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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6 等着抱大孙子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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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未央,月色怡人,风雪之中,破庙之内。

    夏蝉浑身无力的靠在玉自珩的怀里,玉自珩拿着丝帕为她清理身上的脏污,时不时的低头轻吻一下她香汗淋漓的小脸,然后将她抱在怀里躺下,让夏蝉靠在自己的怀里,拿着披风将她的身子包裹住。

    她仅着单衣,软软的靠着他的身子,伸手环住他的脖子,轻轻的叹息。

    玉自珩听见她叹气,十分紧张,急忙低头去吻她的额头,“小知了,怎么了?”

    夏蝉摇摇头,拿着脸贴着他的胸膛,“十三,我们这算是洞房花烛了吗?”

    玉自珩轻笑,俯身看着她,“书上说,洞房花烛是……”

    说着,他凑到夏蝉的耳边,轻声的说了几句。

    夏蝉脸色更红,玉自珩笑道:“最好的,自然要留到洞房之夜,小知了,我不会在那之前伤害你的。”

    夏蝉抿唇,窝在他怀里不做声,好半晌,夏蝉又道:“十三,你说三姐为什么给你这个?”

    玉自珩咳了咳,“其实……三姐之前问我……有没有跟你那个……”

    夏蝉一愣,急忙抬头,“啊?三姐她这么问你啊?”

    玉自珩脸色红红的点点头。

    夏蝉脸红了,这个三姐,怎么一点也不像古代女子,竟然连这话都问得出口,就算她在现代,这种事儿也是不那么好开口的啊。

    夏蝉抿唇,看来这个三姐,真的是个极其没有节操的人。

    玉自珩看着夏蝉半晌不语,急忙道:“小知了,你是不是生气了啊?”

    说着,急忙低下头去看她。

    夏蝉笑笑,“没有,我只是觉得,三姐挺特别的。”

    玉自珩轻笑,一只手枕在脑袋下面,一只手搂着夏蝉的身子,道:“我三姐啊,从小就是爱打爱闹,脾气特别暴躁,而且就会欺负人,满京城的权贵子弟,大家千金,只要是让她觉得不顺眼的,都被她收拾过,当然……这其中也有我做的哈哈哈……”

    夏蝉忍不住笑了,“你跟你三姐,倒是一对魔王姐弟啊。”

    玉自珩笑着,“我爹娘都愁死了,三姐十八了还未找到婚配,是个男人都不敢靠近她,这后来啊,三姐竟然是喜欢上了一个小书生,这书生学问不错,考了殿试的名额,且颇有才情,后面做了大学士,按理说这大学士柔柔弱弱的,怎么能跟我三姐在一起呢,可是就是这么巧,这大学士对我三姐那是关爱有加,细心体贴,我爹娘见了,便也放心的将我三姐嫁了出去。”

    夏蝉听着,十分好奇,“那这么说,三姐夫可是世间少有的好男人了。”

    玉自珩点头,“是啊,宋朝迎这家伙,虽然为人迂腐了一点,可是对我三姐,是真心实意的好。”

    夏蝉笑笑,“三姐虽然大大咧咧,可心地是好的。”

    玉自珩低头,眨眨眼睛看着夏蝉,“小知了,过完年,我便带你去京城,见我爹娘好不好?”

    夏蝉一愣,眨眨眼睛,“十三,我还是紧张,我才十五呢,虽然我知道,女子十五及笄,便可以嫁人了,可我还不想那么早就嫁人……”

    她还想过几年单身生活,然后发展壮大自己的事业呢,若是就此嫁人,实在是太早了一些。

    玉自珩轻笑,低头亲着她的脸颊,“没事儿,我等着你,不管多久我都等得起,若要等到白发苍苍,我也等……”

    夏蝉听着玉自珩的声音,感觉心里一阵浓浓的感动,微微闭上眼睛,抱着他的身子闭上了眼睛。

    十三,我不会让你等那么久的。

    这人生漫漫长路,能有你一起携手,便不苦。

    故而,我怎舍得让你等那么久?

