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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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这个就是从赵记买来骨汤牛肉面和炸酱面。”梁山把手里食盒放到桌上接着说，“别不说，这价格可是比我们便宜不少呢，特别是这炸酱面，生生比我们便宜了五文钱啊。”
“先打开尝尝味道吧。”听说甜水街老牌食铺赵记也卖起了炸酱面和骨汤牛肉面等我们有家面馆招牌面，我特意让梁山去买了几份带回来尝尝。
“光说这骨汤牛肉面。”梁山指着桌上面对我说，“从卖相上来说，这赵记为了吸引顾客，放了不少酱牛肉做浇头，但是汤头明显没有我们浓郁，而且似乎是直接是把猪骨头放下面汤里，而不是慢慢熬出来汤头。
我尝了一口点点头，“不过以如此多酱牛肉作为浇头，恐怕成本不低，但是价位却比我们要低了不少，可能还是会吸引不少客人过去。”
大家又尝了炸酱面等其他几种面条，大体上来说，味道还是不如我们面馆做精细，明显赵记只是做到了形似神不似。
“掌柜，我们是不是也要降价啊？”孙二嫂插嘴，“赵记这么便宜话，这生意不是都被他们抢走了吗？”
“是啊掌柜，这两天点骨汤牛肉面客人明显不如以前多了。”梁山也一脸着急看我。
“先不要降，看一段时间再说。”我想了下说，“赵记面虽然跟我们色相相似，但是味道跟我们还是有区别，面本身也不如我们劲道。只要我们坚持我们汤头味道和面口感，长期下去倒也是不怕。”
“是啊，内行人一吃就能吃出差别来，赵记骨汤牛肉面牛肉倒是不少，骨汤部分明显不如我们。”梁山听完我话也赞同。
“况且现只是赵记而已，以后说不定还有张记李记跑出来卖面，如果每出来一个我们就担惊受怕哪行，要对我们自己面有信心。”我望着他们笑道。
孙二嫂和梁山听我这样说也没再说什么，但是我心里却还是想着是不是要琢磨些花样出来，特别马上就是夏天了，面条生意可能不如冬天那么好卖，夏天受欢迎面条应该就是凉面了，可是做凉面需要就是冰块了。冬天已经过去了，现就是挖冰窖也来不及了啊。
“傅捕头，您吃点啥？”孙二嫂招呼声音打断我胡思乱想，我抬头望过去，果然是那个捕头，他也正望向我，我慌忙转开目光，几日前那一幕又涌上心头。
几天前红门小院里，他我身后说让我想清楚，想清楚什么呢，想清楚是否喜欢他吗？那天回去以后坐铜镜前，看着镜中那个姑娘两靥泛红面若桃花，宛如情窦初开少女，我怎会不知道我已是动了心。什么时候动心呢，我却说不上来，丁虎走进有家面馆跟我说那些话之前，我甚至以为自己是讨厌他呢，原来我内心竟是藏了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秘密。
我明白我此生应是都无法离开这里，但我又深知我灵魂可能这一生都无法真正融入这里。虽然陆氏他们带给我家人温暖，让我很多时候甚至已经忘却了这异世孤独，但爱情跟亲情不一样，一旦深陷，它也许能让我幸福如蜜糖，亦能让我痛不欲生。因为我心动了，所以我害怕。
“给我一碗炸酱面。”那捕头声音传过来。
“还是吃骨汤牛肉面吧，炸酱面味重且有些许辛辣怕不利于伤口恢复。”我想也没想脱口而出，说完自己也是一怔，反应过来便有些后悔，甚至孙二嫂看我目光都带些诧异。
那捕头也是一愣，转而牵了牵嘴角说道，“好，一碗骨汤牛肉面。”
