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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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天麟。”再次出了院门，若离手里拿着马粪纸，看见鲍天麟就喊。
鲍天麟转过身子问：“金若离，你看见了吧，郎中已经去过了。”
若离点了点头：“鲍天麟你真能干，鸡腿是黎馨兰给你吧，我可不敢吃，免得有人知道了生气。”
“吃你吧，谁生气啊，一个鸡腿而已。”鲍天麟微微一笑，脸色泛红。
若离得意看着他：“我说没错吧，黎馨兰就是对你有意思，就算没意思也有好感。”
说着将鸡腿撕开，将一半给了鲍天麟：“所以你多少也得吃一点。”
鲍天麟笑了笑：“你怎么知道我没吃？”
若离撇了撇嘴：“我还不知道你？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偷吃。”
“怎么叫偷吃呢？那可是人家给我。”鲍天麟纠正了一句。
若离往前凑了凑：“我不是说你偷吃，是说你不会一个人吃，给你大哥留了吧。”
鲍天麟摇了摇头，自己也一愣，第一次没想起给大哥留。
若离有点受宠若惊看着他，极其夸张说：“那我简直太荣幸了，虽然也许是因为鲍天角以前吃腻了鸡腿，但是你能想起给我，我还是受宠若惊。”
鲍天麟笑了笑将若离递过来肉放入嘴里嚼着：“你该荣幸事情简直是太多了，好了，你去打水吧。”
“你不跟着去？去听听民声，听一听常婆婆会给你说话？”若离抬脚刚要走，一眼看见常婆婆带着随心远远河对岸来，又停了下来问鲍天麟。
鲍天麟犹豫了一下，不确定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有什么好听。”
若离就拉了了他胳膊：“我说你还是一起去吧，要不然又会说是我让你去办事。”
鲍天麟看了一眼若离：“难道不是你让我去？”
若离轻轻一笑：“你去听听就知道。不是我让你去，而是你去对了。”
鲍天麟撇了撇嘴：“你绕来绕去，真听不懂你说什么，不过去看看也好。”
若离笑嘻嘻和鲍天麟一起追上前面走甄一脉，甄一脉见鲍天麟跟着来了，低头不语。
到了泉边放下水桶，若离拉了拉鲍天麟胳膊指了指河对面：“鲍天麟，我们过去。”
鲍天麟跟着若离甄一脉走过横着树干，常婆婆已经站平时坐那根木头前等着。
看着若离几个近前，她裂开嘴巴老远就说：“若离姑娘啊。你太有心了，老身真不知道这辈子积了什么福，能遇见若离姑娘。”
若离一直笑着看鲍天麟：“婆婆。瞧你说，我不也是三生有幸遇见了婆婆吗，婆婆郎中怎么说？有没有好点了。”
“婆婆，真好很多，脸上都有血色了。”走到常婆婆面前。扶着她先坐下，若离看她脸上有了一点颜色，坐她身边。
常婆婆不停点头：“黎郎中真是神医，只是把了把脉就说老身是操劳过度，又受了风寒，开了几服药。这不刚吃了一副就浑身轻松了。”
若离接着常婆婆话说：“这个郎中真很厉害，不过还是婆婆命大福大造化大，好好将几服药吃完。就药到病除了。”
常婆婆再次看着若离，嘴唇有点哆嗦，对站身后随心说：“随心啊，过来，替太奶奶给若离姑娘磕头。她是咱家恩人啊！”
若离吓了一跳，只不过是请了个郎中给她看看病。怎么就成了恩人？这也太煽情了吧！
随心很听话过来就下跪，若离跳也似蹦了起来，甄一脉也跟着过来站她身边。
“随心，起来起来，你这是做什么？”若离行动慢了半拍，随心已经跪了地上，她忙上前想要求拉起她。
随心长地上一般纹丝不动,还深深地低着头，甄一脉也过来帮忙还是拽不起来，若离转过脸过常婆婆说：“婆婆，你这是有点过分了，就那么点事，让孩子跪着，我都不好意思了。”
还没来得及被介绍鲍天麟站一侧闪动着一双大眼睛只是看着，见若离有点无措，慢慢地走近微微俯下身子：“我说婆婆，你还是让她起来吧。”
常婆婆这才注意到鲍天麟，转过脸指着随心对他说：“小哥啊，你是不知道，黎郎中不只是帮老身看了病，还救了我那孙子媳妇，就是随心娘啊，你说她那死脑筋娘，和她婆婆拌了几句嘴，一时想不开就从山上跳了下来，今儿早上才被人发现抬了回来，人倒是还能动，就是嘴巴斜了说不出话来，多亏郎中给她扎了几针，好了，郎中说要是迟几天就没治了，你说那害人东西。”
