥猴了！”青云似乎格外的高兴又蹦又跳地说。
“吃吧，不知为什么每次看到你就想起我的洛儿妹妹。”蓝羽把慕晴拉倒火堆边坐下说，“洛儿名义上是我的婢女，实际上在我心中她就是我的妹妹，是儿时的玩伴，是无话不谈的知己。若不是她我早在三年前就死在长乐山上了，我也不可能来到这里认识你。”蓝羽的话是说给慕晴的，但当她说道长乐山三个字时，把脸转向了青云。
“长乐山是什么地方？我们还是不要去哪里了！”青云茫然又害怕地问蓝羽。
“那里是神殿的所在，在这片大陆上有一多半儿人信奉神殿，认为大陆上的一切包括我们都是神的恩赐，只有今世的苦修才能换来来世的幸福，甚至可以成为神域的一员。这些虚妄的事情我是万万不信的，倘若真真的有什么神灵就甚好，但他若是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子民受如此流离失所之苦，依旧只知自己享受供奉却装聋作哑、又不闻不问，我看这劳什子神灵还是万万信不得的。”蓝羽盯着青云说，青云挠着头皮仿佛没听懂似的。
“我想睡觉了，吃饱后一定要美美地睡上一觉！”青云说着趴在地上就睡着了，蓝羽无奈的微笑着抚动着他额角的长发。
“慕晴，你怎么看？”蓝羽指了指青云问慕晴。
“慕晴不敢造次。”
“青云哥哥可能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或外伤，除了我他好像什么也不记得了，甚至连那一身可怕的格斗技巧都忘得干干净净。不过这样也好，人们眼中那个恶魔青云从此不复存在，我不知是该高兴还是伤心，没想到我的几句话竟然把他弄成这个样子，我欠他的越来越多了。”蓝羽幽幽的对着睡熟的青云说。
“您是想他回到以前的样子？”慕晴试探着问。
“回到从前，谈何容易！若能回到从前我说什么也不会离开他的，那个蓝家港的小院可能再也回不去了。神殿本就没有放过习水国的打算，苟且偷生尚要看人家脸色，还痴心妄想与虎谋皮，不知当时自己为什么如此怯懦，有什么利益需要牺牲至亲的生命来换取。即使真的得到了又能怎样，我的想法是不是变得越来越像青云之类的恶魔了！”蓝羽摇着头说道。
“我有句话不知该不该问？”慕晴小心翼翼地说。
“你问吧。”
“您为什么会喜欢青云这样的人……我的意思是……”慕晴结结巴巴地说道。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不必解释了。呆在青云哥哥身边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安全和温暖，他为了我可以放弃一切包括他的生命，难道这还不够吗！即使他现在变成了这样，在他身边我依然有那种感觉，就像在平步城那一夜我披上他带着体温的外衣。”蓝羽沉浸回忆之中。
看着蓝羽沉醉的表情，慕晴若有所思地轻声自语：“师父说爱情是洪水猛兽，深陷其中必定万劫不复。可看您和师妹的情形……”
“难道你满寒烟居还限制你们的情感？”蓝羽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慕晴并没有回答，而是叹了口气不知在想些什么。蓝羽摇摇头心道：“这丫头看来还有不少心事。”
很奇怪青云突然变得特别嗜睡，一天当中五分之四的时间都在呼呼大睡，而且青云总在做梦。痛苦的表情，不断抽搐的四肢，额头沁出的冷汗，不停的喃喃呓语，青云在梦中似乎经历着好多事情。蓝羽整夜都守在青云的身边攥着青云的手，似乎只要松开片刻青云就会跑掉似的。
直到清晨青云稍稍安静一些，蓝羽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也不知怎么的蓝羽突然惊醒猛地坐了起来，看到青云还躺在身边她微微一笑，“原来是梦，可真把我吓坏了！”蓝羽捂住胸口自言自语道。
慕晴呢？蓝羽环顾四周不见了慕晴的身影，她站起身来走出石屋。昨夜竟然没有出现骇人的山洪，难道山洪不是每天都有的？蓝羽一边好奇地想着一边寻找着慕晴。“你在这里啊，在想什么呢？”蓝羽看到慕晴一个人呆呆的坐在水塘边对着一池山泉发呆。
“那你呢？”蓝羽笑着继续问。
“我，我是谁，我，我想不起来了，我应该是吃了好多的泥巴。我是谁？你一定知道的！”青云吃力地想了好久，指着自己的嘴巴说道。
“那你怎么知道我是小羽毛，你不记得你和我是什么关系了？”蓝羽追问道。
