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0章 反戈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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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素出面进言，皇帝不能不啃声，只好接话道：“姜爱卿，针对弹劾你的罪状，你有何言？”
“陛下，微臣冤枉！微臣比窦娥还冤枉，杨大人的满口喷粪、无中生有污蔑微臣，请陛下给微臣做主。”
“姜爱卿，有何冤屈你就当堂说出来，也让众卿家听听。”
姜松虽有预感杨素一系官员会找麻烦，没有想到朝会才开始杨素就出手。看来杨素早知道姜松回到了洛阳，早就研究好的对策。估计从宫中的暗探口中也知道了姜松和皇帝间谈话的内容，知道原本属于杨玄感主管的属国方面的事务被姜松抢走。这对于杨氏来说，无疑是从口中夺食。礼部主管属国，礼部尚书每年都会从各属国那里得到大量的钱财，这一点地球人都明白。
“陛下，请允许微臣向杨大人问几句话？”
“爱卿，你问吧！”皇帝一付看热闹的架势。
姜松得到皇帝的允许后，脸上露出阴阴的微笑，绕着杨素慢腾腾的走了一圈，并不急着开口说话，杨素被看得毛骨悚然。旁边的官员心中一愣！心知不好，这样的情境以前见过，都是姜松准备暴发的前兆。
“姜大人，有屁快放，有话快说，围着老夫转什么转？”
“杨大人、杨首辅，你没生病吧！怎么说起胡话来了，难道是得了老年痴呆症？”停顿一下后，叹了口气接着道：“唉！看来杨大人是老糊涂了，还是回家抱小妾好了，别继续呆在朝中丢祖宗的脸。如果让杨彪、杨修二名英豪知道其子孙如此愚蠢，如此糊涂的话，估计在九泉之下也不得安息。”
姜松恶毒之言让群臣集体傻眼，连皇帝也没有想到姜松会说出如此损人的话。杨素更是气得全身颤抖，手指着姜松想要反击，却半天憋不出一个字，皱巴巴的老脸被憋得赤红，还泛出一丝丝的青紫色。
“逆子……”
“逆子说什么？”
“逆子说……”说到半句杨素反应过来又被算计，赶紧闭上嘴巴，深呼吸几口，让急燥的情绪平衡一下，否则担心再次吃姜松语言上的亏。
“杨大人，杨首辅。”停顿一下，用眼睛扫一眼刚才弹劾姜松的官员，这才用手指着道：“还有你们，不会都全得老年痴呆症吧！什么虚假谣言？什么卑鄙手段？都他妹的啥屁话，你们凭什么说是虚假之言。告诉你们，本官在封地上确实是实行免除农业税的政策，本官也向陛下报告过，你们凭什么胡说八道，胡乱冤枉本官，你们是何居心？”
姜松的话如同一枚重磅炸弹，一下子把大殿中的官员全都震得惊世骇俗。大家都没有想到姜松真的敢这样做，这不是和朝廷的相关政策相背离吗？同样属于违法行为，这小子就不害怕皇帝治罪？
回过神来的杨素马上进言道：“陛下，你可听到了，姜大人确实在其封地免除农业税，这是违法乱纪行为，请陛下严加惩处。”
还未等皇帝开口，姜松马上接口道：“杨大人、杨老糊涂，你真的老了，真的不可救药了，真的应该回家种红薯。不对还没有红薯，还是抱小妾好了。”
姜松的话让大殿里的官员摇头苦笑，有的官员甚至不忍心再看杨素那模样。堂堂当朝首辅被一年青娃娃骂得狗血淋头，这玩笑可真的闹大了。
