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折翼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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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安斯缓缓的睁开了他的眼睛，入眼的是白色的天花板，他试图坐起来，可是袭遍全身的虚弱感和因为这个尝试而从后背传来的剧痛让他放弃了这个打算，他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并转动他的头打量起他所在的这个房间来。
这是一个陈设简单的房间，床的右边放着一个衣柜，左边靠近房间另一端的位置放着一张书桌，对着房间的窗子，在窗台上，放着几盆伊安斯从未见过的植物，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装饰，明媚的阳光从宽大的窗子照进来，洒在地上，显得温暖而美好。伊安斯收回他的目光，背上时不时传来的疼痛让他回忆起在他昏迷之前生的事情，那只是一次普通的神战，对方是与光明神同为艾尔兰德十一主神的空间之神桑托斯，作为光明神的战士，伊安斯已经参加过无数次神战。但这一次，他被一名比他更强大的空间神战士击败了，被他扯断了双翼丢在地上，他忍受着痛苦，心里却很平静，他知道很快，他就会在光明神的神国中完好无损的重生，或者说应该是这样的。可是，显然生了什么异常的事情，伊安斯并不知道这是哪里，不过他知道这里绝不是他的父神的神国。
伊安斯不知道到底生了什么，但他并未因此感到惊慌，他闭上他的眼睛，就像他曾经无数次在迷茫和不解时做的那样，他开始在心里呼唤父神的名字，可是，伊安斯六十多年的生命以来，第一次，他的祈祷没有得到父神的回应，伊安斯一直在尝试，可一直没得到他希望的结果。
这时，房间门打开了，这声音打断了因为连续的失败而越来越不能专心祈祷的伊安斯，他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了过去，他看见了一个红头的女孩。她睁大她的眼睛和他对视，用手掩住了她的嘴，伊安斯不知道她为什么用惊恐的眼神看着自己，他对着她露出了一个和善的微笑，这个微笑似乎提醒了女孩该做点什么。
于是，伊安斯看见她转身跑了出去，还不忘“砰”的一声带上门，随后，门外传来女孩渐渐远去的声音：“他醒了，老师，他醒了。”
“艾尔兰德通用语？”伊安斯心里想着。
...
伊安斯平静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她有淡黄色的长，五官透着一种不属于人类的精致的美，柔和的脸部线条让她看起来很温柔。现在，她正在饶有兴致的打量着伊安斯，她身后跟着包括刚才那个红女孩在内的三男两女，也都用好奇的目光在打量着他，没有人说话。通过刚才从女孩口中听见的艾尔兰德通用语，伊安斯已经猜测因为一些他不知道的原因，导致自己坠落了凡间，这样一个陌生的环境让伊安斯感觉有点紧张，他打定主意不会先开口。
在伊安斯始终平静而坦然的目光下，女人开口了：“你好，我叫芙蕾雅，是这座法师塔的主人，是我的学生救了你。现在，你能不能告诉，你叫什么名字，你是谁，来自哪里，在你的身上生了什么？”女人声音柔和中略带一点低沉，脸上始终保持着温柔的微笑。
“你好，我叫伊安斯，我是...”伊安斯刚刚开口，就被女人身后的惊叫声打断了。
“古神语？他怎么也会古神语？”红女孩已经惊叫了起来，其他的人也都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这由不得他们不吃惊，在艾尔兰德人类世界中，古神语是一门已经失传的语言，他们的老师是在母族银月精灵王廷的典籍中学会的古神语，作为她的学生，他们中进度最好的莫妮卡也只能算刚刚入门，可这个看起来不过二十岁的黑人类却说的如此流利。
