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苦口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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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松赶紧收敛起心神，全力运作，渐渐到了心中一片空明的境界，忽然，身内的真气不受控制的运转起来，威压不受控制的释放出来，狼群惊恐逃窜。
王松盘膝坐下，全力运转真气，心月在一旁护卫。
不久，一道光束直冲蓝天，虽然是白天，也很壮观，可是只是一瞬。王松突破到了炼气期。心月若有所感，也放出一束光冲向蓝天，就逊色得多了。
无无子哈哈大笑：“真是奇怪，你战斗突破都比别人容易。心月因为修炼的是媚功，一直和你双修，所以你突破，她也感应到突破了。不过，现在，不说这些，跑吧，别有什么坏人捣乱。”
王松说：“正好继续战斗。”
无无子说：“不打无准备之仗，快走。”
王松喊蓝心月一声，跳上飞剑就走，蓝心月现在也有飞剑了，自己跟在后面。
王松又往山外飞，无无子说：“这回飞对了。”
飞了才一会儿，几只鹰飞过来袭击王松。无无子说：“落树林里吧，现在知道为啥穿越森林要徒步了吧。”
王松又落在地上。无无子说：“现在巩固修为，在森林里狂奔，但不要留下痕迹。不要碰破树皮，不要踩断树枝，不要踩坏野草，甚至，不要碰掉太多的露水。”
王松说：“那怎么可能？”
无无子说：“可能的，你力气虽然只增加到十亿吨，可控制力大了太多，而且可以真气外放操控灵气了。你试试让自己没有体重在草尖上跑。”
王松试了试，真的能控制自己的体重变为零，甚至有一种全力施为能变成负数的感觉。可惜他现在全力狂奔，无法全力控制体重。
这样，无无子的要求就变得简单多了，只要注意不要碰破什么就行了，体重为零，这很容易做到。
王松发现，自己的速度也变得快得发指，比风还快，一晃就不见了。
王松的破境灵光还是有人看到了，附近有个平风城。城内有不少修士。
虽然有修仙资格的人，就是有仙根的人不多，万中无一，可是一来人口多，二来修士寿命长，所以修士还是不少的。
不过，大家多数没有理会，虽然觉得这破境灵光似乎有些不同，可是大家也没兴趣。只是突破炼气期而已，身上能有多少油水。就算自己已经适应了炼气期的力量，可以胜他，他那炼体期的家底，没什么抢头。
可也有不少人即时出了城，去找那个刚突破的修士，看能不能用武力逼他签下契约，成为自己的仆人打手。这种人现在还不厉害，可以降服，又刚刚突破，有潜力可挖，有成长空间，成为仆人，说不定就能成为得力助手。
签契约就好像签灵兽契约一样，双方是主奴关系。主人可以凭契约对仆人发号施令。这种契约不是世俗合同，是一种法术，是作用于灵魂的。比较苛刻的契约签下后，主人死亡，仆人也会自动死亡。
修仙界，法律的力量真的很像某种空气。在这里，拳头大的是哥哥。
那些出城寻找的人什么也没找到。那石阵和灵气阵都没被人注意，因为太简陋，谁也不认为是啥好东西。一来他们看不出妙处，二来，王松这方面的造诣也不高。
他们放出神识，可是他们的修为也低，王松和蓝心月真正实力又远超他们，早跑远了，感应不到。他们可不认为刚突破炼气期的人能跑那么快，所以当他们的神识没发现目标时，很奇怪。
不过，他们也没多想，这世上奇怪的事多了。
他们白跑一趟，王松已经通过神眼功看到了他们的来路，又顺着来路向远处看，看到了那座城。
王松的神眼功的天目功能已经能看一万公里那么远。这是颗小星球，那座城离山中王松呆的地方并不远。
王松和蓝心月一路狂奔到了城下，一边喘息，一边打量这座城。
这城有十公里长，十公里宽，方方正正一座好大的城。城墙有十米厚，高三十米。这显然是防备世俗力量的进攻，如果是修士，轻轻一跳就过去了。
城墙是山上采来的石头砌成的。当时一定费了不少力气和金钱。城门是铁的。看城门的士兵只是普通人。
王松要进城，士兵让交进城费。王松听无无子的，一巴掌把士兵身边的大石拍出了一个坑，士兵马上点头哈腰地把王松和心月请进了城。
