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坑货是没有前（钱）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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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艾布纳的日常和第一天基本没有什么不同——半天用来自习，或者被导师指导的自由安排时间，被艾布纳用来完成作业以及和帕莉丝练习剑术。另外半天，则是用来学习其他的课程。
那位班杰明老师的作业自然没什么好说的，《大陆典故谚语》全集只要按部就班抄就可以。读书笔记的话，也有他打好的腹稿作为理论依据——虽然需要逐字逐句的斟酌修改，以勉强符合自己的年龄与见识，但也就是水磨工夫，只要时间足够，完全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而帕莉丝的训练......其中固然有锻炼肌肉、骨骼、筋脉的普通部分，但也有另外一些让他颇为头痛的部分——如果不是艾布纳有着成年人的理智，经历过高三地狱磨炼的意志，以及对方确实是个美少女，恐怕他早就敬谢不敏了。
平心而论，即使只锻炼了几天，艾布纳也足以感受到传自那位奥布里安家族强者的锻炼方法确实相当有效，难度也不怎么高，除了累一点，疼一点之外，几乎没有任何副作用——仅仅从肉.体上来说的话。
——精神上来说并不是这样——
真要让艾布纳来说的话，少女和他之间的部分练习，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与其称之为‘训练’，不如称之为‘殴打’，或者‘以打代练’更合适一点。
是的，就是殴打，就是‘以打代练’。虽然帕莉丝并没有用太大的力气，也不是在故意针对他，或者说想看他的笑话。但因为艾布纳自身那令人残念的，完全可以称之为王八拳的基础。对上即使已经大大放水，将力量速度反应等都拉低到他自身水平程度的三级骑士帕莉丝，也无法逃脱被殴打的命运——顶多就是被殴打的不那么难看一点点。
不过由于在训练之前已经穿上了防具，所以并没有出现艾布纳的身体上青一块紫一块，好像被家暴一样的状况。顶多只是锻炼之后身体酸痛一阵子，即使放着不管，也可以在一半天之后自行恢复。
但效果也是明显的——即使只是这样区区几天的‘以打代练’下来，却也让艾布纳感受到了明显的进步：虽然力量的增加微不足道，可身体的协调性和灵活性却增加了不少，就连‘战斗意识’也产生了那么一丝。如果让几天前的他和现在的自己来对战一场的话，艾布纳觉得后者能放倒三五个前者，并且保持基本无伤的状态。
当然，如果和帕莉丝‘训练’的话，还是被殴打的命——并且对方依旧是放了水的。
而在课程方面，因为是一年级，所以他所选择的四门课程分别是通用的《植物学入门》、《动物学入门》、《历史学入门》和偏向魔法、占星、与贤者的《初级数学》——每个人最多可以同时选择六门课程，只要在三个月后的考试中能够通过，就可以顺利学习下一阶段的，或者另一门新的课程。
值得注意的是，这些课程的老师们虽然上课很负责，很认真，对学生们的问题解答的也很耐心，但都没有给他们安排作业——换句话说，完全就是凭借学生的自觉性去学习，去掌握，爱学学，不学滚！
不过，想想也是。这些老师们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高级职业者，肯定还有其他的职业和身份，要他们花费自己宝贵的私人时间，屈尊为艾布纳这些毛孩子批改作业，除非他们全都是大贵族和王族的子弟......不，即使他们全都是王族和大贵族的子弟也不行！顶多在有时间的时候帮他们解答一下——就像他们现在做的一样。
或许，等他们成为高年级，表现出一些天赋的时候，这些老师就会稍微认真一点，给他们留一些课后作业吧。
“——嗯，确实是这样。不过这只是少数人能得到的待遇，大部分的人还是会被放任自流的。”
当和因为简出去执行任务而找他来的帕莉丝在一起时候，艾布纳将自己的猜测问了出来，得到了少女这样半肯定半否定的回答。
“？”
“其实呢，在学院中，大部分的，除了最重要的课程以外的其他课程都只是被用来混日子的。”
“？！”那自己这么努力是为了什么？有什么用？
他学的那么认真，除了真心想掌握知识以外，还有装逼和学以致用的想法——如果大部分课程只是被用来混日子的话，那他学这些还有什么用？给自己看吗？
“呵呵，不要这个样子！”一脸不甘被坑表情的艾布纳让少女忍不住笑了出来，同时出言安抚道，“学院本来的目标，就只是为王国培养出足够合格的中层人员。而以大部分人的天赋，要在六年内完成这样的课业，也是十分勉强的——更何况大家都是意志并不坚定的少年少女。
两相取舍之下，学院方面肯定觉得是让大家成为职业者比较重要一点——反正历史啦、音乐啦、礼仪啦各种知识都可以在毕业以后弥补，而且说不定有些人根本就用不到这些，所以，学院也就对这些‘没用的’（重音）知识类科目不怎么重视了。当然，你们这些准备成为贤者的不算。”
而且，还有一点少女没有说出来。那些相对‘没用’的知识，对有些人来说，即使没有学院，他们所在的家族也会教给他们，甚至比学院教导的更加详细和深入一些。
“......”