唯一没有露出吃惊表情的只有芙蕾雅，她带着果然如此的表情微笑着看着伊安斯。“这只是一次试探，我想尊敬的神民先生应该不会介意的。”她用大路通用语对身后的弟子解释着。
对于伊安斯来说，他与父神以及其他神民沟通使用的都是古神语，当芙蕾雅使用古神语向他提问的时候，他丝毫没有感觉那有什么不对，自然而然的用古神语回答了芙蕾雅的问题。当然，就算知道了芙蕾雅是在试探他，他也不会隐藏自己的身份，做为光明神的的神民，他从来不会去说谎。不过，他实在不明白芙蕾雅是怎么在没跟他交谈过就知道他是光明神的神民的。
“你的全身，到现在还有没有完全消散干净的圣光的气息，我从来没在这片大6见到过像你身上这样纯净的圣光元素，再加上你身后断掉的翅膀，我无论如何也该想到你是一个光明神的神民的。”似乎看出了伊安斯的疑惑，芙蕾雅笑着解释道。“我能否知道在你身上到底生了什么？”
“我会说你们的语言的。”伊安斯尽力组织着语言：“事实上，我也不知道到底生了什么，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伊安斯略微有点费力的用他并不熟悉的语言把他知道的经过讲述给了面前的人们，也许这些更了解这个世界的人们能给他一点线索。
“好的，我们已经了解了在你身上生的事情。那么，伊安斯先生，我想你现在的状态并不适合长时间的交谈。”芙蕾雅善解人意的站起身：“你需要更多的休息，我已经的对你的伤势做过处理，等你的身体好一些了，我们再来沟通，我想我们有很多的时间。”
然后，她就带着她的身后的人们离开了。
...
“真是不可思议，圣光压缩到这种程度，居然可以变成实体。”博尔惊讶看着他们对一根羽毛的分析结果。
“没有什么可奇怪的，博尔，神圣之盾就是实体化的圣光，你看，虽然他的身体看起来和普通人类一模一样，但事实上是…”芙蕾雅把手伸向试验台一角一个早已动的魔法阵，那里面已经聚集了一团浓度极高的圣光元素，她毫不犹豫的把这些用了两个小时才聚集起来的圣光元素全部引导到了面前的培养皿中。
在培养皿中央，原本躺着一滴鲜红色的血液，在吸收了所有的圣光元素以后，它已经变成金色，散着淡淡的光芒，依然安静的躺在培养皿中央。
“他的血液，对圣光元素拥有着难以想象的承载力，我们一直奇怪他的身体强度其实并不高，为什么从高空坠落却毫无损，如果这种对圣光的承载力不仅限于他的血液，而是他全身都是如此的话，那么，也许就可以解释了，高度压缩以后的圣光，不管是对物理攻击还是魔法攻击，都拥有高的强度，神圣之盾被称为最强防御魔法是有它的道理的。如果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可以承载如此浓度的圣光的话，你说他的身体强度会高到什么程度。”芙蕾雅说出了一个惊人的推测：“这实体化的圣光羽翼应该就是他们战斗时的力量源泉。”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可是老师，你曾经跟我们讲述过你见过的光明教会的圣子，这位伊安斯先生似乎和您描述的完全不同。”博尔皱眉思索着。
“嗯，如果他们两个都是光明神的神民而非冒充的话，这的确是一个问题。”芙蕾雅也感觉有一点困惑，不过旋即她就笑了起来：“没关系，也许我们很快就能从我们的神民先生那里得到答案。”
…
“也就是说，主神之间的神战是经常生的咯？”在芙蕾雅的书房中，伊安斯与芙蕾雅的面对面坐着，芙蕾雅一边头也不抬的问，一边在她的本子上做着记录。“他们有这么多的矛盾吗？”
“那似乎不应该叫矛盾，只能说是分歧。”伊安斯皱着眉头回忆着：“父神他们好像其实并不是太在意输赢。”
“也就是说只是神之间的游戏吗？”芙蕾雅若有所思。“你们所有人都愿意为了神之间的游戏去战斗吗？”
“为什么不愿意？”伊安斯因为他的父神被误解而略微显得有点激动，不过他还是很好的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并且继续道：“父神给予了我们一切，却从未要求我们为他做什么，但我们一直希望能回报他的赐予。据说，父神最开始的时候一直用神力直接创造战士来为他进行神战，直到有一天，我们告诉他我们希望能为他而战。
