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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5 把我往绝路上逼?(九更)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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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溪缓缓地走过去,坐到他身边,他身上那种危险的气息冲进她鼻端,让她只觉如坐针毡,她收敛起她所有的尊严,轻轻一勾唇,极尽讨好地问,“衍少,您是要听《独角戏》么?”

    用“您”这样的尊称,以前想要从这个女人嘴里挖掘出来,只怕难于上青天,现在的她,却可以一声一声地用这样的尊称称呼他,他心里多多少少还是得意的,只是除了得意之外,还参杂了些其他的,那味道说不出来,只觉涩涩的,就像是吃了未熟的李子。睍莼璩晓

    “行。”秦衍笑米米地,将吸入嘴里的烟气吐在了青溪的脸上。

    尽管是一等一上好的雪茄,让她这个不习惯烟味的女人还是呛了一口,难受地垂下头,肩头却是募得一沉,青溪微微皱着眉,瞥了一眼肩膀上修长好看的手,再抬眼,对上了他一双拉得极细长的狐狸眼,“要是唱得不好,就罚你被我们这里的男人都亲上一口,亲哪里,随大家挑,好不好?”

    看来衍少是故意要整这女人,大家都会意一笑,高声喧哗道,“好!好!”

    那还不是秦衍一个人说了算的,他说唱得好,就唱得好,唱得不好,就得受这么侮辱性的惩罚。扫了一圈,这里包括秦衍在内,有五个男人,都亲上一口,还是随意挑的那种,他这种狼窝里出来的要是想整她,肯定会把她整得很惨。

    可是,她没的选择,只能硬着头皮唱,他是这里的顾客,就是上帝。

    上帝都发话了,你还敢不从么?

    一曲结束,青溪唱得喉咙干涩,手底心里汗涔 ̄涔的了,她还是得装成镇定从容的样子,“衍少,您还满意吗?”

    秦衍抱歉地摇摇头,盯着青溪巴掌大小的脸,忽然抬起手,食指与大拇指用力钳住她的下巴,让她昂高了脸,“是不是因为换了对象,所以比你第一次唱得逊色了?”

    他依旧记得,她第一次唱这首歌时,望着楚擎深情的眼神,动人的声音堪称天籁。

    而这一次,她没有用心去唱,只是纯粹的敷衍,来敷衍他么?

    随即,手一松,丢开了她,给在座的人使了个眼色,“谁要第一个亲?上!”

    几个色 ̄狼们都蠢 ̄蠢 ̄欲 ̄动了,这个陪唱的公主,可真是长得不赖,皮肤白 ̄皙,长发垂顺,打扮也极其干净,素颜清爽,若不仔细去看她那一双像是染满风霜的眼,必定会认为她还是个学 ̄生 ̄妹。

    这样有味道的女人,他们还真是没用过。

    第一个是起身的是恒明广告的郭少,“衍少,我先给你探一探这个公主嫩不嫩?”搓了搓手,色 ̄眯 ̄眯地走向青溪。

    青溪望着那人走过来,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出身名门的她,何时受过这样的羞辱,竟然要被一个男人猥亵?

    她又瞅了一眼秦衍,他正玩味地笑着,隔岸观火似得望着她,等待着她的出丑和失态,或许,他也在等待着她的一声求饶。

    谁知她突然声音嘶哑着说道,“秦衍,我不肯答应做你的女人,你就要让这些人这么羞辱我么?”

    那郭少要伸出去的手停在了半空,脸上表情僵硬难堪,这女人是衍少想要的女人?那他刚刚让他们先上,会不会是在试探他们?

    心里暗骂自己够蠢,竟然会想去动衍少的女人,他原本一张满是色意的脸扭成了苦瓜脸,“衍少……这,我这真不知道啊……你瞧瞧我这手,幸亏没碰到这位小姐的分毫。”他又用左手狠狠打了一下自己的右手,要是真碰了,依着秦衍的个性,非将他这只手给剁了不可。

    其他几个动了色心的男人,心里在谢天谢地,亏得没有先做这只出头鸟。

    又回想秦衍刚刚对这女人的态度,只怕这女人说的是真的,得不到的所以才会故意挑刺呢,也正是因为得不到,所以才更贪恋。

    他们身为男人的都懂,要是他们真的去对那女人动手动脚的话,可得吃不了兜着走。

    秦衍的眸子狠狠地眯下去,阮青溪这个女人啊,可真是狡猾。

    那次她故意牵着他的手去触碰她的椒 ̄乳,让他摸 ̄到上面的疤痕,叫他知难而退,这次,在要被欺负的时候,就把他搬出来当救星了,不管他再强调,她不是他想要的女人,这些怕死鬼们也不会再给她难堪,那么他也也就少了一份戏谑她的乐趣。

    隐约从青溪的眸子里看出丁点儿的笑意,他咬了咬牙,瞥向坐在角落里端着拉菲独品的男人,“安行,你要不要来?”

