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怪石里的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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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尾城，坐落于神武大陆东面沿海一带，占地六万余亩，它的构造并非方方正正规规矩矩，从天空上看，它就像是一只匍匐在陆地上的巨兽，六足三尾，头若狮首，威风凛凛。
城内百姓多达千万，其中以外来人口居多，由于它是一座贸易之都，进出人口密集，以至于城门处守备较为松散，进出城只需出示通行证，便能畅通无阻。
叶鸿是“爽快酒楼”的记账先生，术数对他来说简单无比，每日的账目无需经过计算，在他脑海里面一目了然。当然，身为一名记账先生，酒楼内的菜品美酒也都需要他请自采购，这才有先前汪九九让他去城外找张伯买酒的一幕。
叶鸿算得上是进场出入白尾城较为频繁的本地百姓之一，所以守门的几名士卒都认得他，一来到西面城门口处，就有一名士官模样打扮的人打着哈哈上前道：“叶鸿老弟，又去找张老头买酒啊？”
叶鸿微笑着走过去，点头道：“嗯，店里没酒，不得不出来一趟。”
那名士官舔了舔嘴唇道：“叶鸿老弟，你看我们兄弟几人成天守在这城门口，根本没有功夫吃上一顿好的，更不要说是喝酒这等享受之事，你看……”
叶鸿会心一笑道：“几位哥哥放心吧，待我回来的时候，一定给你们带上一坛子好酒就是。”说完，看了看渐渐有些昏黄的天色，道，“时候不早了，不知道几位哥哥这里有没有马匹借我，好让弟弟我快些来回？”
“马匹？”士官微微皱眉，他们只是守门之人，哪来的马匹借给叶鸿，不过这西门面朝内陆，进出行商之人大多都用马搭载货物，这不，恰好有一只商队经过想要入城，士官微微一笑，上前拦住它们，低着嗓子说道，“几位可有入城的通行证？”
叶鸿回头看去，为首一人，身穿紫色稠丝长袍，头戴金冠，左手拖着一鼎香炉，右手持着缰绳，座下一匹血色火鸟昂首顿足，彰显了此人的华贵。
在其身后，跟着一支浩浩荡荡，少说也有五六十人的商队，其中马匹不在少数，也有几头只有在西面海域才能买得到的山驼，由此可见，这支商队很有可能来自西域一带。
“嗷~”
士官拦住了商队去路，使得紫袍男子座下火鸟一惊，抬足就欲将士官踩在脚下，要不是紫袍男子及时拦住，士官很有可能直接被火鸟踩成肉泥。
那士官守了十年的城门，眼力自然非常了得，瞬间就辨认出了来者的身份，倒是并未被火鸟的气势吓到，继续放声道：“没有入城通行证，任何人等不得入城！”
白尾城由四大家族掌控，四大家族虽然互相勾心斗角，但是在面对西域之人时，却会同仇敌忾，共同抵御，主要还是因为西域城邦靠近圣斗大陆，斗者与武者向来不和，传言西域人与圣斗大陆之人靠得比较近，这才使得整片神武大陆之人都对西域人有所偏见。
士官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显得恃无恐，他们白尾城不介意与西域人有贸易上的来往，但是要他们白尾城的百姓对西域人客气，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紫袍男子跃下了火鸟，将火鸟交给身后一人，大步走上前来，右手贴在左胸上行了一礼，cao着一口非常标准的通用语道：“乌托邦的使者扎哈罗西亚见过阁下，受朴长老之托，特带来西域山驼六只，西域紫晶海珊十斤，西域拉加斯尔山特产雪莲八朵，西域雪蚕丝布百匹以及西域拉加斯尔山琼酿萤酒百坛，还请阁下通报一声。”
