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书吧 > 爷本红妆,妖孽相公速速来 > 第七十九章 为萧家开枝散叶

第七十九章 为萧家开枝散叶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全职艺术家牧龙师

69书吧 www.69shu.us,最快更新爷本红妆,妖孽相公速速来最新章节!

    一语落定后,两人都因彼此给予的感觉还呼吸急促,萧玉脸红的靠着他,呢喃细语道:“我真要走了……”

    “以后要这样表示,明白吗?”风瑾言低笑,伸手抚摸着她一头秀发。

    “我要走了……”萧玉十分不好意,只能拿要走做掩饰。

    “画儿……撄”

    “怎么了……”

    “你可以走了……”

    萧玉一脸黑线,这人怎么那么无赖!她撇嘴推开他,摆着脸说道:“我走了……”

    风瑾言点了头,萧玉抽了抽嘴角转身迈步往殿门口走去,正当她要打开门时,他又道:“记得每日都要传信给我。偿”

    萧玉一脸黑线,郁闷的说道:“知道了!”

    等萧玉出了殿门,风瑾言低笑,好似想到什么有趣的事。

    真是可爱的人儿,若有天他大仇得报,有她作伴,想必很是快活。

    萧玉原路返回,途中再次懊恼她不正常的行径,她暗叹难抵美***人,只怨定力不够。

    萧玉回了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不能安睡,折腾了半宿这才入眠。

    寅时,小豆急急地敲了萧玉的房门,焦急的喊道:“爷,出事了!爷,快醒醒,官府来人了。”

    萧玉被一阵敲门给震醒,她披了一件外衣开了门,睡眼朦胧的说道:“怎么了?出何事了。”

    “爷,将军府的洪将军死了……”

    “什么!”萧玉惊得张大了嘴巴,昨天不是还好好地跟她喝酒吃菜瞎BB吗?怎么就死了呢?

    她一脸惊讶,随即郁闷的反问道:“小豆子,这跟爷有关系吗?”

    小豆子一头冷汗,见自家爷神情悠然,丝毫不恐慌的样子,小心翼翼的说道:“爷,你真不知道?衙门里的官差此时正在前厅等候着。”

    “为何?”萧玉莫名奇妙的问道,官差来她府邸做什么?蹭早膳啊?

    “将军夫人告你谋害了洪将军,天不亮就在顺天府击鼓鸣冤了。”

    “卧槽!关老子屁事!”萧玉爆出口道,大清早就找她晦气,脑子没病吧!

    她急急地穿上衣服,系好衣带,拿起扔在桌上的官帽,出了卧房道:“事关爷的人格,爷一定要跟这群酒囊饭袋好好计较。”

    萧玉到了前厅,一群官兵拿着枷锁以及绳索上前道:“萧相,得罪了!”

    她蹙眉不悦的说道:“顺天府尹被降职,你们是奉谁的命令?好大的胆子。”

    “相爷,我们是奉摄政王的命令,前来带相爷去刑部审问的。”几个衙役互看一下,一本正经的说道。

    “圣旨呢?本相是官居一品的宰相,漓北除了皇上下旨谁敢缉拿本相入狱?摄政王算个什么东西,若不是皇恩浩荡,摄政王早滚回自己的封地去了。”萧玉冷哼一声,十分傲慢的说道。

    “这……”衙役们面面相窥,听萧相口气根本没将摄政王放在眼里,他们就是再抬出摄政王来压人,萧相也不会乖乖就范。

    “还不滚出相爷府。本相就算犯了事也轮不到你们缉拿。没有皇上的圣旨和口谕,本相会乖乖的随你们去刑部吗?别搞笑了!”萧玉嗤笑的说道。

    呵呵~就连小兵都敢拿她入狱了,她的威严简直弱爆了!