原来还着这么一出，若离吐着舌头看了眼鲍天麟对常婆婆说：“我怎么说来，还是婆婆福大命大造化大，好人有好报，随心她娘是沾了婆婆光了，要不然嘴巴斜着不会说话，以后可怎么办啊。”
“若离姑娘真会说话，不过也确实是，得叫随心给姑娘多磕几个头，女子要是没了娘就可怜了。”常婆婆说着话又让随心磕头：“随心，还不好好给若离姑娘磕几个头。”
“婆婆婆婆，不要给我磕头，郎中不是我请，是他。”若离指着一旁鲍天麟：“你得好好谢谢他，是他昨晚上用了一夜时间才将郎中请来。”
常婆婆抬起浑浊眼睛看着鲍天麟，眼泪滚滚而出，挣扎着起来要给鲍天麟下跪，被若离一把扯住按着坐了下来：“婆婆啊，你这么大年纪就不用给他下跪了，会折杀他，他是田麟，听说过吧。”
常婆婆一个劲点头：“听过听过，我那儿子一直说田兄弟是少见人才，老身今儿一间果真如此，田小哥啊，老身知道也没什么报答你和若离姑娘，但是老身要告诉儿子孙子，以后只要田小哥有什么事，豁出命来都要帮着。”
常婆婆说像是打保证，鲍天麟微微点着头：“婆婆，如果下有事一定告知，不过你还是让这位小姑娘起来吧。”
常婆婆这才对随心说：“随心，起来吧，以后要记得田小哥和若离姑娘恩情。”
“好了，一脉和随心玩去吧。”若离看着随心起来，眼睛里还有泪花，帮她擦了擦。
两个孩子去一边玩了，若离又坐常婆婆身边，鲍天麟站若离旁边居高临下看着常婆婆，凌乱白发，看不出颜色布衫裙，满脸皱纹，缺了几颗门牙，看起来邋里邋遢，若离却和她很亲热挤一起，聊起了闲话。
“若离姑娘，老身还担心你不会种土豆，拿了几只来切给你看看。”说着闲话，常婆婆从身后拿出一把小刀，一只土豆，一切四块。
将几块发了芽竖起来放地上：“若离姑娘，就这样将土豆竖起来，长芽向上埋地里，要稍微深一点。”
若离拿过小刀，一只土豆学着切了一块，常婆婆点了点头：“就这样，不过若离姑娘，这一只能切好几块，你看看这边还能切一块。”
说了一会闲话，若离起身告辞：“婆婆啊，你就回去休息吧，记得按时吃药，明天天气好话我们就种土豆。”
常婆婆若离搀扶下慢慢站了起来，又对鲍天麟说：“田小哥啊，你年纪不大心肠这么好，以后一定有出息。”
鲍天麟含笑点头谢过，两人目送常婆婆随心搀扶下慢慢走远，这才一起过了河，若离蹲泉边舀水，鲍天麟想着自己昨晚壮举和刚才常婆婆说他以后有出息发话，偷偷发笑，甄一脉蹲若离身边偷偷看着鲍天麟。
鲍天麟想了一会儿，见若离舀满了一桶水，又提过另一只凑了过来蹲她身边问：“金若离，我真是越来越佩服你了，这么个老婆婆也能跟你谈得来。”
若离得意一笑：“佩服吧！这就叫群众基础，你想想要是没有我和常婆婆打成一片，我们地谁来种，这些土豆种子谁来给，就你我和他们，吃还行干就不行了。”
鲍天麟笑了起来：“我就是那么一说，看把你得意，我们不也帮了他们吗？也给了他们银子。”
若离微微抬起头：“对啊，所以婆婆对你感激不啊，人家小姑娘姑娘都给你磕了好几个响头呢。”
鲍天麟看了眼另一边蹲着甄一脉：“几个头而已，听听你说还响头，我怎么没听见响。”
若离停下手里活儿看着鲍天麟：“磕头就行了，还要听个响儿，地上那么多石头，听到响声还不磕破了头。”
鲍天麟稍微往后退了退：“我就是那么一说，不是你说响头吗？”
“我告诉你，什么事情都是相互，你帮人家人家才帮你，你不帮人家也不给银子，萍水相逢人家凭什么帮我们啊。”
若离站起身子将扁担穿进木桶档杆里，对鲍天麟说了几句，又对甄一脉说：“一脉，走了。”
甄一脉笑眯眯抬起扁担，鲍天麟嬉皮笑脸凑到了若离身边：“金若离，我帮你抬。”
“别，千万别。”若离忙用手做了个阻止动作：“要是被你那谁看见了，还不用眼神杀死我，我还想多活几年。”
鲍天麟脸上笑容僵了僵，随即不屑说：“谁啊，我谁？谁这么厉害用眼神都能杀人。”
