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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章 秦思琴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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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思琴离开后,奇魂也就往回走了,走了没多久就遇上那两个夜游神了。奇魂果真没告诉花尘遇见秦思琴的事情,只是说在街面上遇上别人火拼。

    这就是昨晚的来龙去脉。

    贝螺在听完奇魂的讲述后,十分好奇地问道:“那个秦思琴到底什么人啊?”

    奇魂道:“这话得从很久以前说起。当初,花莽叔外出时结交了一个姓秦的朋友,是北方狄荣国的。两人称兄道弟,交情很不错。这人携家带口地在花狐族住了一段时间后,便携带他的妻女离开了。”

    “哦,他女儿就是秦思琴吧?”

    “对,那个时候獒沐还在獒青谷,花尘曾带着她去獒青谷玩过两回,所以认得。”

    “那个时候狗狗也才几岁吧?”

    “他呀,”奇魂嫌弃地瞟了獒战一眼道,“还是个小屁娃呢!老跟在我屁股后面叫奇魂哥哥奇魂哥哥!”

    “滚吧你!”獒战回了他个更嫌弃的眼神,“我顶多追在我姐姐后面,什么时候追你了?是你屁颠屁颠地老是跟在我姐姐后面喊:‘獒沐,獒沐,景天湖那儿化冰了,叉鱼去!’,是不是这样的?”

    “你那时那么小都还记得?”奇魂贼笑道。

    “去!本王子的记性好得很!”

    “别扯那没用的,说秦思琴吧!”贝螺八卦劲儿上涌道,“那时候狗狗和花尘哥都还小,难道当时花尘哥就喜欢上那位秦小姐了?”

    奇魂摇头道:“没有,喜欢都是后来的事儿了。那年秦思琴的爹带着她们母女离开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回过花狐族了,直到秦思琴十六岁的时候,被人从北边救回了花狐族,那个时候她爹娘已经没了,就暂时留了下来。他们俩好上就是那时候的事情。”

    “然后呢?然后呢?”贝螺睁着好奇的大眼眸着急问道。

    “然后花尘希望她留下做花狐族的主母,可她拒绝了,在花狐族住了大概一年后,一个人离开了。”

    “为什么呀?”

    “听说是她放不下北边的事情,而花尘又身负花狐族重任,不可能随她去北边,就这么,两人就分开了。”

    “她在北边有什么要紧的事啊?”

    “他们秦家世代都是狄戎国掌祭,同时,也是保护国主一族的密卫。秦思琴的父亲被仇家杀害后,秦家大乱,逃的逃死的死,留下的后人已经不多了。在秦思琴这一代就剩下了她和她两个堂弟。两个堂弟又太小,不足以接掌大任,所以她只能回去了。”

    “她在北边有自己的事情,那花尘哥能等到吗?”

    “所以不能告诉花尘啊!”奇魂压低了声音道,“明知道是等不回来的,那还等什么呢?这趟秦思琴来就是为了杀突兀额,不是为了见花尘……”

    “明白了,”獒战打断了奇魂的话道,“既然不是为花尘而来的,那就让花尘不知道好了,省得他又生出别的念想来!”

    贝螺偏头思量道:“这样好吗?如果让他们俩见上一面,说不定事情会有转机呢?”

    獒战翻了个白眼道:“能有什么转机?秦思琴要肯舍弃北边的一切她早舍弃了,何苦让花尘这么一直等着?在她眼里,她家族的使命才是最要紧的。好了,都别提了,只当她没来过城里。”

    “万一花尘碰上了呢?她还在城里没走,谁也说不好的呀!”

    獒战眼珠子骨碌了一圈,转身道:“我找花尘去了,贝螺你去找溜溜玩吧!不许跑远了,也不许天黑才回来!”

