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不对劲的胡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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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说了，其实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都是我的错，都怪我，都怪我。。。”
不知为何，菲菲刚才还有些期待的神情此时已经一扫而空，被小幽扶着坐到沙发上之后便一直仰着头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口中不停的重复着我的错，都怪我之类的话语。看的吴存和小幽两位面面相觑。
作为主角的胡洋则蹲坐在菲菲身边，将头埋在了双膝之间。
怎么办？吴存眼神询问小幽，小幽摊了摊手，站起来往饮水机方向走去，看来，多喝热水的方针，她是要准备贯彻到底了，只是，现在不是吐槽的时候，得想办法安慰安慰菲菲才行。
打定注意，吴存站起身，缓缓走到菲菲身边，伸出右手，却停在了她肩膀的上空，没有拍下去，因为，直到离得近了，他才看清一缕若有若无的黑烟，正从菲菲头上升起，准确的说，是菲菲的眉心处，正打着卷往身旁飘去，若不是吴存仔细，这还真的很不容易被察觉。
顺着黑烟的方向，吴存跟着转过头，尽头处竟然是胡洋双膝之间的鼻子。这是什么情况？一个恐怖的想法出现在吴存的脑海里，难道，这胡洋在吸食菲菲的精力？
这样想着的吴存一下子收回手，然后在菲菲和胡洋二人之间一挥，想当然的想要切断那根黑色的轻烟连成的线，只不过，这一挥却没有任何效果，黑烟根本就不像一般烟火一样会四散开，而是毫无变化，反倒是如光线一般。
“你。。”
既然如此，那就管不了那么多了，无论如何，这黑线是从菲菲身体传出来的，肯定会对她有影响，于是吴存迅速往胡洋的肩膀抓去，想要去打断。
当吴存手就要接触到胡洋身体，说时迟那时快，胡洋右手突然伸过来，反倒是先抓住了吴存的手腕。接着一脸忧伤，泪流满面的抬起头，抿着嘴看向吴存。
嗯？有些不对啊，看着胡洋无辜的表情和那写悲伤情绪的脸，这家伙，不像是装出来的，可是刚刚明明有看见，想到这里，吴存突然眨了眨眼睛，探头仔细观察菲菲和胡洋中间的那狭小空间，刚才很难被察觉的那一丝黑烟，不见了？
“喂，你干嘛呢？”
小幽已经倒好茶水断了过来，正巧菲菲此时也停止了默念和哭泣，礼貌的接过水杯喝了一口。
“额，没什么。”
难道是自己看错了？吴存心里怀疑，自觉手腕一紧，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腕还被抓着呢。而他没发现的是，就在刚才出神之时，在一直抓着他手腕不放的胡洋那张哭泣的脸庞上竟然露出了一丝诡异的微笑，便是这一笑，使得胡洋手中稍稍不受控一般的用了些力气。这会发现被察觉，立马松开了手。
“嘶呼，对不起，生前受过训练，有些条件反射，我不是故意的。”
不等询问，胡洋看似调整心情的深呼吸一口气，接着直接低声解释了为什么会有刚才的那一动作，他当过兵，这是调查资料上有的，所以，吴存没有理由去怀疑。
吴存点了点头，没在说话，也没在继续看向胡洋，因为身边情绪莫名稳定下来的菲菲正疑惑的看着他。
“其实，我并不是他朋友。”
吴存坐到菲菲对面，想了想开口说道。
“但你知道他的消息，是吧？”
菲菲眼神坚定的看向吴存。
“是。”
“好。”
听到吴存的肯定，菲菲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对接下来自己的问话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
“他是不是已经去世了？”
“是。”
吴存不再犹豫，也没必要再编谎言来欺骗了。
“是么。。”
菲菲沉默，看来即使是已经做好了准备，这打击依旧是很大。
一问一答之后，菲菲再次低下头，事务所众人相互沉默，就在吴存有些不知所措之时，那道黑烟，竟然又一次的出现了，这回吴存不再怀疑是自己看错，因为，这黑烟此时不再是若有若无的状态，而是清晰可见，一旁的小幽也发现情况，立刻二话不说跳到胡洋跟前，趁着胡洋诧异失神之时一手捏住他的鼻孔，黑烟随即便消散的无影无踪。
