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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坏给你看~~(9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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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铭坐到床边,捧起她的脸,柔声道:“只要你乖乖嫁了,不用说几个要求,几十个要求也行。残颚疈晓”

    “真的?”

    “当然是真的。”

    “我说几十个要求,你记得住吗?”

    池铭笑:“我拿个小本本记下来,好不好?彖”

    花映月白了他一眼:“你有这精神记,我还没那闲心想呢。”

    他亲亲她额头:“我家映月就是体贴人。”

    “去你的,谁是你家的了?娌”

    “法律上讲,你就是我的人了。”

    她把手伸进他衣襟里狠狠的掐:“你还好意思说!有你这样的人吗?仗着自己有钱有势就擅自把我弄成个已婚妇女!”

    他也不叫疼,低头看着她搁在自己衣服里的手,眼中漾出诱惑的光来:“一大早就摸,存心勾·引我?”

    花映月收回手,咬牙切齿:“自作多情!”

    “那还把手伸进来……”

    她挥手狠狠打在他胳膊上,“啪”一声响得很清脆。他笑着拉起她的手,摩挲着她掌心:“手打疼了没?”

    她实在没语言了,踢了他一下,道:“去你的,别打岔了!”

    “好好好,你说吧,我保证比以前上课还认真的听你讲。”

    她抿嘴笑了笑,说道:“第一,你不准和别的女人暧昧,即使是应酬的时候也不准。”

    池铭点头:“你放心,我不会再参加那种聚会,和别人应酬的话,如果你没空,我就一个人去,或者带你信得过的那几个女部下充场面。那些名媛,模特,小明星什么的,休想近我的身,主动贴上来的,直接把她们隆的假鼻子打折,好不好?”

    她噗的笑了:“少来,打人太没品了。再说,别到时候看见人家千娇百媚的,心一下就融化了,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

    “怎么可能忘记?我可是著名医生花映月的老公。好了,这一条我一定做得到,你还有别的有挑战性的要求吗?”

    花映月敛去笑容,凝视着他:“以前你爸丢了官位身败名裂,并不是我爸刻意倾轧的结果。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再仇视他。我知道你心里有疙瘩,所以我也不要求他醒来之后和我们住一起,可是,我不想按照以前说的那样把他送国外去,我希望和他住很近,方便照顾。不要求你多孝顺他,但是,作为一个女婿,你对他的态度不能差了。”

    池铭沉默片刻,握住她的手:“我爸出事的内情我以前不知道,现在搞明白了。他对我那样……我……我觉得,我没有负了他的生养之恩,不欠他什么。既然他已经故去,我不想再计较曾经的过失了,但是,让我为了他放弃现实的好,我觉得不值得。所以,映月,你放心,我不会再因为这原因和你起冲突。我想,你爸爸醒来之后,看见我,应该会震惊,他未必会给我好脸色。但是我会忍耐,摆正态度,不让你难办。你当然不用把他远送国外,如果……如果他同意的话,大家住一起也好。”

    花映月没想到他这样痛快的答应了,反而一怔。

    他揽住她肩膀,脑袋和她的靠在一起,问:“还有没有别的要求?”

    她回过神,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我不希望再出现类似你没得到我同意就托关系领证的事。”

    “嗯,以后有事我们一起商量,好不好?”

    她横了他一眼:“不,是都听我的!”

    见她闹小脾气,他就知道她心中的犹豫已经消失大半,很是开心,捏了捏她鼻子:“看你这矫情样……行,听你的。还有没有别的呢?”

    她想了想,摇头:“没什么了。”

    “就这么简单?刚才那么严肃,我还以为你要提至少九九八十一个条件。好了,再说个,要不我总觉得占了天大的便宜。”

    花映月瞪他:“你不就喜欢占便宜吗?装什么装。”

    他点头,把手放在她腿上:“是很喜欢,现在就占一占便宜。”

    她把他的手打开,盯着天花板想了又想,斜睨着他:“不是说我矫情吗?行,我就好好的矫情矫情。婚戒钻石少于十克拉的话我就直接扔下水道,婚纱要最牛的大师设计,手工制作,上面的刺绣花费时间少于三个月的话你就别来见我了。结婚的地点要在一片花海里面,运鲜花扎彩门实在弱爆了。嗯,对了,你不是很有钱吗?居然还不买私人飞机。赶紧去买一架特豪华的,蜜月旅行就坐这个,不许借别人的,包机也不可以,除非你能包下空军一号。再去订制一艘游轮,钟南的那艘船真漂亮,今后我想去海上玩,你的游艇就得候着。”

    池铭忍不住捏她的脸:“偶像剧看多了?”