    一夜好眠。

    翌日早上醒来的时候,夏蝉只觉得浑身舒服,昨夜明明身体有些酸痛,为何睡了一觉起来便浑身舒爽了呢。

    夏蝉嘤咛一声,坐起了身子来,玉自珩伸手给她整理衣服,道:“身子还难受吗?”

    夏蝉摇摇头,玉自珩伸手绕到她背后给她整理衣领,夏蝉索性往前靠,直接栽到了他怀里去。

    玉自珩给她穿衣,看着这小丫头拱着头在自己胸前可爱的模样,忍不住低头去吻她的头顶,道:“还困?”

    夏蝉迷迷糊糊的点点头,‘嗯’了一声。

    玉自珩轻笑,“可是天都亮了,我们该走了。”

    夏蝉伸手环着他的脖子,昨夜亲密之后,她忽然有些依赖他了。

    其实就算是再强势的女人,到了爱人的面前,也还就是一个小女人罢了。

    玉自珩享受着夏蝉的撒娇和依赖,心也跟着柔软了。

    以往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他一直觉得自己的心是坚硬无比的,这世上没人值得自己去牵肠挂肚,去忧心去忐忑,可是如今怀里的小女人双手挂在自己的脖子上,整个人软软的柔柔的,身上那股子独特的清香味十分迷人,玉自珩有点把持不住了。

    夏蝉还不知道呢,迷迷糊糊的靠着他的身子,“十三,我们这会儿就回去吗?”

    玉自珩点头,强自忍耐的应声。

    夏蝉轻笑,感觉到他身子僵硬了,夏蝉故意扭啊扭,软软的道:“十三,可是我还想睡……不想出门……”

    玉自珩抱着她的手猛地收紧,“小知了……你要是再睡,我可保证不了自己了……”

    他快要爆炸了!

    夏蝉轻笑,抬头看着他,圆溜溜的大眼睛里满是狡黠和灵动,“我知道啊,我是故意的。”

    玉自珩黑了脸,这么被人明摆着欺负,于是乎……

    夏蝉皱眉,“玉十三,你太过分了,你的手放在哪里啊这是!”

    玉自珩轻笑,“我是故意的啊!”

    夏蝉轻笑,“故意的是吧!”说着,低头猛地在玉自珩的喉结上咬了一口,察觉到玉自珩的呼吸急促了起来,这才急忙起身逃离他的怀抱。

    “你猜我是不是故意的?”

    玉自珩坐在干草堆上,咬着牙看着夏蝉,脸色黑的吓人。

    “夏蝉!你真是越来越喜欢玩火了!”

    夏蝉轻笑,一点也不怕玉自珩这般严肃的口气,自己转身走到一边去,“大将军,那要不要给你点时间败败火啊,不过你可得快点,我们还着急赶路呢。”

    说着,笑着整理了衣裳,然后大步走了出去。

    玉自珩咬牙,嘴角却又忍不住翘起来。

    他生气吗?笑话!当然不生气!

    夏蝉一直冷面示人,以前对自己也是如此,而如今,他是为数不多的,能看到夏蝉另一面的人,她娇憨动人,灵气十足,且十分可爱,还带着诱人的小女人味。

    这样的百变的夏蝉,实在是让玉自珩欲罢不能。

    他站起身子,掌风一挥,地上两人留过的痕迹便消散无踪,随即些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便追了出去。

    屋子外,风雪已停,夏蝉站在雪地里仰头看着太阳,摊开五指在额头上挡着,从手指之间的缝隙往天上看去,阳光正好,十分和煦。

    玉自珩上前,站在夏蝉身后,伸出手来环住她的身子,弯腰将下巴搁在她的头顶,夏蝉笑着,“十三,你看这天上的太阳,真好看。”

    玉自珩看了看,道:“哪里好看?”