“琼酿萤酒？还有百坛！”士官一听，眼睛都红了起来，琼酿萤酒的大名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可是堪比造化丹的存在，凡人喝上一口，就算天资不行，也能瞬间步入人武境之列，成为一名武者；凡是修为在通武境之下，若是以前没有服用，吃上一颗后，可直接将修为提升一个等阶。
最关键的是，造化丹乃是由炼丹师后天炼制而成，任何人终其一生也只能吞服一颗，日后就算吞服再多都不会有任何效果，琼酿萤酒则不同，它是在西域雪山中自然形成，除了连续饮用时，没有及时将其内精华炼化，囤积过多能量在体内会有走火入魔的危险外，其效果完全与造化丹一般无二，完全就是天赐圣物般的存在。
也难怪士官会如此惊讶，琼酿萤酒这种东西效果拔群，相对的它的数量却是非常稀少，一般只会在西域的宗门里面才能见到，可这自称是使者的家伙一来就带上一百坛，这已经不能用震惊可以形容的了，这简直就是难以置信。
士官也算是久经江湖之人，一百坛琼酿萤酒，居然被这紫袍男子如此轻描淡写地说出来，其中肯定有鬼，沉声说道：“卸下你的货物，让我看看里面的东西，否则就算你与朴家家主认识，我也不会放你进去。”末了指着叶鸿，加上一句道，“还有，借他一匹上好的马匹。”
紫袍男子听到士官说要卸下他的货物时，眼睛里不经意间闪过一丝寒光，不过很快恢复常色，面露为难道：“这些货物都是要献给朴长老的，没有经过他的允许，我们也不好随便拆卸，不知阁下能否通融通融？”说罢，身子贴近士官，将一枚不知是何材料制成的佩饰塞入后者手中。
“朴长老？”士官默默将佩饰手下，却依旧不屑道，“不要拿四大家族威胁我，告诉你，就算是朴家家主来了我也不怕，一百坛琼酿萤酒，足够造就一百名通武境强者，要是我通风报信告诉其余三大家族，以为光靠一个朴长老就能撑住场面？笑话！”
此时，商队中的一名随从已经牵来一匹白色宝马来到叶鸿跟前，将马绳递交到了叶鸿手上，区区一匹马，还犯不着向紫袍男子请示。
叶鸿跨上马背，朝士官看了一眼，得到对方一个放心去吧的眼神，点点头，轻甩手中马绳，双腿夹住马腹，朝着张伯家驰去，至于士官与紫袍男子两人间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他能插手的，士官之所以会想起让紫袍男子分出一匹马来给叶鸿，也是为了保护叶鸿不受到这件事情的牵连。
……
叶鸿驾驭着白马，疾驰在城外一条蜿蜒曲折的小道上，小道凹凸不平，极其颠簸，马背上挂着一个皮质的袋子，不知道是不是那帮人忘了取下，每每碰上颠簸的道路，袋子总会弹起，拍打在他的腿上。
“喻~”
叶鸿有些吃痛，袋子似乎装着某种尖锐的东西，每次拍打在他腿上，都有种刺痛的感觉，无奈之下，他只得喝马停足，从马背上跃下，揉了揉有些刺痛的大腿，目光随之转移到那个皮囊之上。
他解下皮囊，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打开，母亲从小教育他，不能随意反动别人的东西，这种思想根深蒂固存在于他的脑海中，使得他此刻手持皮囊，有些难以抉择。
天色已经完全昏黄下来，大地像是被披上了一层如草纸般古朴的暗黄之色，尽显唯美之色。奈何小道上没有任何人烟，不时有微风拂面，使得叶鸿所处之地显得有些荒凉。
叶鸿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摇头叹息一声，没有将皮囊打开，将其重新绑在了马鞍上。可是不知为何，当他左手上的戒子与皮囊里面那神秘的东西触碰的瞬间，两者像是磁石般黏贴在了一起，而且黏的还非常牢固，任凭叶鸿如何撕扯都无法拉开。
