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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真是见鬼[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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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快点，你上班要迟到了！”
“呀，你的头发！头发！”
丁莹：“……”
默默的穿上鞋子，拿上公文包额头凸井的丁莹按捺下爆粗口的冲动，继续无视自从第一次对话后变身“话痨”的阿飘。她当时就不应该抱着打发他的心思和他对话。
笑眯眯的飘在丁莹身后，跟随着她的脚步，公交站、公车、公司门口，办公室。权志龙像是找到了一丝光明和回去身体的希望。
照例，被上司怒斥一通后，丁莹便坐在办公桌前开始当天的翻译工作。
权志龙凑在某丁宝面前，带着诱惑道：“呐，窄小的办公室，龟毛的上司，你真的不考虑到YG吗？高薪资，住宿分配……”瞎掰无极限，某飘不去做传销真是可惜了。
权志龙碎碎念的话，使得丁莹检查上一句翻译时“成功”发现了两个语法错误。打扰生活就算了，打扰工作什么的……起身关上门，这么多年来的经验告诉她，与“空气”对话被人发现的后果估计又是医院的精神科、心理科的大门对她常打开了。
“好吧，看来我们需要谈谈了。阿飘。”
“阿飘？”那是什么东西？“我叫权志龙，喜宝小妹妹！”尽管他只比她大了一岁，但是通过面容，标准萝莉脸和身高的丁莹如果没有穿着职场装和化着妆，走出门撑死算做未成年的高中生。
“名字不是重点，等等……你叫我什么？”
“嗯，喜宝。”
喜宝是丁莹的小名。这还是权志龙某次离开丁莹身边后，回去丁莹宿舍的时候看见她正在看的视频才知道的名字。那个时候她的视线并不在电脑荧幕上，没有焦距的眼睛，明明依旧是没有表情的脸，但权志龙却觉得自己能够察觉到她仿佛在怀念着什么。
里面是一个小男孩揽着一个小女孩笑着叫她喜宝的画面。而现在的她，明显是视频中女孩的放大版。“喜宝”这个名字比起“丁莹”带上了韩味，仅听过一次权志龙就记住了。
“我叫zoey。”在韩国，她用的是英文名，叫做zoey。
“你不是说名字不是重点吗？”
丁莹：“……”好吧，不是重点。丁莹深呼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和阿飘置气是不理智的行为，尤其是一只赶不走的飘。“你已经干扰到我的生活了。如果你再跟在我的身后，我就去学习捉鬼的方法。是捉鬼不是驱鬼知道吧，会魂飞魄散的懂吗？”恶狠狠的说完这句话，丁莹的唇角好心情的上扬。
“你要学习捉鬼？”完全不把自己当做阿飘的权志龙瞬间眼前一亮。这么说，捉出他身体内的鬼魂，正主回归有望咯？“我就说，不会就该去学习嘛。”
“……”某丁宝瞬间面瘫。
她只想说，学、习、个、鬼、啊！某飘要有做飘的自觉，这个时候只用乖乖被吓到就好了！
“你什么时候去学习？”“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学习？”
“……”
捂上耳朵，丁莹都能听见某飘的“魔音灌耳”。简直就是雪姨在世：开门哪开门哪我知道你在家！
对此丁莹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走hip-hop风团队的某飘可不可以不要带着节奏感一个问题哼唱着问上百十遍？她好像被洗脑了……某丁宝刚刚下意识翻译出来的韩文就是[什么时、时候、学习，什么时候学习？]。
因为公司职工办公室的一侧都带着玻璃窗，于是几个公司女职员路过丁莹办公室门口的时候，抿唇笑道：“你们看那个zoey又开始发疯了。”
房间内，正是对着玻璃窗揉着头发崩溃状的丁莹。
她仿佛看到了院长正对着她露出了满脸褶皱似菊花，哦不，慈祥的笑容……简而言之，真是忧桑。
*
太久没有和活人对话的权志龙，对于已经习惯一个人生活的丁莹而言，身边突然多出“话痨”属性的某飘，只能送他“躁狂症”的诊断书不谢。也正是因为如此，忽然强势进入丁莹的生活，改变了某丁宝生活状态的权志龙才使得她屡次破功。