但是，父神在倾听了我们的想法以后，还是对我们说，我们都是他的孩子，父亲为孩子付出是不需要回报的，是在我们一再要求的情况下，他才同意我们符合战士要求的人为他参加神战的。”
“对不起，我为质疑你的父神而向你道歉。”芙蕾雅现她似乎一不小心，冒犯了这位神民心目中那不可侵犯的神圣，她对伊安斯露出了一个歉意的微笑。
“没关系，那只是因为你并不了解父神。”伊安斯已经恢复了平静，父神教导过他，无知者无罪。
“什么样的人才算符合战士的要求呢？”芙蕾雅开始继续她的提问。
“我们要想成为战士，有两种方式，一种是像我一样，成为父神创造的光明之翼的主人，另一种方式，是成功与一把父神创造的神器缔结契约，光明之翼和神器是否会认可我们要看我们的运气。”
“看起来你运气不错。两种方式有什么不同吗？”之前见到的那个圣子应该是第二种，芙蕾雅猜想，不过她还要进一步确认。
“他们更偏重于身体的力量，一旦和神器缔结了契约，神器就会融入他们的身体，并慢慢强化他们的身体；而我们，更偏重于对圣光的运用，羽翼也会让我们的身体更适合圣光元素的灌注，比如这样…”伊安斯伸出他的双手，慢慢的，他的右手变成了金色，而左侧的手中，出现了一把完全由圣光构成的巨大双手剑，随后，这把剑斩向了他的右手，并出金铁交鸣的声音。
双手剑和右手的金色很快消散了，伊安斯满头大汗，背部的伤口又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剧痛。“我们被称作天使，而他们，被称作神骑士。”
“我明白了，不过我想今天可以到此为止了，你的伤还没有痊愈，需要多多休息。”芙蕾雅认为她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她例行性的对伊安斯释放了一个侦测术，这可以帮助她更详细的了解伊安斯的身体复原状况。
“感谢你们挽救了我的生命，如果我的话能对你们有所帮助的话我感觉很高兴。”伊安斯站起身来，向已经陷入沉思的芙蕾雅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房间。
芙蕾雅很快停止了她的思考，然后她快步离开了自己的书房，走向走廊尽头的传送间。
当芙蕾雅通过传送阵出现在博尔面前的时候，正有一只翡翠鸟站在博尔的头上，一边叽叽喳喳叫个不停，一边在他的头上跳来跳去，躲避博尔抓来抓去的手掌，顺便把他的头弄的乱七八糟。
“好吧好吧，我知道拿你去当引诱丛林巨蜥的诱饵是不对的，不过你也不需要用这么激烈的方式抗议吧。”狼狈不堪的博尔脸上没有任何的不耐，他脸上带着一丝无奈，一丝宠溺。在多次尝试抓住这个捣蛋鬼未果的情况下，博尔只能举手投降，任由这只小鸟在他的头上胡作非为。
“芙蕾雅老师，是有什么工作要交给我吗？”看见自己的老师向自己走来，博尔迅整理了自己的衣服，恢复惯有的严肃与认真。可惜他的头乱遭遭的像鸟窝一样，并且里面真的站着一直翠绿色的小鸟，这让他的形象无论怎么看，也与严肃无关。
“我刚刚和伊安斯谈完话，我现他的身体状况还是没有任何的好转，他的恢复还是毫无头绪吗？”芙蕾雅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学生，她早已习惯了自己的学生与这些动物的相处方式。
“是的，老师。伊安斯阁下的羽翼已经和他的身体完美融合了，那就是他身体的一部分，这一点毋庸置疑。本来我认为只要使用正常的治疗方式，就算不能让他断掉的羽翼重新生长出来，至少也可以让伤口愈合。”博尔苦恼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可是，他的伤口却完全没有自然愈合的迹象，您知道，生命魔法所有的治疗手段都是加伤口的自然愈合度，如果伤口不会自然愈合，那是完全没有办法的事情。如果一直这样下去，这个伤口是永远也不会愈合的，那会要了他的命的。老师，现在也许只有唯一的办法了…”
伊安斯缓缓的睁开了他的眼睛，入眼的是白色的天花板，他试图坐起来，可是袭遍全身的虚弱感和因为这个尝试而从后背传来的剧痛让他放弃了这个打算，他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并转动他的头打量起他所在的这个房间来。