稳定一下心绪的杨素道：“小子，你自己承认在其封地实行免除农业税政策，这难道不是触犯大隋朝律法吗？再诡辩没有任何意义。”
“杨老糊涂，还有这波中糊涂、小糊涂，你们知道本官的封地是什么情况吗？那是一个荒无人烟、土地贫瘠的小小岛屿，上面根本就种植不出小麦，百姓只能靠打鱼为生，你让本官收什么农业税？找谁收税？”
大殿中的官员再次惊讶，纷纷小声议论起来，大家都没有到过宝岛，真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如果真按姜松所说的，确实收不到什么农业税。姜松所谓的免除农业税不是等于白说吗？
杨素继续辩论道：“小子，不管岛上是什么情况，你利用免除农业税的晃子勾引大量百姓到其封地，这事你该承认吧！”
呵呵！
“杨老糊涂、杨白痴，陛下赏赐给本官的岛屿，就算再偏僻、再贫穷落后也是本官的巨大荣幸，本官都是从内心感激陛下的隆恩厚爱。封地上没有百姓，本官当然应该迁移数千百姓到岛上守护，绝不让陛下赏赐给本官的岛屿脱离隋朝的管辖。不论本官每年倒贴多少钱财，本官也绝不放弃陛下所赏赐的岛屿。况且，本官迁移部分百姓到封上的事是经过陛下同意的，你丫的，说说本官犯有那条律法，本官有何罪？”
听到姜松说皇帝同意迁移百姓的话后，群臣都默不作声，全都傻眼了。特别是杨素及其手下嫡系的官员，更是脸如死灰，知道这次弹劾姜松又失败，甚至还被姜松当堂羞辱一翻，老脸真的无处放。
姜松可没有打算这样轻易放过杨素，立刻反击道：“杨老糊涂、杨白痴，你真的老了，真的应该回家抱小妾了。别继续在朝中搞什么党争、帮争，这对于国家不好。看看你手下这些官员，都是些什么鸟人，整天不好好当差，全身心都在勾心斗角，都想着怎样污蔑朝中干实事的官员。你不会是想把持朝政，借机谋反吧？”
哗啦啦！
这下全炸锅了！姜松的话太狠、太毒，谋反的大帽子谁敢戴，那是要灭九族的重罪。杨素清楚这话一旦让皇帝疑心，杨家就会面临巨大的灾难。
杨素立刻跪下拼命磕头道：“陛下，陛下明鉴，老夫有一百个胆也不敢有谋逆之心，老夫对陛下一直忠心耿耿，请陛下明鉴！别听姜松胡言乱语。”
杨玄感同样感到危险来临，也跪下磕头道：“陛下，我杨氏家族对陛下从来没有二心，请陛下别听姜松胡说八道。”
杨素手下的嫡系也纷纷跪下磕头表忠心，这样一来反而让皇帝疑心顿生，原本没有什么疑心杨素的皇帝貌似察觉到了一丝丝的不对。皇帝本来疑心病就重，都担心权臣、重臣有谋逆之心，有篡位之心。杨素手下众多嫡系官员一起哄，就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皇帝不生疑才怪。
姜松偷偷瞄了一眼皇帝，见皇帝皱了下眉头，微微犹豫的片刻后才道：“杨爱卿，起来吧！朕知道你的忠心。”
皇帝只说相信忠心，并未说姜松之言是儿戏，这里面就大有文章了。朝中的官员都贼精得很，谁听不出皇帝话中的味道。
皇帝和朝中官员都明白，就算是知道杨素有谋逆之心，鉴于目前的情况也不敢轻易发浇，毕竟杨素的势力太强大，不仅是在军方有杨素的嫡系，在地方上更是有大量的嫡系任高位，加上朝中的这些官员。真要对杨素出手的话，估计朝中官员会有大半受到牵连，这不利于朝廷的稳定。
“谢陛下不罪之恩！”