叶鸿露出为难之色，碰上这等情况，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将皮囊内的东西取出来，可是，还没等他有所行动，一道低沉沧桑的声音忽然在他的脑海里面响起，吓了他一跳，急忙四顾张望。
“哈哈哈哈，被困千年，老夫终于出来啦，哈哈哈哈哈哈哈！”
大笑之声经久不息，回荡在叶鸿的脑海里面，他闭上眼睛，心中有些害怕，不过还是弱弱地问道：“是……是谁在那边大笑？”
“咦，你这小娃便是救我之人吗？”沧桑之声回响，震得叶鸿脑袋有些发蒙，不过很快，声音不再是从他的脑海中直接想起，反而像是有人站在他身边对他说话，“嗯，长相倒是不错，可惜资质一般，不适合修炼武道。”
叶鸿甩了甩发蒙的脑袋，睁开眼睛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不知何时，一名长须飘飘，身穿白色长袍的老者踏着虚空而立，正微笑着抚须盯着他看，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小娃，你叫什么？”老者见叶鸿呆呆傻傻的样子，微笑着问道。
叶鸿愣了愣，回答说：“我叫叶鸿，落叶之叶，鸿蒙之鸿。”
“叶鸿~”老者微微沉吟，点头道，“好名字，好名字啊！”
叶鸿不知道老者为什么要称赞他的名字，呆了呆，问道：“老先生，你叫什么名字，你又从何而来？为何会找上我？”
“哈哈，小娃娃问题倒是挺多。”老者双手负背，笑着答道，“老夫名号上苍道人，至于本名，那已经是数千年前的事情，老夫也有些淡忘。说起老夫的来历，这话说来就有点长了，千年之前，老夫受奸人所害，魂魄被封印于一块奇石之内，受尽那蕴藏在怪石内的紫火炙烤之苦，永世不得超生；千年以后，一小娃无意间救老夫脱离苦海，还在问老夫名号，出处，来到此处缘由，老夫此番回答，你可满意？”
叶鸿天资聪颖，瞬间就明白了老者话中的意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声响彻天际，袅袅回荡，却是很难想象，能够发出如此开怀大笑之人，在过去的四年时间里，仅仅只露出过三次笑容。
白尾城，坐落于神武大陆东面沿海一带，占地六万余亩，它的构造并非方方正正规规矩矩，从天空上看，它就像是一只匍匐在陆地上的巨兽，六足三尾，头若狮首，威风凛凛。
城内百姓多达千万，其中以外来人口居多，由于它是一座贸易之都，进出人口密集，以至于城门处守备较为松散，进出城只需出示通行证，便能畅通无阻。
叶鸿是“爽快酒楼”的记账先生，术数对他来说简单无比，每日的账目无需经过计算，在他脑海里面一目了然。当然，身为一名记账先生，酒楼内的菜品美酒也都需要他请自采购，这才有先前汪九九让他去城外找张伯买酒的一幕。
叶鸿算得上是进场出入白尾城较为频繁的本地百姓之一，所以守门的几名士卒都认得他，一来到西面城门口处，就有一名士官模样打扮的人打着哈哈上前道：“叶鸿老弟，又去找张老头买酒啊？”
叶鸿微笑着走过去，点头道：“嗯，店里没酒，不得不出来一趟。”
那名士官舔了舔嘴唇道：“叶鸿老弟，你看我们兄弟几人成天守在这城门口，根本没有功夫吃上一顿好的，更不要说是喝酒这等享受之事，你看……”
叶鸿会心一笑道：“几位哥哥放心吧，待我回来的时候，一定给你们带上一坛子好酒就是。”说完，看了看渐渐有些昏黄的天色，道，“时候不早了，不知道几位哥哥这里有没有马匹借我，好让弟弟我快些来回？”
“马匹？”士官微微皱眉，他们只是守门之人，哪来的马匹借给叶鸿，不过这西门面朝内陆，进出行商之人大多都用马搭载货物，这不，恰好有一只商队经过想要入城，士官微微一笑，上前拦住它们，低着嗓子说道，“几位可有入城的通行证？”
叶鸿回头看去，为首一人，身穿紫色稠丝长袍，头戴金冠，左手拖着一鼎香炉，右手持着缰绳，座下一匹血色火鸟昂首顿足，彰显了此人的华贵。
