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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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凛墨挑了挑眉，看着跑满头大汗张显扬说道：“你只有十分钟时间。”
张显扬嘿嘿笑了两声，脚不沾地窜上了二楼卧室，利用五分钟时间冲了个凉水澡顺带换了一套干净衣服，头上还带着水珠就忙慌慌跑到楼下饭厅。李嫂刚刚摆好饭桌，拿着空空茶盘正要往厨房走，瞧见慌慌张张张显扬，李嫂伸手摸了摸他湿漉漉头发，一脸宠溺笑道：“老爷特地吩咐了，要等三少爷进门之后才能摆饭。”
顿了顿，身子凑过来悄声说道：“放心吧，老爷疼你还来不及，他才不会因为这点事就生你气。”
身后餐桌上张凛墨冷哼一声，不自打断李嫂话，沉声问道：“咱们老张家什么时候有这样规矩，两个人客厅里说话还要嘀嘀咕咕？”
李嫂冲着张显扬扯了扯嘴角，立刻回头躬身笑道：“是，老爷。”
张显扬弓着身子悄悄走到自己位置坐下，张慕阳看着张显扬湿漉漉头发，明显不爽皱了皱眉。
坐对面二叔张屠墨出声说道：“扬扬怎么不把头发擦干了就下来，小心晚上睡觉时候头疼。”
张凛墨接口哼道：“成天做事毛毛躁躁，也不知道随了谁。”
说话间，李嫂托着一个银白色金漆勾边圆形小茶盘走入饭厅，茶盘上头托着一块叠板板整整白色毛巾。李嫂走到张显扬身边站定，开口笑道：“我想三少爷可能需要这个。”
张显扬转身向李嫂说了声谢谢，拿起毛巾离开座位，站两米外将头发草草擦了两下就要回来吃饭。坐位子上张慕阳看不惯张显扬敷衍了事样子，起身走过来将毛巾直接按张显扬脑袋上，细细擦了几分钟直到头发已经半干，这才将已经潮湿毛巾放回茶盘里，冲着一直等旁边李嫂点了点头，拉着张显扬回到座位上。
张凛墨目光张显扬头发上停顿片刻，方才满意说道：“开饭吧！”
晚饭是用小米茬子混大米蒸白饭，颗粒饱满口感香醇，全都是无农药无化肥纯正绿色食品。四荤四素八道菜摆餐桌上，散发着浓郁香气。考虑到晚饭餐桌上可能进行得到话题，李嫂很体贴将四道荤菜全部都摆张屠墨父子面前，而张显扬三兄弟这边摆放都是颜色绿绿，口味清淡素菜。闻着饭菜香气，张显扬肚子很不合时宜叫了起来。张凛墨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伸手夹了一筷子翠绿黄瓜递到张显扬碗中，这才问道：“怎么回来这么晚？”
张显扬心虚看了张屠墨一眼，开口回道：“去图书馆查些资料，没太注意时间。”
张凛墨了然问道：“是为了改造老片区事儿吗？”
张显扬点了点头。
张凛墨沉声说道：“利用晚上等你回家吃饭这段时间，我已经和你二叔谈过了修建秘密基地以及练习军体拳事情。对于后者，很显然大家都没什么疑问。老张家立世根本就是绝对武力，自然不会反对进一步增强实力。不过对于改造老片区以及修建秘密基地一事，你二叔倒是提出一些我们没考虑到问题。”
张显扬听到张凛墨头一句话还显得心虚不已。不过听到后面话，立刻正色问道：“什么问题？”
张凛墨挑了挑眉，抬着下巴向张屠墨示意。张屠墨轻笑一声，开口问道：“首先我得确定一件事情，大哥你真决定要和市里头联手改造老片区？”
张凛墨点头说道：“虽然张家密道对于老片区人来说不是什么绝对机密，但我们也不能大张旗鼓告诉所有人我们要重修张家密道，所以改造老片区就是一个很好契机。届时不论我们进口设备还是原材料，总有一个看起来很合理借口。”
张屠墨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下午时候我看过显扬提供资料。对于改造老片区，大哥意见是以修葺维护，保持老片区一带建筑原有风格，大程度彰显老片区一带文化底蕴；而显扬提出修建秘密基地方案，很明显需要是高质量高科技军事材料。这些东西有很多都是国内没有，或者是国家不对民间出售。所以很明显建立安全基地所需要材料和我们重修老片区所需要材料大相径庭。我们总不能和市里头人说我们修复一个文化古迹，需要却是兴建军事基地所用基本材料，甚至连某些航空区域专用金属软材料我们也需要？”