梁山忙着为别客人做炸酱面，我便卷了袖口下起了面，事先做好面条沸水里翻滚片刻捞出，放入浓白骨头汤头中，放上葱花，姜丝，半个水煮蛋，两片酱牛肉，丰富配色让碗里面异常生动。
“傅捕头这是您面。”我把面端过去。
“淡香扑鼻，颜色明艳。”那捕头夸道。
“多谢傅捕头夸奖。我们骨汤牛肉面不仅卖相出色，味道也不容小觑，请尝一下。”我笑了下抬头，却见他正定定望着我。
“我不是说面。”他突然低声说了一句，然后埋下头去吃面。
我是彻底怔住了，刚刚我这是被夸奖了。。还是被调戏了？脸颊到底不争气泛热，拿了托盘慌忙走开。
“傅捕头您慢走啊，有空常来啊。”不一会就听见孙二嫂招呼那好似已经吃完面捕头。虽然感觉有一道目光向我望过来，我装着忙活手上活计，并未抬头。
待清点完了铺子里账务，已是酉时，想着再不回去怕陆氏要遣了义清过来叫了，便脱了围裙收拾了一番出了铺子。
才刚出甜水街，便觉得有人跟着我，那脚步声虽轻浅却并未避讳让我听见，我心下了然转头望过去，果然是那傅天。这家伙一声不吭跟着我干嘛。
我迟疑了下走上前去，“傅捕头有话对我说？”
那人闻言挑眉，“已过五日，你还是没话对我说吗？”
我一愣，是啊他还等我给他一个答案。他怎么说也是个捕头，想这镇上挑个媳妇还真不是什么难事，别不说，那百味馆周大小姐可是巴巴等着呢，如果我不愿，那应该明明白白拒绝，趁早断了大家念想，可是我不愿吗？
“傅捕头，你了解我过去吗？”我自己都不了解。
“嗯。”
“我被休过一次。”被休后貌似还自杀了。
“我知道。”
“他们还说我克夫。”我望着他眼睛，正色说道。
“我知道。”
“你偷偷查过我？”我皱眉望他。
“嗯。”那人轻咳了一声，“这些我都知道，但并不是我乎，我现乎是你怎么想，如果你心里也有我，我明日即遣了媒婆上门提亲。”
“提亲？”我一听吓一大跳，“就算我心里有你，也不能这么啊，我们。。我们还不熟呢。。”
“你刚刚说你心里有我？”对面人眼带笑意，嘴角微扬。
“我。。”心下又烦乱了起来，妈妈曾今跟我说过，当你不知道该怎么选择时候，就诚实面对自己心，既然心动了，我为何不尝试着往前走一步，可是我要怎么跟眼前这人说明我要婚姻还是需要一段时间彼此了解，一段时间。。恋爱呢。。，虽然动了心，也不至于要立即成亲吧。
“傅捕头。。”我想了想开口。
“叫我傅天。”
“傅。。天”我咽了咽唾沫，“你之前说过你对我，对我有耐心是吧。。”
“嗯。”
“那我们定一个一年之约如何？”
“说来听听。”
“我承认我对你并非全无好感，但是你我毕竟相识不久，我们以一年为期，若一年之后彼此心意不变，那到时再谈及婚嫁也不迟。若一年之内傅捕头你改变心意望娶他人，那我也诚心送与祝福，你我就当无此之约，如何？”
对面人听完怔了怔，继而说道，“好，一年而已，我自是等得起。”
“其实我并无让你等我之意，我只是想让我们都有时间看清楚彼此是否是自己认定人。”这傅天看起来也不小了，怕是家人也会催着他娶亲吧，忍不住问他，“你久未成亲，家中长辈也会催促吧？“
“我父母已逝，长辈只有母亲这边一个舅老爷。”
我看他眉色淡然，怕勾起他失去双亲之痛，连忙笑着说道，“舅老爷，不会是七舅老爷吧？”
他闻言诧异，“不是啊，我仅此一位舅老爷。”
“我还以为你跟燕小六似呢。”我忍不住笑道。
“燕小六？何许人？”
“跟你一样，也是个缁衣捕头。”
“哦？哪里任职？”
看着他皱着眉头问我样子，我实觉得好笑，“七侠镇。”