自小时候和哥哥一起从师父那里学会了符纸制作，丁莹还未尝试过被一个鬼魂缠上并且超过一个星期。也许真的就如阿飘讲述的那般，他被迫从自己的身体出来，身体被别的魂魄占据。所以对于这个非“传统鬼魂”的生魂阿飘，她的符纸对他毫无作用。
不过，她是不是真的应该认真考虑一下关于学习捉鬼的事宜了……？！
安静的宿舍，自从来了某只飘，丁莹便开始被迫和正带着阿飘属性的权志龙“同居”，然后是带着各种意义上的“生气”的宿舍。
“呀，开水开了！”权志龙对着正在看韩语等级书的丁莹喊道。
“你的Bar看不出来还挺……额，当我什么都没有说过。”
“吃过早餐再上班吧，难怪你的个子……”某丁宝一个凌厉的眼神，某飘乖乖住嘴。原来身高是喜宝的雷区么？
大叔：“又送你的女朋友上班呐？”
“嗯？嗯。”和路边总是泡在喷泉里的某大叔魂魄打过招呼后，权志龙转身，却是没有看到丁莹的人影。看样子她又淹没在上班高峰期涌动的人群中了。叹了口气，权志龙准备直接去到公司的办公室等她。
顿了顿，权志龙忽然感到手腕处火辣辣的疼。不自觉的颤着手，权志龙皱眉看向微微发着光的右手手腕。
[New Live]
过了很长时间，手腕处显示出这样的字眼。
纹身么？该死的，那个家伙……！转身，向着YG公司的方向飘去，此刻的权志龙正处于暴走状态。
*
在办公室坐定，过了一会儿也没有看到阿飘的身影，丁莹松了口气。估计又是去看原本的身体和亲人朋友了，趁这个时间抓紧翻译吧。
笔译了两页文件，丁莹伸了个懒腰放松了下身体。一旦放松，思绪竟然忍不住飘到了阿飘身上。想到这几天“鸡飞狗跳”的生活，她对阿飘简直毫无办法，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在此之前她以为魂魄都是一张符纸就能够解决的生物。
帮助他回到身体里就能甩开他了吧？不对，无奈的摇摇头，她根本就不知道这些所谓捉鬼、回魂的方法。而且，就算阿飘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可是从当初找的视频中，那个依旧在活动着的权志龙，他身体内的魂魄怎么办？
如果哥哥和师父还活着就好了。想到这里，丁莹的眼睛黯了黯。
“嘎吱。”没有敲门声，组长直接打开门道：“接到了新的业务，准备一下。”
闻言，认命的收拾好手上的大量文件，又是这种突如其来的业务口译，看来晚上又要通宵赶白天的工作了。
包厢内。
坐在餐桌前，丁莹为组长和对面的男人斟满一杯酒，结束工作方面的翻译后两个人便开始喝起酒来。两人喝高后，不需要翻译就兀自发着酒疯。
和趴在组长背上的女鬼点头打了个招呼，丁莹开始神游。世道艰难，如果鬼魂能对人产生实实在在的影响，她就可以驱鬼赚钱了吧？专职女道士？囧，可是不行。厉鬼或者怨灵，长年不散，跟随在人的身边至多让那个人的体质下降。细微的影响，也许是生活的压力，也许是各方面的不顺，谁又能保证自己是健康的？没有人会去真正相信鬼魂的事情。
没有实实在在看见这些东西，生长在红旗下接受“科学”教育的丁莹也不会相信。
“zoey小姐，你也喝一杯吧！”男客户说着便抓起丁莹的手摩挲着。
使劲抽出自己的手，丁莹干笑道：“不用了，谢谢。”
男客户笑道：“zoey小姐看上去真年轻啊，满十八岁了么？”
“额呵呵。”大傻逼。
看出丁莹的不情愿，明明“不胜酒力”的组长忽然清醒过来倚在丁莹耳边道：“好好陪客户聊聊天。”说完又示意客户他要去洗手间。
见组长离开，男客户直接换位置坐到了丁莹的身边。
这个时候，权志龙皱着眉气急败坏的飘到丁莹所在的包厢。自从丁莹向他扔出“鬼画符”开始，他就能感受到丁莹的位置。莫名的感应，只是两人都没去细想过。
“你知道那个家伙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吗？！”
进入祥林嫂模式的某飘加上骚扰的变态，忍无可忍的直接推开面前男客户的脸，在其瞪眼震惊的表情下，丁莹鞠躬道：“不好意思，我去一趟洗手间。”男客户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着点点头。
在洗手间洗着手，郁闷的丁莹遇上郁闷的权志龙，其结果是……
