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四次元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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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双阴沉沉的眼眸，白川真杏呆了呆，小心翼翼地探出手拨开遮挡住女人脸的潮湿黑发。
隐藏黑发下面的是一张普通但算的上是清秀的面孔，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那黑色眼睛下面挂着的黑中透着青的眼圈，还有那苍白隐隐透着死气甚至可以看到血管的皮肤。
好熟悉的脸孔啊，她好像在哪里见过。白川真杏皱着眉微微歪着头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佐伯伽椰子几眼，而后恍然大悟地一砸拳。这不是佐伯同学的妈妈嘛。
白川真杏记得她曾在恳谈会【注一】上从教室里出来后和佐伯同学的妈妈一不小心撞到了一起，由于反弹性她跌坐在地上，而后佐伯同学的妈妈很慌张地把她扶了起来，还跟她真挚的道了歉。
“佐伯同学的妈妈你待在天花板上干什么呢？”白川真杏注意到佐伯伽椰子腰以下的部分全部缩在天花板里，顿时开启了老妈子模式关心道，“还有这么冷的天，佐伯阿姨，对了，佐伯同学的妈妈你不介意我这么叫吧？你怎么就穿一件裙子呢，未免也太单薄了吧，佐伯阿姨你快下来，你这样倒吊着很危险的，而且还会很难受的。”她鼓了鼓脸颊，跳下椅子腾出位置方便佐伯伽椰子下来。
佐伯伽椰子没有动，一直面无表情地看着白川真杏。她觉得自己的内心有种奇怪的微妙感，作为一只厉鬼她居然被一个小孩子教育了，而且她还不怕她这个造型！难道是不够恐怖？
眨了眨因长久未闭合略显干涩的双眼，佐伯伽椰子决定要给眼前这个小女孩一点厉害瞧瞧，比如……
看着突然消失不见的佐伯伽椰子原本所在的地方，白川真杏不可置信地紧缩了一下瞳孔，感觉到自己身边有人她猛地转过头，就又对上了佐伯伽椰子夹杂着恶意的黑色双眼。
愣愣的看着佐伯伽椰子的眼睛很久，白川真杏才回过神，下意识地鼓起了掌，“好厉害啊佐伯阿姨，没想到你居然还会这么厉害的魔法，你是怎么突然从天花板上跑到这里来的？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这才不是魔术呢！你这个没眼见的小鬼……啊不，是人类的幼崽，佐伯伽椰子觉得和白川真杏这个人类搭话解释实在是太掉分了，她不屑地抱着双臂，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扭过了头，默默地张开了嘴继续被白川真杏打断的打嗝……声？想借此让白川真杏吓得屁滚尿流。
站在原地听了一会子佐伯伽椰子的打嗝声，白川真杏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也不明白佐伯伽椰子到底要表达什么。
在打嗝声中，白川真杏忽然想起她来卧室的主要目的。扒拉开不知何时悄然合上的衣橱，她趴在椅子上翻找着这个时节比较保暖的衣服，然而…………
———衣橱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白色青色蓝色的【划掉】大裤衩【划掉】四角裤？？！！！
白川真杏用手指勾着一条白色小熊图案的四角裤，转过头诡异地看了已然烧红了脸眼神四处乱飘的佐伯伽椰子。沉默了一下，白川真杏又默默地把四角裤叠好放在原来的位置，而后整个人钻进了衣橱，过了三四秒白川真杏又爬了出来。
由于衣橱里昏暗无光，伸手不见五指，白川真杏没有办法判断手中的衣物是否符合时令。只好无奈地爬了出来，借着微弱地夕阳之光分辨着怀里的几件衣服。
——又然而，这些白色的及膝吊带裙是怎么回事？？？？！！！！
白川真杏看了看挂在她手臂上的几条裙子，又看了看显然有些紧张地盯着裙子的佐伯伽椰子，她牵强地弯起唇角，问道：“佐伯阿姨这些裙子和四角裤是怎么回事？能说明一下吗？还有衣橱里不会都是这些衣服吧？”