“七侠镇？我未曾听说过。”
“是。。武林外传里面，是一本书上。。”看他认真思索模样我笑肚子痛，“是我幼时看一本书。。”
“哦？那书中燕小六是个什么样捕头？”他双臂抱胸，眼睛亮亮看着我。
我仔细回想了下燕小六那圆滚滚身材，笑着回答，“跟你差不多吧，相貌堂堂，玉树临风。”
对面人闻言倒是怔住了，接着以拳掩口竟是笑出了声。我一愣，我这是把他也夸进去了。。当即觉得面红耳热，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你伤口好些了吗？”
“早上还觉得有些痒痛来着，不过吃了一碗色香味俱全骨汤牛肉面，现已是大好。”某人眼带笑意，话里带笑望着我。
我被他瞧得越发不自，忍不住嘀咕，“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油嘴滑舌，总是端着一付冷冰冰样子，还以为你多一本正经呢。”
对面人咳嗽一声，我抬眼望过去只见他已是换了一张冷冰冰脸，我心下诧异还未问出口，他已低声说道，“那小子来寻你了。”
我顺着他目光望过去，原来是义清过来了，八成是老太太看我还未回去，让义清叫我来了，我回过头来看着对面一脸严肃某人，心下顿觉好笑，这什么人啊，变脸跟翻书似。
“我有公务需去县城一趟，明日怕是不能去面馆了。”见我转身离开，那人我身后低声说道。
这人！这有什么好跟我说，以前也没见着他天天往面馆跑啊，我没好气回头瞪他，他却宛若未见，冷着脸轻咳了下转身。
“小姐，夫人让我过来喊你回去吃饭。”义清小跑过来，一脸戒备看着那捕头背影。
“知道了，回去吧。”我拉了义清手往回走，笑着问他，“义清跟我说说夫人都做了些什么好吃？”
夕阳把我们影子拉好长，让我心越发温柔，忍不住牵起嘴角微笑，那个背向我走着人此刻也跟我一样觉得开心吗。
“掌柜，这个就是从赵记买来骨汤牛肉面和炸酱面。”梁山把手里食盒放到桌上接着说，“别不说，这价格可是比我们便宜不少呢，特别是这炸酱面，生生比我们便宜了五文钱啊。”
“先打开尝尝味道吧。”听说甜水街老牌食铺赵记也卖起了炸酱面和骨汤牛肉面等我们有家面馆招牌面，我特意让梁山去买了几份带回来尝尝。
“光说这骨汤牛肉面。”梁山指着桌上面对我说，“从卖相上来说，这赵记为了吸引顾客，放了不少酱牛肉做浇头，但是汤头明显没有我们浓郁，而且似乎是直接是把猪骨头放下面汤里，而不是慢慢熬出来汤头。
我尝了一口点点头，“不过以如此多酱牛肉作为浇头，恐怕成本不低，但是价位却比我们要低了不少，可能还是会吸引不少客人过去。”
大家又尝了炸酱面等其他几种面条，大体上来说，味道还是不如我们面馆做精细，明显赵记只是做到了形似神不似。
“掌柜，我们是不是也要降价啊？”孙二嫂插嘴，“赵记这么便宜话，这生意不是都被他们抢走了吗？”
“是啊掌柜，这两天点骨汤牛肉面客人明显不如以前多了。”梁山也一脸着急看我。
“先不要降，看一段时间再说。”我想了下说，“赵记面虽然跟我们色相相似，但是味道跟我们还是有区别，面本身也不如我们劲道。只要我们坚持我们汤头味道和面口感，长期下去倒也是不怕。”
“是啊，内行人一吃就能吃出差别来，赵记骨汤牛肉面牛肉倒是不少，骨汤部分明显不如我们。”梁山听完我话也赞同。
“况且现只是赵记而已，以后说不定还有张记李记跑出来卖面，如果每出来一个我们就担惊受怕哪行，要对我们自己面有信心。”我望着他们笑道。
