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书吧 > 老大嫁作商人妇 > 第壹壹贰回红姨不活

第壹壹贰回红姨不活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弃宇宙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

69书吧 www.69shu.us,最快更新老大嫁作商人妇最新章节!

    “嘎~”“嘻~”

    小孩子忘性儿大,下午才被吓得哇哇大哭,回来睡一觉,喂了奶,又把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卧房里地暖烧得热乎,秀荷把豆豆从盆里捞出来,擦干净了放到床上:“可不许再欺负姐姐呐。”

    爹爹和娘亲的被子软软的、香香的,真舒服,睡了几个晚上就赖着不想走了。姐弟三个趴在被面上“咿呀呀”,手舞足蹈的好不欢快。才刚洗完澡,小短腿肉嘟嘟的可滑溜,秀荷抓不住,没办法,只好先给把尿布包上,一人系了件小绵褂,由着三只小狼崽光屁股玩儿去。

    阿檀蹲在地上拧毛巾,看着少奶奶倚在床边的背影,穿一抹荼白斜襟小褂搭着胭脂色长裙,青丝如瀑布般垂及腰谷,那腰儿盈盈一握,因半俯着身子露出来内里一截白,是臀儿娇翘的沟壑,嫩得像什么,像两朵白面馍馍。忽而胯儿一扭,那白又被掩起不见,只剩下来褶子裙儿摇曳。

    阿檀看得痴痴的,手上的毛巾滴答滴答落水儿。

    秀荷回头见她发呆,便问她:“看什么呐,可是我这阵子胖了?”

    阿檀拨浪鼓一般摇着脑袋:“没没,少奶奶生得可真好看,难怪爷那么喜欢‘疼’你。”

    别人口中的疼或许没什么歧义,阿檀口中的疼却一定有内涵。她的疼是“嗯嗯”的疼,是红姨那个没节操的女人教她的形容词。

    秀荷脸有些红,羞嗔道:“他哪里是喜欢我了,他就喜欢他的钱,叫他疼钱去。”叫阿檀不要把今天的事儿告诉庚武。

    “……唔,好。”阿檀闷着声儿,语调拉得长长的。

    秀荷就知道她一定会说,这丫头就喜欢把自己的事儿同红姨讲、同庚武讲。便佯作拉下脸来唬她:“多嘴多舌,不然明天就给你把工钱结了,我送你上船回南边好啦。”

    “啊,我不敢,三奶奶您可别赶我!”阿檀愣了一怔,果然被吓着,做着鬼脸抱盆子出去了。

    这丫头耿直心粗,自打崽崽们出生,不知把姐弟三个怎样疼爱,哪里舍得被赶出去。

    “呐、呐……”快六个月了,最近喜欢抓着小脚丫玩耍,嘴里头嘟嘟囔囔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见秀荷卧上床,便龇着小牙齿对她笑。那俊秀小脸蛋上满是讨好,眼睛、鼻子、嘴巴……看哪儿都是庚武与自己的影子。

    缘分也是奇怪,从来不说话的两个人,怎么忽然在水边被他一缠,一次、两次、三次……后来就缠成了夫妻,生下一窝崽儿,然后就一辈子栓在了一起。

    秀荷想起梅孝廷下午问自己的话——“怎么总是不见他陪你?”那凤眸里些许悲悯些许讽蔑——心里就有点不落意。

    成亲的这一年余,虽则在一起时夫妻如胶似漆,实则却一直聚少离多。洞房不到五天就送他出船,发现怀上崽崽也送他出船,七个月挺着大肚子还送他……每次都是那么爽利的回她一句:“走了。”然后便大步萧萧地缱风远行。好的坏的、高兴的难过的,什么都留给她一个人应付。

    早先的时候在绣庄上工,还有姐妹们聊聊天,如今除了三个孩子,连个知心话儿的也没有。三只小崽儿粘得她不行,出个门一会儿看不见自己都要哭,被栓得哪儿都去不了了。

    “咿呀呀~”甜宝抱着小布猪,和花卷弟弟一人啃着一只猪蹄子。豆豆一个人扯了会枕巾,觉得没意思了,翻着身子想要插-到哥哥和姐姐的中间去。

    “啪”,花卷的小胖手不小心打在他脸上。

    “嘤~~”豆豆小嘴儿瘪下来,愣了一怔,也望花卷的小屁股上盖了一掌。

    “呜哇~~”好嚜,这下兄弟两个一起哭了。

    秀荷忽然觉得有些累,翻了个身子朝向外。三只小崽儿以为娘亲不要自己了,还不会爬,也不会坐,翻了半天才蠕到娘亲的背后,小手儿拽着秀荷的衣角,“么么……么么”可怜讨好着。