    夏蝉撇嘴,挣脱了他的手臂,转头看着他,“风雪之后,太阳多暖啊。”

    玉自珩轻笑,薄唇微微翘起,嘴角的弧度像是盛了琼浆玉露一般,他伸手给夏蝉拨弄了一下鬓边儿的发丝,笑着道:“本来就不好看,没有你好看。”

    夏蝉脸色微微发红,抿抿唇转头,“我们走吧。”

    她其实想说,太阳真的,没有十三的笑容好看。

    两人手牵手,慢慢的走在雪地上,走了好一会儿,夏蝉才停下脚步,发愁道:“十三,你认识路吗?这儿怎么都是树林,怎么也走不出去啊?”

    玉自珩皱眉,道:“我昨晚已经发了信号弹,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可是估计下午,便会有人来这里寻我们了。”

    夏蝉点点头,道:“那咱们今天还要再去找一个落脚的地方。”

    玉自珩点头。

    两人往前走着,玉自珩道:“我来背你吧,不知道路有多长,免得你弄湿了鞋袜。”

    夏蝉笑着摇摇头,“不用,正是因为不知道路有多长,万一很长你背着我累坏了怎么办?”

    玉自珩挑眉,“你还是质疑我的能力?”

    夏蝉轻笑,“我可没有质疑你,我这是心疼你好嘛!哎呀……走吧走吧……”

    说着,上前去挽着他的胳膊,拖着他往前走。

    两人一路走着一路说笑,倒也延缓了一些旅途的无趣。

    行至中午的时候,终于走出了这偌大的树林子,看到了人烟。

    “十里村?”夏蝉走上前,在村子的前面的一块大石碑上看到了这三个大字。

    玉自珩上前,道:“这村子倒是第一次听说,看起来掩映在这树林子之后,定是与世隔绝,不常与外界来往吧。”

    夏蝉笑着点点头,道:“不过好在有了个村子,咱们今天便在这里找一户人家投宿吧。”

    玉自珩点点头。

    两人正要往里走,就看到一旁的山路上踉踉跄跄的走下一个人来,那人好像是腿上受了伤,一瘸一拐的,走都走不稳。

    夏蝉跟玉自珩对视一眼,两人便都是走上前去,玉自珩道:“这位老兄,还能走吗?”

    那男人抬头看了两人一眼,道:“上山,踩到了陷阱,这腿怕是动不了……”

    玉自珩道:“你家在哪里,我们送您回去吧。”

    那男人点头,“多谢二位……”

    两人扶着这中年男子进了村子,中年男子指着路,几人便去了一家朴素的小宅院里。

    到了门口,夏蝉才看见这是一间不大的篱笆小院,院子里有两个孩子正在玩着,中年男子见了,道:“阿材,阿静,开门啦……”

    两个孩子听了声音,急忙来开门,看见了夏蝉和玉自珩,两个孩子都是好奇无比。

    那小女孩儿大着嗓门道:“阿娘,阿爹回来了……”

    屋子里的门开了,一个身形臃肿的中年妇人走了出来,见了男子这般模样,急忙上前,担心道:“孩儿他爹,你这是咋了?”

    男子笑着道:“没事儿,就是不小心掉陷阱里了,脚被夹了一下,幸好半路上碰到这两位好心人扶我回来。”

    那中年妇女听了,急忙看向夏蝉和玉自珩,“多谢两位恩人相救,多谢两位恩人……”

    夏蝉摆摆手,“没事没事,不用这么客气。”

    那男子道:“两位不是村子里的人,不知两位是来我们这十里村有何贵干呢?”

    夏蝉抿唇,道:“实不相瞒,我们是路过此地,在树林里差点迷路,现在走了出来,想找个地方投宿,然后等到伙伴们来寻。”

    那男子惊讶,“原来是这样啊,要不然,两位恩人不嫌弃的话,便在我家等候吧,虽然我们家没什么好的条件,不过总比在外面风餐露宿的好。”

    夏蝉笑笑,看了看玉自珩,这才点头道:“那就多谢大哥了。”

    那男子笑着,“来来来,进来坐吧。”

    几人走了进去,进了屋。

    北方的家庭格局都是差不多的,厨房在中间,两边一面一个火炕,可以睡下不少人。

    进了屋子坐下,这男人才道:“我叫薛显仁,是这十里村的村长,这是我妻子许氏,我的两个孩子,大的儿子薛材,今年十岁,小的女儿薛静,今年八岁。”

    夏蝉听了,急忙也介绍道:“我叫夏蝉,这位是……沈无双,我们是定州泉水村的人士。”

    薛显仁听了,咂咂嘴道:“定州的啊?那地方好啊。”

    夏蝉笑笑,道:“大哥,这十里村,距离定州的流亭镇有多远呢?”