    “相爷,我们也是奉命行事。我们这就回去……”官差被萧玉的威慑力给唬住了,也不敢跟萧玉叫板,装着孙子说。

    几个官差脚底抹油般的迅速撤退,直到出了相府,萧玉才不由得蹙眉。

    “爷,现在我们怎么办……”小豆子一脸担忧的说道。

    “什么怎么办,给爷准备早膳,用过膳之后上朝。”萧玉甩袖转身,一大早闹出这等晦气之事,搞得她连梳洗的时辰都错过了。

    “可是爷……”小豆实在不懂自家爷,都火烧眉毛了还想着吃。

    萧玉用过早膳后,带上官帽,打算上朝。

    然府门口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越发的闹哄哄。萧玉蹙眉出了府门,正巧看到摄政王骑着马,带着大批的兵驻站在门口。

    萧玉蹙眉沉声道:“摄政王这是何意?带着兵马私闯高官权臣府邸,可是重罪。”

    “哈哈哈……”尉迟轩宇大笑,微微低头看着萧玉,冷笑一声。

    “萧玉,死到领头还嘴硬。本王劝你还是承认吧!免得受了皮肉之苦……”

    “承认什么?本相为人正廉,上对的起皇上下对的起黎民百姓,摄政王说这话不觉得好笑吗?”萧玉冷冷一笑,沉声道。

    “呵呵~萧玉,你谋害了洪将军罪无可赦,来人将萧玉拿下,交给刑部审讯。”摄政王挥手命令道。萧玉太猖狂,居然将他派去的衙役给哄出了府邸。更可恶的是他竟瞧不上他。

    “谁敢!”萧玉冷扫一眼要上前的士兵,大声的呵斥道。

    尉迟轩宇见士兵被萧玉给呵斥的不敢上前,老脸一拉愠怒的道:“没用的东西。本王养你们有什么用!还不将萧玉拿下,有什么事本王担着。”

    “呦,王爷带着那么多兵,这是要动真格吗?”

    此时一阵懒洋洋的声音响起,众人频频回头看去。

    萧玉心下一喜,靳烙来了,太好了!

    摄政王蹙眉,他看着靳烙身后跟着盔甲队,心下暗叫不好:该死的靳烙,居然动用禁军,吓唬他吗?

    “原来是靳将军啊!”尉迟轩宇恍然大悟般的说道。

    “王爷这是做什么?带兵围着相府,可是进贼了?”靳烙懒懒的抬眼,轻飘飘的说道。

    “靳将军有所不知。昨夜洪将军逝了,大夫查出了病症是毒发的,而毒物就是甲鱼汤,将军夫人直言萧相也食用了,可萧相却没事,指控萧相谋害了将军。我这才请萧相去刑部受审。”尉迟轩宇一脸严肃的说道。

    “是吗?萧相怎么就没事呢?”靳烙扫了一眼萧玉,轻飘飘的喃语道。

    “是啊!所以本王才觉得奇怪,这才……”尉迟轩宇见靳烙不像是来搅局的,便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萧玉一头黑线,搞什么?不是来救援她而是来捅刀子的?

    “可是,王爷你也太小题大做了。不就是审讯嘛~何必动用兵?好歹萧相是一品丞相,万一这事与萧相无关,这乱抓朝臣的重罪可得摄政王一个人担了,传到坊间,摄政王这名声可就不好了……”靳烙淡淡的说道,递给尉迟轩宇一个很深意的眼神。

    “这……”尉迟轩宇有些犹豫,若是这次被萧玉侥幸脱了罪责,到时候百姓指不定又得谴责他的处世为人,但是萧玉这次能脱罪吗?呵,未必能!

    “依景将军的意思,这事要如何处理。”尉迟轩宇沉着脸,沉声问道。

    “既然萧相有嫌疑,自然要受刑部的审讯。王爷撤了相府的兵力,萧相觉得王爷以礼相待了,自然会去刑部,接受审讯。你说是吧!萧相?”靳烙斜睨萧玉,询问道。

    萧玉无语,弄了半点还不是得进刑部。

    她蹙了蹙眉,不悦的说道:“本相与洪将军之死无关,为何要接受审讯?这事疑点重重,一没证据二没证人,凭什么说本相有嫌疑,难道将军府的厨娘,夫人们就没有嫌疑?王爷只凭一名妇孺的说辞,就派兵捉拿本相,王爷不觉得自己太蠢,太好让人拿捏了吗?”

