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奇异的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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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很快被接通，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小强，今天怎么记得跟妈打电话……”
如果放在往常，方小强肯定先甩出一顿马屁把老娘拍晕，然后再提借钱的事情。不过今天他情绪低落，只能勉强笑道：“妈，我想问你借5000块钱。”
都说女儿大多跟爸亲，儿子大多跟妈亲，这话真是一点不假。起码在方家，方小强绝对骗不到老爸方大同的钱，只有他老妈赵明凤，不管方小强找什么蹩脚的理由，她都会慷慨解囊，尽量满足方小强的要求。
“哟，今天乖儿子连借口都不编了啊……”
虽然赵明凤的语气欢快，话中还带着调侃之意，但方小强却心中一酸，险些接不上话来……
……
方小强的老家在湖湘省银城市凤凰县，那里是唐古江下游，因境内有一座凤凰山而得名。方家在凤凰县已经传了三代，算是土生土长的凤凰人。
在这个人口只有九十多万的小县城里，方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却也早就进了小康。
他爸爸方大同是县自来水公司的科长，每个月工资加外快足有六七千块，赵明凤虽然没有正式工作，却在离家不远的地方租了一个店面，开了一家小超市，每个月刨去各种开销，也能赚个四五千。
以这样的收入水平，在房价只有3000多块的偏远县城，足够活得很潇洒。可惜的是自从方小强去京海打拼后，方家的生活水平那是直线下降。
以前几乎每顿有鱼有肉，现在一周难得沾上一次荤，以前方大同每年都要出去旅游几趟，现在就算是单位组织的免费活动，他都恨不得问领导能不能折成现金给他。
造成这一切的原因无他，就是京海的房价太贵。
方小强是家中独子，他大学毕业后决定去京海市闯荡，做父母的当然要大力支持，正所谓好男儿志在四方，如果真能走出那个偏远的小县城，父母只会高兴祝福，绝不会彷惶失落。
虽然方小强从没有透露过他去京海的真正原因，但为人父母，哪能不关心自己的孩子。特别是伍浩那个大嘴巴，有啥事都藏不住。
于是赵明凤早就知道，方小强去京海打工，是为了一个名叫韩思慧的女孩。
方小强喜欢上了一位京海闺女，这让他的父母又喜又忧……
赵明凤知道京海人非常排外，前段时间异地高考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本地人和外地人在网上骂成一片。象方小强这种外来户，最是被他们瞧不起。
虽然赵明凤也问过伍浩，知道韩家的经济条件不怎么样，严格来说还不如方家。但人嘛，总有些地域差别，就象是那种莫名其妙的地域优越感。
要想娶一个京海闺女，如果没有在当地买房，试问哪个丈母娘会拿正眼看你？
为了儿子，两人都拼了命的攒钱，恨不得马上掏出几十上百万，在京海先付个首付。至于还贷，只要他们还能干得动，当然会帮儿子分担压力。
正所谓可怜天下父母心，不管有钱没钱，谁不希望自己的子女过得平安幸福。
这些事情虽然两人从未向方小强提起过，但他又不是傻子，哪能不明白父母的一片良苦用心……
见方小强半天不说话，赵明凤马上察觉到儿子今天的心情不好，于是赶紧又接了一句。
“行，妈明天就帮你汇过去。”
“谢谢妈，这钱我会尽快还你……”
不等方小强说完，赵明凤马上打断他道：“借什么借啊，爸妈的钱还不都是你的？你一个人在外面，可千万不要委屈自己，该吃吃，该喝喝……咱家虽然不是有钱人，但要养你这个小猪崽，那是一点压力都没有……”
唠唠叨叨说了半天后，赵明凤这才想起一件正事来。
“对了，小强啊，前几天你大堂舅回家祭祖，妈特意找他聊了一下。”
“哪个大堂舅？”
“就是星城的那个，你刚去星城上大学的时候，我们不是还在堂舅家住过几天嘛。”
哦，方小强这才想起来，赵明凤说的大堂舅是她大伯的儿子赵明堂。
赵明堂很小的时候就独自去了星城闯荡，后来也不知道怎么混的，就成了娱乐界的大亨，现在人家在星城有两家酒吧、一家ktv、一家夜总会，号称身家上亿元。
“妈，咱跟人家不是一个级别的人，有啥可聊的？”