突然被捏住鼻子，胡洋自然第一时间相到的是躲避和反抗，可是，刚想用手去拨开小幽捏着自己鼻子的右手之时，手腕却是被小幽左手牢牢的扣住，而且，这小妮子的力气竟然出奇的大，只是这么一捏，胡洋这个大男人都疼得有些呲牙咧嘴。胡洋当然不会因为这点疼痛而罢休，另一只手随即袭来，然而，小幽看准时机，右手松开鼻子，然后手成鹰爪状精准的一扣，将胡洋的另一只手也牢牢扣住，接着双手一扭，胡洋便以一个奇异的姿态被转过身，双手笔直伸向背后被举高，脸着地背朝天的被小幽踩在地上。
“卧槽。。”
这一切实在是发生的太突然，吴存看的是目瞪口呆，之前，只是知道小幽应该是老板的侍魂，而且力气很大，可，真的是没想到，外表那么天真可爱，竟然会使出如此狠招，而且，刚才，那几下，明显能听出骨头关节处“咯咯”的声音，不过，话说回来，灵魂也会有关节？看样子，以后可不能惹毛了小幽，看着地上惨叫挣扎的胡洋，嘿哟，看着都觉得疼，还说是受过训练过的人，还不是照样被制服了。
“你干嘛？放开我。”
疼痛的大叫的胡洋好像没弄明白状况一样，艰难的回头看向小幽。
“放开你？可是，为什么呢？你明明就想害菲菲姐姐呀，我干嘛要放开你。”
围观的吴存有些无语，小幽这有些孩子气的说话声和那暴力的动作，真的是很维和啊。
觉得维和的当然不只是吴存，此时事务所可是还有另一个人在的，如果说，知晓情况的吴存还只是有些无语的话，那么就在小幽身边的菲菲，那可就是惊悚了。
说实话，从一开始进入这事务所，她就一直有一种怪异的感觉，吴存莫名的眼神，奇怪的举动，真的用他是话剧演员所以奇怪来解释的话，那么此时的小幽呢？她的话语动作，那便是直接预示着这事务所里除了她，小幽，还有吴存之外，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另一个自己看不到的“人”，呵呵，还用猜么？幽灵。
想到这么一个可怕的结果，菲菲瞬间脸色惨白，嘴唇哆嗦，但是却很意外的并没有被吓哭，就在刚才，眼珠一转，一个熟悉而又温暖的名字出现在了脑海里。正是这么名字，让她一下子大胆起来。
“洋哥？”
没错，就是这个名字，菲菲轻声呼唤出来，眼神往小幽四周看去。虽然看不见，但是，她能肯定，如果有自己看不见的人的话，必定是在小幽的那个方向。
“嗯？”
“咦？”
“。。。”
听到这一声呼唤，其他三人立刻挺直了动作，三双眼睛不约而同的望向菲菲。
“是你吗？洋哥？”
刚才没有因为害怕的而哭泣的菲菲，此时忍不住有些哽咽了。
胡洋停止了挣扎，转过头，额头顶在地上，沉默。小幽不敢松懈，依旧保持姿势。
“你能看见？”
如此反常，吴存不得不疑惑。难道是刚才那黑烟搞的鬼？看来自己和小幽判断的没错，这胡洋还真是想害她，但是，心里又转念一想，这能看见鬼，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说是害她，是不是自己有些看错人家了？
“不，我看不见，但是，我知道，那里的，是洋哥，对吧，洋哥？是你吧？”
菲菲手指小幽，双腿突然瘫软，哭倒在地。
吴存连忙跑过去扶住菲菲柔软的身躯，而此时，就在眼前，那道黑烟再次出现。
“哇靠，你还敢来？诶？等等，小幽。”
吴存有些愤怒的冲着胡洋大喊，但是刚喊完，似乎又渐渐发现了什么，连忙阻止了小幽想要打断胡洋的动作。小幽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是也还是乖乖的停止动作，很着急的回头看向吴存，吴存却只是冲着小幽笑了笑。
因为，他发现，随着这黑烟的飘出，菲菲忧伤的面孔竟然慢慢变得安详，哭声也渐渐止住了，身子也不再颤抖，不一会，黑烟消失，菲菲情绪缓和过来，缓缓站起身，抱歉的对着吴存点了点头，然后继小心翼翼的望向小幽那边。
这算什么？菲菲的这一转变，在明显不过了吧？看样子，自己之前真的是有些错怪胡洋了，以为他身前杀过人就认定他会是坏人，呵，是自己有些看走眼了。
“你在吸收菲菲的悲伤情绪？”
吴存猜测，但是是很肯定的猜测。小幽听这么一问，跟着难以置信的看向地上的胡洋。
胡洋没有回答，只是，流着泪苦笑。稍微活动活动了被小幽放开的双手，接着翻过身爬起来，站到了菲菲的正对面。
“菲菲。”
胡洋温柔的开口，菲菲没有反映。
“菲菲。”
胡洋再次开口，菲菲依旧没有任何反映。
