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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财与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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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子还能过吗！？
还能愉快地和大家做小伙伴吗！？
极乐一脸悲愤地走在回办公室的路上,
这事儿得从Nova叫走极乐说起。当Nova递给极乐一叠厚厚的报表时,她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随着浏览，她的态度愈发认真对待手中这叠数据，眼睛死死定在那一个个怵目惊心的数字上。
“为什么？怎么会这样！？Nova快告诉我这清一色的负号加红字是不是就是我想的那样。”
“恩，没错，是你想象的那样。”少年青涩却坚决肯定的声音无比冷酷地证实了极乐不祥的预感，而他又更加毫不留情地在她的讶异上再补了个刀。“所以你就稍微体谅我每天看到这样的数据的心情好么？再不想办法解决的话，下个星期的啤酒节没准就要取消了,你的下午茶也会泡汤。”
“不好太不好了！一定要改善资金的问题！立刻马上！”极乐用力地点点头。本来得到极乐毫不犹豫地肯定,自小知道自家青梅竹马很有主意和行动力的Nova打算听听她有什么高明的建议,然后心还没落下，就得了她这么一句问话。“所以该怎么办？”
看看对面端正坐在椅子上的少女还一副无辜不明就里的表情,绿汪汪的大眼睛布灵布灵地眨巴着,俨然没有了之前接纳信息的震撼神色。Nova不由得眉头又开始皱起来,却不是对极乐的一无所知产生不满，而是自发地开始又一次为自家青梅解决难题。
明明比自己还大，不论是管理还是武力都值得肯定,就是在金钱上面太不敏感了，她还美其名曰：“人生就是一场随心的旅程，谈钱多俗气啊。”
于是Nova从小培养了一个非常好的习惯，零花钱一直老老实实上交给因为一不小心买了什么东西缺钱的极乐，同时还不得不想办法挣到极乐和他一起外出郊游但是又花光钱没有路费回家的经费，再有Luca和他时常从不知道什么地方领回来把身上全部的钱用来给见到的穷苦孩子买文具食物的极乐。
而这样的事情做多了，好像也就习惯了呢。Nova苦恼无奈地想。
或许这也是Nova现在之所以就算有Sumire把他当作不在身边的女儿过度地宠腻也还是变成一个早熟的小大人的原因——青梅竹马总不靠谱，小小年纪不得不为金钱烦忧。
就在Nova全神贯注地思索着怎样才能扭转又一次因为自家青梅造成的财政赤字，极乐坐在凳子上随意地踢着腿，聊天似的开了口。“财政问题，倒不是一点想法都没有。从根本上来说就是开源节流。只是因为我调动的缘故，节流似乎是非常难做到了。开源的话，还得具体看我们家族的各项收入来源咯。”
“嗯，我看看账目。”眼都没抬，可见Nova是多么地为赤字的财政发愁。
时间就在极乐的发呆与Nova的苦思冥想中缓慢地度过。Nova没开口，极乐也没走，就坐在椅子上不知道想些什么。
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挣钱，不是说没有办法，但是她能想到的办法是绝对不能适用于这个情况的。毕竟她以前管理的家族与现在的有着本质性的区别。
社会是不公平的。
在这基础之上，有的人能够飞黄腾达，有的人却会穷困潦倒。利用人类的*，金钱如流水般从筛网中落入了某些人的钱包，而被榨干了的另外一部分人只有奋力又艰辛地挣扎才不至于从秩序的漏洞中摔下去，摔得粉身碎骨。
极乐所在的极意堂在某种程度上就是这样利益扎结的组织。无所谓道德，利益与忠义让他们结成最牢固的联盟。除此之外的不相关的人，为何还要去在意，只不过是压榨压榨在压榨罢了。
但是这样的方式，极乐又怎么可能无所顾忌地说出来呢？她不过是贪心地想要维持住现在的一段时光，至于往后，她心底有数，才更加贪恋现在。全部都充满着变化与不同，但是却让人无法不依恋，安详和平给予她无限的安全感，她不忍心去破坏。这种情况就像一直艰难又努力地历经千辛万苦获得舒适优渥生活的人，突然有一天获得了同样的物质生活却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不择手段去夺取想要的东西，因为身边的人都认为这是不对的，那时感受到的拘束与落差。
Nova早注意到极乐一瞬间的拘谨，聪明如他自然没有点破，自家青梅不想说的事情再怎么追问也不会说，不如等她自己主动坦白。反正，她总是会在目的达成后献宝似地把所有的事情都跟他说的明明白白。他只要再耐心等等就好。