这当然不是方小强仇富，见不得有人比他强。而是方小强刚去星城上大学的那年，方大同和赵明凤执意要送他去，于是一家人就在赵明堂家借住了几天。
赵明堂毕竟是从凤凰县里走出来的，再加上他极重感情，对方小强一家人是十分热情。只是赵明堂的老婆和女儿，成天阴阳怪气，很是瞧不上他们这几位从乡下来的穷亲戚。
方小强至今还记得，他那个远房表妹赵筱涵，养了一条大金毛，那家伙十分记仇，就因为某天方小强不小心，误食了一盒它的狗粮，结果大金毛不依不饶一直冲他汪汪吼。
更气人的是当时已经17岁，只比方小强小一岁的赵筱涵，明明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却比熊孩子还不如，非要逼着他向大金毛认错，要不是赵明堂正好回来，两人差点都要动手打起来。
这件事闹得两家人很尴尬，虽然赵明堂大骂了女儿一顿，赵明凤也狠狠修理了方小强，但第二天一大早，方大同和赵明凤就找借口提前回了凤凰县。而从那天之后，赵明堂虽然经常喊方小强去他家吃饭，但这厮一直没有再登过门。
“小强啊，不是妈说你，你心眼也太小了。筱涵毕竟是女孩子，又比你小一岁，你就不能让着她点。”
我让着她，我凭啥要让着她？看她那模样，我们一家三口都比不上她养的那条大金毛，象这种把狗看得比人还重的亲戚，不走也罢。
赵明凤知道自己的儿子虽然表面上看着性格挺好，但真要是发起脾气来，那简直比牛还犟。于是她也不再多劝，直奔主题道：“上回我听你说，你租的房子马上就要拆迁了。”
“是啊，快要拆了。”
方小强租住在京海市手表厂宿舍区，这里曾经生产过全国知名的京海牌手表，在最辉煌的年代，足足有近万名职工。
遥想四十多年前，永远自行车、胡蝶缝纫机、京海手表，那可都是响誉全国的名牌，不管谁家结婚，只要备上这三样东西，那真是倍有面子的事情。
如今时代变了，这些曾经的名牌也随着岁月流逝，都被扫进了历史的垃圾堆。方小强租住的这幢足有40多年历史的老旧楼房，也面临着即将被拆迁的命运……
“我让你爸在网上查了一下，大家都说现在京海郊区的交通挺方便，坐地铁进城只要一个多小时。关键是那边的房价也不算太贵，要不你干脆别租房了，咱们去郊区买套房。”
在京海买房？方小强楞了一下，没想到他父母的消费观念居然比他还要激进。
现如今京海的房价那真叫一个贵得离谱，很多市中心的高档楼盘直接破了十万，连差一点的地段也要三四万，就算去郊区，估计没个一两万一平也拿不下来。自家的家底他是知道的，要说有个三四十万他相信，再多就不太可能了。
“咱家哪来那么多钱？”
“钱你就不用操心了，你堂舅答应借50万，家里这么些年下来也攒了40多万。小强啊，我跟你爸商量过，与其租房住，还不如拿租金来付银行按揭呢……”
赵明凤一打开话匣子，那真叫一个滔滔不绝，就连以后他们要去京海帮方小强带孩子，都给考虑进去了。非要买三房二厅的户型，还真是一点不怕京海的房价高。
带啥孩子啊，哥的老婆还不知道在哪呢……
“行了，妈，这事咱们回头再商量吧……”
……
等方小强好不容易挂了电话后，流氓鸟的声音又在他脑中悠悠响了起来。
‘怎么样，我没忽悠你吧？’
这个电话足足打了一个多小时，因此听完神鸟大人的话后，方小强没有急着回答它，而是略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方小强，你想不想出任ceo，迎娶白富美，从此踏上人生的巅峰……’
见方小强不理它，神鸟大人又换了一种略带诱惑的语气，只是它没有想到，不等它说完，方小强已经破口大骂道：‘滚你丫的！你个死骗子，就你现在这鸟样，能帮上哥啥忙！’
‘沃艹……劳资……我……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流氓鸟先是无比愤怒，险些就要直接翻脸，接着又强自忍耐下来，继续苦口婆心劝着。
‘今天你见识了我的本领吧。’
‘你有啥本事？’
我圈圈你个叉叉！等劳资恢复法力后，整不死你丫的！
神鸟大人暗自咒骂，表面却不露声色。
‘方小强，我的神奇本领，你自己心里清楚，犯不着占嘴上便宜。要不是我被困在你的身体里，我绝不会选你这种人合作。’
‘哦，那要不要哥去上个厕所，把神鸟大人您给拉出来……’
贱人，先让你得意几天，后面有你哭的时候……
方小强当然看不到，这会儿在他的左胸膛部位，有一只鸽子纹身突然出现，那只鸽子正咬牙切齿，表情显得无比生动。
‘你家里应该有镜子吧……’
流氓鸟的话让方小强楞了一下，接着这厮撇嘴道：‘关你鸟事！’