    “你管我看没看,既然觉得占便宜过意不去,那就好好的让你出出血。”

    他抱住她:“好,花钱就能买你开心的话,我一定可劲儿的花。”

    “啊?那么大的钻石,还有飞机游艇,这不是小数目,你怎么一点都不肉疼啊?”她有些吃惊。

    他眨眨眼,拉着她的手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疼,疼得要命,全身的肉都在疼,你给我摸摸……”

    “你撒手,你……”她想甩开他的手,却挣不脱,反而在拉扯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往后躺倒,他顺势扑上来,压在她身上,一脸玩味的笑,“宝贝,把我拉上来干什么?大清早的,想晨练晨练?”

    “你做梦吧!”

    他低头轻轻的咬她的脖颈:“让我做做梦吧。映月,给我吧。”

    “不要……”她掐着他的胳膊想逼他放开自己。

    “为什么不要?”

    “你下去,我不想躺着,我的背……”她皱起眉,眼中含怒,看上去并不像开玩笑。池铭现在最怕惹得她改变主意,只能深深呼吸一下,恋恋不舍的支撑起身子:“映月,转过去,我看看。”

    她转身趴在床单上,他撩起她睡裙,只见她背上的确有一处淡淡的淤青,破损的地方已经结了疤,呈现淡淡的棕色。他俯身在上面亲了下,问道:“还疼得厉害?”

    其实算不了多疼,不过她的体力昨天被他的热情烧得所剩无几,实在是不想再来一次了,便鼓着嘴道:“废话,你用你的腰在墙上磨那么久试试!”

    她眼波如水,这样含嗔带怒的横了他一下,让他心尖像是被羽毛扫过,麻酥酥的,说不出的受用。他连忙去床头柜拿来还没用完的消肿止疼的药膏,仔细的在她伤处抹匀。她微眯着眼睛,享受着他指端恰到好处的力度,说道:“以后不要那样了,你倒是舒服,遭罪的是我……”

    “好,都听你的。”他吻她的耳朵,坏笑道,“既然不舒服,为什么你昨天不早点说?”

    她回想起昨天那几乎点燃身体的热情,红晕渐渐的浮上脸颊,蔓延到了耳根子。

    他自然看到了她皮肤颜色的变化,心里得意,继续道:“其实你舒服得要命,都忽略了你的背了,是不是?”

    “你少说两句也没人把你当哑巴!”

    “好了好了,别生气,昨天还不是你先挑衅我的?你看我胸前还有你抓出的印子,你个坏蛋,突然袭胸,还怪我欺负你……”

    她翻身起来就抓他:“说我坏是吧?那我再给你添点印子!”

    池铭被她扑倒在床上,衣襟散开,任由她在他身上又掐又捏,清晨的阳光照进屋里,洒在她身上,她的卷发随着她的动作一跳一跳的,仿佛把空气中的阳光搅出了一片淡金色的薄雾。他温柔的看着眼前娇俏的女人,连胸前轻微的痛楚都忘记了。

    她捏了他几下,他没反抗,玩着也没什么意思,刚想收回手,他握住了她的手腕:“好疼,映月,你还真忍心下手。”

    “活该……”她顿了顿,看着他胸前的几处红印子,问,“疼得厉害?”

    池铭点头。

    花映月伸手想去拿药膏,却被他阻止:“映月,你亲亲就不疼了。”

    “又想占便宜?”