对普通人当然要收钱，否则城主府吃什么。对修士，可不能收钱。城主老爷也只是个修士而已，而且品级不高。如果得罪了修士大人们，城主老爷也会被众修士暴打。
再说，城就在大山边。大山里的野兽没吃的，就会下山吃人，到时候还要修士们见义勇为。人心还是正面的力量多。修士们互相算计，是没办法，资源太少了。可是如果能帮助普通人，又能有不太危险的战斗磨练，修士还是乐于出手的。
帮助普通人，还可以得到世俗的金币，对修士还是有点儿用处的。
还有，如果有灵兽攻城，修士还可以得到灵兽的尸体，那就更有用了。
灵兽的皮，可以做护甲，灵兽的骨头，可以做法宝，灵兽的血肉可以炼丹制药，就算直接吃也是很有好处的。做护甲，做法宝都有个专门的叫法，叫做炼器。
王松进了城，只见城内都是棋盘大街，街道纵横交错，就像棋盘。王松想找家旅店住下，可是尴尬地发现自己没钱。他只带了天蓝星的纸钞，到了这里，就成了废纸。
王松问无无子怎么办。无无子说：“你找赌玉坊啊。”
王松只好找人问路。王松这修炼的半年里，休息的时候，就用神眼功看这个世界的书，所以修仙界的通用语也会，还教给了蓝心月。无无子要修炼，没时间教他们。
找了个卖水果的老大爷，向他打听：“大爷，请问赌玉坊怎么走？”
那位大爷和天蓝星人长得也差不多。他打量了王松一下，说：“小伙子，你打听赌玉坊干什么？看你有手有脚，不瞎不聋，为什么不去劳动，却想这歪门邪道。”
王松说：“我听说那里好玩，想去看看。”
大爷说：“唉，那里不好玩，不少人在那里玩得倾家荡产啊。”
王松说：“那地方是赌场吧，不然为什么会倾家荡产？”
大爷说：“不是赌场也差不多。赌博害人啊。赌博是零和游戏。为什么说是零和游戏，因为他赢五百两银子，你就得输五百两银子。你赢五百两银子，他就得输五百两银子。一正数一负数，加在一起还是零。”
“赌博，就相当于一群人不劳动挣钱，整天你的钱给我，我的钱给你，财富总量不增加，等于一群人坐吃山空，立吃地陷。”
“就算赌博之外还有挣钱的门道。赌博的人赢了钱，觉得钱来得容易，就花钱大手大脚。如果只是粗茶淡饭，这些挣钱门道还能支撑。如果大手大脚的花钱，就入少出多了，慢慢亏损了。”
“所以，赌博，就是让人不生产或少生产多消费，这样，社会整体的财富就生产的少消耗得多了，这对社会是毒瘤。”
“有人说小赌怡情，可是赌一旦开始，就很难停下来。因为一来赢钱的感觉太好，还想重新体验。二来，一旦输了，就觉得自己冤枉，想想自己付出了那么大代价，总不甘心就此罢手，想要捞回来。”
“可是再赌，只会输得更多，付出的代价更大，更不甘心就此罢手。就算赢了钱，总没有以前输得多。就算赢得比以前输得多得多，他一来还想赢，二来赢出了快感，还是停不下来。还是继续赌。继续赌，迟早又输出去，又不甘心，又走上老路。”
“就算他只输了一点，赢的比输的多。可他想，我本来可以有更多的钱，所以，他还是不甘心，还要继续赌，下一把输了，更不甘心，赢了，还停不下。所以迟早把赢的钱又输光，甚至还往下赌，赢也不甘心，输也不甘心，就一直赌下去，直到赌命输命。”
“有人想，我只赌一点，不管输赢都罢手。可哪里停得下来。”
“所以，一沾上赌，就危险了。”
“赌石也是赌。那些卖家卖可能含玉的石头。你可能花很少的钱买到含玉的石头，也可能花很多的钱买到的是不含玉的石头。如果你是大量的经常买，也许可以凭概率不赔不赚，但整体上还是赔。”
“你想想，那些买石头的为什么不把所有的石头切开直接卖玉。因为这样赌玉，他们总体卖的价钱更高。所以，吃亏的是买家整体。”
“而且，穷家小户的赌玉，买了含玉的赚了，他停不了手，买了不含玉的亏了，他停不了手，只是想着那不能吃不能喝的石头。他又没仙根，吸收不了灵玉里的灵气。所以，他等于在石头上虚抛光阴和金钱，对世俗财富的增加没用处。”
“而且，穷家小户，只能赌那一两次，有少数人可以赚钱，大部分人买了不含玉的石头，觉得亏了，不甘心，还买。还买的是不含玉的，又亏，还不甘心又买。于是倾家荡产了。”
“就算买了含玉石头的，他还想更赚，于是又买，一旦亏了，他也不甘心，又买，当然又陷入了怪圈。”
“所以赌玉和赌博一样，都是走入倾家荡产的捷径。”
“我说这么多。年轻人，你还要去吗？”
王松说：“谢谢老人家这么热心指点，可是我还要去。”