孙二嫂和梁山听我这样说也没再说什么，但是我心里却还是想着是不是要琢磨些花样出来，特别马上就是夏天了，面条生意可能不如冬天那么好卖，夏天受欢迎面条应该就是凉面了，可是做凉面需要就是冰块了。冬天已经过去了，现就是挖冰窖也来不及了啊。
“傅捕头，您吃点啥？”孙二嫂招呼声音打断我胡思乱想，我抬头望过去，果然是那个捕头，他也正望向我，我慌忙转开目光，几日前那一幕又涌上心头。
几天前红门小院里，他我身后说让我想清楚，想清楚什么呢，想清楚是否喜欢他吗？那天回去以后坐铜镜前，看着镜中那个姑娘两靥泛红面若桃花，宛如情窦初开少女，我怎会不知道我已是动了心。什么时候动心呢，我却说不上来，丁虎走进有家面馆跟我说那些话之前，我甚至以为自己是讨厌他呢，原来我内心竟是藏了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秘密。
我明白我此生应是都无法离开这里，但我又深知我灵魂可能这一生都无法真正融入这里。虽然陆氏他们带给我家人温暖，让我很多时候甚至已经忘却了这异世孤独，但爱情跟亲情不一样，一旦深陷，它也许能让我幸福如蜜糖，亦能让我痛不欲生。因为我心动了，所以我害怕。
“给我一碗炸酱面。”那捕头声音传过来。
“还是吃骨汤牛肉面吧，炸酱面味重且有些许辛辣怕不利于伤口恢复。”我想也没想脱口而出，说完自己也是一怔，反应过来便有些后悔，甚至孙二嫂看我目光都带些诧异。
那捕头也是一愣，转而牵了牵嘴角说道，“好，一碗骨汤牛肉面。”
梁山忙着为别客人做炸酱面，我便卷了袖口下起了面，事先做好面条沸水里翻滚片刻捞出，放入浓白骨头汤头中，放上葱花，姜丝，半个水煮蛋，两片酱牛肉，丰富配色让碗里面异常生动。
“傅捕头这是您面。”我把面端过去。
“淡香扑鼻，颜色明艳。”那捕头夸道。
“多谢傅捕头夸奖。我们骨汤牛肉面不仅卖相出色，味道也不容小觑，请尝一下。”我笑了下抬头，却见他正定定望着我。
“我不是说面。”他突然低声说了一句，然后埋下头去吃面。
我是彻底怔住了，刚刚我这是被夸奖了。。还是被调戏了？脸颊到底不争气泛热，拿了托盘慌忙走开。
“傅捕头您慢走啊，有空常来啊。”不一会就听见孙二嫂招呼那好似已经吃完面捕头。虽然感觉有一道目光向我望过来，我装着忙活手上活计，并未抬头。
待清点完了铺子里账务，已是酉时，想着再不回去怕陆氏要遣了义清过来叫了，便脱了围裙收拾了一番出了铺子。
才刚出甜水街，便觉得有人跟着我，那脚步声虽轻浅却并未避讳让我听见，我心下了然转头望过去，果然是那傅天。这家伙一声不吭跟着我干嘛。
我迟疑了下走上前去，“傅捕头有话对我说？”
那人闻言挑眉，“已过五日，你还是没话对我说吗？”
我一愣，是啊他还等我给他一个答案。他怎么说也是个捕头，想这镇上挑个媳妇还真不是什么难事，别不说，那百味馆周大小姐可是巴巴等着呢，如果我不愿，那应该明明白白拒绝，趁早断了大家念想，可是我不愿吗？
“傅捕头，你了解我过去吗？”我自己都不了解。
“嗯。”
“我被休过一次。”被休后貌似还自杀了。
“我知道。”
“他们还说我克夫。”我望着他眼睛，正色说道。
“我知道。”
“你偷偷查过我？”我皱眉望他。
“嗯。”那人轻咳了一声，“这些我都知道，但并不是我乎，我现乎是你怎么想，如果你心里也有我，我明日即遣了媒婆上门提亲。”
“提亲？”我一听吓一大跳，“就算我心里有你，也不能这么啊，我们。。我们还不熟呢。。”
“你刚刚说你心里有我？”对面人眼带笑意，嘴角微扬。