    那小手儿绵绵的,蠕得人心肠儿软,秀荷拭了下眼角,笑眸弯弯地回过去:“好啦好啦,娘回来了,小男孩子怎么也这样娇气。”

    把豆豆搂到怀里,最小的崽崽最爱娇,本来还在哭,小嘴儿瘪着瘪着又破涕为笑了。

    庚武从门外进来,见状便勾着嘴角戏谑:“怎么好好的又训他,看哭得这样可怜?”

    哪个训了,你就知道说轻巧话。秀荷才不理他,把被角一掖,侧着身儿装睡。

    生过孩子之后的她,姑娘家时候的清羸淡去,侧卧的曲线越发腴媚起来。尤是那月盘儿一般的胯,骄傲地迎翘着,勾着人去弄去咬。

    庚武好笑地走到床边坐下,在秀荷的胯峰上一啃:“不理我?又哪里惹了你不高兴。”

    去扳秀荷的身子,想叫她看自己。见她拿乔不理,便自顾自宽解起衣带。

    那清逸身躯缱着一股雪夜寒风,把银鼠皮外褂从宽肩上褪下,里头素白的中衣勾勒出男子硬朗的线条。修长手指扳过她光洁的下颌,便倾覆下薄唇想要亲她。

    秀荷拍开庚武,叫他走开啦,洗漱完了自己去客房,今晚不想和他睡。

    “呃呜~~”花卷的眼泪还没拭干呢,从前娘亲抱弟弟,自从姐姐被烫伤后,娘亲又抱姐姐,明明自己也被弟弟打了,可是娘亲却忘了抱自己。小手儿扯着秀荷的衣襟,想去她怀里吃她的红红。

    才沐浴过的少-妇晕着天然的粉色,那白与红在婴孩的手下绽放,一抹淡淡艿香在柔软被褥间弥漫。自从给崽崽们断了奶后,这里又成了庚武的专属,因着喂的时间不长,月子里婆婆嫂嫂们又照顾得甚好,如今越发似山桃儿一般粉俏。

    庚武弯起手指,好整以暇地逗-弄着:“瞧,你娘不理人,两颗桃子却管不住。”

    “咯咯咯~~”花卷哪里听得懂,见爹爹清隽面庞上满是爱宠,开心地蹬腿儿呐。

    狼一样的,都当爹了还这样坏。秀荷被弄得又痒又痛,气得把庚武手背一咬:“别理你爹,他就爱钱,他才不要老婆和孩子。”

    庚武却就势俯下-身子,抵着秀荷光洁的下颌道:“说要送你,一定不让我送,这会儿又闷气了。我赚再多的银子,还不是为了给你们娘儿四个花?”

    卧房里黄灯氤氲,那狼脸在灯火映照下愈发的清削而精致,狭长双眸中柔情熠熠,叫人狠不下心肠。虽才从外面应酬回来,身上却烟酒味道全无,一直是个自律的男儿。

    秀荷轻含着嘴角,剜了庚武一眼:“只怕你银子还没赚够,孩子就被人家的唾沫星子湮没了。”

    秀荷的身世庚武早已知晓,他不问她,只是不想触及她伤怀。但哪个做母亲的,都不愿听到自己的孩子被人叫贱。他知道她心底的自疚与惆怨。

    庚武抚上秀荷柔软的发丝,眼中一瞬疼惜掠过:“那些不相干的老头老太,要如何说由他们说去便是。我庚家的骨肉堂堂正正,将来更是家大业大,三只小崽走出去并不与谁人差。我不希望你因此而苛责自己……告诉我,是不是在路上又遇到了甚么?”