这是一个陈设简单的房间，床的右边放着一个衣柜，左边靠近房间另一端的位置放着一张书桌，对着房间的窗子，在窗台上，放着几盆伊安斯从未见过的植物，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装饰，明媚的阳光从宽大的窗子照进来，洒在地上，显得温暖而美好。伊安斯收回他的目光，背上时不时传来的疼痛让他回忆起在他昏迷之前生的事情，那只是一次普通的神战，对方是与光明神同为艾尔兰德十一主神的空间之神桑托斯，作为光明神的战士，伊安斯已经参加过无数次神战。但这一次，他被一名比他更强大的空间神战士击败了，被他扯断了双翼丢在地上，他忍受着痛苦，心里却很平静，他知道很快，他就会在光明神的神国中完好无损的重生，或者说应该是这样的。可是，显然生了什么异常的事情，伊安斯并不知道这是哪里，不过他知道这里绝不是他的父神的神国。
伊安斯不知道到底生了什么，但他并未因此感到惊慌，他闭上他的眼睛，就像他曾经无数次在迷茫和不解时做的那样，他开始在心里呼唤父神的名字，可是，伊安斯六十多年的生命以来，第一次，他的祈祷没有得到父神的回应，伊安斯一直在尝试，可一直没得到他希望的结果。
这时，房间门打开了，这声音打断了因为连续的失败而越来越不能专心祈祷的伊安斯，他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了过去，他看见了一个红头的女孩。她睁大她的眼睛和他对视，用手掩住了她的嘴，伊安斯不知道她为什么用惊恐的眼神看着自己，他对着她露出了一个和善的微笑，这个微笑似乎提醒了女孩该做点什么。
于是，伊安斯看见她转身跑了出去，还不忘“砰”的一声带上门，随后，门外传来女孩渐渐远去的声音：“他醒了，老师，他醒了。”
“艾尔兰德通用语？”伊安斯心里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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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安斯平静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她有淡黄色的长，五官透着一种不属于人类的精致的美，柔和的脸部线条让她看起来很温柔。现在，她正在饶有兴致的打量着伊安斯，她身后跟着包括刚才那个红女孩在内的三男两女，也都用好奇的目光在打量着他，没有人说话。通过刚才从女孩口中听见的艾尔兰德通用语，伊安斯已经猜测因为一些他不知道的原因，导致自己坠落了凡间，这样一个陌生的环境让伊安斯感觉有点紧张，他打定主意不会先开口。
在伊安斯始终平静而坦然的目光下，女人开口了：“你好，我叫芙蕾雅，是这座法师塔的主人，是我的学生救了你。现在，你能不能告诉，你叫什么名字，你是谁，来自哪里，在你的身上生了什么？”女人声音柔和中略带一点低沉，脸上始终保持着温柔的微笑。
“你好，我叫伊安斯，我是...”伊安斯刚刚开口，就被女人身后的惊叫声打断了。
“古神语？他怎么也会古神语？”红女孩已经惊叫了起来，其他的人也都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这由不得他们不吃惊，在艾尔兰德人类世界中，古神语是一门已经失传的语言，他们的老师是在母族银月精灵王廷的典籍中学会的古神语，作为她的学生，他们中进度最好的莫妮卡也只能算刚刚入门，可这个看起来不过二十岁的黑人类却说的如此流利。
唯一没有露出吃惊表情的只有芙蕾雅，她带着果然如此的表情微笑着看着伊安斯。“这只是一次试探，我想尊敬的神民先生应该不会介意的。”她用大路通用语对身后的弟子解释着。
对于伊安斯来说，他与父神以及其他神民沟通使用的都是古神语，当芙蕾雅使用古神语向他提问的时候，他丝毫没有感觉那有什么不对，自然而然的用古神语回答了芙蕾雅的问题。当然，就算知道了芙蕾雅是在试探他，他也不会隐藏自己的身份，做为光明神的的神民，他从来不会去说谎。不过，他实在不明白芙蕾雅是怎么在没跟他交谈过就知道他是光明神的神民的。
