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温润圆滑的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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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文斌躬下身子，怜悯地伸手抚了抚那孩子的脑袋，温和地微笑道：“我先带你去吃点东西。”
咖萨扬起小脑袋，痴痴傻傻地望着他，一脸产生了‘幻听’的表情。
这是一个骨骼清奇，但却瘦削弱小的孩子，他的天庭饱满，眼睛很大，脏兮兮的小脸蛋上还残留着少许蛋糕的碎屑，脑袋上顶着一双毛绒绒的尖耳朵，和一头犹如鸡窝一般茂密而杂乱的宗褐色短发，身上穿着沾着污渍、打着补丁的破旧衣裳。
看上去给人一种肮脏、落魄，大大咧咧，整就一街头小混混的形象。
很可怜的孩子。
文斌自然而然地牵起他的小手，全然无视旁边某已经陷入呆滞状态，惶惶然不知所措的家伙，率先往前走去。
咖萨眨了下眼睛，对于眼前的状况显然与其一样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只是一边被文斌牵着往前走，一边下意识地回过头望向哈桑。
‘这位出手阔绰的大哥哥说要请我吃东西呀，是真的吗？我一个人去有点害怕呀，哈桑哥哥也一起来嘛～’
这句话虽然并没有说出口来，却清晰地写在他黑白分明的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面。
“啊。”
直到这时候，哈桑才终于反应过来。
“等、请等一下，大人！”他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前来，一边在旁边晃晃悠悠围着文斌来回直打转，一边试图努力说服他：“您这是要做什么呀？我们现在哪里有功夫管这小子的闲事？分部那边还有那么多人等着您哩！我们，那个，大人呀，我们还是先去把正事办了好吗？哎！您不要走啊，等一下，等一下，您听我说啊！”
文斌突然停下了脚步，并且躬下身子，将那孩子抱了起来。
“啊！！”
他这一举动更是刺激到了哈桑，那小子跟亲眼看见外星八角章鱼抱小孩逛街似的，两只眼睛蓦然间烁烁放光，忍不住一下子几近崩溃地大叫了起来：“您、您这是做什么呀！您怎么可以抱他！这小子这么脏！他会弄脏您的衣服的！大人您快把他放下来！”
“咖萨！不要用你的脏手触摸大人的衣裳，听见没有！还有你的脑袋，不要靠近大人，更不许倚靠在大人的肩膀上面！你有多脏你知道吗？啊！你怎么能够，你怎么能够……”
他本来想说：你怎么能够玷污我们‘通天大盗’里那么位高权重的长老大人呢！
可是这句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来，文斌就已经展开双臂，不由分说一把将那孩子拥在了怀里，愤然怒斥道：“够了！”
“他说他饿了。”
“你不懂得什么叫做饿吗？”
“明明你自己之前也曾经是挨过饿的！”
“……”
一席话劈头盖脸斥责下来，就仿佛一瓢冷水蓦然浇在了哈桑的脑袋上面！
他痴痴傻傻地愣在那里，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够目瞪口呆地大睁着眼睛，眼睁睁地看着文斌抱着咖萨渐行渐远。
而咖萨，那调皮捣蛋犹如小精灵鬼一般的孩子，此时此刻，正将他一双脏兮兮的小爪子趴在长老大人的肩膀上，怯生生地将半只脑袋埋在文斌的肩膀下面，只露出一双清澈无辜的大眼睛，不明就里地望着他。
‘哈桑哥哥好凶哦……’