在其身后，跟着一支浩浩荡荡，少说也有五六十人的商队，其中马匹不在少数，也有几头只有在西面海域才能买得到的山驼，由此可见，这支商队很有可能来自西域一带。
“嗷~”
士官拦住了商队去路，使得紫袍男子座下火鸟一惊，抬足就欲将士官踩在脚下，要不是紫袍男子及时拦住，士官很有可能直接被火鸟踩成肉泥。
那士官守了十年的城门，眼力自然非常了得，瞬间就辨认出了来者的身份，倒是并未被火鸟的气势吓到，继续放声道：“没有入城通行证，任何人等不得入城！”
白尾城由四大家族掌控，四大家族虽然互相勾心斗角，但是在面对西域之人时，却会同仇敌忾，共同抵御，主要还是因为西域城邦靠近圣斗大陆，斗者与武者向来不和，传言西域人与圣斗大陆之人靠得比较近，这才使得整片神武大陆之人都对西域人有所偏见。
士官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显得恃无恐，他们白尾城不介意与西域人有贸易上的来往，但是要他们白尾城的百姓对西域人客气，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紫袍男子跃下了火鸟，将火鸟交给身后一人，大步走上前来，右手贴在左胸上行了一礼，cao着一口非常标准的通用语道：“乌托邦的使者扎哈罗西亚见过阁下，受朴长老之托，特带来西域山驼六只，西域紫晶海珊十斤，西域拉加斯尔山特产雪莲八朵，西域雪蚕丝布百匹以及西域拉加斯尔山琼酿萤酒百坛，还请阁下通报一声。”
“琼酿萤酒？还有百坛！”士官一听，眼睛都红了起来，琼酿萤酒的大名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可是堪比造化丹的存在，凡人喝上一口，就算天资不行，也能瞬间步入人武境之列，成为一名武者；凡是修为在通武境之下，若是以前没有服用，吃上一颗后，可直接将修为提升一个等阶。
最关键的是，造化丹乃是由炼丹师后天炼制而成，任何人终其一生也只能吞服一颗，日后就算吞服再多都不会有任何效果，琼酿萤酒则不同，它是在西域雪山中自然形成，除了连续饮用时，没有及时将其内精华炼化，囤积过多能量在体内会有走火入魔的危险外，其效果完全与造化丹一般无二，完全就是天赐圣物般的存在。
也难怪士官会如此惊讶，琼酿萤酒这种东西效果拔群，相对的它的数量却是非常稀少，一般只会在西域的宗门里面才能见到，可这自称是使者的家伙一来就带上一百坛，这已经不能用震惊可以形容的了，这简直就是难以置信。
士官也算是久经江湖之人，一百坛琼酿萤酒，居然被这紫袍男子如此轻描淡写地说出来，其中肯定有鬼，沉声说道：“卸下你的货物，让我看看里面的东西，否则就算你与朴家家主认识，我也不会放你进去。”末了指着叶鸿，加上一句道，“还有，借他一匹上好的马匹。”
紫袍男子听到士官说要卸下他的货物时，眼睛里不经意间闪过一丝寒光，不过很快恢复常色，面露为难道：“这些货物都是要献给朴长老的，没有经过他的允许，我们也不好随便拆卸，不知阁下能否通融通融？”说罢，身子贴近士官，将一枚不知是何材料制成的佩饰塞入后者手中。
“朴长老？”士官默默将佩饰手下，却依旧不屑道，“不要拿四大家族威胁我，告诉你，就算是朴家家主来了我也不怕，一百坛琼酿萤酒，足够造就一百名通武境强者，要是我通风报信告诉其余三大家族，以为光靠一个朴长老就能撑住场面？笑话！”
此时，商队中的一名随从已经牵来一匹白色宝马来到叶鸿跟前，将马绳递交到了叶鸿手上，区区一匹马，还犯不着向紫袍男子请示。
叶鸿跨上马背，朝士官看了一眼，得到对方一个放心去吧的眼神，点点头，轻甩手中马绳，双腿夹住马腹，朝着张伯家驰去，至于士官与紫袍男子两人间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他能插手的，士官之所以会想起让紫袍男子分出一匹马来给叶鸿，也是为了保护叶鸿不受到这件事情的牵连。