    这两天的搜查并没让诸大将军找到莫无所说的那个神秘女子,同时,燕胜君的死活也成了个谜。仇狄派人在护城河里寻了几天,结果是连一根头发丝儿都没捞上来。他也渐渐开始怀疑燕胜君是不是真的跳了河。

    直到这时,他才想起将当初留在护城河边上的那封遗书找出来再仔细看看。这一看,他还真发现了不对劲儿。其中一个最大的不对劲儿就是写遗书所用的那张帛绢。

    之前因为心急,且又看见遗书上说被贝螺掌掴了觉得十分气愤,所以当初并未对那张帛绢多加查看。如今再细细验了一遍,发现帛绢上有股异常馨香的气味儿,而胜君因为打小不喜欢装扮,几乎是不用什么香料的,更别提用这种香味儿格外清新的帛绢写遗书了。

    为此,仇狄特意派人请来了对香料颇为熟悉的一位夫人。经这位夫人细细辨认,这帛绢上的香味儿与府中任何一位夫人小妾所用都不同。因为香料都是女儿家根据自己喜好配的,所以各家都略有不同。这就意味着,帛绢并非出自燕胜君之手,也非出自仇府,而是另外一位不知名的女子。

    一想到这儿,仇狄后脊梁不由地发寒。如此说来,义妹胜君极有可能不是自己跳河,而是遭人暗算了!而且,暗算胜君之人应该是个女人,至少有一个用这种香味儿帛绢的女人参与其中!会是谁?仇狄百思不得其解,会是谁敢在金都对胜君下手?难道是一直反对胜君嫁给獒战的诸家吗?

    仇狄坐在书房中苦思这件事时,仇恩推门进来,快步走到他身边弯腰道:“哥,外面有位小姐说想见您。”

    “什么小姐?”仇狄扶着额头愁眉不展道。

    “她说有胜君的下落。”

    “真的?”仇狄惊讶地抬起了头。

    “她是这么说的,要不要将她叫进来问问?”

    “赶紧带进来。”

    不多时,仇狄将那人引领了进来。仇狄抬头一看,只见此人身作青灰色披风,面罩薄纱,打扮得十分神秘。他不禁打量了两眼问道:“这位姑娘,请问你真的知道胜君的下落?”

    这人回答道:“我敢来,自然是有真消息的。”

    “那可否取下面纱以真面目示人?”

    “那阁下是希望知道燕胜君的下落还是看见我的容貌?”

    “姑娘不必如此神秘吧?”

    “看来阁下并不想知道燕胜君的下落,那我就告辞了……”

    “姑娘且慢!”仇狄抬手叫住她道,“有话好好说,不必这么快就走,你先坐,我们慢慢说。”

    这人在旁边坐下后说道:“她的下落我是可以告诉你,但我有条件。”

    “请说。”

    “送我出城?”

    仇狄狐疑地在她脸上瞟了几眼,问道:“姑娘为何不自己出城?”

    “行还是不行?”

    “出城而已,对我仇狄而言不是什么难事,最要紧的是你是否真的知道胜君的下落。”

    “燕胜君的生死此时正掌握在别人手里,倘若我告诉了你,那就掌握在你手里了。”

    “可是姑娘总得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吧?”

    “如果你晚去一步,我敢保证,她再也不能活着离开那儿了。”

    仇狄眉头锁成了川字,食指在桌面上敲了几下,然后问道:“姑娘,你是不是在城里犯了什么事儿,所以才出不去了?”

    这人起了身,态度清傲道:“看来阁下是不打算救你义妹了,那就告辞了!”

    “你以为你进得来还出得去吗?”仇狄眸光沉下。

    “哼!”这人转过脸来,一双幽黑的眼眸中透着比仇狄更为阴冷的光芒道,“我若出不去,你的命也难保了,你信不信?”

    “莫非……”仇狄缓缓起身,表情凝重了起来道,“你就是拿走突兀额脑袋的那个人?”

