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知人知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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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关的味道悄然离去，岗位上的人们都早已各归各位。
姜璃坐在办公室里看着业绩报表，直勾勾地盯着不乐观的销售数据，然后抬头望着面前的副总司强。“投资部的业务水准倒是明显提高了，销售部销售业绩又是怎么回事？”
“我之前已经去了解过他们业绩下滑的原因，主要还是市场竞争加剧，其它同类型的公司也有很强的竞争力。”
“比如？”
“他们争取的几个主要机构大客户基本上都是被万华拿走的。”
“万华？”
“对，去年他们那边各项基金收益率基本和我们持平，费用上还有一些价格优势，如果我们采取一些调整价格的措施应该可以形成比较理想的平行竞争。”
“我们和他们打价格战不合适吧，我们两家公司抢业务，这事基本上就属于大水冲了龙王庙。”姜璃想着销售业绩这事本来也是现在看到报表才发现，说不定周穗压根儿就不知道这件事。“这事儿我来处理吧。”
“好的，还有件事……”
“什么事？”
“之前我们公司不是有个叫刘秦的员工吗，因为偷拍惊和意伤害未遂被拘役了，这会儿已经释放了，他想回到岗位继续工作，因为这件事涉及到你个人的私事，所以来问一下。”
姜璃深邃地看了一眼旁边的林帆。
“你看我干嘛？”林帆一脸关我什么事的感觉。
“让他回去工作吧。”
“好的。”
司强离开办公室以后林帆才问姜璃：“你忘了刘秦之前怎么对你的啊？你是因为太善良还是因为最近心情好，才要大赦天下？”
“不，我是脑补一张刘秦和孟励的对比图，发现刘秦还是略好一点点。”
“好在哪？！”
“除了资质平庸，行为猥琐，嫉妒心强之外，对你还是不错的。”
“所以你让他回来工作竟然是为了我咯？！”
“不要太感谢我。”实际上是因为刘秦在之前的工作岗位上确实没犯什么大错误，顶多就是因为人比较狭隘，才犯了一些私事上的错误。
“你是有多讨厌我才会撮合我和那种人？！”
“你那么反感他啊？”
“我是反感你！！！”
“我只是心疼你嘛，要不我给你介绍个好点的。”
“谢谢你！说得就像你有对象似的！先把你自己推销出去再说吧！”林帆说完便气冲冲的摔门而去，留下办公室里一脸茫然的姜璃。
想了想刚才说的话，姜璃觉得自己好像是太过分了，如果林帆真的和刘秦在一起自己也会极力反对的吧，不过她那张不受控制的嘴又有几次说的是心里想说的话呢……
中午休息时间，姜璃几次从林帆身边路过，林帆都没理她。只是一脸不满地看着自己饭盒里的小番茄。
姜璃走到她身边丝毫不见外的拿起一个就塞到嘴里。
“喂！”
她咽下嘴里的番茄，一本正经地对林帆说“看，这番茄那么难吃我都帮你吃了，你还不感谢我？”
“好神奇的逻辑啊？！其实我本来也不想吃的，就是觉得这番茄长得好像你，才戳起来吃了几个！”
“像我？”姜璃盯着剩下的小番茄看了一眼，“你是有多爱我？看什么都像我。”
“滚开！！”
“开个玩笑嘛，那么生气做什么。”
林帆常在想，姜璃说话本来就经常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可能自己是经常都把她的玩笑话当了真。“我不喜欢听你开玩笑不行？！”
“好像真的生气了。”姜璃小声嘟囔着，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习惯了工作之余逗林帆玩儿。“要不我们一起去吃点儿好吃的吧。”
“什么时候？吃什么？”
“听你的~你决定。”见林帆吃货本性几秒之间暴露无遗，姜璃心里松了口气。
“今晚，吃火锅。”
“今晚不行……”
“明晚。”
“明晚也不行……”
“你在逗我？”林帆转过头去不想再搭理她。
“我没有，真没有。”姜璃想到这两天晚上确实都约了人谈事情，但是在林帆看来自己是不是在装13？再这样下去友谊的小船肯定会翻。“今晚我约了周穗谈事情，反正都认识，要不你也一起来吧。”
“听你语气好像很勉强？！”
“我没有，不勉强……”
“不去！”
“去啦”
“不去！”
“吃最好的火锅，我请客。”
“好。”
三人围坐在火锅店的包间里，周穗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又有点不太一样，看姜璃好像心情不错，红光满面地带林帆一起来让她觉得有些意外。