“Nova，要不我去问问Debito，作为“金货”的干部，他也许有什么主意。”冷不丁地，极乐站了起来，着实是她实在不好意思在Nova费尽心思帮她解决她捅出的篓子，自己却在一边发呆散神。
“我会解决的，你不要担心。”Nova皱眉，蔚蓝的眼睛直直注视着她，只传达了一个“他不高兴”的讯息。随后像是想到什么，补充道。“那个男人特别轻浮，你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语迷惑了。”
“Nova像妈妈一样，知道知道，我有分寸。让Nova老是帮我处理我造成的麻烦，我还做不出来那么残忍的事情，就让我也出出力吧。”
按耐着即将脱口而出的“我非常乐意做任何帮助到你的事情”，取代的是，Nova撇脸，淡淡地说了一句：“……随便你，只要不再惹麻烦就谢天谢地了。”
顿时，极乐露出一个即将要哭的包子脸，不带这么打击人的呀。
“不过，确实有需要你做的事情。”Nova好笑地看极乐一瞬间恢复了元气，认真严肃地跟他开始询问任务的详情。仔细想想，也只有他这个青梅竹马不论做什么才会让他有这么轻松想笑的情绪。
撇开周转不开的资金，Nova又拿出了一摞子报表，说起除极乐以外的因素造成现在的资金短缺，Jolly的实验室，运用大量资金在不明的实验上，希望极乐去调查，但这只是他自己私人的请求。
他这样安排也是有特殊的理由的，Jolly身为家族元老，不论谁去调查都不太恰当，除却极乐与Jolly关系亲近是有目共睹的，极乐身为Mondo的女儿这一点无形中就给她的行动增添了不少便利。至少Jolly不给极乐面子也得看看他最在意的家族首领的脸上，不会特别追究。
当然，Nova也把他的这些想法都坦白地跟极乐说了清楚，他不希望自家的青梅因为他的安排而产生间隙。对于把极乐当枪使，Nova是有些愧疚的，连带着看着极乐的目光都有些不自然地躲闪。倒是极乐没太大的所谓，她安抚性地对Nova微笑，伸出手弹了他一个脑瓜崩。
“……”⊙﹏⊙Nova表示说无话可说，控诉地瞪大了眼睛盯极乐。
“对我还那么小心翼翼，有没有把我放在心上呀。我们可是青梅竹马呢，这点事情，当然要理所应当地让我来代劳啦。”极乐眨眼，风风火火地走了出去。徒留Nova一个人愣愣地摸着自己被弹的额头。
“还真是你的个性呢。”轻笑一声，Nova接着去解决未完成的事务。
而此时已经用Jolly给的备用钥匙打开门的极乐，被眼前无遮挡的景象所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就算知道这个世界有魔法和炼金这么不科学的东西，就算自己也有着圣灵力量这种不科学的能力。极乐第一次见到真正的弗兰克斯坦创造的Monster。这么说，也有点不对，眼前的少年明显比那个小说中的Monster像人得太多，而他也只是浸泡在一个巨大的培养皿中保持着安静的沉睡的姿态。没由地，极乐下意识地认定了这个少年，这个她曾在Piccolino见过的叫做Elmo的孩子，是名哀伤的人造人。
“大小姐，都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Jolly，在培养皿发出微弱的淡蓝色的光芒下，伸手揽住极乐的肩膀，同时另一只手敲了敲玻璃，发出沉重的“咚咚”声。“这个孩子。”
不满于极乐还未回神，Jolly接着一脸云淡风轻地扔下了大炸弹。
“这个孩子，是和Luca、Debito、Pace他们一样用来容纳塔罗牌，让其拥有签约资格的试验品。但是他，稍微有些不同呢，就人的根本来说，他是我制造的唯一一个契约成功的人造人。”Jolly恶意地对极乐笑笑，脑袋凑到她脸边上。“大小姐不知道什么是人造人吧，是人类悖逆神明的造物哟。看到了这样的禁忌，是不是要稍微考虑一下与我保持距离了呢？”
“Elmo，他……还活着吗？”扭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极乐机械地发出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的声音，意外地问倒了Jolly。
“……算是吧。”
“哦……”
除了最开始的震惊，极乐没什么其他的想法，毕竟在她的时代克隆技术都不知道发展了多少年了。她从一开始惊讶Jolly居然利用炼金术造人，转而思考更深层次，比如说，他为何如此迫切地哪怕背负罪孽与所有人的骂声都要让人契约塔罗。极乐绝不相信Jolly会是Luca所说的那么一个危险的坏人，但她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Jolly从不为自己辩解一句。明明他是那样地热爱这个家族，而且也是一个十分温柔的人。就像此时他刻意地想要赶走极乐，让她远离自己，并不因为极乐妨碍到他，而是他真心地觉得极乐靠近他这种人根本不是什么好事儿。