张显扬被问哑口无言。此之前，他真没有考虑过兴建基地原材料问题。他各种纠缠下，智型光脑心不甘情不愿给他提供了修建秘密基地方案，顺便还免费赠送几个目前还没发现高科技金属合成材料化学方程式。他总不能还要求一个寄居他脑子里连形体都未必存智型光脑再凭空变出修建秘密基地所需要材料吧？
他要是真这么要求了，脾气本来就不好智脑一定会气炸。
张显扬有些烦躁抓了抓脑袋，垂头丧气放下碗筷，开口建议道：“要不然……我们走、私吧？动作隐秘点儿，兴许别人不会知道。”
张凛墨差点没笑出声来，看着说话办事都显得异常天真稚嫩张显扬教训道：“把你自己事儿整明白了，别以为对手都是傻子。你得明白这世上没有不透风墙，只要你做了，就必定有人会知道。”
坐张显扬旁边张曦阳一脸痛苦喊道：“我怎么会有这么蠢弟弟，你自己不聪明就不要期待所有人和你一样傻好不好。这是要建立一个军事基地，需要用到材料估计比建一栋大楼还多，何况那么多材料都是民间禁用。要是走私话别人怎么可能听不到风声？恐怕我们这边一有动作，全球各地都知道我们要干什么。”
张慕阳摇头说道：“不一定，兴许他们会误以为我们要造、反。”
张曦阳惊悚看了张慕阳一眼，摇头说道：“这个惨。”
张显扬只觉得脑袋都大了，转头问道：“那怎么办？”
张曦阳刚要开口说话，张凛墨摆手说道：“扬扬，改造老片区修建秘密基地都是你自己提出来计划。你总得有一个完善方案才行。你需要自己想个妥善解决方式。此之前，我不会帮你，你大哥和二哥也不会帮你。”
闻言，张显扬直勾勾盯着张凛墨，一脸不敢置信。
张凛墨叹息一声，语重心长说道：“扬扬，你今年已经十六岁了。如果你不想做事，爸爸不会逼你。不过现你自己站出来了，你就得你大努力把事情做好才行。不可以只做个开头就将事情推给别人，你是老张家男人，你要为你所做一切负责。“
你要为你自己所做一切负责！
霎时间，张显扬想到就是上辈子那个雨夜，被乱枪打死爸爸哥哥和土崩瓦解老张家。张显扬下意识哆嗦了一下，原本茫然目光变得坚定起来。
张显扬手中筷子下意识扒拉着饭粒。张家众人知道张显扬这是思考，全都放轻了手上动作。良久，回过神来张显扬小心翼翼地建议道：“近星空战记一类网络游戏很火，要不我们老片区修建一个星战游戏城吧，修建一个模拟程度很高5d太空堡垒游戏城。这样我们就可以打着修建游戏城旗号大张旗鼓进购一些航天军事材料，不需要遮遮掩掩。”
张屠墨轻笑一声，摇头说道：“真有你。”
张凛墨一脸正色说道：“我倒是觉得这个主意很不错。尤其凸显出了我是一个多么宠爱儿子老爸。”
张凛墨说着，回头向只夹百合瓣吃张显扬说道：“说了多少次，吃西芹百合时候要记得吃芹菜，身为男人你不可以挑食。”
张显扬垂头丧气应了一声，夹了两口芹菜囫囵吞枣咽了下去。
大堂哥张青阳笑眯眯接口说道：“我倒是觉得身为正长身体男孩子，扬扬应该多吃一些肉食补充体力。瞧瞧张叔做水晶肘子多么漂亮，这材料一看就是精挑细选过，棒骨都显得比别猪骨棒圆润。难得筷子一夹肉就脱离了骨架，红彤彤肘子肉趁着乳白色骨棒，底下还洒着浓浓鲜红色汤汁，多漂亮啊！”
张家父子端饭碗动作一顿，二叔张屠墨带着得体笑容赞道：“不得不说，老张做饭火候掌握越来越好了。瞧瞧这颜色，瞧瞧这刀工，每一片黄瓜大小薄厚几乎都是一样，都赶得上他爹了。我记得张叔叔教我凌迟犯人时候也用过这种刀工，那一次感觉……真是惊艳啊！”
张慕阳三兄弟动作又是一顿，只觉得嘴里嚼着米饭都透着一股血腥味儿。张凛墨毫不意地夹了一大块肘子肉放到碗里，随意瞥着张显扬三兄弟动作，摇头叹道：“说了你多少次了，别餐桌上进行这种话题，小孩子一时还接受不了。“
张屠墨一脸不赞同摇了摇手指，开口说道：“所以我总说大哥实太溺爱他们三个了。青阳都已经跟着我做过实践训练了，他们总不能连听都听不下去。这对于他们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什么实践？大蒸活人还是千刀万剐？