“呐，小哥，能求你一件事么？”
胡洋没有回头看吴存，而是依旧保持这和菲菲对视的姿势问道，任凭眼泪不住的滑落。
“什么事？”
“能让我和菲菲说说话么？”
“你，不用说了，其实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都是我的错，都怪我，都怪我。。。”
不知为何，菲菲刚才还有些期待的神情此时已经一扫而空，被小幽扶着坐到沙发上之后便一直仰着头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口中不停的重复着我的错，都怪我之类的话语。看的吴存和小幽两位面面相觑。
作为主角的胡洋则蹲坐在菲菲身边，将头埋在了双膝之间。
怎么办？吴存眼神询问小幽，小幽摊了摊手，站起来往饮水机方向走去，看来，多喝热水的方针，她是要准备贯彻到底了，只是，现在不是吐槽的时候，得想办法安慰安慰菲菲才行。
打定注意，吴存站起身，缓缓走到菲菲身边，伸出右手，却停在了她肩膀的上空，没有拍下去，因为，直到离得近了，他才看清一缕若有若无的黑烟，正从菲菲头上升起，准确的说，是菲菲的眉心处，正打着卷往身旁飘去，若不是吴存仔细，这还真的很不容易被察觉。
顺着黑烟的方向，吴存跟着转过头，尽头处竟然是胡洋双膝之间的鼻子。这是什么情况？一个恐怖的想法出现在吴存的脑海里，难道，这胡洋在吸食菲菲的精力？
这样想着的吴存一下子收回手，然后在菲菲和胡洋二人之间一挥，想当然的想要切断那根黑色的轻烟连成的线，只不过，这一挥却没有任何效果，黑烟根本就不像一般烟火一样会四散开，而是毫无变化，反倒是如光线一般。
“你。。”
既然如此，那就管不了那么多了，无论如何，这黑线是从菲菲身体传出来的，肯定会对她有影响，于是吴存迅速往胡洋的肩膀抓去，想要去打断。
当吴存手就要接触到胡洋身体，说时迟那时快，胡洋右手突然伸过来，反倒是先抓住了吴存的手腕。接着一脸忧伤，泪流满面的抬起头，抿着嘴看向吴存。
嗯？有些不对啊，看着胡洋无辜的表情和那写悲伤情绪的脸，这家伙，不像是装出来的，可是刚刚明明有看见，想到这里，吴存突然眨了眨眼睛，探头仔细观察菲菲和胡洋中间的那狭小空间，刚才很难被察觉的那一丝黑烟，不见了？
“喂，你干嘛呢？”
小幽已经倒好茶水断了过来，正巧菲菲此时也停止了默念和哭泣，礼貌的接过水杯喝了一口。
“额，没什么。”
难道是自己看错了？吴存心里怀疑，自觉手腕一紧，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腕还被抓着呢。而他没发现的是，就在刚才出神之时，在一直抓着他手腕不放的胡洋那张哭泣的脸庞上竟然露出了一丝诡异的微笑，便是这一笑，使得胡洋手中稍稍不受控一般的用了些力气。这会发现被察觉，立马松开了手。
“嘶呼，对不起，生前受过训练，有些条件反射，我不是故意的。”
不等询问，胡洋看似调整心情的深呼吸一口气，接着直接低声解释了为什么会有刚才的那一动作，他当过兵，这是调查资料上有的，所以，吴存没有理由去怀疑。
吴存点了点头，没在说话，也没在继续看向胡洋，因为身边情绪莫名稳定下来的菲菲正疑惑的看着他。
“其实，我并不是他朋友。”
吴存坐到菲菲对面，想了想开口说道。
“但你知道他的消息，是吧？”
菲菲眼神坚定的看向吴存。
“是。”
“好。”
听到吴存的肯定，菲菲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对接下来自己的问话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
“他是不是已经去世了？”
“是。”
吴存不再犹豫，也没必要再编谎言来欺骗了。
“是么。。”
菲菲沉默，看来即使是已经做好了准备，这打击依旧是很大。
一问一答之后，菲菲再次低下头，事务所众人相互沉默，就在吴存有些不知所措之时，那道黑烟，竟然又一次的出现了，这回吴存不再怀疑是自己看错，因为，这黑烟此时不再是若有若无的状态，而是清晰可见，一旁的小幽也发现情况，立刻二话不说跳到胡洋跟前，趁着胡洋诧异失神之时一手捏住他的鼻孔，黑烟随即便消散的无影无踪。