另一旁没来让姜璃觉得有些意外，一边拿着菜单点菜，一边问周穗：“你男朋友呢？”
“你员工在加班你都不知道？好在我们一起吃饭，姐还帮他挣了个表现。”周穗直勾勾地盯着对面的林帆。
“拿去看看还有什么要吃的。”姜璃把手上的菜单递给周穗。
周穗看到菜单上自己爱吃的菜都已经点了，满意地笑了笑：“美女你想吃什么尽管点啊，别客气啊。”
“额，周总，不是她请客吗？”林帆看了一眼旁边的姜璃。
“我请客，她买单。对了，别叫我周总，叫名字就行了。”
“叫那么亲热做什么？你才勾搭了又要勾搭我助理？我们公司的高层都被你勾搭一大半了，不太合适吧。”姜璃用着半开玩笑的语气，看不出半点不满。
“我想的是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多简单多自然的事儿啊~被你想成那样。”周穗小声地问林帆：“她最近心情都那么好吗？”
“是啊，说来也奇怪，上次从冰岛回来没多久，她整个人都变得和颜悦色。”
“咳咳！”姜璃听着两人对话，想着，你们当我聋了吗。
“额，你们先聊，我去下洗手间。”感觉姜璃马上要开口谈正事，林帆在菜单上勾画了一下便走出了包间。
周穗十分自然的把肘关节放在桌上，撑着脑袋看着林帆走出去的身影问姜璃：“怎么不是青浔？”
“为什么要是青浔？！”
“你看起来状态很好啊，如果不是上手了，就是移情别恋了。”
“我就不能是单纯地满足于事业上的成功吗？”
“别逗，这话你只能骗骗你前男友。讲真，你不会是上手了吧。”
“身边放个二十多年的老朋友真可怕。”
“真上手了!!!”周穗的声音一瞬间提高了八度，走廊上都能听见。
“你小声点！除了我和她，就只有你知道，敢说出去，信不信我灭你口？”姜璃压低了声音一脸严肃地警告她。
周穗像拉拉链一般拉上了自己的嘴，保证绝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
“什么上手了？”林帆边走进门边问着。
“额，我就是问问她吃印度手抓饭是不是必须要用手。”
“印度，手抓饭？？”奇怪，吃火锅怎么聊到那么远的东西，不过她们两个天马行空的人也没什么不可能。
“说正事！”姜璃捂着额头皱了皱眉：“你知不知道你们公司下面在和我们公司抢客户？”
“知道啊。”周穗一脸淡定地边夹菜边回答，还看到对面的林帆不停地往姜璃碗里夹菜。“有一样的业务，有竞争不是很正常吗。”
“你不觉得我们做这样的竞争很多余吗？”
“虽然我的心和你在一起，但是我们的利益是分开的啊。”
“也不全是吧，你不是我们公司的股东吗。”
“那是为了帮你，顺便借你们公司洗牌获点利。”
“不就是股权争夺吗，再说他们手段好low，根本没有大洗牌的可能性好吗。”
“我说的当然不是那几个蠢股东。”周穗放下手中的筷子，神情非常专注地看着姜璃：“你对你那个前男友了解多少？”
“说实话，不完全了解。以前他关照我比较多，我还扮成他女朋友去美国参加过他家酒会。后来那事就传开了，再加上本来也走得比较近，辩解也没什么用，就懒得管了。”
“那你觉得他家怎么样？”
“没太注意看，就是典型的豪门吧。”
“没太注意看？！你也真够可以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
“之前了解到他家的资产规模和业务范围，只是有点怀疑，后来我休假的时候也去了他家在海外的几个产业，楼盘，娱乐场所和艺术品公司什么的。再加上和在一起，你知道他和袁辰的关系就像我和你的关系差不多。”
“所以呢？”
“跨国产业，娱乐、古董艺术品，到他自己回国创立佳荷，开展证券期货业务。你就不觉得可疑？”
“你不能光靠联想就下定论吧？证据呢？”
“你当我是超人？要是这么容易找到证据他家还能做那么大？”
“你们在说什么？”林帆在旁边听得一脸懵逼。
“所以说根本没必要回避你，反正你也听不懂，业务水平不到家啊。”姜璃一脸嫌弃地看了下林帆，又持续嫌弃地看了一眼周穗：“你别告诉我你和在一起是为了调查袁辰啊？？”
“这句我听懂了。”林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也不全是。”说完周穗亲自夹了些菜放到林帆碗里：“你多吃点啊，一会儿我代替这家伙送你回家啊，那么晚了，她可能不太方便。”说完便斜了一眼旁边的姜璃。
林帆盯着自己碗里满满的菜肴，周穗还要送自己回家。“这不会是，最后的晚餐吧？”