    薛显仁吸了吸气,想了想,道:“约莫得有百八十里地呢,你们是怎么到这儿来的?”

    夏蝉暗暗惊讶,看了看玉自珩,玉自珩道:“实不相瞒,我们得罪了人,被人追进了林子里,然后一天一夜,便不知道怎么就来了这里了。”

    薛显仁点点头,“你们放心,在你们的伙伴寻来之前,先安心在这里住下,这儿隐秘的很,一般人是找不到的。”

    夏蝉笑着点头致谢。

    这时候,许氏端上了热水来,笑着道:“姑娘啊,喝水吧。”

    夏蝉笑着接过,“谢谢婶子。”

    许氏笑着,“你们俩是小夫妻吧?”

    夏蝉刚想摇头,玉自珩就急忙咧开嘴巴,笑出了一口的白牙来,“是啊,我们刚成亲不久。”

    许氏掩着嘴笑,“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跟金童玉女儿似的,长得这么好看呢。”

    夏蝉尴尬的笑笑,动了动肩膀,玉自珩却不觉,仍是搂的死紧。

    两个孩子站在炕下,好奇的看着夏蝉和玉自珩,夏蝉笑着,“阿静,阿材,姐姐有糖给你们。”

    说着,从怀里拿了自己还剩下的几块桂花糖糕出来,打开纸包道:“来,拿着吃吧。”

    糖糕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两个孩子看了看,便怯怯的上前来,接了过去。

    许氏笑着,道:“你们先聊,我去做饭。”

    夏蝉急忙下了炕,道:“婶子,我来帮您吧。”

    说着,跟着许氏去了厨房里。

    许氏不好意思,“你们是客人,怎么好意思让你们来动手呢。”

    夏蝉笑着,挽起了袖子,道:“婶子,不怕你笑话,我啊就在定州的一家酒楼做厨子呢。”

    许氏一愣,“丫头,你这么厉害吶?那定州可是金银铺的地,能在定州酒楼做厨子,肯定厨艺不简单。”

    夏蝉笑着,“还行吧,我就是喜欢做饭。”

    说着,将食材收拾了出来,给许氏打算好了晚饭。

    许氏笑着点着头,“婶子听你的。”

    这厨房里有不少山上捕回来的猎物,夏蝉拿了一只收拾好的兔子来,用菜刀剁成块儿,然后看了看,道:“婶子,你家里有没有野菜啥的?”

    许氏急忙点头,“有有有,秋天挖回来的野菜还有不少呢。”

    说着,急忙都拿了出来。

    夏蝉笑着,挑了几样能吃的,然后洗了干净,做了一道野菜烩兔肉。

    这剩下的兔子后肘子,便剁成小块下锅焖着,笑道:“婶子,咱们晚上这俩菜,我再炒一个小野菜,主食吃啥呢?”

    许氏琢磨了一下,道:“家里有苞米面儿呢,要不然糊点饼子?”

    夏蝉笑着点头,“行,我来。”

    和了苞米面在盆里,夏蝉又在焖着兔子肘子的锅里抹了抹,然后将饼子一个个的贴在锅边上,盖上了锅盖。

    等到菜都熟了,夏蝉打开锅盖,见着着饼子也差不多了,便找来了筐子,拿着锅铲抠了下来,放了进去。

    许氏赞许的点头,“丫头,你这饭菜做的真的有一手,这饼子可真香。”

    夏蝉笑着,“婶子,收拾一下咱们这就吃饭吧。”

    许氏点头,招呼着要吃饭了,然后将菜一盘盘的端了上去。

    薛显仁笑着,下了炕去,在地窖里拿了一坛子酒上来,道:“大兄弟,今晚上可得好好喝一杯。”