张显扬三兄弟默契对视一眼，只觉得实没胃口吃下去了。
张屠墨看着三兄弟狰狞面孔，如沐春风笑道：“我是指带着青阳去医院给需要手术病患做手术。虽然从某种角度上讲，让一个精通满清十大酷刑专业刑讯人员去医院当外科医生实有些大材小用，不过擅毒者必擅医，这也勉强算是训练刀工一种方式。谁让现敢背叛帮会弟兄或者敢来卧底间谍实太少了呢。”
顿了顿，一脸期待问道：“如果你们也想练练话，二叔可以——”
“不必了。”张显扬木木放下碗筷，大汗淋漓说道：“我突然觉得我已经吃饱了，爸爸，我想下桌了。”
张屠墨看着张显扬几乎没怎么动过一碗饭，眼含笑意说道：“扬扬，你性子应该坚毅一些。”
张显扬求助看着主位上张凛墨，口中哀求道：“爸爸！”
张凛墨有些头疼抓了抓脑袋，向张显扬摆手说道：“我看李嫂下午时候做了一些水果味小蛋糕，不许吃太多。吃过之后先去书房等着，我们还有事情要谈。”
“知道了，爸爸。”张显扬说着，立刻放下饭碗，脚底抹油窜进厨房。
张慕阳两兄弟也要放下饭碗跟着张显扬进厨房，却被张凛墨一脸不赞同打断了。“你们两个当哥哥，不以身作则为弟弟树立榜样，难道也要和小弟一样性子绵软到连听个段子都吃不下饭吗？你们这样子该怎么保护弟弟？”
张慕阳两兄弟面面相觑，只得坐位子上硬着头皮吃饭。张青阳幸灾乐祸轻笑一声，伸筷子夹了两大块肘子肉放到两兄弟碗里，笑眯眯说道：“正成长期男孩儿，多吃点肉。”
作者有话要说： 某八又死回来咩，躺平任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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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凛墨挑了挑眉，看着跑满头大汗张显扬说道：“你只有十分钟时间。”
张显扬嘿嘿笑了两声，脚不沾地窜上了二楼卧室，利用五分钟时间冲了个凉水澡顺带换了一套干净衣服，头上还带着水珠就忙慌慌跑到楼下饭厅。李嫂刚刚摆好饭桌，拿着空空茶盘正要往厨房走，瞧见慌慌张张张显扬，李嫂伸手摸了摸他湿漉漉头发，一脸宠溺笑道：“老爷特地吩咐了，要等三少爷进门之后才能摆饭。”
顿了顿，身子凑过来悄声说道：“放心吧，老爷疼你还来不及，他才不会因为这点事就生你气。”
身后餐桌上张凛墨冷哼一声，不自打断李嫂话，沉声问道：“咱们老张家什么时候有这样规矩，两个人客厅里说话还要嘀嘀咕咕？”
李嫂冲着张显扬扯了扯嘴角，立刻回头躬身笑道：“是，老爷。”
张显扬弓着身子悄悄走到自己位置坐下，张慕阳看着张显扬湿漉漉头发，明显不爽皱了皱眉。
坐对面二叔张屠墨出声说道：“扬扬怎么不把头发擦干了就下来，小心晚上睡觉时候头疼。”
张凛墨接口哼道：“成天做事毛毛躁躁，也不知道随了谁。”
说话间，李嫂托着一个银白色金漆勾边圆形小茶盘走入饭厅，茶盘上头托着一块叠板板整整白色毛巾。李嫂走到张显扬身边站定，开口笑道：“我想三少爷可能需要这个。”
张显扬转身向李嫂说了声谢谢，拿起毛巾离开座位，站两米外将头发草草擦了两下就要回来吃饭。坐位子上张慕阳看不惯张显扬敷衍了事样子，起身走过来将毛巾直接按张显扬脑袋上，细细擦了几分钟直到头发已经半干，这才将已经潮湿毛巾放回茶盘里，冲着一直等旁边李嫂点了点头，拉着张显扬回到座位上。
张凛墨目光张显扬头发上停顿片刻，方才满意说道：“开饭吧！”
晚饭是用小米茬子混大米蒸白饭，颗粒饱满口感香醇，全都是无农药无化肥纯正绿色食品。四荤四素八道菜摆餐桌上，散发着浓郁香气。考虑到晚饭餐桌上可能进行得到话题，李嫂很体贴将四道荤菜全部都摆张屠墨父子面前，而张显扬三兄弟这边摆放都是颜色绿绿，口味清淡素菜。闻着饭菜香气，张显扬肚子很不合时宜叫了起来。张凛墨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伸手夹了一筷子翠绿黄瓜递到张显扬碗中，这才问道：“怎么回来这么晚？”