    “萧玉,你放肆。本王可是王爷,觉得你有嫌疑,捉拿你去刑部有什么问题?”尉迟轩宇老眼圆瞪,气闷的说道。

    “王爷提到了点,王爷掌管兵部,此类谋杀案与兵部有关吗?要拿本相入狱,不是得刑部侍郎亲自拿着书诏前来吗?”萧玉整了整官服,淡淡的反问道。

    “萧玉,你别混淆视听……”尉迟轩宇气结,他当众被萧玉指责多管闲事,他的老脸可算是丢尽了。

    “哎,王爷也别气恼,萧相也只是依据说话。”靳烙抬眼遥看地平线缓缓升起的太阳,淡淡的说道。

    “这……”尉迟轩宇无语,他能说什么呢?他真找不到理由了!

    “王爷,都天亮了,也别杵在这府门口了。路过的百姓还以为王爷带兵抄家呢!”靳烙转眼看向气绿脸的尉迟轩宇,谈谈的说道。

    “那这事要怎么处理?将军夫人可是在顺天府击鼓鸣冤呢?本王有责任为昔日部下申冤,调查清楚来龙去脉。”尉迟轩宇沉着脸道。他可不能空手而归,只要把萧玉送进刑部,再硬气的人也会乖乖就范,他就不信萧玉会不妥协。

    “王爷是不是多心了,既然是在顺天府击鼓鸣冤,自然顺天府会受理此案。也不知哪个嘴碎的奴才,拿那么一件小事跟王爷说。不知道的人以为王爷跟将军府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太关心下属可不见得是件好事,万一败坏了王爷清誉,可如何是好?”靳烙皱了皱眉,似是设身处地的为尉迟轩宇着想。

    尉迟轩宇脸色一变,随即强装镇定的说道:“听靳将军一席话,本王爷觉得很是不妥。可是这事已经传开,萧相还是得去刑部走一遭。即使不让本王亲送萧相,萧相也逃不脱被怀疑的嫌疑。不如这样,靳将军送萧相去趟刑部怎样?”

    “既然如此,也只能这样了……”靳烙勉为其难的说道。

    尉迟轩宇见靳烙答应,便挥手道:“我们走……”

    他不怕靳烙不送萧玉去刑部,这事势必已经传到了皇上耳中,大臣连连上书,萧玉铁定要走一遭。

    瞬间大批的人迅速撤离了,相府门口只留了靳烙带领的一只禁军队。

    靳烙居高临下的看向萧玉,淡淡的说道:“萧相,走吧!”

    萧玉莫名不解,呆呆的问道:“去哪?”

    “自然是刑部。”靳烙拉住了缰绳,夹了马肚,顿时马儿蹬前蹄长啸,吓得萧玉节节后退。

    萧玉吓出一身冷汗,这追风好像又壮实了不少。她怯生生的缩了缩头,抬眼看向坐在马上的靳烙,瞬间觉得自己气势好弱。

    “咳咳,我不去。人又不是我杀的,我干嘛要去。”萧玉倔强的说道。跟她半毛钱也没有关系的,非得她受审,这漓北的人脑子都个个有坑不成?

    嫌生命太长久,无聊的只能找找趣事打发无聊的光阴吗?NO,很抱歉!爷真的很忙,上有老下有小等着她照顾,她真的没有时间去跟无聊的人扯淡人生。

    “皇上让你去刑部坐坐,唠嗑唠嗑。”靳烙十分淡定的说道。

    萧玉嘴角一抽,刑部是她娘家啊?还唠嗑,唠嗑个屁。

    她撇了撇嘴道:“皇上在深宫里,怎么知道此事的?爷今天还没上朝呢!都他娘的谁告诉皇上的。”

    靳烙45度仰望天空明媚的忧伤着,他长叹一声道:“唉……你不知道吗?关于萧玉之事,皇上一向都很积极热衷的。”

    萧玉嘴角一抽,这叫热衷吗?这叫坑!她一脸忧伤的看着靳烙,可怜兮兮的说道:“非得去吗?”

    “你也别太纠结,皇上自有皇上的意思。”靳烙点了点头,一脸严谨的说道。

    萧玉眼角一抽,她白了一眼靳烙,气闷的回嘴道:“不管经过怎么样,反正结局都要去刑部。那你来做什么?来尉迟轩宇面前显摆自己的禁军吗?靳烙好高骛远,死得快。”

    靳烙一脸你是傻子的表情,叹息摇头道:“非也,非也!我只不过是来看热闹,顺便落井下石一翻。你也别太自我感觉良好,我可不是特意来给你解围的。”

    萧玉呕血,她都要进监狱了,好歹忘年之交,说几句煽情感性的话,会死吗?会死吗?麻痹!没法愉快的玩耍了!