“该死的，他居然对我的身体做奇怪的事情！”
“奇怪的事情……？你的菊花可安好？”丁莹转头好奇的打断道。
权志龙：“……”
丁莹：“……”
丁莹奇怪的眼神看得本就是魂魄的权志龙打了个寒颤。明明接近夏天，不对……寒颤什么的是他的错觉吧？
他的身体和菊花有什么关系？莫名想到了菊花凋残的样子，权志龙的理智告诉自己还是不要问下去比较好。烦躁的飘到丁莹之前包厢的位置，却看到了男客户在杯子里投进了两颗白色药丸状的东西。出道五年，他哪里不知道这会是什么东西。
转过头，没有看到丁莹。
卫生间处。
组长拿着电话道：“丁莹那个女人，挺好使唤的，能力倒是不错，可以签下来。而且跑业务的时候也可以陪酒嘛，她那款，总会有人喜欢。”话里的意思就是想把她签到自己那个烂组，毕竟这两个月的相处他了解到丁莹的实力完全可以留在总公司去到第三组。
权志龙静静立在躲在另一侧的丁莹身边，提醒道：“那个包厢里的男人在杯子里放了白色的药丸。”
闻言，丁莹抽了抽嘴角。
“嗯，我对那款没什么兴趣，矮冬瓜……”话未话，手机掉在地上，组长抱着脚嘶哑咧嘴状：“丁莹你搞什么鬼？！”
抬起脚，尖细的高跟鞋继脚背又转移到组长的裤裆处。丁莹道：“不需要搞鬼，你的背上就有一只女鬼。还有你说谁是矮冬瓜？”
一只手捂脚背，一只手捂着裤裆处，组长倒在地上生气道：“工作是不是不想要了！我告诉你，你被开了！”
开就开了吧。小规模，分工杂，一直待在这种人渣身边才叫没出息。
“对了，那个女鬼说，她会永远看着你这个负心汉直到你的双脚踏进坟墓为止，然后你们就能够永远在一起了。开心吗？有这么一个女人死了这么久还惦记着你这种人。”
“你在胡说什么！疯子！”想到曾经被自己背叛和抛下的女人，组长打了个哆嗦，那个女人死去很久了吧。
丁莹的行为直接震到了权志龙。走了两步，丁莹转身看到下巴微微掉下的权志龙，招招手示意其跟上。
“失业”了么？见到某飘咽了下口水的样子，丁莹想，也许她真的可以考虑某飘的建议。原身的资料，貌似在韩国艺人的收入排行榜位列前茅？
也许她可以试着帮助他。当然，最终拿取自己帮助他后的收益。
“再不快点，你上班要迟到了！”
“呀，你的头发！头发！”
丁莹：“……”
默默的穿上鞋子，拿上公文包额头凸井的丁莹按捺下爆粗口的冲动，继续无视自从第一次对话后变身“话痨”的阿飘。她当时就不应该抱着打发他的心思和他对话。
笑眯眯的飘在丁莹身后，跟随着她的脚步，公交站、公车、公司门口，办公室。权志龙像是找到了一丝光明和回去身体的希望。
照例，被上司怒斥一通后，丁莹便坐在办公桌前开始当天的翻译工作。
权志龙凑在某丁宝面前，带着诱惑道：“呐，窄小的办公室，龟毛的上司，你真的不考虑到YG吗？高薪资，住宿分配……”瞎掰无极限，某飘不去做传销真是可惜了。
权志龙碎碎念的话，使得丁莹检查上一句翻译时“成功”发现了两个语法错误。打扰生活就算了，打扰工作什么的……起身关上门，这么多年来的经验告诉她，与“空气”对话被人发现的后果估计又是医院的精神科、心理科的大门对她常打开了。
“好吧，看来我们需要谈谈了。阿飘。”
“阿飘？”那是什么东西？“我叫权志龙，喜宝小妹妹！”尽管他只比她大了一岁，但是通过面容，标准萝莉脸和身高的丁莹如果没有穿着职场装和化着妆，走出门撑死算做未成年的高中生。
“名字不是重点，等等……你叫我什么？”
“嗯，喜宝。”
喜宝是丁莹的小名。这还是权志龙某次离开丁莹身边后，回去丁莹宿舍的时候看见她正在看的视频才知道的名字。那个时候她的视线并不在电脑荧幕上，没有焦距的眼睛，明明依旧是没有表情的脸，但权志龙却觉得自己能够察觉到她仿佛在怀念着什么。
里面是一个小男孩揽着一个小女孩笑着叫她喜宝的画面。而现在的她，明显是视频中女孩的放大版。“喜宝”这个名字比起“丁莹”带上了韩味，仅听过一次权志龙就记住了。
“我叫zoey。”在韩国，她用的是英文名，叫做zoey。
“你不是说名字不是重点吗？”
丁莹：“……”好吧，不是重点。丁莹深呼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和阿飘置气是不理智的行为，尤其是一只赶不走的飘。“你已经干扰到我的生活了。如果你再跟在我的身后，我就去学习捉鬼的方法。是捉鬼不是驱鬼知道吧，会魂飞魄散的懂吗？”恶狠狠的说完这句话，丁莹的唇角好心情的上扬。