    他的嗓音少有的温柔,带着热气轻呵在秀荷的耳际,本来想冲他冷脸儿,怎么却又不忍心、发不起脾气。山桃儿被他揉得发涨,秀荷推挡着说:“是梅孝廷……我不想你屡屡被他误会不顾家,不想孩子出事儿时你总不在我身畔。”

    又是那个纨绔小子。晓得那少年身影在女人的心中到底抹之不净,她爱自己,却亦在同那旧时少年怄一口气。庚武狼眸一黯,顿地把秀荷唇儿噙-咬:“傻瓜,我怎么会不疼你?未料到来京城一趟这样复杂,待铺子开张之后,我便带你们母子四个回新家。大张的媳妇儿已经随船北上,京城的生意今后便交予他代营,每年按利给他分红。”

    那精伟身躯赫然轧下,秀荷娇虚轻喘着:“新家……嗯……哪儿来的新家?”

    被庚武咬着疼,叫他轻点儿。

    庚武解着秀荷的衣襟:“新买来的宅子,在清江浦,近日正派了匠工在装缮,年前搬进去就能住。知道你不喜欢福城,便买了个远的,清净些,没有那些有的没的打扰。”

    秀荷眼眶蓦地有些红,嘴硬说:“哪有甚么有的没的呀,你买去那样远,娘和嫂子们想要看孩子,嗯……到时候怎么办?岚儿颖儿也没个人照应……”

    那唇齿-交-缠间有甜-涩的味道融进,庚武却知道秀荷哭了。

    “镇子太小,闲人碎语管不住,也解释不清,总不能因为照顾母亲和嫂嫂,光叫你娘儿四个受委屈……总听你夜半噩梦惊醒,听得人心疼。”修长臂膀把女人娇岖揽入怀中,疼宠地吻着她柔软的秀发。

    秀荷便把脸埋入庚武胸膛,蜷着小拳儿捶他:“就你钱多,乱糟蹋……那生意怎么办,生意都在福城和堇州府,去了清江浦不是更要你两头跑?”

    最贪看便是这女人缠在怀中抹眼泪撒娇儿,庚武眉宇间含笑:“生意都已安排妥当,酒庄那边与你哥哥五五分股,这样你娘家也不至吃亏;福城两间老太爷留下的铺子交给小黑帮忙打理,这是将来要留给颖儿的;堇州府去年便已请了几个从前的掌柜,都是信得过的长辈。清江浦虽则生意不多,但在两地往返间却甚是方便,一日一夜,天亮就到,总不至于一走大半个月,叫你娘儿几个想念。母亲不肯离开镇子,等再过几年周转轻松些,到时再把祖宅重建起来便是……”

    话还没说完,秀荷就已经环住庚武硬朗的身躯。她竟不晓得他一声不言,暗地里却已经为她把所有都默默布置。

    那柔软且温热在怀中轻蠕着,发丝抵在下颌上,入鼻都是花草的清芬。庚武抚着秀荷削柔的肩背:“是不是还不满意?不满意那就只剩下打巴掌了。”

    抓着秀荷的手覆在清隽的脸庞上,嘴上说叫她打,明明却是在亲。

    秀荷又想起那乌云闪电下的金织廊桥,被他狼一般地抵在桥柱上,热-吻沿着她的嘴儿一路烧到颈上、胸前。被她一巴掌打了,他还不怒,竟抓着她的手,叫她继续打,打到不生气为止。天知道她那时心里有多么受折磨,他越是对她好,她就越折磨,他都把她逼到活不下去了。

    “上辈子做了什么,这辈子叫我欠了你的。”秀荷凝着庚武的眼睛,柔荑沿着他清宽的脊梁徐徐游下。

    庚武反把她钳住:“互相欠着,下辈子就还是夫妻,谁也舍不下谁!”那浩瀚大树已然抵近芳华,忽然寻至花间,便融去了红尘之欢。

    爹爹亲着娘亲,娘亲的脸儿红红的,两个人抱在一起,好像嵌得分不开了。姐弟三个忽然安静下来,眼睛亮晶晶的,一会儿看看娘亲,一会儿看着爹爹,忽而“咯咯咯”地笑起来。

    见爹爹吃娘亲的小嘴嘴,一个个也吧唧吧唧舔舌头呐,五个多月了,看见大人吃东西,自己也跟着学。

    秀荷看见了,怕羞,叫庚武动静不要弄得太大。庚武便撩起小被褥,给三只光屁股的小狼崽盖住:“爹爹在疼娘亲,小孩子家家不许看。”