若离抬起扁担：“多了，你家我家除了我和一脉，我看所有人都是高手，目光如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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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天麟。”再次出了院门，若离手里拿着马粪纸，看见鲍天麟就喊。
鲍天麟转过身子问：“金若离，你看见了吧，郎中已经去过了。”
若离点了点头：“鲍天麟你真能干，鸡腿是黎馨兰给你吧，我可不敢吃，免得有人知道了生气。”
“吃你吧，谁生气啊，一个鸡腿而已。”鲍天麟微微一笑，脸色泛红。
若离得意看着他：“我说没错吧，黎馨兰就是对你有意思，就算没意思也有好感。”
说着将鸡腿撕开，将一半给了鲍天麟：“所以你多少也得吃一点。”
鲍天麟笑了笑：“你怎么知道我没吃？”
若离撇了撇嘴：“我还不知道你？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偷吃。”
“怎么叫偷吃呢？那可是人家给我。”鲍天麟纠正了一句。
若离往前凑了凑：“我不是说你偷吃，是说你不会一个人吃，给你大哥留了吧。”
鲍天麟摇了摇头，自己也一愣，第一次没想起给大哥留。
若离有点受宠若惊看着他，极其夸张说：“那我简直太荣幸了，虽然也许是因为鲍天角以前吃腻了鸡腿，但是你能想起给我，我还是受宠若惊。”
鲍天麟笑了笑将若离递过来肉放入嘴里嚼着：“你该荣幸事情简直是太多了，好了，你去打水吧。”
“你不跟着去？去听听民声，听一听常婆婆会给你说话？”若离抬脚刚要走，一眼看见常婆婆带着随心远远河对岸来，又停了下来问鲍天麟。
鲍天麟犹豫了一下，不确定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有什么好听。”
若离就拉了了他胳膊：“我说你还是一起去吧，要不然又会说是我让你去办事。”
鲍天麟看了一眼若离：“难道不是你让我去？”
若离轻轻一笑：“你去听听就知道。不是我让你去，而是你去对了。”
鲍天麟撇了撇嘴：“你绕来绕去，真听不懂你说什么，不过去看看也好。”
若离笑嘻嘻和鲍天麟一起追上前面走甄一脉，甄一脉见鲍天麟跟着来了，低头不语。
到了泉边放下水桶，若离拉了拉鲍天麟胳膊指了指河对面：“鲍天麟，我们过去。”
鲍天麟跟着若离甄一脉走过横着树干，常婆婆已经站平时坐那根木头前等着。
看着若离几个近前，她裂开嘴巴老远就说：“若离姑娘啊。你太有心了，老身真不知道这辈子积了什么福，能遇见若离姑娘。”
若离一直笑着看鲍天麟：“婆婆。瞧你说，我不也是三生有幸遇见了婆婆吗，婆婆郎中怎么说？有没有好点了。”
“婆婆，真好很多，脸上都有血色了。”走到常婆婆面前。扶着她先坐下，若离看她脸上有了一点颜色，坐她身边。
常婆婆不停点头：“黎郎中真是神医，只是把了把脉就说老身是操劳过度，又受了风寒，开了几服药。这不刚吃了一副就浑身轻松了。”
若离接着常婆婆话说：“这个郎中真很厉害，不过还是婆婆命大福大造化大，好好将几服药吃完。就药到病除了。”
常婆婆再次看着若离，嘴唇有点哆嗦，对站身后随心说：“随心啊，过来，替太奶奶给若离姑娘磕头。她是咱家恩人啊！”
若离吓了一跳，只不过是请了个郎中给她看看病。怎么就成了恩人？这也太煽情了吧！
随心很听话过来就下跪，若离跳也似蹦了起来，甄一脉也跟着过来站她身边。
“随心，起来起来，你这是做什么？”若离行动慢了半拍，随心已经跪了地上，她忙上前想要求拉起她。
随心长地上一般纹丝不动,还深深地低着头，甄一脉也过来帮忙还是拽不起来，若离转过脸过常婆婆说：“婆婆，你这是有点过分了，就那么点事，让孩子跪着，我都不好意思了。”
还没来得及被介绍鲍天麟站一侧闪动着一双大眼睛只是看着，见若离有点无措，慢慢地走近微微俯下身子：“我说婆婆，你还是让她起来吧。”
常婆婆这才注意到鲍天麟，转过脸指着随心对他说：“小哥啊，你是不知道，黎郎中不只是帮老身看了病，还救了我那孙子媳妇，就是随心娘啊，你说她那死脑筋娘，和她婆婆拌了几句嘴，一时想不开就从山上跳了下来，今儿早上才被人发现抬了回来，人倒是还能动，就是嘴巴斜了说不出话来，多亏郎中给她扎了几针，好了，郎中说要是迟几天就没治了，你说那害人东西。”
