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书吧 > 神偷囧妃,洞房夜休夫 > 第二十三章 大大的惊喜

第二十三章 大大的惊喜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盛唐风华逆鳞续南明大明1617

69书吧 www.69shu.cc,最快更新神偷囧妃,洞房夜休夫最新章节!

    柔软的丝网将水卿衣整个捆住,下意识的运气挣裂,蓦然停住动作,手微动,探入袖口内,点点白粉落入地上,不做任何挣扎。

    黑衣人防着她,不敢近身,几人打了眼色,将水卿衣点了穴,康健上带走。

    水卿衣闭着眼,感觉弯弯绕绕走了许久,还没有到达目的地,而自己手心的粉末还剩一丁点了,马上就没有了,若是在这之前没到,那她不是白做工了?

    幸而,一个转身,便进了门,能感受到他们的小心谨慎,忽而,扛着她行走之人,顿住了步子。

    “主上!”几个黑衣人恭敬地喊道。

    水卿衣心一沉,暗道:糟糕!

    她手中还有一小撮粉末,他们直直的站着,可她被点穴,手指僵硬,依旧留着一点点小细缝,方便粉末飘落做记号,这一停下,她控制不了让粉末不滑落,手下方位的地上定然会积成一小堆明显的白粉,会引起他们的注意。

    虽然药粉是特制,隔上片刻会消融,独留气味,他们发现不了来时的记号,但会引起警惕心,把她抱走怎么办?

    想到穴位还差一点才能冲开,心里急的直骂娘。

    “扔进后院看守。”阴森的声线透着丝丝寒气,直钻人心底,让人遍体生凉。

    见他们走了,水卿衣松了口气,额间竟冒出点点晶莹的汗珠。

    “等等。”

    蓦然被喊住,水卿衣心提到嗓子眼了,难道被发现了?这样想着,心里直打鼓,加快冲破穴道的节奏。

    带着面具,浑身被黑斗篷裹着,阴鸷的目光看着被抗在肩上的水卿衣,闪过狠绝。“丢进水牢。”

    半晌,听到黑衣人的吩咐,水卿衣松了口气,穴道已经被冲开了,不怕有生命危机,冷雾他们也该发现她不见了吧!

    被抬走前,水卿衣微微睁开眸子,扫过黑衣人脚边的白粉,深深的打了寒颤:好险!

    她武功虽高,可敌不过擅用蛊虫之人,若一个不小心被控制住,那就得小失大,可若她不被抓来,肯定找不到他们的藏身之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哐啷——”铁门关着的声响,尖锐刺耳。

    水卿衣看着自己被罩在丝网中丢尽水牢,嘴角微勾,露出冷嘲,这丝网只要不是天蚕丝所致,难为不了她。

    动手挣开丝网,刚要起身,便听闻虚浮的脚步声传来,立即扯过丝网盖着,凤眼微睁开一条细缝,盯着门口之人。神色错愕,竟没料到是他?

    胸前衣襟松垮,目露淫邪光芒的李牧,一步三晃悠的行至水卿衣跟前,看着她浑身被水浸湿,露出玲珑勾人的曲线,双手忍不住的搓了搓。

    “公主,你不要怪我,谁叫你帮衬着那贱人。”李牧蹲在青石地板上,费力的把水中的水卿衣拉上岸,目光肆无忌惮的在水卿衣身上游走。

    他至从大殿见她揭露真容,日日想她想得肝疼,碍于身份不能把她强抢着进府,暗中寻找与她有些地方相同的女人,行苟且之事,脑子里满满都是她的容颜,如今,他终于可以把她压在身下,让她在自己怀中婉转承欢,禁不住一阵兴奋。

    “公主,我会好好疼你的。”激动的黄白的脸通红,双手颤抖的解开丝网,柔韧的丝网仿若被打磨的刀刃,把李牧的手划开深深的一条伤口,鲜血汩汩的往外冒。

    水卿衣嫌恶的朝一旁滚去,把丝网弄断,迳自把丝网摘掉,看着李牧吃惊的瞪着她,抬脚把李牧踹进水牢里。

    “噗通”一声,李牧整个人沉在水底,脏污不堪的水里冒着水泡,看着李牧冒出头来,水卿衣扳断一旁的木栏,拿着木棍敲打着李牧的头顶,生生把他按进去。

    ‘咕噜咕噜’的冒着一连串气泡,水卿衣玩上瘾了,隔一会儿放李牧出来出口气,转瞬按下去憋闷,如此重复几次,水卿衣见差不多了,适才把李牧捞站起来。

    “你要好好疼本宫?”水卿衣冷若寒霜,看着大喘气的李牧,晶亮的瞳孔折射骇人的冷芒。

    李牧浸泡在恶臭的水里,窒息感瘪的他胸口闷痛,仿佛要爆裂开来,死亡的恐惧席卷他每一根神经,就在他以为要离开这花花世界时,突然又有新的空气充盈肺部,来不及庆幸,再次体验死亡笼罩的恐惧,吓得肝胆俱裂,已然失禁。