    他讨好的看着她,眼神柔软,她难得见到他露出一副任人拿捏的模样,心不由得软了下来,他这样子看起来也挺可爱呢。

    她白了他一眼:“你这是什么表情,好像找瑶瑶讨松子吃的那只胖松鼠。”

    他也笑了,把她的手一拉,让她伏倒在自己怀里:“亲亲嘛。”

    她轻轻的摸了下被她掐过的地方,粉唇印上去,一下一下温柔的吻着。她的嘴唇柔软温暖,濡湿的舌尖时不时的伸出来,调皮的在他的皮肤上轻轻的舔。

    他身体温度又开始缓缓升高,微微撑起身子,看着她的头在胸前一下一下的轻点,她的头发垂在她脖颈两侧,搔得他皮肤痒痒的,那雪白的脖子没了遮挡,彻底的露了出来,柔软娇嫩,仿佛脆弱的花枝。

    池铭闭了闭眼,把她推开,起身下床,她有些不解:“怎么了?”

    他转头,咬牙道:“去冲个澡!”

    她恍然,目光往下,看到他下面支起的小帐篷,抿着嘴笑。

    “不许笑!”他狠狠的瞪她一眼,她知不知道她那狡猾的坏笑有多么的迷人,简直让他想把她揉碎了吃掉,让她幸灾乐祸!

    ☆

    回到A市之后,池铭让杨学`联系了最好的设计师和珠宝师,定制最顶级最奢华的婚纱和婚戒,早点准备周全了总是没错的。有顶级的团队,他不必操心太多婚礼的事,主要精力都投放在工作上。花映月也在一个月之后进了医院,如愿以偿的治病救人。

    他一边治疗自己的躁郁症,一边紧锣密鼓的清理何念儒留在恒润集团的耳目,为了把损失减少到最小,他的工作强度只能相应的加强。

    陆维钧也来A市发展开拓自己的事业,对他来说这真是个意外之喜。这个朋友出身权贵,人脉庞大,且处事冷静,目光精准,能在他情绪不佳,难以深入思考时提出极为有用的建议,是一大助力。

    何彦虽然看似被赶出了锦绣,但是他安插的内线却在继续发展。他在锦绣主持大局虽然只有两三年时间,但是为人处事都被所有人收在眼底,即使是某些心狠手毒的家伙,也对他很尊敬。这样品质的人都被当父亲的何念儒逼上绝路,那他们这些手下是不是更不值钱?人都是趋利的生物,一权衡,便本能的开始为自己谋求后路,何彦想策反人,比以前容易了许多。那些尚未归附的何念儒的死忠,也因为人心惶惶,举止慢慢的消极起来。

    钟南的能力也没让人失望,对何念儒和风雅一步步的打击,让他们几乎没有招架之力。再加上国际刑警的暗中协助,情势的发展,比他们之前的想象乐观了太多。

    不过,钟南在和何念儒夫妻斗法的同时也不忘来招惹他们玩。在美国的时候,他便逗弄何彦和关瑶瑶,何彦一向淡定,仿佛一块顽石,任凭风如何吹,都没法挪动他一分,钟南只能暗地抱怨这人无懈可击到了无趣的地步,专心的招惹关瑶瑶。关瑶瑶更像水,钟南的狂风刮过,就会掀起滔天巨浪,两人闹腾得不亦乐乎,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到中国来找池铭的时候,他继续笑眯眯的给花映月献殷勤,惹得池铭醋意横生。可池铭知道他就是闹着玩,也不能真的对他怎样。偏偏钟南特别的会讨好女人,花样百出,他只能一一应对,还得做得比钟南更好,免得花映月一比较,心生不满。钟南送花映月一束花,很快他就送来一大捧,钟南请花映月吃小吃,他就带她去城里最好的餐厅,在小提琴声和烛光之下共进晚餐,偏偏钟南嘴贱,说他没品位,只会用钱来砸,他一怒之下,又开了两小时的车带花映月去了A市旁边的村庄,在河畔竹林里吃最新鲜最肥美的河鲜。这样斗法的结果是,花映月胖了一圈。

    两人也有醋罐子打破,掐着脖子打架的时候,不过打架的结果都是不分胜负。花映月一开始还劝,可是最后发现他们一个是觉得好玩一个是需要发泄,便不再管,要么在院子里支起烤架做烤肉,要么去厨房做点心熬汤,他们乒乒乓乓的闹够了,便会闻香而来,一边大吃特吃一边继续打嘴仗。