“你要学习捉鬼？”完全不把自己当做阿飘的权志龙瞬间眼前一亮。这么说，捉出他身体内的鬼魂，正主回归有望咯？“我就说，不会就该去学习嘛。”
“……”某丁宝瞬间面瘫。
她只想说，学、习、个、鬼、啊！某飘要有做飘的自觉，这个时候只用乖乖被吓到就好了！
“你什么时候去学习？”“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学习？”
“……”
捂上耳朵，丁莹都能听见某飘的“魔音灌耳”。简直就是雪姨在世：开门哪开门哪我知道你在家！
对此丁莹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走hip-hop风团队的某飘可不可以不要带着节奏感一个问题哼唱着问上百十遍？她好像被洗脑了……某丁宝刚刚下意识翻译出来的韩文就是[什么时、时候、学习，什么时候学习？]。
因为公司职工办公室的一侧都带着玻璃窗，于是几个公司女职员路过丁莹办公室门口的时候，抿唇笑道：“你们看那个zoey又开始发疯了。”
房间内，正是对着玻璃窗揉着头发崩溃状的丁莹。
她仿佛看到了院长正对着她露出了满脸褶皱似菊花，哦不，慈祥的笑容……简而言之，真是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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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久没有和活人对话的权志龙，对于已经习惯一个人生活的丁莹而言，身边突然多出“话痨”属性的某飘，只能送他“躁狂症”的诊断书不谢。也正是因为如此，忽然强势进入丁莹的生活，改变了某丁宝生活状态的权志龙才使得她屡次破功。
自小时候和哥哥一起从师父那里学会了符纸制作，丁莹还未尝试过被一个鬼魂缠上并且超过一个星期。也许真的就如阿飘讲述的那般，他被迫从自己的身体出来，身体被别的魂魄占据。所以对于这个非“传统鬼魂”的生魂阿飘，她的符纸对他毫无作用。
不过，她是不是真的应该认真考虑一下关于学习捉鬼的事宜了……？！
安静的宿舍，自从来了某只飘，丁莹便开始被迫和正带着阿飘属性的权志龙“同居”，然后是带着各种意义上的“生气”的宿舍。
“呀，开水开了！”权志龙对着正在看韩语等级书的丁莹喊道。
“你的Bar看不出来还挺……额，当我什么都没有说过。”
“吃过早餐再上班吧，难怪你的个子……”某丁宝一个凌厉的眼神，某飘乖乖住嘴。原来身高是喜宝的雷区么？
大叔：“又送你的女朋友上班呐？”
“嗯？嗯。”和路边总是泡在喷泉里的某大叔魂魄打过招呼后，权志龙转身，却是没有看到丁莹的人影。看样子她又淹没在上班高峰期涌动的人群中了。叹了口气，权志龙准备直接去到公司的办公室等她。
顿了顿，权志龙忽然感到手腕处火辣辣的疼。不自觉的颤着手，权志龙皱眉看向微微发着光的右手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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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办公室坐定，过了一会儿也没有看到阿飘的身影，丁莹松了口气。估计又是去看原本的身体和亲人朋友了，趁这个时间抓紧翻译吧。
笔译了两页文件，丁莹伸了个懒腰放松了下身体。一旦放松，思绪竟然忍不住飘到了阿飘身上。想到这几天“鸡飞狗跳”的生活，她对阿飘简直毫无办法，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在此之前她以为魂魄都是一张符纸就能够解决的生物。
帮助他回到身体里就能甩开他了吧？不对，无奈的摇摇头，她根本就不知道这些所谓捉鬼、回魂的方法。而且，就算阿飘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可是从当初找的视频中，那个依旧在活动着的权志龙，他身体内的魂魄怎么办？