“你的全身，到现在还有没有完全消散干净的圣光的气息，我从来没在这片大6见到过像你身上这样纯净的圣光元素，再加上你身后断掉的翅膀，我无论如何也该想到你是一个光明神的神民的。”似乎看出了伊安斯的疑惑，芙蕾雅笑着解释道。“我能否知道在你身上到底生了什么？”
“我会说你们的语言的。”伊安斯尽力组织着语言：“事实上，我也不知道到底生了什么，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伊安斯略微有点费力的用他并不熟悉的语言把他知道的经过讲述给了面前的人们，也许这些更了解这个世界的人们能给他一点线索。
“好的，我们已经了解了在你身上生的事情。那么，伊安斯先生，我想你现在的状态并不适合长时间的交谈。”芙蕾雅善解人意的站起身：“你需要更多的休息，我已经的对你的伤势做过处理，等你的身体好一些了，我们再来沟通，我想我们有很多的时间。”
然后，她就带着她的身后的人们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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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可思议，圣光压缩到这种程度，居然可以变成实体。”博尔惊讶看着他们对一根羽毛的分析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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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培养皿中央，原本躺着一滴鲜红色的血液，在吸收了所有的圣光元素以后，它已经变成金色，散着淡淡的光芒，依然安静的躺在培养皿中央。
“他的血液，对圣光元素拥有着难以想象的承载力，我们一直奇怪他的身体强度其实并不高，为什么从高空坠落却毫无损，如果这种对圣光的承载力不仅限于他的血液，而是他全身都是如此的话，那么，也许就可以解释了，高度压缩以后的圣光，不管是对物理攻击还是魔法攻击，都拥有高的强度，神圣之盾被称为最强防御魔法是有它的道理的。如果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可以承载如此浓度的圣光的话，你说他的身体强度会高到什么程度。”芙蕾雅说出了一个惊人的推测：“这实体化的圣光羽翼应该就是他们战斗时的力量源泉。”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可是老师，你曾经跟我们讲述过你见过的光明教会的圣子，这位伊安斯先生似乎和您描述的完全不同。”博尔皱眉思索着。
“嗯，如果他们两个都是光明神的神民而非冒充的话，这的确是一个问题。”芙蕾雅也感觉有一点困惑，不过旋即她就笑了起来：“没关系，也许我们很快就能从我们的神民先生那里得到答案。”
…
“也就是说，主神之间的神战是经常生的咯？”在芙蕾雅的书房中，伊安斯与芙蕾雅的面对面坐着，芙蕾雅一边头也不抬的问，一边在她的本子上做着记录。“他们有这么多的矛盾吗？”
“那似乎不应该叫矛盾，只能说是分歧。”伊安斯皱着眉头回忆着：“父神他们好像其实并不是太在意输赢。”
“也就是说只是神之间的游戏吗？”芙蕾雅若有所思。“你们所有人都愿意为了神之间的游戏去战斗吗？”
“为什么不愿意？”伊安斯因为他的父神被误解而略微显得有点激动，不过他还是很好的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并且继续道：“父神给予了我们一切，却从未要求我们为他做什么，但我们一直希望能回报他的赐予。据说，父神最开始的时候一直用神力直接创造战士来为他进行神战，直到有一天，我们告诉他我们希望能为他而战。