    唯一不尽人意的事情,就是池铭的身体一直没明显好转。

    就像医生说的那样,他的躁狂型忧郁症需要静养,少被外界的烦心事打扰,如果做不到,怎么能好好的治疗?他吃了不少药,但是没起色,一直让花映月和他的朋友捏着一把汗,生怕哪一天他会崩溃。而且,这些药对身体或多或少的都有损伤,吃多了的话,万一哪天引起肝肾等的毛病,就更棘手了。

    次年二月,农历新年,何念儒,关瑶瑶,还有钟南,都聚在了池铭家里,没有可以一起过年的长辈,几人便抱团,想让这个年过得更加热闹一些。

    像杨学这样没有亲人的心腹也呆在池铭家里,算上何彦和钟南带来的人,一共有十多个,偌大别墅不像往日那样空空荡荡,所有空置的客房都住进了人。

    虽然佣人们大多放假回去和家人团聚,但是这些人个个都不是只会享受的懒人,各自分工做事,有人打扫屋子,有人做饭,到了晚上,桌上已经摆满了美味,精致的碗碟里是池铭一早就令人订购的天南海北的珍馐,在众人的妙手烹调之下散发着诱人的香味,连胖松鼠燕子面前也放了个碟子,装了松子榛子橡果之类的干果。

    大家吃得很尽兴,也喝了不少酒,情绪高昂,邻居在外放小型焰火,亮点蹿上半空,倏地炸开,关瑶瑶年纪最小,又一直被何彦宠着,小孩子心性还没消失,看到这个不由得拍手欢呼,拉着花映月要一起去看,钟南斜眼看着池铭:“怎么,你连烟花都没有给映月准备?”

    池铭前段时间一直在全国各地飞来飞去,给各大医院的人致辞,还去拜访了一些官员名流,的确没有想到这一茬,闻言不由得怔了下。

    钟南啧啧两声,表示鄙视:“女人从一岁到一百岁,没有不喜欢这玩意的,前段时间不停从我这里偷师哄映月,结果精髓都没学到,简直……”说完他笑嘻嘻的走到花映月身边,“映月,想放焰火不?好像你们别墅区外面有烟花爆竹销售点,我去买给你放着玩?”

    池铭咬牙,一把把花映月扯到自己怀里抱着:“用不着你帮我哄老婆!不就是焰火么?什么稀罕玩意!销售点那些不入流的焰火你好意思拿出手……”他转头找杨学,“去打电话给熟人,让人送最好的烟花来。”

    杨学左手一只香酥鹌鹑,右手拿着蜜汁烤肉脯,嘴里嚼着东西,愣愣抬头:“嗯?”

    池铭怒道:“吃吃吃!你的胃怎么长的?刚才你一个人就吃了至少两人份的东西,现在还在吃!”

    钟南说:“不止不会哄女人,还虐待员工,人家杨学一年到头帮你奔走,多吃你一点饭都不行了?”

    池铭磨牙:“钟南你废话这么多?想讨打?”

    钟南慢悠悠的挽袖子:“想打架?”

    关瑶瑶拍手,招呼众人:“来来来,可以押宝了,大家看是钟南赢还是池铭赢?过年要玩大的,下注金额不能低于两千人民币,赶紧……”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何彦狠狠的弹了下脑门,“你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

    关瑶瑶委屈的摸着脑袋:“过年嘛,玩玩不行啊……”

    她为人随和,连钟南的手下都被她收服了,人人都宠着她,见状立刻有人来劝:“何少,关小姐年轻贪玩,不必这么严肃。”

    何彦摇摇头,走过去把钟南给拦住:“大过年的,动拳脚可不吉利,你是做危险生意的,万事都要求个好兆头,再说,大家都喝了酒,万一出手没轻重,伤了和气该怎么办?”

    钟南也没坚持,在他肩上捶了一下,便去捉了关瑶瑶的松鼠,引得她满屋子追他讨要。

    何彦给花映月递了个眼神,指指她身后的池铭。她一怔,旋即领悟过来,转身抱着他的腰,软语道:“池铭,别和钟南计较了,他闹着玩呢。”

    池铭冷着脸:“你还给这欠揍的家伙说情?”