“你这么看着我是什么意思？”
艾布纳那惊讶、赞叹、好奇的目光让少女一阵脸红+害羞，于是瞪了一眼他，看起来有些不耐烦和生气的说道。
“没想到帕莉丝小姐你竟然懂得这么多......”
被少女瞪了一眼的艾布纳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好像赞叹一般的说道——两个人认识也有一段时间了，在艾布纳看来，帕莉丝本人固然是一个不错的少女，但也就仅此而已。要她总结出这种颇为有深度的，不符合本人年龄和阅历的话，基本属于特别小的小概率事件——换做简的话还差不多。
而且，从某个刻意加重语调的词语来看的话，对方对学院的这种做法至少是不赞同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觉得我很笨吗？”少女继续瞪着他，怒气上涨。
“不是的。”艾布纳摇摇头，一副老实孩子的样子，“我只是觉得像这么有道理有深度的话，应该是一些成年人总结出来的吧？”
“哼！”尽管心有怨念未了，但帕莉丝也不是（特别）蛮不讲理的女孩，见眼前这个‘木头’已经认错了，并且说的话也有点道理，于是就只是哼了一声，用带着怨念的语调说道：“不错，这是我从简姐姐那里听到的——听简姐姐说，这是她的姐姐，卡特琳大人的一个朋友说的。”
“——卡特琳—大人-的-朋友？”
接下来的几天，艾布纳的日常和第一天基本没有什么不同——半天用来自习，或者被导师指导的自由安排时间，被艾布纳用来完成作业以及和帕莉丝练习剑术。另外半天，则是用来学习其他的课程。
那位班杰明老师的作业自然没什么好说的，《大陆典故谚语》全集只要按部就班抄就可以。读书笔记的话，也有他打好的腹稿作为理论依据——虽然需要逐字逐句的斟酌修改，以勉强符合自己的年龄与见识，但也就是水磨工夫，只要时间足够，完全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而帕莉丝的训练......其中固然有锻炼肌肉、骨骼、筋脉的普通部分，但也有另外一些让他颇为头痛的部分——如果不是艾布纳有着成年人的理智，经历过高三地狱磨炼的意志，以及对方确实是个美少女，恐怕他早就敬谢不敏了。
平心而论，即使只锻炼了几天，艾布纳也足以感受到传自那位奥布里安家族强者的锻炼方法确实相当有效，难度也不怎么高，除了累一点，疼一点之外，几乎没有任何副作用——仅仅从肉.体上来说的话。
——精神上来说并不是这样——
真要让艾布纳来说的话，少女和他之间的部分练习，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与其称之为‘训练’，不如称之为‘殴打’，或者‘以打代练’更合适一点。
是的，就是殴打，就是‘以打代练’。虽然帕莉丝并没有用太大的力气，也不是在故意针对他，或者说想看他的笑话。但因为艾布纳自身那令人残念的，完全可以称之为王八拳的基础。对上即使已经大大放水，将力量速度反应等都拉低到他自身水平程度的三级骑士帕莉丝，也无法逃脱被殴打的命运——顶多就是被殴打的不那么难看一点点。
不过由于在训练之前已经穿上了防具，所以并没有出现艾布纳的身体上青一块紫一块，好像被家暴一样的状况。顶多只是锻炼之后身体酸痛一阵子，即使放着不管，也可以在一半天之后自行恢复。
但效果也是明显的——即使只是这样区区几天的‘以打代练’下来，却也让艾布纳感受到了明显的进步：虽然力量的增加微不足道，可身体的协调性和灵活性却增加了不少，就连‘战斗意识’也产生了那么一丝。如果让几天前的他和现在的自己来对战一场的话，艾布纳觉得后者能放倒三五个前者，并且保持基本无伤的状态。
当然，如果和帕莉丝‘训练’的话，还是被殴打的命——并且对方依旧是放了水的。