    说着,给玉自珩倒了酒在碗里,又给夏蝉也倒上。

    夏蝉赶忙摆手,“我可喝不了……”

    玉自珩笑着,“我来替她喝吧。”

    薛显仁笑呵呵着,“丫头,你这夫君可真是难得,武功好,长得好,这对你还这么好,前世修来的福气啊。”

    夏蝉面色微红,没有作声。

    等到几人都上了炕,大家才开始动筷子,一尝这菜,都是对夏蝉刮目相看,两个孩子更是喜欢的很,吃的是十分开心。

    吃着饭,几人便拉起了家常,薛显仁道:“你们定州那边啊,就是有钱,听人说,那里的路都是金银铺的,是不是赚钱也挺容易的?”

    夏蝉笑着,“哪里啊,定州繁华,可是竞争力也大,不是那么好混的。”

    薛显仁点点头,“说的也是,这哪里都不是那么好混的。”

    玉自珩喝着酒,道:“大哥,你们这村子里,都是以什么为生?上山打猎吗?”

    薛显仁摇摇头,“打猎能赚几个钱啊,我们这啊,都是养马,养了马匹,然后卖给外面的人。”

    夏蝉点头,暗暗心惊。

    玉自珩也是没有作声。

    吃完饭,许氏已经将西边的热炕收拾了出来,给两人睡,他们一家四口挤在东屋的炕上。

    夜色弥漫,夏蝉坐在炕上,道:“十三,你怎么看?”

    玉自珩轻笑,“晚上出去看看便是。”

    夏蝉点点头。

    夜里,一个黑色的身影蹿了进来,抱拳单膝跪地,“属下来迟,请将军责罚。”

    玉自珩皱眉摇头,“马车准备好了么?”

    暗卫点头,“已经准备好。”

    玉自珩从袖袋里拿了一锭银子出来,放在炕上,然后抱起了还在熟睡的夏蝉,走了出去。

    夏蝉在一片颠簸中醒来,一睁眼睛,就看见玉自珩正坐在自己身边,拿着手臂撑着头睡着,夏蝉左右看了看,知道了自己正是在马车上,一颗心又放了下来。

    这轻微的声响,却是已经惊醒了玉自珩,玉自珩睁开眼睛,看着夏蝉醒来,微笑着俯下身子去亲了亲她的唇,“醒了?”

    夏蝉点点头,坐起身子来掀开轿帘往外看去,漆黑一片。

    玉自珩道:“这会儿还是晚上呢,睡一会儿吧。”

    夏蝉点点头,伸手抱着他的手臂,靠着他的身子。

    “十三,你去没去看他们养马的地方啊?”

    玉自珩‘嗯’了一声,伸手抱起了她的小身子在怀,伸手一下一下的拍着她的后背。

    “他们养马,的确是运往吐蕃,只是他们并不知道,这其中定有人在中间周旋,只是,现在我不能查,这一查,不管是明着还是暗着,万一惊动了这个中间人,整个十里村的人都会有危险。”

    夏蝉伸手攥着他胸前的衣襟,点着头,“只是,十三,你说这个中间人,会是吐蕃的人还是我们楚国的人?”

    玉自珩摇头,“不好说,现在虽然看起来两国和平,可是吐蕃一直蠢蠢欲动,不会那么容易善罢甘休的,楚国在吐蕃的眼里,一直是一块儿大肥肉。”

    夏蝉叹口气,“一日不天下统一,这战事便一日不会消停,十三,若是开战,你岂不是又要去?”

    玉自珩轻笑,低头看着夏蝉,“怎么,对为夫没有信心吗?”

    夏蝉皱眉,“就算你是神仙,那战场也不是争着抢着去的,刀剑无眼,万一伤到该如何?”

    玉自珩笑着,伸手捏着夏蝉的下巴抬起来,凑上去狠狠的亲了一口。

    夏蝉不满,“你干嘛?”

    玉自珩轻笑,“特别感动,你关心我。”

    夏蝉叹口气,“十三,楚国除了你之外,就没有别的大将军了吗?”