    趴伏在岸上,看着浑身散发阴寒之气的女人,她不再是高贵美丽的女人,而是地狱恶魔,来向他索命的厉鬼。

    水卿衣含笑的脸,看在他的眼底格外狰狞可怖,牙关打颤的摇头:“不…不敢…”

    “是你与乔非设计本宫?”水卿衣拿着木棍抵在李牧的咽喉,仿佛他一个谎言,便会刺破。

    李牧瞳孔圆睁,里面布满了恐惧,浑身冷汗涔涔,喉间的刺痛让他张口结舌的托出实话。“我…我不认识…认识他,他说…能帮…帮我得到你。”

    水卿衣蹙眉,紧紧的盯着他不语。

    李牧生怕这个煞星不相信他,竖着手指说道:“我以宗氏名义起誓,没有半句假话。”

    水卿衣敛眸,她本来就相信李牧的话,乔非是个谨慎的人,怕是利用他来抓捕自己,何况,古代之人最是迷信,他都以宗氏名义起誓,吓得不轻。

    眼底闪过鄙薄,这样的人好利用,也容易被出卖,贪生怕死,又是淫邪好恶之人。

    眼底闪过厉色,木棍蕴含着内劲,朝着李牧带着扳指的右手拇指挥去,伴随着惨叫声,拇指骨碌骨碌的滚到水卿衣脚边。

    水卿衣拿着东西包起来,藏在腰帛间,把丝网绑住李牧,适才打量着水牢出去。

    门口守着两个黑衣人,水卿衣拿着木棍敲晕,出了暗室,便是一个小花园,常年没有修葺长满了杂草,右边是个老旧斑驳的抄手回廊,左边则是几间厢房,四周是一丈高的围墙,地方极为陌生,不似她上次来过的南街街尾的宅子。

    水卿衣闪身藏匿在柱子后,便瞧见乔非独自朝这边走来,思索着要不要动手,她一人之手有多少胜算,可就在她片刻失神间,一袭紫衣和黑衣的冷言冷雾持剑朝乔非刺去。

    水卿衣想也没想欺身而去,趁着乔非对付冷言冷雾,袭击他的后背,见他躲闪开抬手放毒,水卿衣神色一冷。“屏息!”

    说罢,冷雾已经中毒晕倒,乔非趁着空档放个烟雾弹想要逃离,水卿衣手疾眼快的飞身追去,快若闪电,对着那一团虚影砍去,温热的液体溅了她一脸,只见半截手臂砸落在地,正要趁胜追击,却听到身后喊来一声,令她身体一顿。

    “主子,冷雾中毒太深,呼吸很弱,快不行了。”冷言失了往日的冷静,焦急的失声的喊道。

    水卿衣回头看了一眼冷雾,犹豫间,乔非已然消失了踪影!

    靠!

    水卿衣忍不住爆粗口,愤怒不甘的把手中的剑扔掉,差一点,只差一点她就要了乔非的狗命!

    折回摸着冷雾的脉象,神色冷凝,当即吩咐道:“你赶紧抱着冷雾去找北辕尘,我随后就来。”想了想,又觉得不妥,咬牙说道:“走,一起去!”

    “主子,我们带了不少人,逃不掉几个。”冷言似是瞧出水卿衣的动机,回头解释。

    水卿衣眉头却没有舒展,心底的不安逐渐的扩散,狡兔三窟,乔非在雪临便是如此,更遑论经历这麽多,他的心计更是深不可测,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据点,打草惊蛇,没能一举歼灭乔非,怕是他下次卷土重来,不是这么好对付。

    “不打紧。”说罢,便一同去了行宫。

    ……

    冷雾中的毒已经控制,水卿衣心里不甘与不安交织,想到乔非狠辣阴厉的性子,有些坐不住了。心里猜测这兵部尚书是否已经被乔非收买?