    她气闷的甩袖,昂首挺胸的迈步,她自己走!哼!

    “你去那里……”身后响起靳烙慵懒极致的嗓音,带着很重的鼻音,似是没睡好。

    萧玉猛地回头瞪眼道:“你是不是傻啊?自然是去刑部。”

    靳烙懒懒的抬眼看着萧玉,半饷后叹息一声道:“你是不是傻?刑部在东边……”

    “……”萧玉愣一下,风中凌乱中。

    萧玉被靳烙一路护航到了刑部,此时刑部侍郎还在上早朝,五品以下在刑部做事的官员并不知道萧相要来刑部受审。

    萧玉进了刑部,便见一些官员打着哈欠泛着困,她伸手握拳抵在嘴巴清咳几声道:“咳咳,各位大人早上好。”

    这一道清脆的声音如一道雷电打碎了正瞌睡的官员们,某个不知名的大人一不留神磕到了桌角。

    不知名的大人揉了揉额头,抬眼要跟萧玉争执,一见萧玉顿时焉了。

    他一脸讨好的走到萧玉身边,低头哈腰的说道:“萧相今日怎么来刑部了?下官有失远迎,望萧相海涵。”

    “好说,好说。给本相沏一壶上好的龙井,拿两盘好吃的糕点,本相是来做客的。”萧玉好脾气的说道,撩起官服一角,潇洒优雅的落座。

    不知名的大人一脸讪讪然,刑部是办事处,又不是茶楼酒楼,哪里来的上好龙井糕点。他摇了摇头十分不好意的说道:“相爷,这恐怕……恐怕得去街上买。”

    靳烙踏进刑部的时候,便听到萧玉这番话,他怀胸依在门栏上,淡淡的说道:“大人,萧相可不是来巡视内部的,他是来牢里小住几日的。”

    “啊……”不知名的大人惊愕的看着门口的靳烙。

    萧玉一脸讪讪然,她站起身摸了摸鼻子道:“本相是来受审的。”

    “额……”不知名大人错愕的看着萧玉,不知怎么回话。

    萧玉见这官员傻愣愣的,拍了拍他的肩旁淡淡的说道:“大人也别太有压力,只是小住,不可能长住的啦。走吧!去牢里看看本相的住处。”

    不知名的大人被吓傻了,僵硬的看了一眼萧玉,又看了一眼靳烙,最终拱手有礼的说道:“萧相,下官还没接到上头的意思。冒然将你请进了牢房,实在不妥。还是等刑部侍郎裁决吧!”

    萧玉耸了耸肩,无所谓喽!反正她今天是住定牢房了,早一点晚一点没什么关系。

    很快刑部侍郎严大人火燎燎的赶回了刑部,他正要抄家伙去相府缉拿萧玉,没想到一进门,就见萧玉一派从容的喝着茶,自娱的哼着歌。

    严松蒲是尉迟轩宇安插在刑部的一枚重要棋子,摄政王早就跟他通过气,要好好的招待萧玉,他自然要好好地招待。

    “来人,将萧玉送进刑部大牢。”严松浦摆着谱,命令道。

    萧玉与靳烙对看一眼,靳烙送了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勾勒出一抹邪黠的笑意。

    萧玉心下郁闷,耸了耸肩,温文尔雅的说道:“带路吧!”

    待萧玉走了,靳烙迈出十分优雅的步子走到严松浦的身前,他整了整衣袖淡淡的说道:“严大人,可要秉公办理,若是假公济私,这官帽可是难保的。”

    “谢靳将军提醒,下官明白的。”严松浦一摆一眼的说道。

    靳烙冷笑一声,跨步越过严松浦,心里一番揣测。

    萧玉被人推进了牢房,她看着上有蜘蛛网下有稻草堆,来了兴致赋诗一句道:“举头望丝网,低头思稻草。”

    额,很是不押韵耶!

    她十分嫌弃的啾了一眼整个牢房,找了草堆较多的地方,躺下。她昨晚失眠,先补一觉再说。

    萧玉悠哉悠哉的睡着了,可皇宫的尉迟安与之相比,就不那么悠然了。

    靳烙进了宫就前往乾清宫,此时尉迟安正坐立不安着。

    当靳烙进了殿门,尉迟安急忙站起身,急急地询问道:“怎么样了!”