    怎么整的,这样的话从秦衍的嘴巴里吐出来,都感觉他有点像拉皮条的,在大街上吆喝着,要她给卖出去一样呢。

    “我对楚擎抛弃的破鞋可没兴趣,对他现在的新欢倒还是有点肖想。”宋安行敛着意味深长的笑看着青溪,指腹轻轻斯磨着单薄的杯口,似乎在计划着一些不为人知的事。

    宋安行那是什么眼神,看上了童水瑶?

    妈的,秦衍真想骂一句,你这货,怎么这么没品位?

    秦衍长臂一勾,勾住了青溪,邪恶地说,“他们都懒得亲你,那只好委屈我了,咱们可是说好的,你唱得不好,要受罚。”

    这拉皮条的没把她推销出去,只好自销了。

    青溪拘束得被强行拥在了他坚硬的怀抱里,不得挣脱,一双美眸盯着他这张过分邪魅张扬的脸,“衍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戏谑我很好玩吗?”

    “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老子今天还真没劲玩你了。”揽着她,满脸都是飞扬的张狂,微微倾前,将雪茄烟头摁入烟灰缸里,好用两只手来对付她,狭长的狐狸眼半眯着,兴致勃勃地问她,“你说,我该亲你哪里呢?”

    青溪心底一颤,看来这次他是真打算动真格了。

    有些人得不到,就将之摧毁,只怕秦衍正是这种人。

    她三番两次明着暗着拒绝他,他得不到她,就要让她当众出丑!他是知道的吧,她这人向来要自尊,踏碎了她一颗自尊心,与毁了她无异。

    他带着男人温度的指腹抚过她的唇,或轻或重,“这里?”而他的邪恶蠢动的目光狠狠攫住了她的领口下方,“还是这里呢?”

    青溪一双好看的眉紧紧蹙起,“衍少,你怎么有食欲下得去口的?”

    的确,他是摸过那里的,坑坑洼洼的,毛毛刺刺的,硌手硌得厉害,这样不堪的酥|胸,不知吃起来是什么滋味?

    “恩,”他意兴阑珊地挑了挑长眉,“爷还就重口味了。是你自己来,还是要我来动手?”

    是叫她脱吧,识相的女人都知道自己来,总归比男人动手来得强,男人下手要是重一点,非得把她弄疼了不可。

    在座的人似乎都看出了这层意思。

    郭少刚刚差点抢了秦衍的肉,自知深深对不住衍少,挪了挪屁股,自认为聪明地说,“衍少,咱就不打扰您好事了,就先撤了。”

    “谁敢走试试看?”秦衍的眸子猛地一眯,一道精光朝郭少射去,让郭少的心也跟着摇晃了下,刚刚腾起的屁股,只得老老实实地坐下去。

    “这才对嘛,难得本少这么有兴致,都给我学着点,看本少是怎么调教女人的?”秦衍眸光这才放得柔和些,看向怀里的女人,脸色灰败,用力咬着嘴唇,但是仍倔强地不肯朝他低头,这样么,只好他亲自来动手了。

    啧啧……脱女人的衣服这种活,对于黔城色名远播的秦少来说,向来是信手拈来啊。

    他邪肆一笑,伸手探向青溪,青溪猛得一抖,艰涩地开口,“我自己来。”