“你放心吧，我的人她不敢动，不该做的事情她是不会做的，除非是想死。”姜璃举手投足间无一不在暗示着身边的周穗。林帆好像只觉得自己听到了“我的人”三个字，一时间连口中的咀嚼动作都停了下来。
年关的味道悄然离去，岗位上的人们都早已各归各位。
姜璃坐在办公室里看着业绩报表，直勾勾地盯着不乐观的销售数据，然后抬头望着面前的副总司强。“投资部的业务水准倒是明显提高了，销售部销售业绩又是怎么回事？”
“我之前已经去了解过他们业绩下滑的原因，主要还是市场竞争加剧，其它同类型的公司也有很强的竞争力。”
“比如？”
“他们争取的几个主要机构大客户基本上都是被万华拿走的。”
“万华？”
“对，去年他们那边各项基金收益率基本和我们持平，费用上还有一些价格优势，如果我们采取一些调整价格的措施应该可以形成比较理想的平行竞争。”
“我们和他们打价格战不合适吧，我们两家公司抢业务，这事基本上就属于大水冲了龙王庙。”姜璃想着销售业绩这事本来也是现在看到报表才发现，说不定周穗压根儿就不知道这件事。“这事儿我来处理吧。”
“好的，还有件事……”
“什么事？”
“之前我们公司不是有个叫刘秦的员工吗，因为偷拍惊和意伤害未遂被拘役了，这会儿已经释放了，他想回到岗位继续工作，因为这件事涉及到你个人的私事，所以来问一下。”
姜璃深邃地看了一眼旁边的林帆。
“你看我干嘛？”林帆一脸关我什么事的感觉。
“让他回去工作吧。”
“好的。”
司强离开办公室以后林帆才问姜璃：“你忘了刘秦之前怎么对你的啊？你是因为太善良还是因为最近心情好，才要大赦天下？”
“不，我是脑补一张刘秦和孟励的对比图，发现刘秦还是略好一点点。”
“好在哪？！”
“除了资质平庸，行为猥琐，嫉妒心强之外，对你还是不错的。”
“所以你让他回来工作竟然是为了我咯？！”
“不要太感谢我。”实际上是因为刘秦在之前的工作岗位上确实没犯什么大错误，顶多就是因为人比较狭隘，才犯了一些私事上的错误。
“你是有多讨厌我才会撮合我和那种人？！”
“你那么反感他啊？”
“我是反感你！！！”
“我只是心疼你嘛，要不我给你介绍个好点的。”
“谢谢你！说得就像你有对象似的！先把你自己推销出去再说吧！”林帆说完便气冲冲的摔门而去，留下办公室里一脸茫然的姜璃。
想了想刚才说的话，姜璃觉得自己好像是太过分了，如果林帆真的和刘秦在一起自己也会极力反对的吧，不过她那张不受控制的嘴又有几次说的是心里想说的话呢……
中午休息时间，姜璃几次从林帆身边路过，林帆都没理她。只是一脸不满地看着自己饭盒里的小番茄。
姜璃走到她身边丝毫不见外的拿起一个就塞到嘴里。
“喂！”
她咽下嘴里的番茄，一本正经地对林帆说“看，这番茄那么难吃我都帮你吃了，你还不感谢我？”
“好神奇的逻辑啊？！其实我本来也不想吃的，就是觉得这番茄长得好像你，才戳起来吃了几个！”
“像我？”姜璃盯着剩下的小番茄看了一眼，“你是有多爱我？看什么都像我。”
“滚开！！”
“开个玩笑嘛，那么生气做什么。”
林帆常在想，姜璃说话本来就经常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可能自己是经常都把她的玩笑话当了真。“我不喜欢听你开玩笑不行？！”
“好像真的生气了。”姜璃小声嘟囔着，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习惯了工作之余逗林帆玩儿。“要不我们一起去吃点儿好吃的吧。”
“什么时候？吃什么？”
“听你的~你决定。”见林帆吃货本性几秒之间暴露无遗，姜璃心里松了口气。
“今晚，吃火锅。”
“今晚不行……”
“明晚。”
“明晚也不行……”
“你在逗我？”林帆转过头去不想再搭理她。
“我没有，真没有。”姜璃想到这两天晚上确实都约了人谈事情，但是在林帆看来自己是不是在装13？再这样下去友谊的小船肯定会翻。“今晚我约了周穗谈事情，反正都认识，要不你也一起来吧。”
“听你语气好像很勉强？！”
“我没有，不勉强……”
“不去！”
“去啦”
“不去！”
“吃最好的火锅，我请客。”
“好。”
三人围坐在火锅店的包间里，周穗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又有点不太一样，看姜璃好像心情不错，红光满面地带林帆一起来让她觉得有些意外。
另一旁没来让姜璃觉得有些意外，一边拿着菜单点菜，一边问周穗：“你男朋友呢？”
“你员工在加班你都不知道？好在我们一起吃饭，姐还帮他挣了个表现。”周穗直勾勾地盯着对面的林帆。