    蓦地把秀荷抱起来,用被子裹了抵去墙壁上,秀荷就觉得自己腾空了,被庚武一下一下送去了那巅峰之上。

    鹅毛大雪又下了一夜,第二天清晨窗外便只剩下一片白茫。太后的打赏晌午就送到了,珠宝首饰送了三盘儿,因为大雪接连,进山的路况不好,冬狩便暂时搁置。

    光阴一忽而走到十一月初,铺子要开业了。大早上起来,外头太冷,夫妻两个懒得起床,搂在一块儿逗孩子。庚武一只手臂揽着秀荷,额头上爬着小豆豆,胸脯上还蜷着两只。把甜宝扶起来,还学不会坐呢,手一松,忽而就肉-团团的匍下去,逗得花卷“咔咔”笑。

    秀荷叫他小心着点,不要掉到床下去了。结果话音才落,豆豆便尿了爹爹一头湿。秀荷扑哧一声笑出来,把豆豆八爪鱼一样从庚武的墨发上抓下。

    催庚武起床:“要去不去啦,开张大吉,别误了时辰。”

    庚武楼着秀荷亲,嗓音清润却慵懒,叫秀荷帮为夫洗面更衣,为夫已经水漫金山。

    说话间甜宝又尿了裤子,湿哒哒渗在爹爹素净的衣袂上。让他逗,再尿一个才好呐。

    秀荷咬庚武耳朵:“叫你一晚上的坏,看今天起不来了吧。”

    “不如娘子再试试?”庚武嘴角噙着坏笑,把小丫头框起来,那尿津津的便溅到了秀荷身上。

    一场月事旷了他七天,昨夜叫他别弄,非馋她个不行,看今天下颌上冒出来青茬一片。但那长眸高鼻,精如刀削,男儿味道分明叫人悸动。

    秀荷嗔剜着庚武,起床拿毛巾给他擦。

    婆子在门外轻声唤:“爷,少奶奶……您们可醒来?”

    秀荷听见了,就叫庚武别闹,把门儿打开:“醒着呢,什么事儿呀。”

    婆子把手中信笺递过来:“南边来的信,看似急得不行了。”

    却是红姨的,也不知道多么火急火燎的事儿,信封上落着三个大大的“急”字,也难怪婆子这么诚惶诚恐。

    秀荷拆开来,只看一行,就好像已经看到红姨一脚蹬在怡春院的栏杆边上,一脚跨在廊内,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数落开来。

    红姨说,关秀荷你这个害人命的小妖精,不是你把姐弟三个带走,害得老娘整日个精神恍惚,夜里睡不好觉,二蛋他也不会出去请大夫。二蛋他要是不出去请大夫,就不会走那么远的路。他要不走那么远的路,就不会被人拐了只剩下半个没吃完的馒头……我可怜的儿喂,娘的命根子,你要是被卖去做了小龟公倒好,起码家伙还剩着;这要是把你卖去做了倌儿、公公的,将来可怎么行人事儿呀。

    那个没节操的女人,字里行间总不离她妓-院里的那些行当,从怀里把帕子一掏,拭一把眼泪,忽而一龇牙:关秀荷限你十天之内给我滚回来,超过一天老娘也不活了,你就等着给老娘收尸吧。

    红姨是不肯读书的,她两只眼睛只晓得数银子。那字写得扭扭歪歪,依稀还有泪沾湿的痕迹,但谁晓得是不是故意用水浸湿了,骗自己回去呢。

    秀荷便把信折起来,掩门回了屋子。庚武问她何事。她便淡淡道:“说是二蛋被拐了,早上出去玩,下午没见回来,天黑前出去找,就只看见青石上街的尽头落着半个馒头,人没影儿了。报官了也不见管,催着回去呢。再等两天看看,若是还来信催,怕不就是真的了。”

本站推荐:恰似寒光遇骄阳神医凰后:傲娇暴君,强势宠!蜜爱100分:不良鲜妻有点甜隐婚100分:惹火娇妻嫁一送一萌妻甜蜜蜜:厉少,放肆宠重生之都市仙尊黑月光拿稳BE剧本深空彼岸帝少心头宠:国民校草是女生折腰

老大嫁作商人妇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69书吧只为原作者玉胡芦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玉胡芦并收藏老大嫁作商人妇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