那双眼睛里面直白地写着这么一句话。
“……”
哈桑好么无语啊！
真是的，这是什么状况啊？
为什么就他一个人在旁边干着急？
难道这就是通常所谓的‘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郁闷啊！
哈桑杵在原地傻傻地愣忡了好半晌，实在无计可施之下，也只好暂且委曲求全，硬着头皮快步跟了上去。
……
附近，某大众餐馆，某餐桌。
面对满桌分量十足味道又美味可口的菜肴，某小孩坐在正中间，跟吃胡汉三不要钱似的，一顿的胡吃海喝，就差没手脚并用一起上了。
某少年似乎对眼前这一幕十分满意，于是面带微笑，和蔼可亲地坐在一旁，手捧着馥郁芬芳的盖碗茶，坐在那里慢条斯理地啜着。
旁边跟棍子似的杵着冷汗涔涔，一脑袋黑线的某人。
“坐～”
文斌笑眯眯地伸手拍了拍旁边空闲的座椅，亲切友好地相邀道：“甭客气呀，坐坐坐，不要钱的，没人罚你站来着！”
“……谢谢，不用了。”都什么时候了，这位神还有这闲工夫跟他开玩笑呢？
哈桑听得一脑袋黑线就更黑了。
尴尬的气氛持续了片刻（实际上感觉到尴尬的就他一个人而已，其余二人压根就没有任何反应，仍然一如既往地显得泰然自若），哈桑忽然又想到另一个问题：
“嗯，那个，无乱如何，还是要先联系摩罗先生把情况说明一下吧？”他笨手笨脚地从左手手指上一枚略显得有些破旧的纳戒中摸出‘通天大盗内部通用联络卡’，想了想，又口笨舌拙地解释道：“要不然，一会回去晚了，先生又该责备我办事不利了。”
他说着，开启‘通用联络卡’之后正打算从其中‘联络人名单备忘录’里面选取对方卡号，却被文斌摁住手臂，淡定地阻止了。
“你别管，这事我来跟他讲，”他温和地告诉他：“你就不要艹心了。”
“哦……”
哈桑想想，也是：无论他现在，或者再晚点儿联络上级，平铺直叙地将整个事情的经过跟对方讲清楚，都会因为身份地位卑微的缘故，而被明里暗里地责备‘办事不利’的，而这件事如果换做身为‘长老大人’的文斌去跟他讲，那这前后基本上就没他啥事了。
他之所以这么做，应该也是为了替自己解围吧？
想到这里，哈桑情不自禁又在心下对眼前这名年纪不大，却处事周全圆滑的长老大人更多出几分敬佩来。
“哦，对了，”从‘幻天戒’中摸出‘通天大盗内部通用联络卡’的文斌跟忽然想起来了似的：“你把你所居住的村庄的地址告诉我。”
“呃，嗯……”
他问这个做什么？
哈桑一头雾水，虽然不明就里，但对方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他不敢僭越，想了想，还是诚恳老实地将之‘从实招来’。
于是文斌输入对方号码，在接通联络之后，就告诉他：“不好意思，我临时有事，要过去xxx（哈桑所居住的村庄的地址）走一趟，办一点私事，你那边要是忙完了的话，就过来找我吧。”
“嗯……”
“没事，我不急。”
“晚点也没有关系。”
“嗯，好。”
“那你忙完了就直接过来吧。”
“没关系，我等你。”
“呵呵。”
“你这么说就太客气了。”
“嗯。”
“那，就这样。”
“回见。”
就此，通话结束。
“好了，摆平了，”文斌一边笑着收回‘通天大盗内部通用联络卡’，一边望向一直大瞪着两眼杵在旁边的青年男子，问他：“怎么样，现在你放心了吧？”
“呃，”哈桑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后来听明白了，才不由得长长舒了口气，憨实耿直地点了点头，重重‘嗯’了一声。
“坐坐坐，来，我给你盛碗汤来喝，”文斌便笑着站起身来，热情备至地拉着哈桑入了座，又拾起汤勺，端碗给他盛起汤来，一边手不停脚不住的忙活着，嘴里还一个劲儿地跟他叨：“这汤鲜呀，番茄鸭掌蘑菇汤，又加了海带、双尾牛肉片，里面还有三脚鹧鸪蛋来着，大补啊！来来来，尝尝，尝尝～”