    “这样才乖嘛!”秦衍放开了她,让她自己来动手。

    四周的目光暗暗地都朝她看过来,轻蔑的,好笑的,冰冷的,同情的,都让她指尖发白。

    她轻轻颤抖着身子,缓缓起身,冰冷的指尖触上自己厚棉袄的金属拉链,同样凉得没温度,但她却察觉不到,牙齿深深嵌入唇上,似乎要磕出两个血窟窿,她才甘心。

    秦衍笑米米地,看着她青白的手指,缓缓将拉链拉下,他看过许多女人在他面前脱衣服,明星、空姐、嫩模等等,却从来没觉得有此刻的这种过瘾的痛块感。

    拉到衣摆,分开拉链,她里面穿了件白色的海马毛毛线衫,毛茸茸的很柔软的样子,就像小白兔在朝他招手,他真心有一种扑倒她的冲动。

    肥厚臃肿的厚棉袄脱下,即便她里面穿了件宽松的毛衣,隐隐看出这个女人的身段,想想就知道是极其逍魂的。

    她脱得很慢,秦衍也不催,像是在赏心悦目地欣赏着此等风流景色,但实际上腹下早就按捺不住,他二弟早就挺得笔直笔直的了,就等扛枪上阵了。

    手臂从袖子里退出,脱一件外套而已,就教她脱得这么吃力。

    掂了掂手里外套的重量,还真是重得压得她喘不过气来,随手一甩,抛向秦衍。

    棉袄展开,如大大的披风兜向他,条件反射地眨了下眼,抬手,接住。

    然,在他接下她外套的同时,听得“嗙”的一声,清晰得惊人,那是酒瓶子摔碎的声响。

    只不过眨眼之际,秦衍看到站在他面前的这个女人又是其他一副玉石俱焚的姿态。

    他眸子攸得收得铁紧,而她一只手持着残破的酒瓶,破碎锋利的口子对准了自己颈上大动脉,好像一不小心,扎进去,就会血溅当场。

    想到可能有一股滚烫腥臭的血液溅到他脸上,秦衍将手上的衣服狠狠拧了一下。

    这个女人当真狡猾,故意说自己主动脱衣服,好起身靠近桌沿的那瓶红酒,又趁着他接住她衣服的间隙,抡起酒瓶用力摔碎,拿她自己的性命来作为要挟。

    是在哪部电影里看过,在武器排行榜上,折凳第一,酒瓶第二,手边没有折凳,现在她真的只能用酒瓶当武器自保了。

    有几个陪场子的女人吓得尖叫出声,纷纷往身边的男人怀里钻,男人们则都皱着眉,只是出来玩玩的,可不想闹出什么人命来。

    门外那个穿着超短裙的女孩是一直在外面恭候着的,这时也听见包厢里这么大的动静,吓得心眼一跳,刚才还好好的呀,里面传来了歌声,还时不时地传出笑声,怎么一转眼,里面就好像在打架斗殴了?

    女孩慌乱极了,这么大动静,该不是刚刚进去的那位小姐出事了吧,然而这又是贵宾包厢,又不敢贸贸然开门进去,只敢贴着门偷|听。

    “阮青溪,你要干什么?”

    青溪轻轻颤抖着,清冽的眸子薄红,紧紧盯着秦衍,连她说话的声音都在发颤,“秦衍,我们原本就是路人,你不犯我我不犯你,我到这里来不过是想找份工作而已,可是,你为何要跟他们那些人一样,非得把我往绝路上逼?”

    青溪也想按着这些大爷的要求,他们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只是没想到他要如此羞辱她?她也以为自己能承受得了,能放下所有的高姿态,陪笑陪唱,但是这个男人实在欺人太甚,她唯一那一丁点可怜的自尊,他都要彻底粉碎掉才甘心。

    门外的女孩听到这里,吓得脸色青白,这是要闹出人命了呀,腿微微一发软,咬了咬牙关,赶紧去通知沈姐去,这个时候,也只有沈姐才能救这个新来的陪唱。

    包厢里的气氛冷凝成冰,大家都大气不敢出一声,衍少这脾气,向来说一不二的,又不敢劝衍少收手,万一……万一这个女人真死在了他们面前,可真是头疼的事。

    秦衍努了下唇角,他们那些人?都有谁?他从没想过要把她往死路上逼,他要的只是她的屈服。

    看着她的手背上浅青色静脉迸出,酒瓶里面的红酒沿着她皓白的手腕流下来,宛如要流成一条血河。

    他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也曾有几个女人爱他爱到死去活来,要闹死脑活的,后来不都没死成么?女人向来都是这么爱大题小做,他就不信,她当真连命都不要了。

    他的眉不着痕迹地扯了下,随即又没正经地样子耸耸肩说,“不就是不亲你么?不亲就不亲呗,你犯得着闹自杀么?你闹自杀就闹自杀呗,还要浪费我的红酒?”

    他倒是丝毫没有怜惜青溪,只是失落地望了望地上一滩红色液体,摇了摇头,十分可惜的样子。

    青溪微微晃神地听着他这些话,好像就没把她架在脖子上的酒瓶子当回事,这个男人是冷血的还是太过镇定?

    青溪嘴巴动了下,想说,放我走,这陪唱她不干了,谁知对面的男人眼皮一抬,抽身而起,冷而张狂地望着她,一字一句道,“阮青溪,你当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难道我秦衍还真非得上你不可么?给我滚出去,立刻!”

    听得他这么说,青溪这才放下心来。

    还好,还好,她这样刚烈的个性,总算让这个男人厌恶透顶了。

    工作还可以再找,命可就一条。

    手一松,扔掉了手上那个残破的酒瓶子,转身就要往门口走,谁料身后一阵冷风擦过,一只手飞快擒住了她细瘦的肩胛骨,她震惊地回头,撞上男人一张带着狠厉的小麦色的脸孔,“阮青溪,你还真以为我会这么轻易放过你?我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么?还敢威胁我,难道我秦大少是被吓大的么?”