杨素、杨玄感明知不妥，皇帝已经生疑，却无法再继续辩论，否则情况会更糟糕，只好再次磕头谢皇帝，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姜爱卿的事以后不要再纠缠不休，迁移部分百姓到封地的事是朕同意的。众卿别老找姜松的麻烦，你们怎么就看不到姜爱卿为朕办了那么多的大事呢？海关总署重新交给姜爱卿掌控，才短短半年多时间，上交朝廷二百多万贯钱。这次姜爱卿到小岛去，为朕又带回来了二百万两白银。姜爱卿的这些功劳你们看不见吗？要是人人都象姜爱卿一样，朕何需再担心没钱用。”
姜松听后郁闷，皇帝的话听上去是褒奖姜松，却有点挑拨离间的味道，姜松一下子和群臣成了对立面，姜松以后还怎样和朝中官员相处。
群臣心中虽不爽，却也不敢表现出来，还得大拍马屁说皇帝圣贤，能识千里马。姜松当然得谦虚几句，不能被皇帝几句空话、虚无飘渺的大话就自大。
皇帝见时机成熟，马上道：“众卿，朕决定新成立一个域外总督署，专门负责处理域外属国或其他部落、地区的管理事务。域外总督署由姜爱卿主持工作，直接对朕负责，大家没有意见吧！”
群臣一阵汗颜！皇帝都开金口了，有意见也没有用。傻子都明白皇帝早就决定了的事，现在无外乎就是走走过场。
“陛下圣明！”
大殿中的众臣心里都明白，姜松手中的权利又增大了，肥差再次落入姜松手中。众臣羡慕、妒嫉的目光纷纷投向姜松。妒嫉归妒嫉，众臣还是要表态的，纷纷出言支持皇帝的决定。
“既然众卿没有意见，这事就定了。”
姜松赶紧跪下磕头谢恩道：“谢陛下厚爱和信任，微臣一定不辜负陛下的厚望，会竭尽全力办好差事，尽可能多的从属国身上为朝廷、皇帝争取到更大的利益。”
众臣再次惊讶，姜松的话中不难听出来，今后的属国要想再从朝廷、皇帝手中得到好处估计是不可能。姜松的观点历来都是利益为重，那里会在意面子问题，这一点从姜松的几次朝中辩论都明白。
“姜爱卿，朕相信你能办好差事，会比任何人都办得好。”
“谢陛下信任，微臣誓死报效陛下之隆恩厚爱。”
“好了！东突厥启可可汗的使臣到洛阳也有一段日子了，今天就宣突厥使臣上殿来朝觐吧！”
杨素出面进言，皇帝不能不啃声，只好接话道：“姜爱卿，针对弹劾你的罪状，你有何言？”
“陛下，微臣冤枉！微臣比窦娥还冤枉，杨大人的满口喷粪、无中生有污蔑微臣，请陛下给微臣做主。”
“姜爱卿，有何冤屈你就当堂说出来，也让众卿家听听。”
姜松虽有预感杨素一系官员会找麻烦，没有想到朝会才开始杨素就出手。看来杨素早知道姜松回到了洛阳，早就研究好的对策。估计从宫中的暗探口中也知道了姜松和皇帝间谈话的内容，知道原本属于杨玄感主管的属国方面的事务被姜松抢走。这对于杨氏来说，无疑是从口中夺食。礼部主管属国，礼部尚书每年都会从各属国那里得到大量的钱财，这一点地球人都明白。
“陛下，请允许微臣向杨大人问几句话？”
“爱卿，你问吧！”皇帝一付看热闹的架势。
姜松得到皇帝的允许后，脸上露出阴阴的微笑，绕着杨素慢腾腾的走了一圈，并不急着开口说话，杨素被看得毛骨悚然。旁边的官员心中一愣！心知不好，这样的情境以前见过，都是姜松准备暴发的前兆。
“姜大人，有屁快放，有话快说，围着老夫转什么转？”
“杨大人、杨首辅，你没生病吧！怎么说起胡话来了，难道是得了老年痴呆症？”停顿一下后，叹了口气接着道：“唉！看来杨大人是老糊涂了，还是回家抱小妾好了，别继续呆在朝中丢祖宗的脸。如果让杨彪、杨修二名英豪知道其子孙如此愚蠢，如此糊涂的话，估计在九泉之下也不得安息。”
姜松恶毒之言让群臣集体傻眼，连皇帝也没有想到姜松会说出如此损人的话。杨素更是气得全身颤抖，手指着姜松想要反击，却半天憋不出一个字，皱巴巴的老脸被憋得赤红，还泛出一丝丝的青紫色。