如果哥哥和师父还活着就好了。想到这里，丁莹的眼睛黯了黯。
“嘎吱。”没有敲门声，组长直接打开门道：“接到了新的业务，准备一下。”
闻言，认命的收拾好手上的大量文件，又是这种突如其来的业务口译，看来晚上又要通宵赶白天的工作了。
包厢内。
坐在餐桌前，丁莹为组长和对面的男人斟满一杯酒，结束工作方面的翻译后两个人便开始喝起酒来。两人喝高后，不需要翻译就兀自发着酒疯。
和趴在组长背上的女鬼点头打了个招呼，丁莹开始神游。世道艰难，如果鬼魂能对人产生实实在在的影响，她就可以驱鬼赚钱了吧？专职女道士？囧，可是不行。厉鬼或者怨灵，长年不散，跟随在人的身边至多让那个人的体质下降。细微的影响，也许是生活的压力，也许是各方面的不顺，谁又能保证自己是健康的？没有人会去真正相信鬼魂的事情。
没有实实在在看见这些东西，生长在红旗下接受“科学”教育的丁莹也不会相信。
“zoey小姐，你也喝一杯吧！”男客户说着便抓起丁莹的手摩挲着。
使劲抽出自己的手，丁莹干笑道：“不用了，谢谢。”
男客户笑道：“zoey小姐看上去真年轻啊，满十八岁了么？”
“额呵呵。”大傻逼。
看出丁莹的不情愿，明明“不胜酒力”的组长忽然清醒过来倚在丁莹耳边道：“好好陪客户聊聊天。”说完又示意客户他要去洗手间。
见组长离开，男客户直接换位置坐到了丁莹的身边。
这个时候，权志龙皱着眉气急败坏的飘到丁莹所在的包厢。自从丁莹向他扔出“鬼画符”开始，他就能感受到丁莹的位置。莫名的感应，只是两人都没去细想过。
“你知道那个家伙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吗？！”
进入祥林嫂模式的某飘加上骚扰的变态，忍无可忍的直接推开面前男客户的脸，在其瞪眼震惊的表情下，丁莹鞠躬道：“不好意思，我去一趟洗手间。”男客户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着点点头。
在洗手间洗着手，郁闷的丁莹遇上郁闷的权志龙，其结果是……
“该死的，他居然对我的身体做奇怪的事情！”
“奇怪的事情……？你的菊花可安好？”丁莹转头好奇的打断道。
权志龙：“……”
丁莹：“……”
丁莹奇怪的眼神看得本就是魂魄的权志龙打了个寒颤。明明接近夏天，不对……寒颤什么的是他的错觉吧？
他的身体和菊花有什么关系？莫名想到了菊花凋残的样子，权志龙的理智告诉自己还是不要问下去比较好。烦躁的飘到丁莹之前包厢的位置，却看到了男客户在杯子里投进了两颗白色药丸状的东西。出道五年，他哪里不知道这会是什么东西。
转过头，没有看到丁莹。
卫生间处。
组长拿着电话道：“丁莹那个女人，挺好使唤的，能力倒是不错，可以签下来。而且跑业务的时候也可以陪酒嘛，她那款，总会有人喜欢。”话里的意思就是想把她签到自己那个烂组，毕竟这两个月的相处他了解到丁莹的实力完全可以留在总公司去到第三组。
权志龙静静立在躲在另一侧的丁莹身边，提醒道：“那个包厢里的男人在杯子里放了白色的药丸。”
闻言，丁莹抽了抽嘴角。
“嗯，我对那款没什么兴趣，矮冬瓜……”话未话，手机掉在地上，组长抱着脚嘶哑咧嘴状：“丁莹你搞什么鬼？！”
抬起脚，尖细的高跟鞋继脚背又转移到组长的裤裆处。丁莹道：“不需要搞鬼，你的背上就有一只女鬼。还有你说谁是矮冬瓜？”
一只手捂脚背，一只手捂着裤裆处，组长倒在地上生气道：“工作是不是不想要了！我告诉你，你被开了！”
开就开了吧。小规模，分工杂，一直待在这种人渣身边才叫没出息。
“对了，那个女鬼说，她会永远看着你这个负心汉直到你的双脚踏进坟墓为止，然后你们就能够永远在一起了。开心吗？有这么一个女人死了这么久还惦记着你这种人。”
“你在胡说什么！疯子！”想到曾经被自己背叛和抛下的女人，组长打了个哆嗦，那个女人死去很久了吧。
丁莹的行为直接震到了权志龙。走了两步，丁莹转身看到下巴微微掉下的权志龙，招招手示意其跟上。
“失业”了么？见到某飘咽了下口水的样子，丁莹想，也许她真的可以考虑某飘的建议。原身的资料，貌似在韩国艺人的收入排行榜位列前茅？
也许她可以试着帮助他。当然，最终拿取自己帮助他后的收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