突然被捏住鼻子，胡洋自然第一时间相到的是躲避和反抗，可是，刚想用手去拨开小幽捏着自己鼻子的右手之时，手腕却是被小幽左手牢牢的扣住，而且，这小妮子的力气竟然出奇的大，只是这么一捏，胡洋这个大男人都疼得有些呲牙咧嘴。胡洋当然不会因为这点疼痛而罢休，另一只手随即袭来，然而，小幽看准时机，右手松开鼻子，然后手成鹰爪状精准的一扣，将胡洋的另一只手也牢牢扣住，接着双手一扭，胡洋便以一个奇异的姿态被转过身，双手笔直伸向背后被举高，脸着地背朝天的被小幽踩在地上。
“卧槽。。”
这一切实在是发生的太突然，吴存看的是目瞪口呆，之前，只是知道小幽应该是老板的侍魂，而且力气很大，可，真的是没想到，外表那么天真可爱，竟然会使出如此狠招，而且，刚才，那几下，明显能听出骨头关节处“咯咯”的声音，不过，话说回来，灵魂也会有关节？看样子，以后可不能惹毛了小幽，看着地上惨叫挣扎的胡洋，嘿哟，看着都觉得疼，还说是受过训练过的人，还不是照样被制服了。
“你干嘛？放开我。”
疼痛的大叫的胡洋好像没弄明白状况一样，艰难的回头看向小幽。
“放开你？可是，为什么呢？你明明就想害菲菲姐姐呀，我干嘛要放开你。”
围观的吴存有些无语，小幽这有些孩子气的说话声和那暴力的动作，真的是很维和啊。
觉得维和的当然不只是吴存，此时事务所可是还有另一个人在的，如果说，知晓情况的吴存还只是有些无语的话，那么就在小幽身边的菲菲，那可就是惊悚了。
说实话，从一开始进入这事务所，她就一直有一种怪异的感觉，吴存莫名的眼神，奇怪的举动，真的用他是话剧演员所以奇怪来解释的话，那么此时的小幽呢？她的话语动作，那便是直接预示着这事务所里除了她，小幽，还有吴存之外，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另一个自己看不到的“人”，呵呵，还用猜么？幽灵。
想到这么一个可怕的结果，菲菲瞬间脸色惨白，嘴唇哆嗦，但是却很意外的并没有被吓哭，就在刚才，眼珠一转，一个熟悉而又温暖的名字出现在了脑海里。正是这么名字，让她一下子大胆起来。
“洋哥？”
没错，就是这个名字，菲菲轻声呼唤出来，眼神往小幽四周看去。虽然看不见，但是，她能肯定，如果有自己看不见的人的话，必定是在小幽的那个方向。
“嗯？”
“咦？”
“。。。”
听到这一声呼唤，其他三人立刻挺直了动作，三双眼睛不约而同的望向菲菲。
“是你吗？洋哥？”
刚才没有因为害怕的而哭泣的菲菲，此时忍不住有些哽咽了。
胡洋停止了挣扎，转过头，额头顶在地上，沉默。小幽不敢松懈，依旧保持姿势。
“你能看见？”
如此反常，吴存不得不疑惑。难道是刚才那黑烟搞的鬼？看来自己和小幽判断的没错，这胡洋还真是想害她，但是，心里又转念一想，这能看见鬼，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说是害她，是不是自己有些看错人家了？
“不，我看不见，但是，我知道，那里的，是洋哥，对吧，洋哥？是你吧？”
菲菲手指小幽，双腿突然瘫软，哭倒在地。
吴存连忙跑过去扶住菲菲柔软的身躯，而此时，就在眼前，那道黑烟再次出现。
“哇靠，你还敢来？诶？等等，小幽。”
吴存有些愤怒的冲着胡洋大喊，但是刚喊完，似乎又渐渐发现了什么，连忙阻止了小幽想要打断胡洋的动作。小幽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是也还是乖乖的停止动作，很着急的回头看向吴存，吴存却只是冲着小幽笑了笑。
因为，他发现，随着这黑烟的飘出，菲菲忧伤的面孔竟然慢慢变得安详，哭声也渐渐止住了，身子也不再颤抖，不一会，黑烟消失，菲菲情绪缓和过来，缓缓站起身，抱歉的对着吴存点了点头，然后继小心翼翼的望向小幽那边。
这算什么？菲菲的这一转变，在明显不过了吧？看样子，自己之前真的是有些错怪胡洋了，以为他身前杀过人就认定他会是坏人，呵，是自己有些看走眼了。
“你在吸收菲菲的悲伤情绪？”
吴存猜测，但是是很肯定的猜测。小幽听这么一问，跟着难以置信的看向地上的胡洋。
胡洋没有回答，只是，流着泪苦笑。稍微活动活动了被小幽放开的双手，接着翻过身爬起来，站到了菲菲的正对面。
“菲菲。”
胡洋温柔的开口，菲菲没有反映。
“菲菲。”
胡洋再次开口，菲菲依旧没有任何反映。
“呐，小哥，能求你一件事么？”
胡洋没有回头看吴存，而是依旧保持这和菲菲对视的姿势问道，任凭眼泪不住的滑落。
“什么事？”
“能让我和菲菲说说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