“逆子……”
“逆子说什么？”
“逆子说……”说到半句杨素反应过来又被算计，赶紧闭上嘴巴，深呼吸几口，让急燥的情绪平衡一下，否则担心再次吃姜松语言上的亏。
“杨大人，杨首辅。”停顿一下，用眼睛扫一眼刚才弹劾姜松的官员，这才用手指着道：“还有你们，不会都全得老年痴呆症吧！什么虚假谣言？什么卑鄙手段？都他妹的啥屁话，你们凭什么说是虚假之言。告诉你们，本官在封地上确实是实行免除农业税的政策，本官也向陛下报告过，你们凭什么胡说八道，胡乱冤枉本官，你们是何居心？”
姜松的话如同一枚重磅炸弹，一下子把大殿中的官员全都震得惊世骇俗。大家都没有想到姜松真的敢这样做，这不是和朝廷的相关政策相背离吗？同样属于违法行为，这小子就不害怕皇帝治罪？
回过神来的杨素马上进言道：“陛下，你可听到了，姜大人确实在其封地免除农业税，这是违法乱纪行为，请陛下严加惩处。”
还未等皇帝开口，姜松马上接口道：“杨大人、杨老糊涂，你真的老了，真的不可救药了，真的应该回家种红薯。不对还没有红薯，还是抱小妾好了。”
姜松的话让大殿里的官员摇头苦笑，有的官员甚至不忍心再看杨素那模样。堂堂当朝首辅被一年青娃娃骂得狗血淋头，这玩笑可真的闹大了。
稳定一下心绪的杨素道：“小子，你自己承认在其封地实行免除农业税政策，这难道不是触犯大隋朝律法吗？再诡辩没有任何意义。”
“杨老糊涂，还有这波中糊涂、小糊涂，你们知道本官的封地是什么情况吗？那是一个荒无人烟、土地贫瘠的小小岛屿，上面根本就种植不出小麦，百姓只能靠打鱼为生，你让本官收什么农业税？找谁收税？”
大殿中的官员再次惊讶，纷纷小声议论起来，大家都没有到过宝岛，真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如果真按姜松所说的，确实收不到什么农业税。姜松所谓的免除农业税不是等于白说吗？
杨素继续辩论道：“小子，不管岛上是什么情况，你利用免除农业税的晃子勾引大量百姓到其封地，这事你该承认吧！”
呵呵！
“杨老糊涂、杨白痴，陛下赏赐给本官的岛屿，就算再偏僻、再贫穷落后也是本官的巨大荣幸，本官都是从内心感激陛下的隆恩厚爱。封地上没有百姓，本官当然应该迁移数千百姓到岛上守护，绝不让陛下赏赐给本官的岛屿脱离隋朝的管辖。不论本官每年倒贴多少钱财，本官也绝不放弃陛下所赏赐的岛屿。况且，本官迁移部分百姓到封上的事是经过陛下同意的，你丫的，说说本官犯有那条律法，本官有何罪？”
听到姜松说皇帝同意迁移百姓的话后，群臣都默不作声，全都傻眼了。特别是杨素及其手下嫡系的官员，更是脸如死灰，知道这次弹劾姜松又失败，甚至还被姜松当堂羞辱一翻，老脸真的无处放。
姜松可没有打算这样轻易放过杨素，立刻反击道：“杨老糊涂、杨白痴，你真的老了，真的应该回家抱小妾了。别继续在朝中搞什么党争、帮争，这对于国家不好。看看你手下这些官员，都是些什么鸟人，整天不好好当差，全身心都在勾心斗角，都想着怎样污蔑朝中干实事的官员。你不会是想把持朝政，借机谋反吧？”
哗啦啦！
这下全炸锅了！姜松的话太狠、太毒，谋反的大帽子谁敢戴，那是要灭九族的重罪。杨素清楚这话一旦让皇帝疑心，杨家就会面临巨大的灾难。
杨素立刻跪下拼命磕头道：“陛下，陛下明鉴，老夫有一百个胆也不敢有谋逆之心，老夫对陛下一直忠心耿耿，请陛下明鉴！别听姜松胡言乱语。”