说着话，一大碗色香味美、热气腾腾的番茄鸭掌蘑菇汤便稳稳当当地摆在了哈桑面前。
“我也要！我也要！”
哈桑还没来得及有所表示呢，对面那小家伙看着眼馋，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就开始在那里手舞足蹈地瞎嚷嚷起来：“大哥哥也给我盛一碗吧，好不好？嗯～我想多要点鸭掌！”
“哈哈！”
他那副精灵古怪又单纯率真的模样一下子把文斌逗乐了，“好啊，有什么不好的？来来来，等着啊，我也给你盛一碗……哦，对了，要多一点鸭掌的，是吧？”
“嗯嗯，嗯嗯！”
“好嘞，这没问题呀～”
于是乎，又一碗美味可口的，诱惑得让人直流口水的番茄鸭掌蘑菇汤便热气腾腾地摆在了咖萨的面前。
“好棒啊！”
那孩子忍不住一下子高举双手欢呼起来：“英明神武的大哥哥最好了！世界第一大好人！我最最最最喜欢你啦！！”
“哼！”旁边对其个姓深度了解的哈桑忍不住鄙夷地冷哼一声，一语戳破他的谎言：“你这死孩子，有好吃的就最喜欢，没有就不喜欢，我看你哪，明明就是喜欢好吃的而不是喜欢哪个人吧！”
“哪有～”咖萨调皮地跟他办了一个大大的鬼脸，才不肯承认呢！
“臭小鬼，明明就是，还不肯承认！”
“骗人，骗人！我才不是你说的那个样子呢！哼！”
“就是呀～”
“你才是呢！”
“你呀！”
“你！”
“不要狡辩！”
“哪有狡辩！明明就是你睁着眼睛说瞎话！”
“……”
这两人，一大一小，在宴席桌前对坐着，因为彼此实在太过熟悉的缘故，闲极无聊就开始互相拌嘴，彼此揭短，什么入流不入流的，都在文斌面前冒了出来。
而文斌呢？
这位主也不是个啥好东西，就默不吭声地坐在旁边，一边好整以暇地品茗，一边翘起二郎腿，面带微笑地坐在那里白看好戏。
吵吧吵吧，继续呀，继续呀！
我啥也不说，我就看着～
歼笑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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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文斌躬下身子，怜悯地伸手抚了抚那孩子的脑袋，温和地微笑道：“我先带你去吃点东西。”
咖萨扬起小脑袋，痴痴傻傻地望着他，一脸产生了‘幻听’的表情。
这是一个骨骼清奇，但却瘦削弱小的孩子，他的天庭饱满，眼睛很大，脏兮兮的小脸蛋上还残留着少许蛋糕的碎屑，脑袋上顶着一双毛绒绒的尖耳朵，和一头犹如鸡窝一般茂密而杂乱的宗褐色短发，身上穿着沾着污渍、打着补丁的破旧衣裳。
看上去给人一种肮脏、落魄，大大咧咧，整就一街头小混混的形象。
很可怜的孩子。
文斌自然而然地牵起他的小手，全然无视旁边某已经陷入呆滞状态，惶惶然不知所措的家伙，率先往前走去。
咖萨眨了下眼睛，对于眼前的状况显然与其一样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只是一边被文斌牵着往前走，一边下意识地回过头望向哈桑。
‘这位出手阔绰的大哥哥说要请我吃东西呀，是真的吗？我一个人去有点害怕呀，哈桑哥哥也一起来嘛～’
这句话虽然并没有说出口来，却清晰地写在他黑白分明的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面。
“啊。”
直到这时候，哈桑才终于反应过来。
“等、请等一下，大人！”他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前来，一边在旁边晃晃悠悠围着文斌来回直打转，一边试图努力说服他：“您这是要做什么呀？我们现在哪里有功夫管这小子的闲事？分部那边还有那么多人等着您哩！我们，那个，大人呀，我们还是先去把正事办了好吗？哎！您不要走啊，等一下，等一下，您听我说啊！”