    她笑着指了指被关瑶瑶堵在墙角捶的钟南:“你看,不用你出手,瑶瑶已经给你报仇了。”

    “瑶瑶那小拳头能有多大力气……”

    “好啦,不说他了,你不是说要给我弄焰火吗?我们去别墅区的中央广场放,好不好?老公,快让杨学打电话。”

    这一声老公实实在在的讨好了他,他被钟南勾起的怒火瞬间消失了,眼神柔软了下来,伸手轻轻的揉了下她的头发,转头看杨学:“赶紧把那鹌鹑啃完打电话!对了,那肉脯你也别吃了,我从新加坡专门给映月带的,老板娘还没吃,你就先吃了一半了,像不像话!”

    杨学赶紧把鹌鹑啃干净,洗了手就打电话。市里为了春节期间的焰火表演,从一流的烟花厂订购了大批焰火,为了万无一失,多订购了不少,分给他们一些也不影响。很快,焰火就被人送了过来,众人换了厚厚冬衣,一起往别墅区的中心广场走去。

    除夕夜,几乎没人在外面行走,别墅区十分安静,只有偶尔传来的焰火声划破寂静。四周树木和屋顶都覆满了厚厚的白雪,被路灯光芒一照,亮晶晶的,赏心悦目。

    关瑶瑶胆子大,钟南爱玩,两人跑过去争着点火,胖松鼠缩在花映月脑后的兜帽里,小动物一般都害怕这些爆响声。

    这些焰火自然比烟花爆竹售卖点卖的小型烟花漂亮太多,火花蹿得老高,炸开之后,满眼绚丽,一众人惊叹不已,连男人们都被这五彩缤纷的颜色吸引住,欢呼起来。

    除夕之时,各种拜年的电话和短信纷至沓来,有些人是重要客户,或者身份不凡,不能交给杨学处置,池铭只能走到一边一一应对,无暇顾及花映月。她把瑟缩的松鼠从帽子里捉出来,轻轻的给它顺毛,松鼠渐渐安静了下来,跟着她一起看烟火,毛茸茸的尾巴炸开,直直的翘着。

    “映月。”何彦的声音忽然在身边响起。

    “彦哥。”她抬头,对他微微一笑,“怎么这么严肃?”

    她含笑的双眼倒映出烟火的彩色,让他有些失神,他轻咳一声,压住心中的怅然,温然道:“我有个建议,希望你好好的考虑一下。”

    “嗯,你先说。”

    “听说,你的婚戒和婚纱已经定制好了,送了过来。”

    花映月点头,脸微微有些红:“是的,他说早点准备的好,免得到了时机成熟的时候临时忙活。”

    “南非一枚十七克拉的钻石原石被神秘买家拍走,是池铭的手笔吧?”

    花映月有些不好意思:“我说要大钻石只是说着玩的,没真的想要。也许是因为自己打拼过,知道钱的概念,对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的兴趣已经不大了。钻石切割打磨之后十三点五克拉,戴着很沉,我看着这么一块东西就觉得肉疼。我同事天天说我白富美,可我这心态,和菜市场买菜的大妈也差不了多少了。”

    何彦笑了:“这话说的……成天追求珠宝的还可能是暴发户呢,古时候不少皇后也是崇尚节俭的。阿铭是真的想对你好,你说的每句话,他恐怕都要当真。再说,凭他的能力,消费这种东西并不是打肿脸充胖子,要娶你当老婆,付出什么代价都是值得的。”

    “你倒是一直帮他说好话。”

    “看你神采飞扬的样子,我想,他对你一定很好,算不上什么说好话。”

    花映月想起池铭这段时间对自己的千依百顺,抿嘴笑了笑。

    何彦话锋一转:“他的精神状况还没好转的迹象吗?”

    花映月笑容隐去,眼中浮出忧色:“是的,他那么忙,根本没有放松的空间,何念儒的反弹很厉害,他哪天不被刺激下?年关将近,是最忙的时候,他的火气也跟着上升,杨学都给我打过几次电话,让我赶紧联系他安抚一下,那天我去给他送东西,刚好看见他因为一件小事,很没形象的摔了一屋子文件,幸好站在他面前的下属都是稳重的,否则传出去了的话,引起外界猜测怎么办?我现在还打算暂时停职,干脆陪着他,我的话他还能听几句。”

    何彦皱起眉:“所以说,其实他的情况还更糟了?”