“拿去看看还有什么要吃的。”姜璃把手上的菜单递给周穗。
周穗看到菜单上自己爱吃的菜都已经点了，满意地笑了笑：“美女你想吃什么尽管点啊，别客气啊。”
“额，周总，不是她请客吗？”林帆看了一眼旁边的姜璃。
“我请客，她买单。对了，别叫我周总，叫名字就行了。”
“叫那么亲热做什么？你才勾搭了又要勾搭我助理？我们公司的高层都被你勾搭一大半了，不太合适吧。”姜璃用着半开玩笑的语气，看不出半点不满。
“我想的是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多简单多自然的事儿啊~被你想成那样。”周穗小声地问林帆：“她最近心情都那么好吗？”
“是啊，说来也奇怪，上次从冰岛回来没多久，她整个人都变得和颜悦色。”
“咳咳！”姜璃听着两人对话，想着，你们当我聋了吗。
“额，你们先聊，我去下洗手间。”感觉姜璃马上要开口谈正事，林帆在菜单上勾画了一下便走出了包间。
周穗十分自然的把肘关节放在桌上，撑着脑袋看着林帆走出去的身影问姜璃：“怎么不是青浔？”
“为什么要是青浔？！”
“你看起来状态很好啊，如果不是上手了，就是移情别恋了。”
“我就不能是单纯地满足于事业上的成功吗？”
“别逗，这话你只能骗骗你前男友。讲真，你不会是上手了吧。”
“身边放个二十多年的老朋友真可怕。”
“真上手了!!!”周穗的声音一瞬间提高了八度，走廊上都能听见。
“你小声点！除了我和她，就只有你知道，敢说出去，信不信我灭你口？”姜璃压低了声音一脸严肃地警告她。
周穗像拉拉链一般拉上了自己的嘴，保证绝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
“什么上手了？”林帆边走进门边问着。
“额，我就是问问她吃印度手抓饭是不是必须要用手。”
“印度，手抓饭？？”奇怪，吃火锅怎么聊到那么远的东西，不过她们两个天马行空的人也没什么不可能。
“说正事！”姜璃捂着额头皱了皱眉：“你知不知道你们公司下面在和我们公司抢客户？”
“知道啊。”周穗一脸淡定地边夹菜边回答，还看到对面的林帆不停地往姜璃碗里夹菜。“有一样的业务，有竞争不是很正常吗。”
“你不觉得我们做这样的竞争很多余吗？”
“虽然我的心和你在一起，但是我们的利益是分开的啊。”
“也不全是吧，你不是我们公司的股东吗。”
“那是为了帮你，顺便借你们公司洗牌获点利。”
“不就是股权争夺吗，再说他们手段好low，根本没有大洗牌的可能性好吗。”
“我说的当然不是那几个蠢股东。”周穗放下手中的筷子，神情非常专注地看着姜璃：“你对你那个前男友了解多少？”
“说实话，不完全了解。以前他关照我比较多，我还扮成他女朋友去美国参加过他家酒会。后来那事就传开了，再加上本来也走得比较近，辩解也没什么用，就懒得管了。”
“那你觉得他家怎么样？”
“没太注意看，就是典型的豪门吧。”
“没太注意看？！你也真够可以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
“之前了解到他家的资产规模和业务范围，只是有点怀疑，后来我休假的时候也去了他家在海外的几个产业，楼盘，娱乐场所和艺术品公司什么的。再加上和在一起，你知道他和袁辰的关系就像我和你的关系差不多。”
“所以呢？”
“跨国产业，娱乐、古董艺术品，到他自己回国创立佳荷，开展证券期货业务。你就不觉得可疑？”
“你不能光靠联想就下定论吧？证据呢？”
“你当我是超人？要是这么容易找到证据他家还能做那么大？”
“你们在说什么？”林帆在旁边听得一脸懵逼。
“所以说根本没必要回避你，反正你也听不懂，业务水平不到家啊。”姜璃一脸嫌弃地看了下林帆，又持续嫌弃地看了一眼周穗：“你别告诉我你和在一起是为了调查袁辰啊？？”
“这句我听懂了。”林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也不全是。”说完周穗亲自夹了些菜放到林帆碗里：“你多吃点啊，一会儿我代替这家伙送你回家啊，那么晚了，她可能不太方便。”说完便斜了一眼旁边的姜璃。
林帆盯着自己碗里满满的菜肴，周穗还要送自己回家。“这不会是，最后的晚餐吧？”
“你放心吧，我的人她不敢动，不该做的事情她是不会做的，除非是想死。”姜璃举手投足间无一不在暗示着身边的周穗。林帆好像只觉得自己听到了“我的人”三个字，一时间连口中的咀嚼动作都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