    玉自珩挑眉,“有啊,只是都是一群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罢了。”

    夏蝉听着,心里是止不住的忧心了。

    玉自珩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一样,轻笑着道:“不必担心我,我是常胜将军,我是战神啊,吐蕃的军队即使是全部攻来,我一样打的他们落花流水。”

    夏蝉看着他,“若真的有一天你要再上战场,我就跟你一起,做你的副将。”

    玉自珩乐了,低头去吻她的唇,“那样最好了,我会让全军营的人都认识你,叫你将军夫人。”

    夏蝉轻笑,伸手去捏了捏他的脸,打了个哈欠,道:“困了,我先睡一会儿,你也睡。”

    说着,就窝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玉自珩轻笑,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也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回了泉水村,已经是后半夜了,玉自珩不想吵醒葛氏几人,便让暗卫将马车赶去了沈家,抱着夏蝉回了自己的屋子。

    明令正等在门口呢,听见动静,急忙站了起来迎了上去,“十三爷,您可算是回来了,急死小的了……”

    玉自珩皱眉,“少废话,去屋子里生暖炉,动静小点!”

    明令赶忙点头,转身去准备了,夏蝉睡得很熟,没有醒来的迹象。

    玉自珩将她抱进了自己的屋子里去,放在床上,伸手给她解了外衣,盖上了被子。

    随后又自己去橱柜里搬了一床被子来,脱衣躺下,在夏蝉身边。

    这一觉,睡得还算安稳。

    翌日一早,夏蝉醒的很早,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入目的便是头顶的帐子,夏蝉一惊,急忙往身边看去,见玉自珩正安安稳稳的睡着。

    夏蝉轻笑,伸手碰了碰他的唇,他的唇生的单薄,嘴角是那种处于自然状态下也是微微翘起来的感觉,这种唇形,就是传说中的欠吻!

    夏蝉抿唇轻笑,微微俯身上去,在他的唇角亲了一下。

    玉自珩骤然伸手将她一把搂住,大手按在她的后脑按向自己,霸道的长驱直入,加深了这个早安吻。

    一吻结束,夏蝉脸色通红,坐在床上围着被子,青丝如瀑的散在脑后,只是半睁着一双水眸,不知道在看什么。

    这幅小模样真的是惹人怜爱,玉自珩坐起身子,上前抱了她在怀,“怎么了?害羞?”

    夏蝉凑上去咬了他一口,“害羞你个头!”

    玉自珩身子紧绷,“这一大清早的,想玩火吗?”

    夏蝉一愣,急忙松了口,伸手将他往下推,“你快点下去……”

    玉自珩被她推下了床,赤着脚踩在地上的地毯上,大咧咧的看着她,“娘子,这是我的床啊!”

    夏蝉皱眉,“我要穿衣服,你下去。”

    玉自珩无奈,耸肩道:“我也得穿衣服啊。”

    说着,走到衣橱边拿了一套衣服出来,丝毫不顾及夏蝉也在,便伸手解开了单衣,换了上。

    夏蝉一愣,急忙撇过了脸,可是刚才那一眼,她还是瞧得清楚,这厮的身材……真是不错!

    玉自珩含笑,换上了衣服,却故意不系好扣子,走上前几步在夏蝉面前,“娘子,想看就看好了,为夫不收你钱……”

    夏蝉转头,“谁说我想看啊?”

    可这一转头,便不由自主的往他身上看去,肌肤细腻,肌肉结实,六块腹肌,这人鱼线往下延伸的地方……

    夏蝉脸红了。

    正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沈崇博一边走一边道:“臭小子,前天就回来了也不知道回来看爷爷,这么一大早了还躺着不起来……”

    沈老爷子这刚进来,便看见了这么一副场面。

    夏蝉围着被子,包的严严实实,一双大眼睛骨碌碌的转着,玉自珩身上披着单衣,胸前扣子未扣,两人隔得近,怎么看怎么是一副暧昧的样子。

    沈崇博一愣,霎时刹住了要说出口的话。

    夏蝉和玉自珩也是一愣,纷纷朝着沈崇博的方向看去。

    沈崇博呆了一会儿,急忙道:“啊……对了,我还有个事儿要办……老福,咱们走吧……”

    说完,便急急忙忙的走了出去。

    两人出了门,沈崇博这嘴角的笑意是怎么也忍不住,“十三这小子,终于算是开窍了,老福,你说按照这个进程,我是不是明年过年就能抱上大孙子了?”