    “他|妈|的,我还真不信治不了你,阮青溪?”狠厉地说着,他就像拎小鸡一样地拎起她,毫不怜惜地朝沙发上用力扔过去。

    重重摔在沙发上,青溪的后脑勺撞在沙发扶手上的硬处,撞得她脑袋里嗡嗡响。

    她真的没想到这个明明开口叫她滚出去的男人,竟然会无耻地出尔反尔,她始终是太轻信人了,尤其是这个花花大少。

    但是,后悔太晚了。

    她吃力地睁开冒着金星的眼睛,模模糊糊看到男人的身影如才狼虎豹一样朝自己扑过来,隐隐约约还听到了这只兽咬牙切齿的声音,“本少还真从来没试过用强的滋味,今个儿,我就为你破一次例。”

    用强?

    她也不知道被强究竟是什么滋味呢?只在影片里看过,女人在被强时,总是要上演三步曲的,一大哭大喊,二挣扎厮打,三喊救命,可是最后还是被强了……

    她浑身骨头被摔得生疼,头痛欲裂,实在是没什么力气起来跟他大闹,只是睁大了一双通红却如死灰一般的眼,默默地,无声地看着这个试图对她施暴的男人,像是在无声的控诉。

    其他一干人等是知道衍少这场野战非打不可了,又不能离开,都只是不动声色地背过身去,硬着头皮聆听接下来嗯嗯啊啊哼哼哈哈的美妙圣音了。

    仍然只有角落里的那个男人,始终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冷眼观看着一切在按部就班地继续发生着,好像看女人被强也就像是赏风花雪月那般简单。

    “嗙,嗙,嗙……”

    门外传来了敲门急切的敲门声。

    “衍少,请您开下门,如果阮小姐唱得不好,我们还可以为您换人,您千万别因为个小小陪唱的,污了您尊贵的身份。”

    沈静怡在门口焦急地拍着门,手掌撞击在坚硬的门板上也不觉疼,本以为青溪能伺候好这些爷,最后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她也是个被丈夫抛弃的女人,对这个跟她有相似命运的阮青溪是有着说不出的心疼的,自然不希望她出事,更何况还是朱珠介绍过来的,到时候在朱珠那里也不好交代了。

    妈的,秦衍正在兴头上,听到外面的嚷嚷声,他心里暗暗骂了句***,敢来扰他办正事。

    “门外的再敢乱叫,明个儿本少叫你们统统滚蛋。”

    一旁的超短裙女孩急得要跳脚,“怎么办?怎么办?依着衍少的个性,会把阮小姐弄死在里面的。”

    “阮青溪是朱珠介绍来的,我不能让她出事!”

    听到“阮青溪”这三个字时,正要跨进隔壁二号包厢的脚步猛地顿了下。

    沈静怡一咬牙,豁出去了一般,就算是要得罪上帝,就算是饭碗不保,她也没办法见死不救,双手握上门把,用力拧开,就看见了青溪被秦衍死死压在了身底下,而男人的手大肆在青溪胸前胡作非为,撕开她微宽的毛衣领,直撕到肩下,在她衣服上开了很大的一道口子后,他迫不及待地去推她的文胸。

    他一直想要瞧清楚她乳上那些坑坑洼洼的疤痕究竟是怎样造成的?

    然而,这一瞧,却让动作粗劣,*膨胀的秦少登时泄了火。

    “怎么会这样?”

    秦衍喃喃自语,目光纠错地抬头看向青溪的脸,只瞧见了她一张惨白的脸上,唯独一双布满了血丝的空洞洞的眸子分外鲜明,鲜明得可以刺痛他的眸。

    男人的手募得一抖,差点从她身上摔下来。

    即便闭上眼,他也没办法把刚刚看到的一幕从脑海里抹去,那哪里是年轻女人的胶乳?

    她的左乳上爬满了一道道狰狞的疤痕,有旧的深疤,有新的浅粉疤痕,口子或长或短,最可怕的除了长条形状的疤,还有一个个褐色小圆疤,他一瞧就知道,这是有人用香烟烫上去所造成的。

    他小时候曾不小心被开水烫到过,小拇指上起了很大一个泡,疼了很多天才消下去,而她一个女人,怎么忍受得住这样非人的残酷的折磨?

    她到底在监狱里是怎么熬过来的?

    突然的,他心眼一痛,很想伸手抱一抱她,单纯地,没有思疑地想好好抱一抱她。

    于是,肢体的反应总比思维来得快,他的臂膀已经不由自主地缓缓朝她伸出去,忽然,门口男人面无表情地沉声冷吼,“别碰她!”

    *

    Ps:拼了老命已经更到了第九章啦,还有一章。喜欢的要狠狠投推荐票,狠狠留言。请你们一定要相信,你们的支持是狐狸坚持的最大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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