    “不刺激的话一切正常,但是如果惹怒了他,他就控制不住情绪。他发火的几率没有增加什么,但是……他抑郁得很,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致,悲观,时常发呆。”

    “医生怎么说?”

    “换了药,还加了几种,可是这些药长期吃下去,对肝肾功能会有严重影响,而且,药的副作用很大,今天做了那么多好吃的菜,不少都是他平时爱吃的,但是你看他一个大男人,吃得比我还少,他的胃已经出了点问题。”花映月咬了咬嘴唇,忧心忡忡,“要等到什么时候才可以安定下来,他现在需要一个绝对平静的环境,长期这样怎么办?”

    她还有难言之隐不好对何彦说。池铭心情糟糕还有一个难以启齿的原因,他的少精症本来有所好转,指标恢复到了每毫升一千五百万精子,但是换了药之后,水平又降至八百万,断子绝孙的隐忧如同一团散不开的阴云,一直笼罩在他头顶。

    “再这样下去不行了。刚刚我看钟南惹他玩的时候,他的眼神就不大对,所以我不许瑶瑶胡闹。假如他们真打起来了,恐怕情况不会像上两次那样只是玩闹而已。”

    花映月的大衣有毛皮衬里,十分温暖,可她依然手指冰凉。

    “钟南那边,我会去说一下,根据这段时间的了解,他是个可信的人,因为没有利益冲突,也不怕他会利用这一点。预计要等到五月之后,他才能放松下来,但是,三个月的时间,可能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那怎么办?我陪着他,安抚他,能起的作用越来越小……”

    “映月,你是医生,虽然神经外科不是你的专业,但是,你应该知道一些别的治疗方式吧?”

    花映月凝神想了一会儿,低低道:“是的,电击治疗,比较有效果,但是,这对身体的影响非常大,甚至会抹去短期记忆,临床不会轻易使用。他这么忙,就是害怕自己一旦没盯着,何念儒就会趁虚而入,如果进行电击,他要休养不说,记忆受损,怎么应对呢?”

    何彦道:“必须让阿铭放宽心,我觉得杨学,陈秘书,还有他那两个心腹副总都是很不错的人,完全能协作承担大任,恒润做得这么大,不可能离不得他,主要是他自己有些想不开。我和钟南联手,先把何念儒的注意力吸引到美国这边,给他空出机会,你陪着他,哪怕只有一个月,效果应该不会差。”

    “我知道杨学他们很值得信赖,也劝过池铭,但是,他偏执得很,就这一点他打死不听我的。”花映月眉头越皱越紧。

    何彦叹了口气:“映月,拿一个能让他欢欣鼓舞的理由给他良性刺激,他如果开心了,应该会好说话一些。”

    “什么理由?”

    何彦道:“和他举行婚礼吧。”

    花映月顿时一怔:“婚礼?现在……现在并不是时候,何念儒虽然节节败退,但是,使阴招把婚礼搞砸的能力还是有的。我都能承受,可池铭能忍吗?参加婚礼的宾客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平时生意上都得打交道,如果看到我们这样出丑,今后相处……”

    何彦道:“映月,这就只有先委屈下你了。”

    “怎么说?”

    “我知道,当女人的都想在那一天出尽风头,被万众瞩目,可是……因为情况特殊,这场婚礼只能私下悄悄的办了,请的宾客,也只能是熟悉内情的那几个人,对外不声张,等一切安定之后,再想想如何对外交代,是重新办一场还是只发个通告。”他顿了顿,温言道,“映月,真是委屈你了。”

    花映月沉默片刻:“不委屈,大型婚礼我也见识过几场,请的人越多,到时候越累,也未必浪漫。只是……对池铭说结婚,他真的会好起来?”

    何彦道:“我观察过,他心情好的时候,性格和以前刚认识他的时候差不离,温文尔雅,十分随和,那种状态下的人不容易钻牛角尖,也能听人劝。他现在缺的,不就是放松吗?你们找个安静地方举行婚礼,然后度蜜月。我想,陪你那么重要,他会暂时放下工作上的事,每天听听杨学他们汇报,不直接面对那些烦心事,就不至于总是动怒,如果杨学他们争气,他发觉一切可以放心托付别人,就不会时时悬心了,你再劝一下,他就会退居幕后,先好好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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