    福伯笑着,“依着老奴之见,应该八九不离十。”

    沈崇博哈哈大笑,“好啊,好啊,我这沈家后继有人啦。”

    这边屋子里的两人,却是都十分尴尬,夏蝉匆匆穿好衣服和鞋子,道:“你替我去跟沈爷爷说一声吧,我先走了。”

    玉自珩上前一步,拉着夏蝉的手,“那可不行,爷爷都看到你来了,你要是这么走了,他老人家可是会伤心的,以为你对他有意见了呢。”

    夏蝉咬唇,“那……我要是去了……爷爷他肯定误会了……”

    玉自珩笑着,低头偷吻一下她圆润的小耳垂,道:“还有我呢……走!”

    说着,拉着夏蝉往外走。

    梳洗完了,两人便去了沈崇博的屋子,沈崇博正坐在椅子上喝茶,见了两人来,开心的要命,急忙道:“老福,赶紧去让人摆早饭。”

    福伯点头,转身下去准备,夏蝉神色有些尴尬,“爷爷,刚才我跟十三……”

    “爷爷知道!”沈崇博招招手,“丫头,过来坐,一会儿啊,在爷爷这里吃完早饭再回去。”

    夏蝉只得坐下,沈崇博看着玉自珩,道:“你这臭小子,以后要是敢哪里对不起丫头的,老子就抽了你的筋。”

    玉自珩假装害怕,“爷爷,我哪儿敢啊……再说了,我也舍不得啊……”

    说着,给夏蝉倒茶,“小知了,喝茶。”

    夏蝉接了过来,道:“爷爷,您这几天身子还好吗?”

    沈崇博笑着,“好好好,都好,就是这人老了,也挺孤独的,要是什么时候能抱上大孙子,就更好喽……”

    夏蝉脸色一红,低下头去,没了言语。

    玉自珩咳了咳,“爷爷,我这几天哪儿都不去,留着陪您过年,您就不孤独了。”

    沈崇博皱眉,“嘁!谁想让你陪?让丫头来陪陪我这老头子就好喽!”

    夏蝉点头,“爷爷,有时间我一定多来看您。”

    沈崇博开心的笑了笑。

    等到下人将早饭端上来,夏蝉才看见这一顿早饭竟是摆了满满的一大桌子,简直比宴席的菜还要丰盛。

    沈崇博很是满意,“丫头,喜不喜欢啊?不喜欢的话爷爷让厨房的人再换花样。”

    夏蝉有些尴尬,“喜欢……”

    沈崇博这才开心了,“吃吃吃,喜欢就赶紧多吃点,你这丫头就是太瘦了……”

    夏蝉点头,“谢谢爷爷。”

    沈崇博开心的很,这可是刚才他让厨房加紧时间做的,就是为了讨得这个孙媳妇儿的欢心。

    别万一十三这臭小子不小心得罪了人家,要他再去哪里找这么乖巧可爱的小孙媳妇呢。

    一顿饭吃完,夏蝉便告辞了,出了门,夏蝉才长舒了一口气,道:“十三,爷爷他,肯定是误会了什么。”

    玉自珩牵着她的小手,“哪里是误会啊,我们本来就是一对,这只是还差一个婚礼罢了。”

    夏蝉摇头,“非也非也,我可没说自己要嫁给你,你少自作多情了。”

    玉自珩撇嘴,“娘子,我们都那么亲密接触过了,你还说你心里没我?”

    夏蝉被他这么一说,一下子想起了那一夜两人的疯狂举动,夏蝉脸红,“你怎么这么流氓,说好了以后不准再提的。”

    玉自珩轻笑,弯腰在她耳边,“好好好,不提不提,不提……只做,好不好?”