文斌突然停下了脚步，并且躬下身子，将那孩子抱了起来。
“啊！！”
他这一举动更是刺激到了哈桑，那小子跟亲眼看见外星八角章鱼抱小孩逛街似的，两只眼睛蓦然间烁烁放光，忍不住一下子几近崩溃地大叫了起来：“您、您这是做什么呀！您怎么可以抱他！这小子这么脏！他会弄脏您的衣服的！大人您快把他放下来！”
“咖萨！不要用你的脏手触摸大人的衣裳，听见没有！还有你的脑袋，不要靠近大人，更不许倚靠在大人的肩膀上面！你有多脏你知道吗？啊！你怎么能够，你怎么能够……”
他本来想说：你怎么能够玷污我们‘通天大盗’里那么位高权重的长老大人呢！
可是这句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来，文斌就已经展开双臂，不由分说一把将那孩子拥在了怀里，愤然怒斥道：“够了！”
“他说他饿了。”
“你不懂得什么叫做饿吗？”
“明明你自己之前也曾经是挨过饿的！”
“……”
一席话劈头盖脸斥责下来，就仿佛一瓢冷水蓦然浇在了哈桑的脑袋上面！
他痴痴傻傻地愣在那里，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够目瞪口呆地大睁着眼睛，眼睁睁地看着文斌抱着咖萨渐行渐远。
而咖萨，那调皮捣蛋犹如小精灵鬼一般的孩子，此时此刻，正将他一双脏兮兮的小爪子趴在长老大人的肩膀上，怯生生地将半只脑袋埋在文斌的肩膀下面，只露出一双清澈无辜的大眼睛，不明就里地望着他。
‘哈桑哥哥好凶哦……’
那双眼睛里面直白地写着这么一句话。
“……”
哈桑好么无语啊！
真是的，这是什么状况啊？
为什么就他一个人在旁边干着急？
难道这就是通常所谓的‘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郁闷啊！
哈桑杵在原地傻傻地愣忡了好半晌，实在无计可施之下，也只好暂且委曲求全，硬着头皮快步跟了上去。
……
附近，某大众餐馆，某餐桌。
面对满桌分量十足味道又美味可口的菜肴，某小孩坐在正中间，跟吃胡汉三不要钱似的，一顿的胡吃海喝，就差没手脚并用一起上了。
某少年似乎对眼前这一幕十分满意，于是面带微笑，和蔼可亲地坐在一旁，手捧着馥郁芬芳的盖碗茶，坐在那里慢条斯理地啜着。
旁边跟棍子似的杵着冷汗涔涔，一脑袋黑线的某人。
“坐～”
文斌笑眯眯地伸手拍了拍旁边空闲的座椅，亲切友好地相邀道：“甭客气呀，坐坐坐，不要钱的，没人罚你站来着！”
“……谢谢，不用了。”都什么时候了，这位神还有这闲工夫跟他开玩笑呢？
哈桑听得一脑袋黑线就更黑了。
尴尬的气氛持续了片刻（实际上感觉到尴尬的就他一个人而已，其余二人压根就没有任何反应，仍然一如既往地显得泰然自若），哈桑忽然又想到另一个问题：
“嗯，那个，无乱如何，还是要先联系摩罗先生把情况说明一下吧？”他笨手笨脚地从左手手指上一枚略显得有些破旧的纳戒中摸出‘通天大盗内部通用联络卡’，想了想，又口笨舌拙地解释道：“要不然，一会回去晚了，先生又该责备我办事不利了。”
他说着，开启‘通用联络卡’之后正打算从其中‘联络人名单备忘录’里面选取对方卡号，却被文斌摁住手臂，淡定地阻止了。
“你别管，这事我来跟他讲，”他温和地告诉他：“你就不要艹心了。”
“哦……”
哈桑想想，也是：无论他现在，或者再晚点儿联络上级，平铺直叙地将整个事情的经过跟对方讲清楚，都会因为身份地位卑微的缘故，而被明里暗里地责备‘办事不利’的，而这件事如果换做身为‘长老大人’的文斌去跟他讲，那这前后基本上就没他啥事了。
他之所以这么做，应该也是为了替自己解围吧？