“就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了，大概？
这日子还能过吗！？
还能愉快地和大家做小伙伴吗！？
极乐一脸悲愤地走在回办公室的路上,
这事儿得从Nova叫走极乐说起。当Nova递给极乐一叠厚厚的报表时,她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随着浏览，她的态度愈发认真对待手中这叠数据，眼睛死死定在那一个个怵目惊心的数字上。
“为什么？怎么会这样！？Nova快告诉我这清一色的负号加红字是不是就是我想的那样。”
“恩，没错，是你想象的那样。”少年青涩却坚决肯定的声音无比冷酷地证实了极乐不祥的预感，而他又更加毫不留情地在她的讶异上再补了个刀。“所以你就稍微体谅我每天看到这样的数据的心情好么？再不想办法解决的话，下个星期的啤酒节没准就要取消了,你的下午茶也会泡汤。”
“不好太不好了！一定要改善资金的问题！立刻马上！”极乐用力地点点头。本来得到极乐毫不犹豫地肯定,自小知道自家青梅竹马很有主意和行动力的Nova打算听听她有什么高明的建议,然后心还没落下，就得了她这么一句问话。“所以该怎么办？”
看看对面端正坐在椅子上的少女还一副无辜不明就里的表情,绿汪汪的大眼睛布灵布灵地眨巴着,俨然没有了之前接纳信息的震撼神色。Nova不由得眉头又开始皱起来,却不是对极乐的一无所知产生不满，而是自发地开始又一次为自家青梅解决难题。
明明比自己还大，不论是管理还是武力都值得肯定,就是在金钱上面太不敏感了，她还美其名曰：“人生就是一场随心的旅程，谈钱多俗气啊。”
于是Nova从小培养了一个非常好的习惯，零花钱一直老老实实上交给因为一不小心买了什么东西缺钱的极乐，同时还不得不想办法挣到极乐和他一起外出郊游但是又花光钱没有路费回家的经费，再有Luca和他时常从不知道什么地方领回来把身上全部的钱用来给见到的穷苦孩子买文具食物的极乐。
而这样的事情做多了，好像也就习惯了呢。Nova苦恼无奈地想。
或许这也是Nova现在之所以就算有Sumire把他当作不在身边的女儿过度地宠腻也还是变成一个早熟的小大人的原因——青梅竹马总不靠谱，小小年纪不得不为金钱烦忧。
就在Nova全神贯注地思索着怎样才能扭转又一次因为自家青梅造成的财政赤字，极乐坐在凳子上随意地踢着腿，聊天似的开了口。“财政问题，倒不是一点想法都没有。从根本上来说就是开源节流。只是因为我调动的缘故，节流似乎是非常难做到了。开源的话，还得具体看我们家族的各项收入来源咯。”
“嗯，我看看账目。”眼都没抬，可见Nova是多么地为赤字的财政发愁。
时间就在极乐的发呆与Nova的苦思冥想中缓慢地度过。Nova没开口，极乐也没走，就坐在椅子上不知道想些什么。
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挣钱，不是说没有办法，但是她能想到的办法是绝对不能适用于这个情况的。毕竟她以前管理的家族与现在的有着本质性的区别。
社会是不公平的。
在这基础之上，有的人能够飞黄腾达，有的人却会穷困潦倒。利用人类的*，金钱如流水般从筛网中落入了某些人的钱包，而被榨干了的另外一部分人只有奋力又艰辛地挣扎才不至于从秩序的漏洞中摔下去，摔得粉身碎骨。
极乐所在的极意堂在某种程度上就是这样利益扎结的组织。无所谓道德，利益与忠义让他们结成最牢固的联盟。除此之外的不相关的人，为何还要去在意，只不过是压榨压榨在压榨罢了。
但是这样的方式，极乐又怎么可能无所顾忌地说出来呢？她不过是贪心地想要维持住现在的一段时光，至于往后，她心底有数，才更加贪恋现在。全部都充满着变化与不同，但是却让人无法不依恋，安详和平给予她无限的安全感，她不忍心去破坏。这种情况就像一直艰难又努力地历经千辛万苦获得舒适优渥生活的人，突然有一天获得了同样的物质生活却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不择手段去夺取想要的东西，因为身边的人都认为这是不对的，那时感受到的拘束与落差。
Nova早注意到极乐一瞬间的拘谨，聪明如他自然没有点破，自家青梅不想说的事情再怎么追问也不会说，不如等她自己主动坦白。反正，她总是会在目的达成后献宝似地把所有的事情都跟他说的明明白白。他只要再耐心等等就好。
“Nova，要不我去问问Debito，作为“金货”的干部，他也许有什么主意。”冷不丁地，极乐站了起来，着实是她实在不好意思在Nova费尽心思帮她解决她捅出的篓子，自己却在一边发呆散神。