    “还好吧!萧玉是个聪明的人,就算皇上事先没跟他商量,他也明白的,并不会怪表兄的。”靳烙抬眼看着极为紧张的尉迟安,心下奇怪。

    “朕知道。他是个聪明的,可朕也不知道为什么,心有不安。”尉迟安下了台阶,踱步徘徊,沉声道。

    “表兄,莫不是太过依赖萧玉了……”靳烙蹙眉沉声道。这可不是好现象,过度依赖,这君臣之义就变味了。

    尉迟安脚步一顿,他站直身子,思虑一番后,沉声说道:“或许是朕太过依赖他了。等这事过后,朕便下旨让他与他未婚妻成亲,总不能再在耽误他了。”

    靳烙一愣,抽了抽嘴角,以他对萧玉的了解,未婚妻是他拒绝公主婚事的借口。他跟他从小玩到大,可没听他提过半句未婚妻。表兄太好糊弄,谁的错?失职啊!

    “靳烙,你说我们能借此把严松浦给拉下马吗?”尉迟安蹙眉不确定的说道。

    “萧玉的为人皇上自是清楚,洪光之死必定是栽赃嫁祸,这事刑部查不出真凶,反而被萧玉查出真相,皇上觉得这刑部侍郎的位置是不是该换人坐了?”靳烙笑了笑,淡淡的说道。

    “万一萧玉查不出……”尉迟安对视靳烙,沉声问道。

    “没有万一。皇上要相信萧玉有这个能力,若是连这个能力都没有,皇上就得考虑要不要舍弃。”靳烙一脸严肃的说道。

    “靳烙……”尉迟安有些吃惊,他没想到靳烙会那么现实。

    “皇上该明白,要成大事不拘小节。换成我也一样,皇上该舍得时候就该舍,优柔寡断是作为一个帝王的致命伤。表兄切记!”靳烙垂眼低沉道。

    尉迟安垂眼沉思片刻,淡漠的说道:“朕明白。”

    他明白做为帝王,该舍弃时绝不能心慈手软。在帝王这条道路上,他注定孤独。

    萧玉一觉睡醒差不多到了下午,她饿得肚子咕噜噜的叫,一睁眼才意识到自己身处于牢房。

    萧玉卧起身,嘴里叼了一根稻草,嚎喊道:“这都过了晌午了,牢头也没给爷送午膳,都死了吗?”

    萧玉见没人鸟,整个走道上都充斥着她的余音,她一脸郁闷的吐了嘴里的稻草

    萧玉起身到了牢门口,用锁链敲着门柱,‘咚呛咚呛’的声音格外刺耳。

    “来个人啊!爷都饿死了!”萧玉又干嚎起来。

    这时两个体态福相的衙役走了过来,冲着萧玉就不耐烦的说道:“嚷什么嚷!整个走道就你声音最大,闹得人心惶惶。”

    “我去,爷怎么说也是朝廷命官,爷的乌纱帽还没摘,你们看爷落难不巴结爷,爷不怪你们。可你们总得给爷饭吃吧!人人平等,你们懂吗?”萧玉不满的抗议着。

    两个衙役只当萧玉是空气,开了锁不耐烦的说道:“磨磨唧唧什么?我们大人要见你,受审了。”

    萧玉一脸黑线,这都是些什么人啊!饭都不给吃。

    萧玉被两人一推一拉的出了牢房,她到了刑部大堂上,严松浦一拍惊堂木,严肃的说道:“堂下何人?见了本官为何不下跪。”

    萧玉一脸惊讶的看着严松浦,惊怪的说道:“严大人莫不是病了?还是出门未吃药?本相可是堂堂一品相爷,除了跪天跪地跪父母外就是皇上。你要我下跪?这病的不清啊!”

    “大胆,大堂之上岂容你大言不惭?还不给本官跪下。”严松浦怒了,再次一敲惊堂木,顿时站立在两旁的衙役齐声喊道“威-武”两字,惊得萧玉不自主的颤了一下身子。

    萧玉呼了一口气,正直了腰板,嘴角微微一勾,似是嘲笑。这典型的狐假虎威,别以为背后有尉迟轩宇撑着,她叫怕了。她都是死过一次的人,连死都不怕还会怕一个小小的刑部侍郎?