    看着躺在盒子里的断指,水卿衣让冷言送了去,想到在暗室里的傅琴,起身独自一人来到暗室,墙壁上昏黄的烛火摇曳,墙角的傅琴脸色惨白如纸,虚弱的蜷缩成一团。

    “令贵妃,这儿呆的可舒心?”水卿衣想到她要对付自己的种种手段,嘴角挂着冷厉邪肆的笑。

    傅琴一听这嗓音,浑身抖的如筛子,眼底情绪复杂,炽烈的恨与惊恐交织,想到她被几个男人折磨了两天一夜,下体都已经溃烂,更别谈孩子能在那一场激烈的凌辱中幸存。

    她心底嫉妒厌恶反感那几个低贱的男人,可止不住的去迎合,却享受,让她耻辱,她是一国尊贵的贵妃娘娘,怎可那么*,堪比勾栏女人?

    闻着下体不断散发出的恶臭味,傅琴如野狼凶恶的眼神瞪着水卿衣,似要将她吞噬。

    “贱人,有本事你杀了本宫!”傅琴厌恶着自己,她想要活,可是身体被折磨得一身病痛,下体阵阵刺痛让她坐不住,可倒下,浑身都痛的像针扎,她折磨的近乎疯狂,想要寻死,可浑身无一丝力气,连举手都费力,第一次正真的见识了水卿衣狠毒的手段!

    “想死?”水卿衣玩味的看着傅琴,眼底满是讥讽,用脚轻轻的踢着傅琴,傅琴整个人猛的抽搐,片刻间,额头便渗透出豆大滴的冷汗,浑身像是有千万把钝刀在割肉,她想要咬唇缓解痛苦,也是奢侈。

    “没那么简单!”水卿衣如梦魇的声音在傅琴耳边响起。

    “求你…求你杀了我…”傅琴嘤嘤低泣,她受不了了,她要疯了,要崩溃了,可她的神经却无比的清晰,身体内的痛楚随着时间的延长,不断的扩大。

    “千刀万剐的滋味好受么?”水卿衣恍若未闻,看到傅琴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低下高贵的头颅向她求饶,心底传出阵阵的快感,若不是傅家,身子的前身也不至于会死,她继承了这个身体,傅臻也没想过放了她,她与傅家早已是死敌!

    “啊——啊——”傅琴再也忍耐不住,使劲浑身力气撞在墙上,在别人看来只是轻轻的一撞,对傅琴来说,仿若有千斤顶砸落在她头颅,身子瘫软,她清楚的感觉到骨头寸寸碎裂,可令她崩溃的是…她还是死不了,无穷无尽的承受着痛苦。

    “十五年前,你父亲可有参与过谋害我娘亲的事?”水卿衣蹲在地上,看着阿恨研制的千刀万剐和粉身碎骨的毒药,眼底露出满意,带着手套抬高傅琴的头说道:“你如实说我便让你解脱。”

    解脱?

    这两个字对她来说太具有诱惑力,可看到布满寒冰,无一丝感情笑意的眼,到嘴的话迟疑。“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只能相信我,赌,你有百分之五十减轻痛苦的可能,百分之五十继续承受无尽的痛苦,直到你灯枯油尽,而你不回答,百分百会继续承受痛苦,我会让太医给你治伤,让你延年益寿…”娇艳欲滴的唇瓣吐出让人绝望的话,继续蛊惑道:“你父母早就死了,我只是想知道当年的真相而已,你不说也没多大的关系,反正你父母参不参与都死了。”

    傅琴忍受着痛苦,细细的思索着水卿衣的话,她父母死了…她说出来都无关紧要,有可能得到解脱,不用受苦受痛。

    “有,还有一个背后之人,在北苍,具体是谁不知道。”傅琴简洁的说道,眼底骤然闪过亮光,期待的看着水卿衣。

    “多谢令贵妃告知。”说完,水卿衣便转身离开。

    看到丝毫没有打算了结她的水卿衣转身离开,傅琴懵了,急急的喊道:“你不是说要给我痛快?”

    “对啊,一切看我心情,我也没有答应你百分百会给你解脱。”顿了顿,水卿衣笑的极为瘆人的说道:“我更喜欢给人希望,然后一个转身把她打入地狱。”

    “贱人…贱人…你不得好死!”傅琴彻底绝望,可因情绪太过激动,扯痛了身上的疼痛,在地上打滚,承受着新一轮的折磨。

    水卿衣听到身后痛苦的呻吟声,嘴角的笑容扩散,站在另外一间暗室门口,看着里面被倒掉在空中的傅臻,吩咐道:“把傅夫人准备的‘神仙丸’给傅太傅服用。”

    现在质问怕是也问不出什么来,反正娘亲救了回来,她有的是时间撒网。

    “是!”