佐伯伽椰子抿了抿唇，搅紧了白的不似人的双手，低声解释说，“我和骏雄都穿这些衣服的，我们一点也不冷，没有感觉，所以请不要为我们担心了。”她的嗓音沙哑如同一台破旧了的老式收音机。
“没有感觉？”白川真杏有点不理解这个词的意思，跟着佐伯伽椰子重复了一遍，“没有感觉是指没有没有知觉咩？比如就是那个，不能感受到冷，也不能感觉到热，是这个意思咩？”
“嗯。”看着这个人类幼崽怎么关心她和骏雄的份上，佐伯伽椰子勉勉强强回答了白川真杏的问题，同时也对她发出了警告，“你快走吧，趁着我们还有理智的时候，否则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也不能后悔了。”
这个时期的佐伯伽椰子和佐伯骏雄还是有些人类的感情，毕竟他们才死了没多久，而且他们还没有吞噬、残害过人类。如果有人类无意间闯了进来他们也只是稍稍吓他一下把他赶走，但是最近佐伯伽椰子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原本安安静静地萦绕在她身侧的怨气现在一直在她脑海中叫嚣着杀人！杀人！吃掉他们！
有时候大脑清醒过来佐伯伽椰子发现自己正死命地掐着佐伯骏雄或小玛的脖子，虽然他们都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但佐伯伽椰子还是惊恐的松开了手，抱住佐伯骏雄大哭。
“诶？可是……啊，对了，小田老师让我来把课堂笔记送来，还有佐伯阿姨，佐伯同学什么时候来上学呢？他已经缺了好几天的课了，在加上他以前也时常缺课，他这个学期的出勤率会达不到要求的。”
佐伯伽椰子叹了一口气，放轻力度温柔地揉了揉抬起小脸不解地望着她的白川真杏，眸色一暗，“骏雄不会再去上学了，出勤率不够也没关系的，还请你不要担心了。我和骏雄明天会搬到其它地方去的，你以后就不要来这里了好吗？”
“哦。”白川真杏点了点头。
***
“大哥哥，我们去买菜吧。”白川真杏搜寻了佐伯骏雄家厨房一圈，连一个吃的都没有找到，把垂下来的碎发别到耳后，她从厨房里探出身看着和佐伯伽椰子、佐伯骏雄面对着面坐在沙发上阴着脸的奴良鲤伴，“佐伯同学家里没有菜，也没有米，更没有零食给我们填饱肚子。”
“…………”奴良鲤伴柔和下一直绷着的俊脸，“为什么我们要在佐伯同学家吃饭呢？阿杏。”他说到‘佐伯同学’时忍不住加重了音调，咬牙切齿地看着窝在佐伯伽椰子怀里卖乖的佐伯骏雄。
这个讨厌的小鬼！奴良鲤伴从来没有一次这么讨厌过【划掉】小孩子【划掉】小鬼。
“诶豆……”白川真杏抵着唇认真地想了想，“因为佐伯同学家没有东西吃啊，而且他们穿的这么单薄他们出去买菜的话会被别人行注目礼的，还有、还有我们不也没吃吗，正好在佐伯同学家吃不就行了。”说着她对将目光移到她身上的佐伯骏雄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不要，阿杏我们回去吧。”奴良鲤伴打死也不要和这两个怨鬼吃饭，他才十六岁，还是少年心性的他斩金截铁地拒绝了白川真杏的理由。
“咦，不要啦，我们就在佐伯同学家吃饭，我有零花钱，用我的买菜就可以了不需要你出钱的。”在前几位的开导下，主要是坂田银时的开导下白川真杏已经抛弃了那个乖巧懂事不会人惹麻烦的形象了，开始慢慢地熊了起来。
“不好。”
“去啦去啦~”白川真杏抱着奴良鲤伴的手臂糯糯的撒着娇。
“…………”你们是不是忘记了他们还在这里，佐伯伽椰子和佐伯骏雄无语地对视了一眼，还请不要忽略掉这间屋子的主人好不好？！
***
奴良鲤伴拗不过白川真杏，最终拜倒在她的撒娇攻势下。
拿着白川真杏的零花钱买了菜，奴良鲤伴拎着超市里统一发放白色的塑料袋懒洋洋地跟在白川真杏后面，看着前方那一蹦一跳带着皎洁月辉的小身影，他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在怨鬼家吃饭什么的也真亏得她能想得出来，神经粗大到这种程度也算是一种天赋吧。
白川真杏背着手，在地上不断跳跃着每一次下脚都精准地踩在奴良鲤伴黑黝黝的影子上。掂着脚尖站在奴良鲤伴模糊成一片的影子上，她停住了脚步，背对着他。
奴良鲤伴一愣，也跟着停了下来。
带着凉意的晚风徐徐拂过白川真杏微卷的亚麻色长发，掠起无数碎发，似银纱般的银辉撒在她的身上，落下一地的斑驳。她仰首看了看月亮，而后转了一个半圈，墨蓝色裙摆在半空中扬起美妙的弧度，宛如一朵盛开的花朵。