杨玄感同样感到危险来临，也跪下磕头道：“陛下，我杨氏家族对陛下从来没有二心，请陛下别听姜松胡说八道。”
杨素手下的嫡系也纷纷跪下磕头表忠心，这样一来反而让皇帝疑心顿生，原本没有什么疑心杨素的皇帝貌似察觉到了一丝丝的不对。皇帝本来疑心病就重，都担心权臣、重臣有谋逆之心，有篡位之心。杨素手下众多嫡系官员一起哄，就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皇帝不生疑才怪。
姜松偷偷瞄了一眼皇帝，见皇帝皱了下眉头，微微犹豫的片刻后才道：“杨爱卿，起来吧！朕知道你的忠心。”
皇帝只说相信忠心，并未说姜松之言是儿戏，这里面就大有文章了。朝中的官员都贼精得很，谁听不出皇帝话中的味道。
皇帝和朝中官员都明白，就算是知道杨素有谋逆之心，鉴于目前的情况也不敢轻易发浇，毕竟杨素的势力太强大，不仅是在军方有杨素的嫡系，在地方上更是有大量的嫡系任高位，加上朝中的这些官员。真要对杨素出手的话，估计朝中官员会有大半受到牵连，这不利于朝廷的稳定。
“谢陛下不罪之恩！”
杨素、杨玄感明知不妥，皇帝已经生疑，却无法再继续辩论，否则情况会更糟糕，只好再次磕头谢皇帝，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姜爱卿的事以后不要再纠缠不休，迁移部分百姓到封地的事是朕同意的。众卿别老找姜松的麻烦，你们怎么就看不到姜爱卿为朕办了那么多的大事呢？海关总署重新交给姜爱卿掌控，才短短半年多时间，上交朝廷二百多万贯钱。这次姜爱卿到小岛去，为朕又带回来了二百万两白银。姜爱卿的这些功劳你们看不见吗？要是人人都象姜爱卿一样，朕何需再担心没钱用。”
姜松听后郁闷，皇帝的话听上去是褒奖姜松，却有点挑拨离间的味道，姜松一下子和群臣成了对立面，姜松以后还怎样和朝中官员相处。
群臣心中虽不爽，却也不敢表现出来，还得大拍马屁说皇帝圣贤，能识千里马。姜松当然得谦虚几句，不能被皇帝几句空话、虚无飘渺的大话就自大。
皇帝见时机成熟，马上道：“众卿，朕决定新成立一个域外总督署，专门负责处理域外属国或其他部落、地区的管理事务。域外总督署由姜爱卿主持工作，直接对朕负责，大家没有意见吧！”
群臣一阵汗颜！皇帝都开金口了，有意见也没有用。傻子都明白皇帝早就决定了的事，现在无外乎就是走走过场。
“陛下圣明！”
大殿中的众臣心里都明白，姜松手中的权利又增大了，肥差再次落入姜松手中。众臣羡慕、妒嫉的目光纷纷投向姜松。妒嫉归妒嫉，众臣还是要表态的，纷纷出言支持皇帝的决定。
“既然众卿没有意见，这事就定了。”
姜松赶紧跪下磕头谢恩道：“谢陛下厚爱和信任，微臣一定不辜负陛下的厚望，会竭尽全力办好差事，尽可能多的从属国身上为朝廷、皇帝争取到更大的利益。”
众臣再次惊讶，姜松的话中不难听出来，今后的属国要想再从朝廷、皇帝手中得到好处估计是不可能。姜松的观点历来都是利益为重，那里会在意面子问题，这一点从姜松的几次朝中辩论都明白。
“姜爱卿，朕相信你能办好差事，会比任何人都办得好。”
“谢陛下信任，微臣誓死报效陛下之隆恩厚爱。”
“好了！东突厥启可可汗的使臣到洛阳也有一段日子了，今天就宣突厥使臣上殿来朝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