……
叶鸿驾驭着白马，疾驰在城外一条蜿蜒曲折的小道上，小道凹凸不平，极其颠簸，马背上挂着一个皮质的袋子，不知道是不是那帮人忘了取下，每每碰上颠簸的道路，袋子总会弹起，拍打在他的腿上。
“喻~”
叶鸿有些吃痛，袋子似乎装着某种尖锐的东西，每次拍打在他腿上，都有种刺痛的感觉，无奈之下，他只得喝马停足，从马背上跃下，揉了揉有些刺痛的大腿，目光随之转移到那个皮囊之上。
他解下皮囊，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打开，母亲从小教育他，不能随意反动别人的东西，这种思想根深蒂固存在于他的脑海中，使得他此刻手持皮囊，有些难以抉择。
天色已经完全昏黄下来，大地像是被披上了一层如草纸般古朴的暗黄之色，尽显唯美之色。奈何小道上没有任何人烟，不时有微风拂面，使得叶鸿所处之地显得有些荒凉。
叶鸿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摇头叹息一声，没有将皮囊打开，将其重新绑在了马鞍上。可是不知为何，当他左手上的戒子与皮囊里面那神秘的东西触碰的瞬间，两者像是磁石般黏贴在了一起，而且黏的还非常牢固，任凭叶鸿如何撕扯都无法拉开。
叶鸿露出为难之色，碰上这等情况，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将皮囊内的东西取出来，可是，还没等他有所行动，一道低沉沧桑的声音忽然在他的脑海里面响起，吓了他一跳，急忙四顾张望。
“哈哈哈哈，被困千年，老夫终于出来啦，哈哈哈哈哈哈哈！”
大笑之声经久不息，回荡在叶鸿的脑海里面，他闭上眼睛，心中有些害怕，不过还是弱弱地问道：“是……是谁在那边大笑？”
“咦，你这小娃便是救我之人吗？”沧桑之声回响，震得叶鸿脑袋有些发蒙，不过很快，声音不再是从他的脑海中直接想起，反而像是有人站在他身边对他说话，“嗯，长相倒是不错，可惜资质一般，不适合修炼武道。”
叶鸿甩了甩发蒙的脑袋，睁开眼睛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不知何时，一名长须飘飘，身穿白色长袍的老者踏着虚空而立，正微笑着抚须盯着他看，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小娃，你叫什么？”老者见叶鸿呆呆傻傻的样子，微笑着问道。
叶鸿愣了愣，回答说：“我叫叶鸿，落叶之叶，鸿蒙之鸿。”
“叶鸿~”老者微微沉吟，点头道，“好名字，好名字啊！”
叶鸿不知道老者为什么要称赞他的名字，呆了呆，问道：“老先生，你叫什么名字，你又从何而来？为何会找上我？”
“哈哈，小娃娃问题倒是挺多。”老者双手负背，笑着答道，“老夫名号上苍道人，至于本名，那已经是数千年前的事情，老夫也有些淡忘。说起老夫的来历，这话说来就有点长了，千年之前，老夫受奸人所害，魂魄被封印于一块奇石之内，受尽那蕴藏在怪石内的紫火炙烤之苦，永世不得超生；千年以后，一小娃无意间救老夫脱离苦海，还在问老夫名号，出处，来到此处缘由，老夫此番回答，你可满意？”
叶鸿天资聪颖，瞬间就明白了老者话中的意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声响彻天际，袅袅回荡，却是很难想象，能够发出如此开怀大笑之人，在过去的四年时间里，仅仅只露出过三次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