而在课程方面，因为是一年级，所以他所选择的四门课程分别是通用的《植物学入门》、《动物学入门》、《历史学入门》和偏向魔法、占星、与贤者的《初级数学》——每个人最多可以同时选择六门课程，只要在三个月后的考试中能够通过，就可以顺利学习下一阶段的，或者另一门新的课程。
值得注意的是，这些课程的老师们虽然上课很负责，很认真，对学生们的问题解答的也很耐心，但都没有给他们安排作业——换句话说，完全就是凭借学生的自觉性去学习，去掌握，爱学学，不学滚！
不过，想想也是。这些老师们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高级职业者，肯定还有其他的职业和身份，要他们花费自己宝贵的私人时间，屈尊为艾布纳这些毛孩子批改作业，除非他们全都是大贵族和王族的子弟......不，即使他们全都是王族和大贵族的子弟也不行！顶多在有时间的时候帮他们解答一下——就像他们现在做的一样。
或许，等他们成为高年级，表现出一些天赋的时候，这些老师就会稍微认真一点，给他们留一些课后作业吧。
“——嗯，确实是这样。不过这只是少数人能得到的待遇，大部分的人还是会被放任自流的。”
当和因为简出去执行任务而找他来的帕莉丝在一起时候，艾布纳将自己的猜测问了出来，得到了少女这样半肯定半否定的回答。
“？”
“其实呢，在学院中，大部分的，除了最重要的课程以外的其他课程都只是被用来混日子的。”
“？！”那自己这么努力是为了什么？有什么用？
他学的那么认真，除了真心想掌握知识以外，还有装逼和学以致用的想法——如果大部分课程只是被用来混日子的话，那他学这些还有什么用？给自己看吗？
“呵呵，不要这个样子！”一脸不甘被坑表情的艾布纳让少女忍不住笑了出来，同时出言安抚道，“学院本来的目标，就只是为王国培养出足够合格的中层人员。而以大部分人的天赋，要在六年内完成这样的课业，也是十分勉强的——更何况大家都是意志并不坚定的少年少女。
两相取舍之下，学院方面肯定觉得是让大家成为职业者比较重要一点——反正历史啦、音乐啦、礼仪啦各种知识都可以在毕业以后弥补，而且说不定有些人根本就用不到这些，所以，学院也就对这些‘没用的’（重音）知识类科目不怎么重视了。当然，你们这些准备成为贤者的不算。”
而且，还有一点少女没有说出来。那些相对‘没用’的知识，对有些人来说，即使没有学院，他们所在的家族也会教给他们，甚至比学院教导的更加详细和深入一些。
“......”
“你这么看着我是什么意思？”
艾布纳那惊讶、赞叹、好奇的目光让少女一阵脸红+害羞，于是瞪了一眼他，看起来有些不耐烦和生气的说道。
“没想到帕莉丝小姐你竟然懂得这么多......”
被少女瞪了一眼的艾布纳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好像赞叹一般的说道——两个人认识也有一段时间了，在艾布纳看来，帕莉丝本人固然是一个不错的少女，但也就仅此而已。要她总结出这种颇为有深度的，不符合本人年龄和阅历的话，基本属于特别小的小概率事件——换做简的话还差不多。
而且，从某个刻意加重语调的词语来看的话，对方对学院的这种做法至少是不赞同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觉得我很笨吗？”少女继续瞪着他，怒气上涨。
“不是的。”艾布纳摇摇头，一副老实孩子的样子，“我只是觉得像这么有道理有深度的话，应该是一些成年人总结出来的吧？”
“哼！”尽管心有怨念未了，但帕莉丝也不是（特别）蛮不讲理的女孩，见眼前这个‘木头’已经认错了，并且说的话也有点道理，于是就只是哼了一声，用带着怨念的语调说道：“不错，这是我从简姐姐那里听到的——听简姐姐说，这是她的姐姐，卡特琳大人的一个朋友说的。”
“——卡特琳—大人-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