“我会解决的，你不要担心。”Nova皱眉，蔚蓝的眼睛直直注视着她，只传达了一个“他不高兴”的讯息。随后像是想到什么，补充道。“那个男人特别轻浮，你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语迷惑了。”
“Nova像妈妈一样，知道知道，我有分寸。让Nova老是帮我处理我造成的麻烦，我还做不出来那么残忍的事情，就让我也出出力吧。”
按耐着即将脱口而出的“我非常乐意做任何帮助到你的事情”，取代的是，Nova撇脸，淡淡地说了一句：“……随便你，只要不再惹麻烦就谢天谢地了。”
顿时，极乐露出一个即将要哭的包子脸，不带这么打击人的呀。
“不过，确实有需要你做的事情。”Nova好笑地看极乐一瞬间恢复了元气，认真严肃地跟他开始询问任务的详情。仔细想想，也只有他这个青梅竹马不论做什么才会让他有这么轻松想笑的情绪。
撇开周转不开的资金，Nova又拿出了一摞子报表，说起除极乐以外的因素造成现在的资金短缺，Jolly的实验室，运用大量资金在不明的实验上，希望极乐去调查，但这只是他自己私人的请求。
他这样安排也是有特殊的理由的，Jolly身为家族元老，不论谁去调查都不太恰当，除却极乐与Jolly关系亲近是有目共睹的，极乐身为Mondo的女儿这一点无形中就给她的行动增添了不少便利。至少Jolly不给极乐面子也得看看他最在意的家族首领的脸上，不会特别追究。
当然，Nova也把他的这些想法都坦白地跟极乐说了清楚，他不希望自家的青梅因为他的安排而产生间隙。对于把极乐当枪使，Nova是有些愧疚的，连带着看着极乐的目光都有些不自然地躲闪。倒是极乐没太大的所谓，她安抚性地对Nova微笑，伸出手弹了他一个脑瓜崩。
“……”⊙﹏⊙Nova表示说无话可说，控诉地瞪大了眼睛盯极乐。
“对我还那么小心翼翼，有没有把我放在心上呀。我们可是青梅竹马呢，这点事情，当然要理所应当地让我来代劳啦。”极乐眨眼，风风火火地走了出去。徒留Nova一个人愣愣地摸着自己被弹的额头。
“还真是你的个性呢。”轻笑一声，Nova接着去解决未完成的事务。
而此时已经用Jolly给的备用钥匙打开门的极乐，被眼前无遮挡的景象所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就算知道这个世界有魔法和炼金这么不科学的东西，就算自己也有着圣灵力量这种不科学的能力。极乐第一次见到真正的弗兰克斯坦创造的Monster。这么说，也有点不对，眼前的少年明显比那个小说中的Monster像人得太多，而他也只是浸泡在一个巨大的培养皿中保持着安静的沉睡的姿态。没由地，极乐下意识地认定了这个少年，这个她曾在Piccolino见过的叫做Elmo的孩子，是名哀伤的人造人。
“大小姐，都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Jolly，在培养皿发出微弱的淡蓝色的光芒下，伸手揽住极乐的肩膀，同时另一只手敲了敲玻璃，发出沉重的“咚咚”声。“这个孩子。”
不满于极乐还未回神，Jolly接着一脸云淡风轻地扔下了大炸弹。
“这个孩子，是和Luca、Debito、Pace他们一样用来容纳塔罗牌，让其拥有签约资格的试验品。但是他，稍微有些不同呢，就人的根本来说，他是我制造的唯一一个契约成功的人造人。”Jolly恶意地对极乐笑笑，脑袋凑到她脸边上。“大小姐不知道什么是人造人吧，是人类悖逆神明的造物哟。看到了这样的禁忌，是不是要稍微考虑一下与我保持距离了呢？”
“Elmo，他……还活着吗？”扭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极乐机械地发出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的声音，意外地问倒了Jolly。
“……算是吧。”
“哦……”
除了最开始的震惊，极乐没什么其他的想法，毕竟在她的时代克隆技术都不知道发展了多少年了。她从一开始惊讶Jolly居然利用炼金术造人，转而思考更深层次，比如说，他为何如此迫切地哪怕背负罪孽与所有人的骂声都要让人契约塔罗。极乐绝不相信Jolly会是Luca所说的那么一个危险的坏人，但她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Jolly从不为自己辩解一句。明明他是那样地热爱这个家族，而且也是一个十分温柔的人。就像此时他刻意地想要赶走极乐，让她远离自己，并不因为极乐妨碍到他，而是他真心地觉得极乐靠近他这种人根本不是什么好事儿。
“就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了，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