白川真杏的轮廓在淡色的光辉下越发显得朦胧，隐隐只能看到她那清澈的栗色双眸。她唇角含笑，凹下两个讨人喜欢的小酒窝，笑靥如花，声音清脆犹如娟娟泉水，“大哥哥你叫什么？”
“啊。”奴良鲤伴勾起嘴角，“我啊，我是奴良鲤伴。”是‘是’，而不是叫。
“哇——哆啦a梦你太过分了，看到我被胖虎欺负，都不帮我，哇——我再也不要理你了。”一个穿着黄色上衣带着眼镜的男孩一边抹着泪，一边抽抽搭搭的说着从两个人中间跑了过去。
“……”这声音真是太会破坏气氛了，这是来自好不容易帅气的介绍自己的奴良鲤伴的怨念。
“大雄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猜拳我怎么可能赢过胖虎他们啊，你确定不是在逗我吗？”一个矮小皮肤差不多都是蓝的，鼻子是红的像是狸猫用两条腿走路，甚至还在跑的哆啦a梦气喘吁吁地追着前面的男孩。
大概是跑不动了，它站在白川真杏和奴良鲤伴中间扶着两条小短腿直喘粗气，还不忘对前面已经跑的没影的野比大雄大声喊道：“大雄别跑了，等等我啊。”
喘够了气，哆啦a梦对两人鞠了鞠躬表示歉意，然后迈开腿追了上去。
“……鲤伴大哥哥，那只猫刚才好像是在说话……吧？”白川真杏反复揉了揉眼，愣愣的拽了拽奴良鲤伴的袖角。
“嗯，你没听错。”
“哦。”白川真杏意外的很淡定，没有大叫也没有呆住，奴良鲤伴能想到的一切她都没有做。
***
把菜放到厨房水槽里，白川真杏挽起袖子打算大干一场，然而她突然发现她好像貌似不会做菜……
“那个，你们谁会做菜？”
白川真杏刚一出声就吸引了一直在大眼瞪小眼所有人的注意力，佐伯伽椰子把佐伯骏雄抱到一旁，站了起来，“还是我来吧。”
“噫！好哒~”白川真杏让出掌厨的位置。
吃过饭，白川真杏躺在奴良鲤伴的腿上，望着耀眼的灯光她忍不住慢慢地合上了眼皮，放任自己陷入梦乡之中，一点也没有考虑到自己睡着以后怎么回家，在这里睡安不安全之类的。
看着白川真杏恬静的睡相，奴良鲤伴轻轻地捂住她的眼睛，嘴角往上翘了翘，他道了声晚安：
“晚安，愿你有个好梦。”
看着那双阴沉沉的眼眸，白川真杏呆了呆，小心翼翼地探出手拨开遮挡住女人脸的潮湿黑发。
隐藏黑发下面的是一张普通但算的上是清秀的面孔，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那黑色眼睛下面挂着的黑中透着青的眼圈，还有那苍白隐隐透着死气甚至可以看到血管的皮肤。
好熟悉的脸孔啊，她好像在哪里见过。白川真杏皱着眉微微歪着头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佐伯伽椰子几眼，而后恍然大悟地一砸拳。这不是佐伯同学的妈妈嘛。
白川真杏记得她曾在恳谈会【注一】上从教室里出来后和佐伯同学的妈妈一不小心撞到了一起，由于反弹性她跌坐在地上，而后佐伯同学的妈妈很慌张地把她扶了起来，还跟她真挚的道了歉。
“佐伯同学的妈妈你待在天花板上干什么呢？”白川真杏注意到佐伯伽椰子腰以下的部分全部缩在天花板里，顿时开启了老妈子模式关心道，“还有这么冷的天，佐伯阿姨，对了，佐伯同学的妈妈你不介意我这么叫吧？你怎么就穿一件裙子呢，未免也太单薄了吧，佐伯阿姨你快下来，你这样倒吊着很危险的，而且还会很难受的。”她鼓了鼓脸颊，跳下椅子腾出位置方便佐伯伽椰子下来。
佐伯伽椰子没有动，一直面无表情地看着白川真杏。她觉得自己的内心有种奇怪的微妙感，作为一只厉鬼她居然被一个小孩子教育了，而且她还不怕她这个造型！难道是不够恐怖？
眨了眨因长久未闭合略显干涩的双眼，佐伯伽椰子决定要给眼前这个小女孩一点厉害瞧瞧，比如……
看着突然消失不见的佐伯伽椰子原本所在的地方，白川真杏不可置信地紧缩了一下瞳孔，感觉到自己身边有人她猛地转过头，就又对上了佐伯伽椰子夹杂着恶意的黑色双眼。
愣愣的看着佐伯伽椰子的眼睛很久，白川真杏才回过神，下意识地鼓起了掌，“好厉害啊佐伯阿姨，没想到你居然还会这么厉害的魔法，你是怎么突然从天花板上跑到这里来的？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这才不是魔术呢！你这个没眼见的小鬼……啊不，是人类的幼崽，佐伯伽椰子觉得和白川真杏这个人类搭话解释实在是太掉分了，她不屑地抱着双臂，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扭过了头，默默地张开了嘴继续被白川真杏打断的打嗝……声？想借此让白川真杏吓得屁滚尿流。