但是，父神在倾听了我们的想法以后，还是对我们说，我们都是他的孩子，父亲为孩子付出是不需要回报的，是在我们一再要求的情况下，他才同意我们符合战士要求的人为他参加神战的。”
“对不起，我为质疑你的父神而向你道歉。”芙蕾雅现她似乎一不小心，冒犯了这位神民心目中那不可侵犯的神圣，她对伊安斯露出了一个歉意的微笑。
“没关系，那只是因为你并不了解父神。”伊安斯已经恢复了平静，父神教导过他，无知者无罪。
“什么样的人才算符合战士的要求呢？”芙蕾雅开始继续她的提问。
“我们要想成为战士，有两种方式，一种是像我一样，成为父神创造的光明之翼的主人，另一种方式，是成功与一把父神创造的神器缔结契约，光明之翼和神器是否会认可我们要看我们的运气。”
“看起来你运气不错。两种方式有什么不同吗？”之前见到的那个圣子应该是第二种，芙蕾雅猜想，不过她还要进一步确认。
“他们更偏重于身体的力量，一旦和神器缔结了契约，神器就会融入他们的身体，并慢慢强化他们的身体；而我们，更偏重于对圣光的运用，羽翼也会让我们的身体更适合圣光元素的灌注，比如这样…”伊安斯伸出他的双手，慢慢的，他的右手变成了金色，而左侧的手中，出现了一把完全由圣光构成的巨大双手剑，随后，这把剑斩向了他的右手，并出金铁交鸣的声音。
双手剑和右手的金色很快消散了，伊安斯满头大汗，背部的伤口又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剧痛。“我们被称作天使，而他们，被称作神骑士。”
“我明白了，不过我想今天可以到此为止了，你的伤还没有痊愈，需要多多休息。”芙蕾雅认为她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她例行性的对伊安斯释放了一个侦测术，这可以帮助她更详细的了解伊安斯的身体复原状况。
“感谢你们挽救了我的生命，如果我的话能对你们有所帮助的话我感觉很高兴。”伊安斯站起身来，向已经陷入沉思的芙蕾雅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房间。
芙蕾雅很快停止了她的思考，然后她快步离开了自己的书房，走向走廊尽头的传送间。
当芙蕾雅通过传送阵出现在博尔面前的时候，正有一只翡翠鸟站在博尔的头上，一边叽叽喳喳叫个不停，一边在他的头上跳来跳去，躲避博尔抓来抓去的手掌，顺便把他的头弄的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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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蕾雅老师，是有什么工作要交给我吗？”看见自己的老师向自己走来，博尔迅整理了自己的衣服，恢复惯有的严肃与认真。可惜他的头乱遭遭的像鸟窝一样，并且里面真的站着一直翠绿色的小鸟，这让他的形象无论怎么看，也与严肃无关。
“我刚刚和伊安斯谈完话，我现他的身体状况还是没有任何的好转，他的恢复还是毫无头绪吗？”芙蕾雅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学生，她早已习惯了自己的学生与这些动物的相处方式。
“是的，老师。伊安斯阁下的羽翼已经和他的身体完美融合了，那就是他身体的一部分，这一点毋庸置疑。本来我认为只要使用正常的治疗方式，就算不能让他断掉的羽翼重新生长出来，至少也可以让伤口愈合。”博尔苦恼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可是，他的伤口却完全没有自然愈合的迹象，您知道，生命魔法所有的治疗手段都是加伤口的自然愈合度，如果伤口不会自然愈合，那是完全没有办法的事情。如果一直这样下去，这个伤口是永远也不会愈合的，那会要了他的命的。老师，现在也许只有唯一的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