大爷说：“也罢，好言劝不回该死的鬼。你向南走二百米右拐，走三百米就到了。”
王松说：“谢谢老人家。”扬长而去。
老大爷在他背后叹道：“命，这都是命啊。真是鬼迷心窍啊。”
王松赶紧收敛起心神，全力运作，渐渐到了心中一片空明的境界，忽然，身内的真气不受控制的运转起来，威压不受控制的释放出来，狼群惊恐逃窜。
王松盘膝坐下，全力运转真气，心月在一旁护卫。
不久，一道光束直冲蓝天，虽然是白天，也很壮观，可是只是一瞬。王松突破到了炼气期。心月若有所感，也放出一束光冲向蓝天，就逊色得多了。
无无子哈哈大笑：“真是奇怪，你战斗突破都比别人容易。心月因为修炼的是媚功，一直和你双修，所以你突破，她也感应到突破了。不过，现在，不说这些，跑吧，别有什么坏人捣乱。”
王松说：“正好继续战斗。”
无无子说：“不打无准备之仗，快走。”
王松喊蓝心月一声，跳上飞剑就走，蓝心月现在也有飞剑了，自己跟在后面。
王松又往山外飞，无无子说：“这回飞对了。”
飞了才一会儿，几只鹰飞过来袭击王松。无无子说：“落树林里吧，现在知道为啥穿越森林要徒步了吧。”
王松又落在地上。无无子说：“现在巩固修为，在森林里狂奔，但不要留下痕迹。不要碰破树皮，不要踩断树枝，不要踩坏野草，甚至，不要碰掉太多的露水。”
王松说：“那怎么可能？”
无无子说：“可能的，你力气虽然只增加到十亿吨，可控制力大了太多，而且可以真气外放操控灵气了。你试试让自己没有体重在草尖上跑。”
王松试了试，真的能控制自己的体重变为零，甚至有一种全力施为能变成负数的感觉。可惜他现在全力狂奔，无法全力控制体重。
这样，无无子的要求就变得简单多了，只要注意不要碰破什么就行了，体重为零，这很容易做到。
王松发现，自己的速度也变得快得发指，比风还快，一晃就不见了。
王松的破境灵光还是有人看到了，附近有个平风城。城内有不少修士。
虽然有修仙资格的人，就是有仙根的人不多，万中无一，可是一来人口多，二来修士寿命长，所以修士还是不少的。
不过，大家多数没有理会，虽然觉得这破境灵光似乎有些不同，可是大家也没兴趣。只是突破炼气期而已，身上能有多少油水。就算自己已经适应了炼气期的力量，可以胜他，他那炼体期的家底，没什么抢头。
可也有不少人即时出了城，去找那个刚突破的修士，看能不能用武力逼他签下契约，成为自己的仆人打手。这种人现在还不厉害，可以降服，又刚刚突破，有潜力可挖，有成长空间，成为仆人，说不定就能成为得力助手。
签契约就好像签灵兽契约一样，双方是主奴关系。主人可以凭契约对仆人发号施令。这种契约不是世俗合同，是一种法术，是作用于灵魂的。比较苛刻的契约签下后，主人死亡，仆人也会自动死亡。
修仙界，法律的力量真的很像某种空气。在这里，拳头大的是哥哥。
那些出城寻找的人什么也没找到。那石阵和灵气阵都没被人注意，因为太简陋，谁也不认为是啥好东西。一来他们看不出妙处，二来，王松这方面的造诣也不高。
他们放出神识，可是他们的修为也低，王松和蓝心月真正实力又远超他们，早跑远了，感应不到。他们可不认为刚突破炼气期的人能跑那么快，所以当他们的神识没发现目标时，很奇怪。
不过，他们也没多想，这世上奇怪的事多了。
他们白跑一趟，王松已经通过神眼功看到了他们的来路，又顺着来路向远处看，看到了那座城。
王松的神眼功的天目功能已经能看一万公里那么远。这是颗小星球，那座城离山中王松呆的地方并不远。
王松和蓝心月一路狂奔到了城下，一边喘息，一边打量这座城。
这城有十公里长，十公里宽，方方正正一座好大的城。城墙有十米厚，高三十米。这显然是防备世俗力量的进攻，如果是修士，轻轻一跳就过去了。
城墙是山上采来的石头砌成的。当时一定费了不少力气和金钱。城门是铁的。看城门的士兵只是普通人。
王松要进城，士兵让交进城费。王松听无无子的，一巴掌把士兵身边的大石拍出了一个坑，士兵马上点头哈腰地把王松和心月请进了城。
对普通人当然要收钱，否则城主府吃什么。对修士，可不能收钱。城主老爷也只是个修士而已，而且品级不高。如果得罪了修士大人们，城主老爷也会被众修士暴打。
再说，城就在大山边。大山里的野兽没吃的，就会下山吃人，到时候还要修士们见义勇为。人心还是正面的力量多。修士们互相算计，是没办法，资源太少了。可是如果能帮助普通人，又能有不太危险的战斗磨练，修士还是乐于出手的。