    她沉了脸,一脸严肃的说道:“严大人,本相身着官服,头戴相爷官帽,你觉得到底是谁跪谁?就算本相有嫌疑,那也只是有嫌疑,踏出这刑部,我还是官居一品的丞相,而你只不过是个从二品,你让我跪?我怕你承受不起。”

    严松浦整个脸涨成了猪肝色,他是被萧玉给激的。

    萧玉淡淡一笑,负手与身后,沉声道:“严大人,还不给本相看座。”

    严松浦不敢造次,万一萧玉安全出了刑部或是与摄政王达成了共识,他的日子就堪比水生火热中。

    “给萧相看座……”

    衙役们听大人下了命令,自是无条件服从,给萧玉拿来椅子。

    萧玉傲慢的坐下,瞧瞧她多神气!她就是那么那么拽的人!

    “去,给本相沏茶”萧玉指挥着身后站着的衙役,闲闲的说道。

    严松浦脸一沉,他冲被萧玉使唤的衙役使了使眼色,衙役秒懂退出前堂。

    “带洪氏……”

    萧玉瞟了一眼带上来的洪氏,她倒想听听这将军夫人有何说辞。

    洪氏被带上了大堂,她跪下道:“参见大人……”

    “洪氏,本官问你昨夜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可有亲眼目睹萧相谋害洪将军?”严松浦一拍惊堂木,沉声道。

    “回大人的话,我家老爷自从宴会回府,就一病不起。昨日萧相亲临,探望我家老爷,也不知为什么,萧相要与我家老爷密谈,叫我与众姐妹出去。大约密谈了一个时辰,老爷邀请萧相留下用膳再走。等萧相走后,我家老爷就突发病重,卧床不起,请了大夫都说是中毒。如今我家老爷惨死,大人可要为我们老爷做主。”

    “也就是说,整个过程萧相最有可疑。萧相,可否告诉本官,你与洪将详谈了些什么?”萧玉严松浦转眼看向萧玉,沉声道。

    萧玉放下茶盏,淡然起身道:“本相与洪将军谈什么,这就不便告知严大人了。好了,接下来让本相给你理一下思路。”

    “本相是奉旨前往将军府探望洪将军,之前本相一直与洪将军没什么交集。宫宴发生争执,就怀疑本相有杀人动机,这也太荒谬些。好,就算本相有杀人动机,本相又怎么会陷自己与困境之地。本相若是要杀害洪将军,也得挑夜深人静之时,怎么会光明正大的行凶,本相是那么想不开的人吗?”萧玉缓缓道来,言行举止从容,倒让人有些信服。

    “相爷,有句话说的好,置死地而后生,相爷那么淡定反而让人怀疑。”严松浦紧盯着萧玉,沉声道。

    “想来是严大人三国看太多了!本相有那么无聊吗?”萧玉撇了一眼严松浦,冷嘲道。

    “这事只要有证据有人证,也管不了萧相的无聊不无聊。”严松浦沉下脸,沉声道。就是萧玉这副嬉皮笑脸的态度,最让他恼火。

    “好!本相有一点疑惑,洪将军是中了什么毒?本相确实喝了甲鱼汤,不能因为本相没中毒,就怀疑本相下毒吧?难道你们这些审案判案的官是吃白饭的吗?动动脑子好吗?毒药查到了?证人指证了吗?其他将军府的夫人下人就没有嫌疑吗?指不定是将军府的女人争风吃醋,想害谁反之害死了洪将军。”萧玉睨了一眼跪地的洪氏,平淡无波的说道。

    “这……”

    “严大人,在没有证据之前,就把本相关进了牢房,你还是想想怎么跟皇上交代吧!”萧玉轻笑一声,不屑的说道。

    “你……放肆!公堂之上被告的你,竟顶撞本官。来人,杖责二十!”严松浦大怒,萧玉又在挑衅他,他还能忍吗?绝对不能忍。

    二十支黑头签被掷在地上,顿时四名衙役上前就要将萧玉拿下。

    萧玉黑了脸,给脸不要脸的就是属严松浦这类没脑子的人,拿着鸡毛当令箭,还不是背后有人!