‘我不想跟你吵，如果你家里有镜子，你就去照一照，看看在你的左胸上有什么东西……’
咦，听到流氓鸟语气郑重，似模似样，方小强倒也不敢大意，赶紧起身来到厕所，先按亮了灯，接着掀开衣服，对着镜子一照……
电话很快被接通，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小强，今天怎么记得跟妈打电话……”
如果放在往常，方小强肯定先甩出一顿马屁把老娘拍晕，然后再提借钱的事情。不过今天他情绪低落，只能勉强笑道：“妈，我想问你借5000块钱。”
都说女儿大多跟爸亲，儿子大多跟妈亲，这话真是一点不假。起码在方家，方小强绝对骗不到老爸方大同的钱，只有他老妈赵明凤，不管方小强找什么蹩脚的理由，她都会慷慨解囊，尽量满足方小强的要求。
“哟，今天乖儿子连借口都不编了啊……”
虽然赵明凤的语气欢快，话中还带着调侃之意，但方小强却心中一酸，险些接不上话来……
……
方小强的老家在湖湘省银城市凤凰县，那里是唐古江下游，因境内有一座凤凰山而得名。方家在凤凰县已经传了三代，算是土生土长的凤凰人。
在这个人口只有九十多万的小县城里，方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却也早就进了小康。
他爸爸方大同是县自来水公司的科长，每个月工资加外快足有六七千块，赵明凤虽然没有正式工作，却在离家不远的地方租了一个店面，开了一家小超市，每个月刨去各种开销，也能赚个四五千。
以这样的收入水平，在房价只有3000多块的偏远县城，足够活得很潇洒。可惜的是自从方小强去京海打拼后，方家的生活水平那是直线下降。
以前几乎每顿有鱼有肉，现在一周难得沾上一次荤，以前方大同每年都要出去旅游几趟，现在就算是单位组织的免费活动，他都恨不得问领导能不能折成现金给他。
造成这一切的原因无他，就是京海的房价太贵。
方小强是家中独子，他大学毕业后决定去京海市闯荡，做父母的当然要大力支持，正所谓好男儿志在四方，如果真能走出那个偏远的小县城，父母只会高兴祝福，绝不会彷惶失落。
虽然方小强从没有透露过他去京海的真正原因，但为人父母，哪能不关心自己的孩子。特别是伍浩那个大嘴巴，有啥事都藏不住。
于是赵明凤早就知道，方小强去京海打工，是为了一个名叫韩思慧的女孩。
方小强喜欢上了一位京海闺女，这让他的父母又喜又忧……
赵明凤知道京海人非常排外，前段时间异地高考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本地人和外地人在网上骂成一片。象方小强这种外来户，最是被他们瞧不起。
虽然赵明凤也问过伍浩，知道韩家的经济条件不怎么样，严格来说还不如方家。但人嘛，总有些地域差别，就象是那种莫名其妙的地域优越感。
要想娶一个京海闺女，如果没有在当地买房，试问哪个丈母娘会拿正眼看你？
为了儿子，两人都拼了命的攒钱，恨不得马上掏出几十上百万，在京海先付个首付。至于还贷，只要他们还能干得动，当然会帮儿子分担压力。
正所谓可怜天下父母心，不管有钱没钱，谁不希望自己的子女过得平安幸福。
这些事情虽然两人从未向方小强提起过，但他又不是傻子，哪能不明白父母的一片良苦用心……
见方小强半天不说话，赵明凤马上察觉到儿子今天的心情不好，于是赶紧又接了一句。
“行，妈明天就帮你汇过去。”
“谢谢妈，这钱我会尽快还你……”
不等方小强说完，赵明凤马上打断他道：“借什么借啊，爸妈的钱还不都是你的？你一个人在外面，可千万不要委屈自己，该吃吃，该喝喝……咱家虽然不是有钱人，但要养你这个小猪崽，那是一点压力都没有……”
唠唠叨叨说了半天后，赵明凤这才想起一件正事来。
“对了，小强啊，前几天你大堂舅回家祭祖，妈特意找他聊了一下。”
“哪个大堂舅？”
“就是星城的那个，你刚去星城上大学的时候，我们不是还在堂舅家住过几天嘛。”
哦，方小强这才想起来，赵明凤说的大堂舅是她大伯的儿子赵明堂。
赵明堂很小的时候就独自去了星城闯荡，后来也不知道怎么混的，就成了娱乐界的大亨，现在人家在星城有两家酒吧、一家ktv、一家夜总会，号称身家上亿元。
“妈，咱跟人家不是一个级别的人，有啥可聊的？”
这当然不是方小强仇富，见不得有人比他强。而是方小强刚去星城上大学的那年，方大同和赵明凤执意要送他去，于是一家人就在赵明堂家借住了几天。
赵明堂毕竟是从凤凰县里走出来的，再加上他极重感情，对方小强一家人是十分热情。只是赵明堂的老婆和女儿，成天阴阳怪气，很是瞧不上他们这几位从乡下来的穷亲戚。