帮助普通人，还可以得到世俗的金币，对修士还是有点儿用处的。
还有，如果有灵兽攻城，修士还可以得到灵兽的尸体，那就更有用了。
灵兽的皮，可以做护甲，灵兽的骨头，可以做法宝，灵兽的血肉可以炼丹制药，就算直接吃也是很有好处的。做护甲，做法宝都有个专门的叫法，叫做炼器。
王松进了城，只见城内都是棋盘大街，街道纵横交错，就像棋盘。王松想找家旅店住下，可是尴尬地发现自己没钱。他只带了天蓝星的纸钞，到了这里，就成了废纸。
王松问无无子怎么办。无无子说：“你找赌玉坊啊。”
王松只好找人问路。王松这修炼的半年里，休息的时候，就用神眼功看这个世界的书，所以修仙界的通用语也会，还教给了蓝心月。无无子要修炼，没时间教他们。
找了个卖水果的老大爷，向他打听：“大爷，请问赌玉坊怎么走？”
那位大爷和天蓝星人长得也差不多。他打量了王松一下，说：“小伙子，你打听赌玉坊干什么？看你有手有脚，不瞎不聋，为什么不去劳动，却想这歪门邪道。”
王松说：“我听说那里好玩，想去看看。”
大爷说：“唉，那里不好玩，不少人在那里玩得倾家荡产啊。”
王松说：“那地方是赌场吧，不然为什么会倾家荡产？”
大爷说：“不是赌场也差不多。赌博害人啊。赌博是零和游戏。为什么说是零和游戏，因为他赢五百两银子，你就得输五百两银子。你赢五百两银子，他就得输五百两银子。一正数一负数，加在一起还是零。”
“赌博，就相当于一群人不劳动挣钱，整天你的钱给我，我的钱给你，财富总量不增加，等于一群人坐吃山空，立吃地陷。”
“就算赌博之外还有挣钱的门道。赌博的人赢了钱，觉得钱来得容易，就花钱大手大脚。如果只是粗茶淡饭，这些挣钱门道还能支撑。如果大手大脚的花钱，就入少出多了，慢慢亏损了。”
“所以，赌博，就是让人不生产或少生产多消费，这样，社会整体的财富就生产的少消耗得多了，这对社会是毒瘤。”
“有人说小赌怡情，可是赌一旦开始，就很难停下来。因为一来赢钱的感觉太好，还想重新体验。二来，一旦输了，就觉得自己冤枉，想想自己付出了那么大代价，总不甘心就此罢手，想要捞回来。”
“可是再赌，只会输得更多，付出的代价更大，更不甘心就此罢手。就算赢了钱，总没有以前输得多。就算赢得比以前输得多得多，他一来还想赢，二来赢出了快感，还是停不下来。还是继续赌。继续赌，迟早又输出去，又不甘心，又走上老路。”
“就算他只输了一点，赢的比输的多。可他想，我本来可以有更多的钱，所以，他还是不甘心，还要继续赌，下一把输了，更不甘心，赢了，还停不下。所以迟早把赢的钱又输光，甚至还往下赌，赢也不甘心，输也不甘心，就一直赌下去，直到赌命输命。”
“有人想，我只赌一点，不管输赢都罢手。可哪里停得下来。”
“所以，一沾上赌，就危险了。”
“赌石也是赌。那些卖家卖可能含玉的石头。你可能花很少的钱买到含玉的石头，也可能花很多的钱买到的是不含玉的石头。如果你是大量的经常买，也许可以凭概率不赔不赚，但整体上还是赔。”
“你想想，那些买石头的为什么不把所有的石头切开直接卖玉。因为这样赌玉，他们总体卖的价钱更高。所以，吃亏的是买家整体。”
“而且，穷家小户的赌玉，买了含玉的赚了，他停不了手，买了不含玉的亏了，他停不了手，只是想着那不能吃不能喝的石头。他又没仙根，吸收不了灵玉里的灵气。所以，他等于在石头上虚抛光阴和金钱，对世俗财富的增加没用处。”
“而且，穷家小户，只能赌那一两次，有少数人可以赚钱，大部分人买了不含玉的石头，觉得亏了，不甘心，还买。还买的是不含玉的，又亏，还不甘心又买。于是倾家荡产了。”
“就算买了含玉石头的，他还想更赚，于是又买，一旦亏了，他也不甘心，又买，当然又陷入了怪圈。”
“所以赌玉和赌博一样，都是走入倾家荡产的捷径。”
“我说这么多。年轻人，你还要去吗？”
王松说：“谢谢老人家这么热心指点，可是我还要去。”
大爷说：“也罢，好言劝不回该死的鬼。你向南走二百米右拐，走三百米就到了。”
王松说：“谢谢老人家。”扬长而去。
老大爷在他背后叹道：“命，这都是命啊。真是鬼迷心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