张显扬心虚看了张屠墨一眼，开口回道：“去图书馆查些资料，没太注意时间。”
张凛墨了然问道：“是为了改造老片区事儿吗？”
张显扬点了点头。
张凛墨沉声说道：“利用晚上等你回家吃饭这段时间，我已经和你二叔谈过了修建秘密基地以及练习军体拳事情。对于后者，很显然大家都没什么疑问。老张家立世根本就是绝对武力，自然不会反对进一步增强实力。不过对于改造老片区以及修建秘密基地一事，你二叔倒是提出一些我们没考虑到问题。”
张显扬听到张凛墨头一句话还显得心虚不已。不过听到后面话，立刻正色问道：“什么问题？”
张凛墨挑了挑眉，抬着下巴向张屠墨示意。张屠墨轻笑一声，开口问道：“首先我得确定一件事情，大哥你真决定要和市里头联手改造老片区？”
张凛墨点头说道：“虽然张家密道对于老片区人来说不是什么绝对机密，但我们也不能大张旗鼓告诉所有人我们要重修张家密道，所以改造老片区就是一个很好契机。届时不论我们进口设备还是原材料，总有一个看起来很合理借口。”
张屠墨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下午时候我看过显扬提供资料。对于改造老片区，大哥意见是以修葺维护，保持老片区一带建筑原有风格，大程度彰显老片区一带文化底蕴；而显扬提出修建秘密基地方案，很明显需要是高质量高科技军事材料。这些东西有很多都是国内没有，或者是国家不对民间出售。所以很明显建立安全基地所需要材料和我们重修老片区所需要材料大相径庭。我们总不能和市里头人说我们修复一个文化古迹，需要却是兴建军事基地所用基本材料，甚至连某些航空区域专用金属软材料我们也需要？”
张显扬被问哑口无言。此之前，他真没有考虑过兴建基地原材料问题。他各种纠缠下，智型光脑心不甘情不愿给他提供了修建秘密基地方案，顺便还免费赠送几个目前还没发现高科技金属合成材料化学方程式。他总不能还要求一个寄居他脑子里连形体都未必存智型光脑再凭空变出修建秘密基地所需要材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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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显扬有些烦躁抓了抓脑袋，垂头丧气放下碗筷，开口建议道：“要不然……我们走、私吧？动作隐秘点儿，兴许别人不会知道。”
张凛墨差点没笑出声来，看着说话办事都显得异常天真稚嫩张显扬教训道：“把你自己事儿整明白了，别以为对手都是傻子。你得明白这世上没有不透风墙，只要你做了，就必定有人会知道。”
坐张显扬旁边张曦阳一脸痛苦喊道：“我怎么会有这么蠢弟弟，你自己不聪明就不要期待所有人和你一样傻好不好。这是要建立一个军事基地，需要用到材料估计比建一栋大楼还多，何况那么多材料都是民间禁用。要是走私话别人怎么可能听不到风声？恐怕我们这边一有动作，全球各地都知道我们要干什么。”
张慕阳摇头说道：“不一定，兴许他们会误以为我们要造、反。”
张曦阳惊悚看了张慕阳一眼，摇头说道：“这个惨。”
张显扬只觉得脑袋都大了，转头问道：“那怎么办？”
张曦阳刚要开口说话，张凛墨摆手说道：“扬扬，改造老片区修建秘密基地都是你自己提出来计划。你总得有一个完善方案才行。你需要自己想个妥善解决方式。此之前，我不会帮你，你大哥和二哥也不会帮你。”
闻言，张显扬直勾勾盯着张凛墨，一脸不敢置信。
张凛墨叹息一声，语重心长说道：“扬扬，你今年已经十六岁了。如果你不想做事，爸爸不会逼你。不过现你自己站出来了，你就得你大努力把事情做好才行。不可以只做个开头就将事情推给别人，你是老张家男人，你要为你所做一切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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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间，张显扬想到就是上辈子那个雨夜，被乱枪打死爸爸哥哥和土崩瓦解老张家。张显扬下意识哆嗦了一下，原本茫然目光变得坚定起来。