    “谁敢动本相一下,别怪本相无情。”萧玉反手动用了内力,一掌打向了她坐过的椅子,顿时椅子坍塌成了木块。

    四个衙役心下一阵唏嘘道:相爷好功夫!

    “你……”严松浦心下‘咯噔’一下,吓出了一身冷汗。

    这当文官的那个不是文弱书生,也因这个原因大部分武官都瞧不起文官巧言会色。但是漓北的朝堂上就有那么一个例外,那就是萧玉。

    萧玉是皇帝做伴读的学童,皇上所学武艺都是少林寺方丈亲传,自然萧玉也拜在门下。

    严松浦很是忌惮萧玉会动用武力,整治他。

    他颤了颤身子,抖着声音道:“你,你竟敢在公堂上放肆。本官要写折子参你一本……”

    “严大人,我们毕竟是同僚,颜面上本相不想太让你难堪。这漓北除了皇上,谁也不能拿本相怎么样。本相会进这刑部,不是被你拿捏了把柄,而是皇上的意思。”萧玉抚了抚官服,淡淡的说道。

    严松浦一听,琢磨了半饷,才领会其中含义,心惊不已。

    萧玉的意思,他听明白了。在这漓北,只要皇上没废,他萧玉就会做一天丞相,太后和摄政王即使再有权威,也抵不过忠臣护主,民心所向。

    这么看来,他为摄政王做事,皇上也是知道的,难怪这次皇上对萧相不管不问,将其送至刑部审讯,就是会了利用萧玉将刑部整顿一番。

    想到这,严松浦心惊的擦了擦额头上溺出的冷汗,磕盼的说道:“依,依萧相所言,下官,下官……”

    严松浦慌乱无措的样子,萧玉全看在眼里。她淡淡一笑,沉声道:“本相知道严大人破案心切,不必紧张,就事论事即可。”

    严松浦一愣,这明摆着是打他一巴掌给他提了醒,又给他一块糖安抚定定心。

    他沉了脸一敲惊堂木,故作威严的说道:“洪氏,可有话说?”

    “大人,民妇与各位姐们和睦相处,府上一直都是和和美美的,并无争风吃醋一说,大人不防想想,民妇已是将军夫人,身份尊贵,吃穿不愁,怎么可能会害自己的相公。各位姐们也是出生富家,才学人品都是极好的,嫁做人妇自当以夫为天,又怎么会害老爷,大人明鉴啊!”洪氏说着说着,便默默流泪,拿着绣帕擦拭泪水。

    萧玉蹙眉,这女人说的并不是没道理,但是事情往往与所说所想有所不同,越发不可能的事,便越有可能。

    这女人从头到尾表现的太过淡定,从她进入大堂,她见到她并没有仇视她,也没有反应过激,这太过奇怪。按理说古代女子失去丈夫,就好天坍塌下来,她虽哭哭啼啼,却说话有条不紊,反而让她怀疑。

    “洪氏所言有理,萧相可要补充。”严松浦看向萧玉,沉声询问道。

    萧玉沉思片刻,抬眼对视上严松浦的眼,沉声道:“这事一时半会也查不出什么,不如我跟严大人打了赌。”

    “喔~萧相不妨直言。”

    “本相觉得严大人坐这个位置实在不太适合,这样吧!本相查出洪将军之死,严大人就摘下官帽,告老怀乡,反之本相若查不出事情原委,本相辞官任凭严大人处置。”萧玉淡然一笑,轻飘飘的说道。

    严松浦绿了脸,萧玉公然放话,他若不敢赌是不是很没面子。他扯了扯嘴角,干笑的说道:“这事太过草率,依本官看……”

    “严大人不敢?若是不敢就放本相离开,等有足够的证据再来邀我来刑部坐坐。”萧玉不屑的撇开眼,十分傲娇的说道。

    严松浦努了努嘴角,摄政王让他将萧玉关在牢里,并威逼利诱让萧玉效忠摄政王。可显然这事不可能,如今进退两难,实在为难。

    他若是答应,自己官帽不保,若是不答应,可堂下的官差都可看着呢!让他日后如何服众?

    摄政王害死他了!