站在原地听了一会子佐伯伽椰子的打嗝声，白川真杏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也不明白佐伯伽椰子到底要表达什么。
在打嗝声中，白川真杏忽然想起她来卧室的主要目的。扒拉开不知何时悄然合上的衣橱，她趴在椅子上翻找着这个时节比较保暖的衣服，然而…………
———衣橱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白色青色蓝色的【划掉】大裤衩【划掉】四角裤？？！！！
白川真杏用手指勾着一条白色小熊图案的四角裤，转过头诡异地看了已然烧红了脸眼神四处乱飘的佐伯伽椰子。沉默了一下，白川真杏又默默地把四角裤叠好放在原来的位置，而后整个人钻进了衣橱，过了三四秒白川真杏又爬了出来。
由于衣橱里昏暗无光，伸手不见五指，白川真杏没有办法判断手中的衣物是否符合时令。只好无奈地爬了出来，借着微弱地夕阳之光分辨着怀里的几件衣服。
——又然而，这些白色的及膝吊带裙是怎么回事？？？？！！！！
白川真杏看了看挂在她手臂上的几条裙子，又看了看显然有些紧张地盯着裙子的佐伯伽椰子，她牵强地弯起唇角，问道：“佐伯阿姨这些裙子和四角裤是怎么回事？能说明一下吗？还有衣橱里不会都是这些衣服吧？”
佐伯伽椰子抿了抿唇，搅紧了白的不似人的双手，低声解释说，“我和骏雄都穿这些衣服的，我们一点也不冷，没有感觉，所以请不要为我们担心了。”她的嗓音沙哑如同一台破旧了的老式收音机。
“没有感觉？”白川真杏有点不理解这个词的意思，跟着佐伯伽椰子重复了一遍，“没有感觉是指没有没有知觉咩？比如就是那个，不能感受到冷，也不能感觉到热，是这个意思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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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期的佐伯伽椰子和佐伯骏雄还是有些人类的感情，毕竟他们才死了没多久，而且他们还没有吞噬、残害过人类。如果有人类无意间闯了进来他们也只是稍稍吓他一下把他赶走，但是最近佐伯伽椰子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原本安安静静地萦绕在她身侧的怨气现在一直在她脑海中叫嚣着杀人！杀人！吃掉他们！
有时候大脑清醒过来佐伯伽椰子发现自己正死命地掐着佐伯骏雄或小玛的脖子，虽然他们都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但佐伯伽椰子还是惊恐的松开了手，抱住佐伯骏雄大哭。
“诶？可是……啊，对了，小田老师让我来把课堂笔记送来，还有佐伯阿姨，佐伯同学什么时候来上学呢？他已经缺了好几天的课了，在加上他以前也时常缺课，他这个学期的出勤率会达不到要求的。”
佐伯伽椰子叹了一口气，放轻力度温柔地揉了揉抬起小脸不解地望着她的白川真杏，眸色一暗，“骏雄不会再去上学了，出勤率不够也没关系的，还请你不要担心了。我和骏雄明天会搬到其它地方去的，你以后就不要来这里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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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哥，我们去买菜吧。”白川真杏搜寻了佐伯骏雄家厨房一圈，连一个吃的都没有找到，把垂下来的碎发别到耳后，她从厨房里探出身看着和佐伯伽椰子、佐伯骏雄面对着面坐在沙发上阴着脸的奴良鲤伴，“佐伯同学家里没有菜，也没有米，更没有零食给我们填饱肚子。”
“…………”奴良鲤伴柔和下一直绷着的俊脸，“为什么我们要在佐伯同学家吃饭呢？阿杏。”他说到‘佐伯同学’时忍不住加重了音调，咬牙切齿地看着窝在佐伯伽椰子怀里卖乖的佐伯骏雄。