想到这里，哈桑情不自禁又在心下对眼前这名年纪不大，却处事周全圆滑的长老大人更多出几分敬佩来。
“哦，对了，”从‘幻天戒’中摸出‘通天大盗内部通用联络卡’的文斌跟忽然想起来了似的：“你把你所居住的村庄的地址告诉我。”
“呃，嗯……”
他问这个做什么？
哈桑一头雾水，虽然不明就里，但对方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他不敢僭越，想了想，还是诚恳老实地将之‘从实招来’。
于是文斌输入对方号码，在接通联络之后，就告诉他：“不好意思，我临时有事，要过去xxx（哈桑所居住的村庄的地址）走一趟，办一点私事，你那边要是忙完了的话，就过来找我吧。”
“嗯……”
“没事，我不急。”
“晚点也没有关系。”
“嗯，好。”
“那你忙完了就直接过来吧。”
“没关系，我等你。”
“呵呵。”
“你这么说就太客气了。”
“嗯。”
“那，就这样。”
“回见。”
就此，通话结束。
“好了，摆平了，”文斌一边笑着收回‘通天大盗内部通用联络卡’，一边望向一直大瞪着两眼杵在旁边的青年男子，问他：“怎么样，现在你放心了吧？”
“呃，”哈桑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后来听明白了，才不由得长长舒了口气，憨实耿直地点了点头，重重‘嗯’了一声。
“坐坐坐，来，我给你盛碗汤来喝，”文斌便笑着站起身来，热情备至地拉着哈桑入了座，又拾起汤勺，端碗给他盛起汤来，一边手不停脚不住的忙活着，嘴里还一个劲儿地跟他叨：“这汤鲜呀，番茄鸭掌蘑菇汤，又加了海带、双尾牛肉片，里面还有三脚鹧鸪蛋来着，大补啊！来来来，尝尝，尝尝～”
说着话，一大碗色香味美、热气腾腾的番茄鸭掌蘑菇汤便稳稳当当地摆在了哈桑面前。
“我也要！我也要！”
哈桑还没来得及有所表示呢，对面那小家伙看着眼馋，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就开始在那里手舞足蹈地瞎嚷嚷起来：“大哥哥也给我盛一碗吧，好不好？嗯～我想多要点鸭掌！”
“哈哈！”
他那副精灵古怪又单纯率真的模样一下子把文斌逗乐了，“好啊，有什么不好的？来来来，等着啊，我也给你盛一碗……哦，对了，要多一点鸭掌的，是吧？”
“嗯嗯，嗯嗯！”
“好嘞，这没问题呀～”
于是乎，又一碗美味可口的，诱惑得让人直流口水的番茄鸭掌蘑菇汤便热气腾腾地摆在了咖萨的面前。
“好棒啊！”
那孩子忍不住一下子高举双手欢呼起来：“英明神武的大哥哥最好了！世界第一大好人！我最最最最喜欢你啦！！”
“哼！”旁边对其个姓深度了解的哈桑忍不住鄙夷地冷哼一声，一语戳破他的谎言：“你这死孩子，有好吃的就最喜欢，没有就不喜欢，我看你哪，明明就是喜欢好吃的而不是喜欢哪个人吧！”
“哪有～”咖萨调皮地跟他办了一个大大的鬼脸，才不肯承认呢！
“臭小鬼，明明就是，还不肯承认！”
“骗人，骗人！我才不是你说的那个样子呢！哼！”
“就是呀～”
“你才是呢！”
“你呀！”
“你！”
“不要狡辩！”
“哪有狡辩！明明就是你睁着眼睛说瞎话！”
“……”
这两人，一大一小，在宴席桌前对坐着，因为彼此实在太过熟悉的缘故，闲极无聊就开始互相拌嘴，彼此揭短，什么入流不入流的，都在文斌面前冒了出来。
而文斌呢？
这位主也不是个啥好东西，就默不吭声地坐在旁边，一边好整以暇地品茗，一边翘起二郎腿，面带微笑地坐在那里白看好戏。
吵吧吵吧，继续呀，继续呀！
我啥也不说，我就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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