    “随阁下怎么想!既然阁下没有交换的意思,那我也不必耽搁在此了。”

    “姑娘好胆色啊!”仇狄绕出书桌走近道,“居然敢只身一人出入吴邑府上杀了突兀额,想必姑娘绝非一般庸俗之辈,我想我实在没必要与姑娘这样的人为敌,你说呢?”

    “废话就不用多说了,你给句痛快话吧!”

    “要出城不难,但你得先告诉我胜君在哪儿?”

    “出了城我自会告诉你。”

    “我怎么知道姑娘不会撒谎哄我?”

    “我留着燕胜君的下落也没用,况且我与她无冤无仇,为何不让你去救她?”这人傲然道,“阁下还是别跟我啰嗦了,再晚去一步,恐怕燕胜君就真的没命了。我看见她时,她已经被人折磨得奄奄一息了……”

    “到底是谁对胜君下此毒手?”仇狄恼怒道。

    “阁下送了我出城,我自会告诉你。”

    “行!”仇狄点头道,“我这就安排人送你出城!但你也要遵照你的承诺,在出城之后告诉我胜君的下落!”

    “一言为定!”

    仇狄手一抬,旁边的仇恩立刻走上前问道:“哥有什么吩咐?”

    “备下马车,我亲自送她出城。”

    “但诸大将军下令,任何人出入王城的都得搜查……”

    “你们放心,”这人打断了仇恩的话道,“我这张脸还从未被他们的人看到过,既然见到也是认不出的。”

    仇狄沉吟片刻后道:“照我吩咐去办!”

    一炷香后,一辆华盖马车从仇府轻快离开了。行至城门口附近,马夫回禀车厢中的仇狄道:“主上,前面等候出城的马车很多,已经排了很长的队伍了,要不要上前招呼一声?”

    车帘被打起,仇狄探头往外瞧了一眼,果然排着长长的队伍,前面还有至少六辆马车等着。他思量了片刻道:“去跟盘查的将领说一声,说本尊有急事出城,让他立刻过来搜查。”

    马夫跳下马车往城门口跑去,没过多久便领了几个人过来,为首的是诸家三子诸辛。仇狄再次打起车帘,冲诸辛和气地笑了笑道:“辛苦了啊!这么大热天的还在此守职,真该禀明王上予以嘉奖才是。”

    “仇大人客气了!”诸辛目光狡黠地往车厢里瞟了一眼,落在了车内一罩着薄纱的华服女子身上,疑心道,“大人车中这位夫人似乎未曾见过?难道是大人新娶之小妾?请摘下面纱让我瞧瞧!”

    仇狄含笑道:“诸辛兄弟难道认为我她会是杀害突兀额将军的凶手?你未免大题小做了吧?”

    诸辛肃色道:“我只是奉命办差,还请仇大人谅解!”

    “好,我也不为难你了。”说着仇狄转头看了那华衣女子一眼,那女子玉手一抬,脸上的轻纱落下,一张妆容精致的脸赫然呈现在诸辛眼前。

    诸辛打量了一眼,问道:“请问这位夫人是谁?与大人是什么关系?”

    仇狄道:“是我一位朋友的家眷,今日要离城回家,知道你们城门处盘查得紧,特意护送一程。”

    “不知道是大人哪位朋友的家眷?”

    “诸辛兄弟,你就不体谅我了吧?连这都还要盘问吗?人你已经见了,试问她一个纤纤弱女子如何去应付突兀额那样强悍的男人?”

    “抱歉了,仇大人!倘若你说不出来,我就没法放你出城。据我们所查,当日杀害突兀额将军的人正是一位女子,所以大人很有必要交代清楚您车中这位究竟是谁,姓甚名谁,家住何处,以及与大人的关系。”

    “杀害突兀额的居然是个女人?”仇狄瞟了一眼身旁这位美丽的女子,笑容犹浓道,“这就是你们这几天盘查出来的结果?不会为了糊弄王上随便编出来的吧?”

    “仇大人,还请你如实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不然的话,我只能请你和这位夫人下车了!”诸辛态度坚决道,“另外你随身携带的东西我也得搜查一遍,以防突兀额将军的头颅被带出了城去!”