方小强至今还记得，他那个远房表妹赵筱涵，养了一条大金毛，那家伙十分记仇，就因为某天方小强不小心，误食了一盒它的狗粮，结果大金毛不依不饶一直冲他汪汪吼。
更气人的是当时已经17岁，只比方小强小一岁的赵筱涵，明明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却比熊孩子还不如，非要逼着他向大金毛认错，要不是赵明堂正好回来，两人差点都要动手打起来。
这件事闹得两家人很尴尬，虽然赵明堂大骂了女儿一顿，赵明凤也狠狠修理了方小强，但第二天一大早，方大同和赵明凤就找借口提前回了凤凰县。而从那天之后，赵明堂虽然经常喊方小强去他家吃饭，但这厮一直没有再登过门。
“小强啊，不是妈说你，你心眼也太小了。筱涵毕竟是女孩子，又比你小一岁，你就不能让着她点。”
我让着她，我凭啥要让着她？看她那模样，我们一家三口都比不上她养的那条大金毛，象这种把狗看得比人还重的亲戚，不走也罢。
赵明凤知道自己的儿子虽然表面上看着性格挺好，但真要是发起脾气来，那简直比牛还犟。于是她也不再多劝，直奔主题道：“上回我听你说，你租的房子马上就要拆迁了。”
“是啊，快要拆了。”
方小强租住在京海市手表厂宿舍区，这里曾经生产过全国知名的京海牌手表，在最辉煌的年代，足足有近万名职工。
遥想四十多年前，永远自行车、胡蝶缝纫机、京海手表，那可都是响誉全国的名牌，不管谁家结婚，只要备上这三样东西，那真是倍有面子的事情。
如今时代变了，这些曾经的名牌也随着岁月流逝，都被扫进了历史的垃圾堆。方小强租住的这幢足有40多年历史的老旧楼房，也面临着即将被拆迁的命运……
“我让你爸在网上查了一下，大家都说现在京海郊区的交通挺方便，坐地铁进城只要一个多小时。关键是那边的房价也不算太贵，要不你干脆别租房了，咱们去郊区买套房。”
在京海买房？方小强楞了一下，没想到他父母的消费观念居然比他还要激进。
现如今京海的房价那真叫一个贵得离谱，很多市中心的高档楼盘直接破了十万，连差一点的地段也要三四万，就算去郊区，估计没个一两万一平也拿不下来。自家的家底他是知道的，要说有个三四十万他相信，再多就不太可能了。
“咱家哪来那么多钱？”
“钱你就不用操心了，你堂舅答应借50万，家里这么些年下来也攒了40多万。小强啊，我跟你爸商量过，与其租房住，还不如拿租金来付银行按揭呢……”
赵明凤一打开话匣子，那真叫一个滔滔不绝，就连以后他们要去京海帮方小强带孩子，都给考虑进去了。非要买三房二厅的户型，还真是一点不怕京海的房价高。
带啥孩子啊，哥的老婆还不知道在哪呢……
“行了，妈，这事咱们回头再商量吧……”
……
等方小强好不容易挂了电话后，流氓鸟的声音又在他脑中悠悠响了起来。
‘怎么样，我没忽悠你吧？’
这个电话足足打了一个多小时，因此听完神鸟大人的话后，方小强没有急着回答它，而是略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方小强，你想不想出任ceo，迎娶白富美，从此踏上人生的巅峰……’
见方小强不理它，神鸟大人又换了一种略带诱惑的语气，只是它没有想到，不等它说完，方小强已经破口大骂道：‘滚你丫的！你个死骗子，就你现在这鸟样，能帮上哥啥忙！’
‘沃艹……劳资……我……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流氓鸟先是无比愤怒，险些就要直接翻脸，接着又强自忍耐下来，继续苦口婆心劝着。
‘今天你见识了我的本领吧。’
‘你有啥本事？’
我圈圈你个叉叉！等劳资恢复法力后，整不死你丫的！
神鸟大人暗自咒骂，表面却不露声色。
‘方小强，我的神奇本领，你自己心里清楚，犯不着占嘴上便宜。要不是我被困在你的身体里，我绝不会选你这种人合作。’
‘哦，那要不要哥去上个厕所，把神鸟大人您给拉出来……’
贱人，先让你得意几天，后面有你哭的时候……
方小强当然看不到，这会儿在他的左胸膛部位，有一只鸽子纹身突然出现，那只鸽子正咬牙切齿，表情显得无比生动。
‘你家里应该有镜子吧……’
流氓鸟的话让方小强楞了一下，接着这厮撇嘴道：‘关你鸟事！’
‘我不想跟你吵，如果你家里有镜子，你就去照一照，看看在你的左胸上有什么东西……’
咦，听到流氓鸟语气郑重，似模似样，方小强倒也不敢大意，赶紧起身来到厕所，先按亮了灯，接着掀开衣服，对着镜子一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