    夏蝉咬牙,伸出脚来稳准狠的在玉自珩的脚背上猛地踩了一脚,玉自珩痛的哇哇大叫,“谋杀亲夫啊……”

    夏蝉得意,“看你还敢不敢再对着我耍流氓!”

    两人一路说笑回了家,刚到家门口,就看见一辆马车停在那里,葛氏和夏妞儿夏宝儿如月梅丫都在。

    夏蝉上前去,“娘,怎么了这是?”

    葛氏看见了夏蝉,笑着道:“说是给你送的东西,蝉儿啊,这是谁给你的啊?”

    夏蝉摇头,这时候,那马车上的小伙计便笑着上前,“给十三爷请安,给夏姑娘请安,小的是宋夫人派来的,专程给夏姑娘送礼物来了。”

    宋夫人?

    夏蝉一时没转过这个弯来,玉自珩在一旁提醒,“我三姐。”

    夏蝉这才明白过来,这玉梦烟嫁的是宋朝迎,可不就是宋夫人么。

    这时候,那小伙计已经将满车的礼物给搬进了屋子里去,末了,道:“宋夫人知道夏姑娘家里的人,便每个人都送了礼物,上面已经标明,另外……”

    那伙计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箱子来递给夏蝉,“这个是宋夫人特地嘱咐小的给您的,让您好好利用。”

    夏蝉满心怀疑的接了过来,点头道:“麻烦您了。”

    那伙计笑着,“小的担待不起……”

    玉自珩道:“我三姐回去了吗?”

    伙计点头,“已经回京了,十一小姐还在大小姐家里。”

    玉自珩点头,“你回去吧。”

    那小伙计点头行礼告辞,上了马车走远了。

    夏蝉道:“回家吧。”

    几人去拆礼物了,都是兴高采烈的,夏蝉则回了书房去,将箱子放在桌上,疑惑道:“十三,三姐干嘛这么神秘,这里面不会又是……给你的那种书吧?”

    玉自珩握拳,在嘴边扶了扶,笑道:“说不定……我三姐这个人,一向不按常理出牌的。”

    夏蝉抿唇,伸手打开了箱子。

    箱子里没有书,只有几件衣服,夏蝉提了一件拿起来,脸就红了。

    这衣服……哪怕是放现代去,也是惹火的情趣内衣啊。

    这料子!这款式!

    夏蝉急忙松手,‘啪’的一声合上了箱子。

    玉自珩轻笑,道:“还有不少呢,为何不拿出来看看?”

    夏蝉皱眉,“你喜欢你都拿走好了,放这儿我也不能穿。”

    玉自珩轻笑,伸手打开箱子,一件件的拎了出来,道:“嗯,你穿这件能好看……”

    夏蝉皱眉,随手拿了一本书翻开,“你喜欢,你都拿走好了,让我穿这个……我穿给谁看啊?”

    玉自珩轻笑,合上箱子弯腰笑道:“当然是穿给为夫看喽……”

    夏蝉脸色一红,“我出去了。”

    说着,急忙走了出门。

    院子里,葛氏几人正在兴高采烈的拆礼物呢,玉梦烟每人都送了一箱子的礼物,有衣服首饰,鞋子珍珠,还有不少特别有趣的小玩意儿,真是应有尽有。

    夏妞儿开心的很,“姐姐姐姐,你看……那个宋夫人,真的送了好多东西给咱们啊。”

    夏蝉轻笑,“什么宋夫人,是你十三哥哥的三姐,以后见了也要叫三姐姐。”

    夏妞儿点点头。

    夏蝉道:“都搬回家里去吧,别放外头了。”

    梅丫点头,跟如月一起往家里搬。

    正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正是满头是汗的王大柱。

    夏蝉一愣,“柱子哥,你咋了这是?”

    王大柱顾不上喘口气儿,“大妞,你快去看看吧,俺奶奶要不行了……”

    夏蝉一愣,顾不上其他,急忙跟着王大柱往他家里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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