“我。。”心下又烦乱了起来，妈妈曾今跟我说过，当你不知道该怎么选择时候，就诚实面对自己心，既然心动了，我为何不尝试着往前走一步，可是我要怎么跟眼前这人说明我要婚姻还是需要一段时间彼此了解，一段时间。。恋爱呢。。，虽然动了心，也不至于要立即成亲吧。
“傅捕头。。”我想了想开口。
“叫我傅天。”
“傅。。天”我咽了咽唾沫，“你之前说过你对我，对我有耐心是吧。。”
“嗯。”
“那我们定一个一年之约如何？”
“说来听听。”
“我承认我对你并非全无好感，但是你我毕竟相识不久，我们以一年为期，若一年之后彼此心意不变，那到时再谈及婚嫁也不迟。若一年之内傅捕头你改变心意望娶他人，那我也诚心送与祝福，你我就当无此之约，如何？”
对面人听完怔了怔，继而说道，“好，一年而已，我自是等得起。”
“其实我并无让你等我之意，我只是想让我们都有时间看清楚彼此是否是自己认定人。”这傅天看起来也不小了，怕是家人也会催着他娶亲吧，忍不住问他，“你久未成亲，家中长辈也会催促吧？“
“我父母已逝，长辈只有母亲这边一个舅老爷。”
我看他眉色淡然，怕勾起他失去双亲之痛，连忙笑着说道，“舅老爷，不会是七舅老爷吧？”
他闻言诧异，“不是啊，我仅此一位舅老爷。”
“我还以为你跟燕小六似呢。”我忍不住笑道。
“燕小六？何许人？”
“跟你一样，也是个缁衣捕头。”
“哦？哪里任职？”
看着他皱着眉头问我样子，我实觉得好笑，“七侠镇。”
“七侠镇？我未曾听说过。”
“是。。武林外传里面，是一本书上。。”看他认真思索模样我笑肚子痛，“是我幼时看一本书。。”
“哦？那书中燕小六是个什么样捕头？”他双臂抱胸，眼睛亮亮看着我。
我仔细回想了下燕小六那圆滚滚身材，笑着回答，“跟你差不多吧，相貌堂堂，玉树临风。”
对面人闻言倒是怔住了，接着以拳掩口竟是笑出了声。我一愣，我这是把他也夸进去了。。当即觉得面红耳热，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你伤口好些了吗？”
“早上还觉得有些痒痛来着，不过吃了一碗色香味俱全骨汤牛肉面，现已是大好。”某人眼带笑意，话里带笑望着我。
我被他瞧得越发不自，忍不住嘀咕，“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油嘴滑舌，总是端着一付冷冰冰样子，还以为你多一本正经呢。”
对面人咳嗽一声，我抬眼望过去只见他已是换了一张冷冰冰脸，我心下诧异还未问出口，他已低声说道，“那小子来寻你了。”
我顺着他目光望过去，原来是义清过来了，八成是老太太看我还未回去，让义清叫我来了，我回过头来看着对面一脸严肃某人，心下顿觉好笑，这什么人啊，变脸跟翻书似。
“我有公务需去县城一趟，明日怕是不能去面馆了。”见我转身离开，那人我身后低声说道。
这人！这有什么好跟我说，以前也没见着他天天往面馆跑啊，我没好气回头瞪他，他却宛若未见，冷着脸轻咳了下转身。
“小姐，夫人让我过来喊你回去吃饭。”义清小跑过来，一脸戒备看着那捕头背影。
“知道了，回去吧。”我拉了义清手往回走，笑着问他，“义清跟我说说夫人都做了些什么好吃？”
夕阳把我们影子拉好长，让我心越发温柔，忍不住牵起嘴角微笑，那个背向我走着人此刻也跟我一样觉得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