“我记得你身上的味道不会错的，我们，反正我要跟着你！”青云突然跃起抱着蓝羽滚进水塘里。
“你不要闹了，会伤到她的！”慕晴好容易制止了青云的危险行为，“他这是怎么了，好像变成了傻子！”
“我也不知道，应该是受了很重的伤，也许真的像他自己说的那样，由于他的身体中被塞进了什么东西，对他的思维和记忆产生了影响。”蓝羽叹了口气道。
“小羽毛我饿了，那边有好多的死鸟，我要去吃！”青云像饿狼一般拔掉玄鸟身上的羽毛，直接用嘴去咬。
“青云哥哥这是生的，小羽毛弄熟了我们再吃好吗？”蓝羽忙不迭的把死鸟从青云口中夺了下来。
“我饿，小羽毛你快点弄熟！”青云委屈的说道。
“我们到那个石屋中，小羽毛给你做好吃的烤玄鸟好吗？”蓝羽说道。
“好！”青云大叫一声拔腿就往石屋中跑，“小羽毛，你快一点啊！有一群蜜蜂跟着我，我有点害怕！”
“我们走吧。”蓝羽摇摇头，对慕晴说道。
“他似乎只有几岁，我是说他的脑袋……”慕晴担心地说。
“如果他能忘掉那些血腥的童年，未尝不是件好事，至少现在我感觉不到他身上那股骇人的煞气。”蓝羽捡了两只被慕晴杀死的玄鸟回石屋去了。
“这就是师妹说的爱情吗？”慕晴不理解地问自己，可现在谁也不能回答她。在水塘里处理了一下身上的黑泥后，她才回到了石屋。
“小泥猴你也来吃，小羽毛烤的大鸟就是好吃！”看到慕晴走进来青云叫道。
“你吃到嘴里了吗？就夸我烤的好吃！”蓝羽眼中流露出无限温柔。
“我闻到香味了！”青云抹着嘴角的口水说。
“我说那位馋嘴的你能不能把你的长剑拔走，进进出出的怪碍事的！”慕晴还是对青云没什么好感。
“不可能，那不是我的，你弄走吧！”青云的眼神中露出莫名的恐惧。
蓝羽看得真切，对慕晴说道：“那把剑以后再说，你也过来烤烤火吃点东西吧！”
“我去换下衣服马上就来。”慕晴赶紧说道。
“小泥猴原来怕小羽毛，哈哈，以后我就不怕你欺负我了！”青云笑得前仰后合。慕晴白了青云一眼拿着干衣服出去了。
看到慕晴走了出去青云往蓝羽身边挪了挪，压低声音说：“这个小泥猴好凶啊，小羽毛我们不跟她玩好吗？”
“你叫她小泥猴她当然不高兴了，她有名字的，你下次叫她慕晴试试。”蓝羽和颜悦色地说。
“好，我去试一次，可她要是还那么凶，我怎么办。”青云还是有点担心。
“不会的，每个人都有一颗善良的心，所以只要你用和善的态度对待他人，他们也会这样对待你的！”蓝羽尽力地开导着青云。
青云重重的点点头说：“我去找她，对她说慕晴我以后不叫你小泥猴了。”说完起身就往外走。
没过多久屋外传来慕晴的尖叫，蓝羽丢下手上烤着的玄鸟跑了出去，只见青云正撵着慕晴道歉，慕晴用衣服胡乱地捂在胸前尖叫着骂着青云甚至蓝羽。
“青云快回来，你的道歉不是时候！”蓝羽摇摇头制止了青云继续追赶。
青云低着头回到蓝羽身边，委屈地说：“她好像更恨我了，我做错了什么？”
“我们回去再说好吗？”蓝羽拉着青云往回走，又对慕晴说道，“对不起妹妹，是我让他来的，我没想到时候不对，你不要怪他！”
“我不会的。”慕晴也是受了不小的惊吓。
慕晴回到石屋时青云蜷缩在蓝羽身边，像个犯了做的孩子低着头闷闷不乐地啃着烤玄鸟。“慕晴妹妹，你也赶紧来吃吧，刚才让你受惊了我代青云给你道个歉。”蓝羽站起身来把手中烤好的肉递了过去。
慕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颤抖地说：“您不要再对奴婢如此客气了，我答应您以姐妹相称，是为了不被您赶走，但改变不了我们身份上的差异。我刚才在外面说了大不敬的话，所有我请求您按历代的规矩……”
“不管是什么规矩，你既然把我当那什么水神就要听我的，以后的规矩也要我来定。”蓝羽意识到这个规矩一定是很残忍的，于是马上说。
“是奴婢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请您责罚！”慕晴抽出乌夜举过头顶。
“既然你一再要求，那我就命令你……”蓝羽的话还没说完，青云就跳起来捂住了蓝羽的嘴巴。
“你让我说完啊！”蓝羽板着脸把青云的手拨开说道。
“好吧，你说吧。”青云唯唯诺诺地坐回到火边。
“我就命令你把这只玄鸟全部吃掉，一点都不许剩！”听到蓝羽的话慕晴眼泪汪汪地看着那只烤熟的玄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还不接过去，你还想违抗命令不成！”蓝羽继续板着脸说道。