    仇狄不满地瞥了诸辛一眼,懒懒道:“好,你既然想盘根问底,那我就告诉你好了。我那位朋友住在宛城,姓康名廉,我身边这位是他新近娶的小妾,名如意,满意了吗?”

    “还请大人与这位夫人下车,循例我们是必须搜一搜的。”

    “你们还没完了?”

    “大人谅解,我也只是奉王命行事,难道仇大人还怕我搜查不成?”

    “不必拿话激我,要搜便搜,我看你能搜出什么来!”

    仇狄与那位女子下车后,走到路边一处遮阳的屋檐下,等候诸辛的搜查。两人并肩站着时,仇狄轻声道:“你行啊,姑娘!看来突兀额真是你杀的啊!”

    “你有证据吗?”这女子表情冷淡道。

    仇狄笑了笑,抖了抖衣袖道:“也是,要有证据,诸辛就不会搜车而是直接抓你了吧?怪不得有胆量去我府上跟我谈条件,佩服!不知道姑娘方便不方便留个名号?”

    “搜完车出城,我自会告诉你燕胜君所在,你我就当没见过。”

    “行,”仇狄看着那几个在他车厢里外翻查的守卫点头道,“城外别过,就都当不认识吧!”

    不多时,搜查完毕,诸辛走过来说道:“仇大人,你可以上马车走了!”

    “没搜出脑袋什么的吗?”仇狄故意笑讽道。

    “大人要喜欢说笑的话,改日陪你说个够!我那边还有事儿,告辞!”诸辛拱了拱手,扭头匆匆朝城门口走去。仇狄鄙夷地瞟了一眼他的背影道:“跟他老爹一样地不可一世!连我的马车都敢翻得乱七八糟的,真是长本事了!”

    “废话还是少说吧!难道你不想早些去救燕胜君了?”这女子提醒道。

    “行,姑娘请先上车吧!”

    两人上了马车,从旁边空道上先一步离开了城门。在城门一里处,马车停下,女子从车厢中跳了出来,接过了仇恩递来的马缰绳,然后对仇狄说道:“燕胜君现在吴邑宅子内,被关于地牢里。”

    “吴邑?”仇狄甚是惊讶道,“怎么会是他?”

    “信不信随你,告辞!”

    看着女子上马绝尘而去,仇狄紧锁眉头深思道:“是吴邑吗?吴邑绑胜君做什么?”

    仇恩道:“或许是因为獒战。前些日子我听说了一件事儿,说是獒战的那位姐姐獒沐原本是吴邑身边的小妾,不知怎么的,回了獒战那儿,倒跟那个叫奇魂的打得火热。”

    “有这样的事儿?”仇狄诧异道。

    “好像是,或许吴邑心里不痛快,不想让獒战跟胜君联姻,才想到绑了胜君。”

    “那可不一定,”仇狄表情凝重道,“吴邑莫无那两个向来跟诸家走得近,诸家又是最反对胜君与獒战联姻的,或许是诸家想破坏这场联姻才绑了胜君,还顺道想污蔑到金贝螺身上。”

    仇恩点头道:“完全有这可能!”

    “可恶!”仇狄紧了紧拳头,咬牙道,“在金都绑我义妹,诸家以为整个金都都改姓诸了吗?这口气我一定要替胜君讨回来!”

    “那要立刻派人去吴邑宅子吗?”

    “不慌!”仇狄抬手道,“好好合计合计,杀那个吴邑一个措手不及,我看他往后怎么替诸家当狗腿子!”

    这天深夜,吴邑宅子里都安静了下来,却有个人手执灯盏缓步朝地牢走去。推开地牢的铁门,她点亮了旁边墙上几盏油灯,然后将手中的灯盏放在了小桌上。抬头往前,是一间铁牢,牢里关着一个奄奄一息的人,正是燕胜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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