原来还着这么一出，若离吐着舌头看了眼鲍天麟对常婆婆说：“我怎么说来，还是婆婆福大命大造化大，好人有好报，随心她娘是沾了婆婆光了，要不然嘴巴斜着不会说话，以后可怎么办啊。”
“若离姑娘真会说话，不过也确实是，得叫随心给姑娘多磕几个头，女子要是没了娘就可怜了。”常婆婆说着话又让随心磕头：“随心，还不好好给若离姑娘磕几个头。”
“婆婆婆婆，不要给我磕头，郎中不是我请，是他。”若离指着一旁鲍天麟：“你得好好谢谢他，是他昨晚上用了一夜时间才将郎中请来。”
常婆婆抬起浑浊眼睛看着鲍天麟，眼泪滚滚而出，挣扎着起来要给鲍天麟下跪，被若离一把扯住按着坐了下来：“婆婆啊，你这么大年纪就不用给他下跪了，会折杀他，他是田麟，听说过吧。”
常婆婆一个劲点头：“听过听过，我那儿子一直说田兄弟是少见人才，老身今儿一间果真如此，田小哥啊，老身知道也没什么报答你和若离姑娘，但是老身要告诉儿子孙子，以后只要田小哥有什么事，豁出命来都要帮着。”
常婆婆说像是打保证，鲍天麟微微点着头：“婆婆，如果下有事一定告知，不过你还是让这位小姑娘起来吧。”
常婆婆这才对随心说：“随心，起来吧，以后要记得田小哥和若离姑娘恩情。”
“好了，一脉和随心玩去吧。”若离看着随心起来，眼睛里还有泪花，帮她擦了擦。
两个孩子去一边玩了，若离又坐常婆婆身边，鲍天麟站若离旁边居高临下看着常婆婆，凌乱白发，看不出颜色布衫裙，满脸皱纹，缺了几颗门牙，看起来邋里邋遢，若离却和她很亲热挤一起，聊起了闲话。
“若离姑娘，老身还担心你不会种土豆，拿了几只来切给你看看。”说着闲话，常婆婆从身后拿出一把小刀，一只土豆，一切四块。
将几块发了芽竖起来放地上：“若离姑娘，就这样将土豆竖起来，长芽向上埋地里，要稍微深一点。”
若离拿过小刀，一只土豆学着切了一块，常婆婆点了点头：“就这样，不过若离姑娘，这一只能切好几块，你看看这边还能切一块。”
说了一会闲话，若离起身告辞：“婆婆啊，你就回去休息吧，记得按时吃药，明天天气好话我们就种土豆。”
常婆婆若离搀扶下慢慢站了起来，又对鲍天麟说：“田小哥啊，你年纪不大心肠这么好，以后一定有出息。”
鲍天麟含笑点头谢过，两人目送常婆婆随心搀扶下慢慢走远，这才一起过了河，若离蹲泉边舀水，鲍天麟想着自己昨晚壮举和刚才常婆婆说他以后有出息发话，偷偷发笑，甄一脉蹲若离身边偷偷看着鲍天麟。
鲍天麟想了一会儿，见若离舀满了一桶水，又提过另一只凑了过来蹲她身边问：“金若离，我真是越来越佩服你了，这么个老婆婆也能跟你谈得来。”
若离得意一笑：“佩服吧！这就叫群众基础，你想想要是没有我和常婆婆打成一片，我们地谁来种，这些土豆种子谁来给，就你我和他们，吃还行干就不行了。”
鲍天麟笑了起来：“我就是那么一说，看把你得意，我们不也帮了他们吗？也给了他们银子。”
若离微微抬起头：“对啊，所以婆婆对你感激不啊，人家小姑娘姑娘都给你磕了好几个响头呢。”
鲍天麟看了眼另一边蹲着甄一脉：“几个头而已，听听你说还响头，我怎么没听见响。”
若离停下手里活儿看着鲍天麟：“磕头就行了，还要听个响儿，地上那么多石头，听到响声还不磕破了头。”
鲍天麟稍微往后退了退：“我就是那么一说，不是你说响头吗？”
“我告诉你，什么事情都是相互，你帮人家人家才帮你，你不帮人家也不给银子，萍水相逢人家凭什么帮我们啊。”
若离站起身子将扁担穿进木桶档杆里，对鲍天麟说了几句，又对甄一脉说：“一脉，走了。”
甄一脉笑眯眯抬起扁担，鲍天麟嬉皮笑脸凑到了若离身边：“金若离，我帮你抬。”
“别，千万别。”若离忙用手做了个阻止动作：“要是被你那谁看见了，还不用眼神杀死我，我还想多活几年。”
鲍天麟脸上笑容僵了僵，随即不屑说：“谁啊，我谁？谁这么厉害用眼神都能杀人。”
若离抬起扁担：“多了，你家我家除了我和一脉，我看所有人都是高手，目光如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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