张显扬手中筷子下意识扒拉着饭粒。张家众人知道张显扬这是思考，全都放轻了手上动作。良久，回过神来张显扬小心翼翼地建议道：“近星空战记一类网络游戏很火，要不我们老片区修建一个星战游戏城吧，修建一个模拟程度很高5d太空堡垒游戏城。这样我们就可以打着修建游戏城旗号大张旗鼓进购一些航天军事材料，不需要遮遮掩掩。”
张屠墨轻笑一声，摇头说道：“真有你。”
张凛墨一脸正色说道：“我倒是觉得这个主意很不错。尤其凸显出了我是一个多么宠爱儿子老爸。”
张凛墨说着，回头向只夹百合瓣吃张显扬说道：“说了多少次，吃西芹百合时候要记得吃芹菜，身为男人你不可以挑食。”
张显扬垂头丧气应了一声，夹了两口芹菜囫囵吞枣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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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父子端饭碗动作一顿，二叔张屠墨带着得体笑容赞道：“不得不说，老张做饭火候掌握越来越好了。瞧瞧这颜色，瞧瞧这刀工，每一片黄瓜大小薄厚几乎都是一样，都赶得上他爹了。我记得张叔叔教我凌迟犯人时候也用过这种刀工，那一次感觉……真是惊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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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屠墨一脸不赞同摇了摇手指，开口说道：“所以我总说大哥实太溺爱他们三个了。青阳都已经跟着我做过实践训练了，他们总不能连听都听不下去。这对于他们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什么实践？大蒸活人还是千刀万剐？
张显扬三兄弟默契对视一眼，只觉得实没胃口吃下去了。
张屠墨看着三兄弟狰狞面孔，如沐春风笑道：“我是指带着青阳去医院给需要手术病患做手术。虽然从某种角度上讲，让一个精通满清十大酷刑专业刑讯人员去医院当外科医生实有些大材小用，不过擅毒者必擅医，这也勉强算是训练刀工一种方式。谁让现敢背叛帮会弟兄或者敢来卧底间谍实太少了呢。”
顿了顿，一脸期待问道：“如果你们也想练练话，二叔可以——”
“不必了。”张显扬木木放下碗筷，大汗淋漓说道：“我突然觉得我已经吃饱了，爸爸，我想下桌了。”
张屠墨看着张显扬几乎没怎么动过一碗饭，眼含笑意说道：“扬扬，你性子应该坚毅一些。”
张显扬求助看着主位上张凛墨，口中哀求道：“爸爸！”
张凛墨有些头疼抓了抓脑袋，向张显扬摆手说道：“我看李嫂下午时候做了一些水果味小蛋糕，不许吃太多。吃过之后先去书房等着，我们还有事情要谈。”
“知道了，爸爸。”张显扬说着，立刻放下饭碗，脚底抹油窜进厨房。
张慕阳两兄弟也要放下饭碗跟着张显扬进厨房，却被张凛墨一脸不赞同打断了。“你们两个当哥哥，不以身作则为弟弟树立榜样，难道也要和小弟一样性子绵软到连听个段子都吃不下饭吗？你们这样子该怎么保护弟弟？”
张慕阳两兄弟面面相觑，只得坐位子上硬着头皮吃饭。张青阳幸灾乐祸轻笑一声，伸筷子夹了两大块肘子肉放到两兄弟碗里，笑眯眯说道：“正成长期男孩儿，多吃点肉。”
作者有话要说： 某八又死回来咩，躺平任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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