这个讨厌的小鬼！奴良鲤伴从来没有一次这么讨厌过【划掉】小孩子【划掉】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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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阿杏我们回去吧。”奴良鲤伴打死也不要和这两个怨鬼吃饭，他才十六岁，还是少年心性的他斩金截铁地拒绝了白川真杏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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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良鲤伴拗不过白川真杏，最终拜倒在她的撒娇攻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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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川真杏的轮廓在淡色的光辉下越发显得朦胧，隐隐只能看到她那清澈的栗色双眸。她唇角含笑，凹下两个讨人喜欢的小酒窝，笑靥如花，声音清脆犹如娟娟泉水，“大哥哥你叫什么？”
“啊。”奴良鲤伴勾起嘴角，“我啊，我是奴良鲤伴。”是‘是’，而不是叫。
“哇——哆啦a梦你太过分了，看到我被胖虎欺负，都不帮我，哇——我再也不要理你了。”一个穿着黄色上衣带着眼镜的男孩一边抹着泪，一边抽抽搭搭的说着从两个人中间跑了过去。
“……”这声音真是太会破坏气氛了，这是来自好不容易帅气的介绍自己的奴良鲤伴的怨念。
“大雄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猜拳我怎么可能赢过胖虎他们啊，你确定不是在逗我吗？”一个矮小皮肤差不多都是蓝的，鼻子是红的像是狸猫用两条腿走路，甚至还在跑的哆啦a梦气喘吁吁地追着前面的男孩。
大概是跑不动了，它站在白川真杏和奴良鲤伴中间扶着两条小短腿直喘粗气，还不忘对前面已经跑的没影的野比大雄大声喊道：“大雄别跑了，等等我啊。”
喘够了气，哆啦a梦对两人鞠了鞠躬表示歉意，然后迈开腿追了上去。
“……鲤伴大哥哥，那只猫刚才好像是在说话……吧？”白川真杏反复揉了揉眼，愣愣的拽了拽奴良鲤伴的袖角。
“嗯，你没听错。”
“哦。”白川真杏意外的很淡定，没有大叫也没有呆住，奴良鲤伴能想到的一切她都没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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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菜放到厨房水槽里，白川真杏挽起袖子打算大干一场，然而她突然发现她好像貌似不会做菜……
“那个，你们谁会做菜？”
白川真杏刚一出声就吸引了一直在大眼瞪小眼所有人的注意力，佐伯伽椰子把佐伯骏雄抱到一旁，站了起来，“还是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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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白川真杏躺在奴良鲤伴的腿上，望着耀眼的灯光她忍不住慢慢地合上了眼皮，放任自己陷入梦乡之中，一点也没有考虑到自己睡着以后怎么回家，在这里睡安不安全之类的。
看着白川真杏恬静的睡相，奴良鲤伴轻轻地捂住她的眼睛，嘴角往上翘了翘，他道了声晚安：
“晚安，愿你有个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