    他咬了咬牙,寻思摄政王所说的话,抬眼看向萧玉道:“好,就按萧相所言。不过本官也有条件,给萧相一天时候破案。若是不行,萧相摘下官帽听从本官的发落。”

    “如此甚好!”萧玉轻笑一声,满意的点头。

    严松浦一拍惊堂木,沉声道:“此案证据不足,明日再审,退堂。”

    萧玉就这样轻轻松松的出了刑部,当然她并不急着去查案,而是找了地方填饱肚子。

    她来了醉仙居,醉仙居老板一见相爷光临,十分好客的巴结道:“萧相来了,今日想吃些什么?”

    “靳将军可在?”萧玉摇了摇扇子,风度飘飘的说道。

    “在在,已经在厢房一时辰了。”老板先是一惊,后讨好的说道

    萧玉点了点,独自上楼,去了靳烙常年包着的包房。她推开门,就见靳烙独自饮酒,听着小姑娘唱戏曲。

    她关了门走到桌前坐下,自来熟的为自己倒了一杯酒,感叹道:“还是将军潇洒,听曲喝酒好不自在。”

    靳烙懒懒的放下酒杯,冲着唱曲的姑娘道:“你且退下。”

    待姑娘出了厢房后,靳烙凝视着萧玉,沉声道:“没想到,那么快你就出来了。佩服!”

    “唉,我只是乏味了人间喧嚣,躲在牢房静一静,思考人生呢!”萧玉叹道,茗了一口酒又再次道:“好酒!”

    靳烙笑了笑,叹道:“萧相竟然还有情致,都火烧屁股还不自知。”

    “人在高位上,哪有不跌倒的事。将军只是还没有遇到罢了!”萧玉感叹道,像她那么成功的,难免会有人眼红。

    “怎么样,真凶查到了?”靳烙故作不知晓的问道。

    萧玉睨了一眼笑的一脸邪黠的靳烙,沉声道:“反正事情正如你所料的发展,不会让皇上失望的。”

    “你……”靳烙一愣,竟不知怎么回话。

    “我已与严松浦打了赌,皇上就等着严松浦辞官奏章吧!”萧玉倒了一杯酒,淡淡的说道。

    “你……原来你一直明白。”靳烙垂眼,沉声道。

    “靳烙,我答应过父亲要助皇上坐稳皇位。做官多年,揣摩圣意是作为一名谋士的基本职能。”萧玉笑了笑,她也不知道活在这个国度还能做什么,就当帮帮可怜的皇帝,还了小时候她欠下的情义。

    “小玉儿,有时候太过心思细腻也不见得是见好事。”靳烙凝视着手中酒杯,低低的说道。

    “我与你不同,你们靳家与皇上密切相关,这辈子都得为皇上卖命,可悲可叹可泣啊!”萧玉很是怜悯的看了一眼靳烙,玩笑的说道。

    靳烙嘴角一抽,无语的说道:“难道你打算卖命到一半?”

    萧玉轻笑一声,拿起酒杯放在鼻尖,嗅了嗅淡淡道:“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显者事,酒盏花枝隐士缘。”

    靳烙蹙了蹙眉,萧玉又念酸腐难懂的诗句。

    萧玉见靳烙皱着好看的剑眉,意识到靳烙墨水不多,这才干笑的说道:“吃!吃!可饿死了我了。”

    靳烙无语,撇看眼盯着手中的酒杯,沉思片刻道:“皇上说了,这次你若是将严松浦拉下马,就下圣旨赐婚你与你未婚妻。”

    “噗呲……”萧玉喷了一口酒,喷了一桌子的好菜。

    靳烙皱了皱眉,反应过大,难道真如他所想。

    萧玉砸吧砸吧嘴,擦了嘴边的酒,不可置信的说道:“皇上,真的那么说?”

    “当然。你也老大不小了,是该娶妻成家,为你萧家开枝散叶了。”靳烙放下酒杯,语重心长的说道。

本站推荐:万相之王医后倾天至尊瞳术师:绝世大小姐万古神帝医毒双绝:冥王的天才宠妃圣墟元尊九星霸体诀逆天九小姐:帝尊,别跑!剑来

爷本红妆,妖孽相公速速来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69书吧只为原作者公子兮兮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公子兮兮并收藏爷本红妆,妖孽相公速速来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