“小泥猴，啊，不！是慕晴你快吃吧，我就说嘛小羽毛的心眼最好了。我以后也不喊你小泥猴了！”青云似乎格外的高兴又蹦又跳地说。
“吃吧，不知为什么每次看到你就想起我的洛儿妹妹。”蓝羽把慕晴拉倒火堆边坐下说，“洛儿名义上是我的婢女，实际上在我心中她就是我的妹妹，是儿时的玩伴，是无话不谈的知己。若不是她我早在三年前就死在长乐山上了，我也不可能来到这里认识你。”蓝羽的话是说给慕晴的，但当她说道长乐山三个字时，把脸转向了青云。
“长乐山是什么地方？我们还是不要去哪里了！”青云茫然又害怕地问蓝羽。
“那里是神殿的所在，在这片大陆上有一多半儿人信奉神殿，认为大陆上的一切包括我们都是神的恩赐，只有今世的苦修才能换来来世的幸福，甚至可以成为神域的一员。这些虚妄的事情我是万万不信的，倘若真真的有什么神灵就甚好，但他若是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子民受如此流离失所之苦，依旧只知自己享受供奉却装聋作哑、又不闻不问，我看这劳什子神灵还是万万信不得的。”蓝羽盯着青云说，青云挠着头皮仿佛没听懂似的。
“我想睡觉了，吃饱后一定要美美地睡上一觉！”青云说着趴在地上就睡着了，蓝羽无奈的微笑着抚动着他额角的长发。
“慕晴，你怎么看？”蓝羽指了指青云问慕晴。
“慕晴不敢造次。”
“青云哥哥可能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或外伤，除了我他好像什么也不记得了，甚至连那一身可怕的格斗技巧都忘得干干净净。不过这样也好，人们眼中那个恶魔青云从此不复存在，我不知是该高兴还是伤心，没想到我的几句话竟然把他弄成这个样子，我欠他的越来越多了。”蓝羽幽幽的对着睡熟的青云说。
“您是想他回到以前的样子？”慕晴试探着问。
“回到从前，谈何容易！若能回到从前我说什么也不会离开他的，那个蓝家港的小院可能再也回不去了。神殿本就没有放过习水国的打算，苟且偷生尚要看人家脸色，还痴心妄想与虎谋皮，不知当时自己为什么如此怯懦，有什么利益需要牺牲至亲的生命来换取。即使真的得到了又能怎样，我的想法是不是变得越来越像青云之类的恶魔了！”蓝羽摇着头说道。
“我有句话不知该不该问？”慕晴小心翼翼地说。
“你问吧。”
“您为什么会喜欢青云这样的人……我的意思是……”慕晴结结巴巴地说道。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不必解释了。呆在青云哥哥身边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安全和温暖，他为了我可以放弃一切包括他的生命，难道这还不够吗！即使他现在变成了这样，在他身边我依然有那种感觉，就像在平步城那一夜我披上他带着体温的外衣。”蓝羽沉浸回忆之中。
看着蓝羽沉醉的表情，慕晴若有所思地轻声自语：“师父说爱情是洪水猛兽，深陷其中必定万劫不复。可看您和师妹的情形……”
“难道你满寒烟居还限制你们的情感？”蓝羽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慕晴并没有回答，而是叹了口气不知在想些什么。蓝羽摇摇头心道：“这丫头看来还有不少心事。”
很奇怪青云突然变得特别嗜睡，一天当中五分之四的时间都在呼呼大睡，而且青云总在做梦。痛苦的表情，不断抽搐的四肢，额头沁出的冷汗，不停的喃喃呓语，青云在梦中似乎经历着好多事情。蓝羽整夜都守在青云的身边攥着青云的手，似乎只要松开片刻青云就会跑掉似的。
直到清晨青云稍稍安静一些，蓝羽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也不知怎么的蓝羽突然惊醒猛地坐了起来，看到青云还躺在身边她微微一笑，“原来是梦，可真把我吓坏了！”蓝羽捂住胸口自言自语道。
慕晴呢？蓝羽环顾四周不见了慕晴的身影，她站起身来走出石屋。昨夜竟然没有出现骇人的山洪，难道山洪不是每天都有的？蓝羽一边好奇地想着一边寻找着慕晴。“你在这里啊，在想什么呢？”蓝羽看到慕晴一个人呆呆的坐在水塘边对着一池山泉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