    “每天给点‘开胃菜’,别弄死就好。”说罢,水卿衣离开,心里惦记着神医谷的事,也就回了紫苑殿。

    “公主,紫苑殿是皇后娘娘的寝宫,皇上说皇后归来,公主该回自己的居所。”一到门口,便被小德子公公拦住。

    水卿衣愕然,看着地上几个简单的包袱,瞪圆了眼,“真是这么说?”想到紫苑殿内都是宝石玉器,晚上睡觉也极为踏实,她还以为至此这宫殿就是她的了,却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打的措手不及。

    “皇上下了口谕!”小德子公公心里有些偏见,皇上虽然脾气不好,但是个明君,如今被公主逼的学会贪墨,卖官求银了。

    “那我的宫殿在哪?”水卿衣想着该是不会差到哪里去,到时候住的不舒坦,叫人整修便是,这样想着,也就释怀了。

    小德子公公脸色有一瞬古怪,指着挨着紫苑殿最右边的小矮房说道:“那是皇上分配给公主的居所。”

    水卿衣眼珠子瞪的要掉出来,看着那敞开,不足十平米的房间,只有硬硬的一张木板床,连桌凳也没有。

    “公公,你是不是记错了?”水卿衣难以接受,水澈这么宠她,怎么会做出如此胸襟不宽广的事来?

    “公主,奴才怎么可能记错?皇上有吩咐,公主要想住进紫苑殿,拿银子和皇后来换,皇后一日住进紫苑殿,公主便住下人房,守着皇后娘娘。”小德子公公粉白的脸满是不悦,傲娇的扬着尖细的下巴。

    水卿衣惊呆了,她父皇既然也能做出这等事来?

    难道她爱财也是遗传的?

    没等她反应过来,小德子公公展开明黄锦帛,读着让她吐血三升的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长乐公主身为女子,该恪守礼规,不得干政,朕念其是爱女,纵宠之,奈何抵不住列位大臣的压力,与爱女带来的打击,心灰意冷下,特此摘取太尉一职,提拔曹将军就任。另,若爱女能安抚之,表明孝心,朕可另作考虑。”小德子公公念完,脸皮子狠狠一抽,暗道:糟糕,拿错了!

    水卿衣呆若木鸡,这…这是圣旨?

    有这么不严肃、不正经的圣旨么?

    这是*裸,红果果的威胁!报复!打击!

    脸色青阵红一阵的,变来变去,哆嗦着手摸着还没有捂热乎的国库钥匙,欲哭无泪,尼玛,原来爹也不是这么好坑的,惹毛了也是会大义灭亲的!

    她早该知道水澈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人,这麽多的甜头让她溺毙在他构建的陷阱里,以至于忘了原来他也是只大尾巴狼,而且还是掌管她衣食权势的大灰狼!

    含泪的望着紫苑殿,想到里面娇柔的美人娘,垂眸摸着没热乎的库房钥匙,眼底满是挣扎,直到日头落山,咬了咬牙,抹泪道:“小德子公公,本宫糊涂,娘亲是父皇的结发妻子,哪有分居之礼,就麻烦你把娘亲安全的送到乾清宫去。”

    心里泪奔了去,娘啊,别怪女儿不孝,实在是女儿斗不过老子,您老好自为之了…

    目送着小德子公公笑成菊花的脸,拍须遛马的接着娘亲上了龙撵,郁郁寡欢的坐在娘亲常坐的软塌上,想着她父皇实在是太狠了,不知道娘亲送到他口中,还会剩下渣渣么?

    转瞬想到,娘亲之所以怕父皇,那是做了亏心事,这次娘亲能安然无恙的‘狼爪得生’,那么日后铁定是翻身的主,她还怕没有出恶气的机会么?

    这样想着,脸上笑开了花,她决定了,娘亲的大腿她可要死死的抱进了!

    ……

    等在殿中要见水芊鸢的水卿衣要抓狂了,都已经五天了,她娘亲都还没有出过乾清宫…不,乾清宫的门就没有打开过,只有递膳食的时候,才会打开一条缝,从这里得知里面的两只还活着。

    水卿衣想到娘亲那轻如柳絮的身板,能经得起父皇饿了十多年的蹂躏么?

    “小德子公公,你太不称职了,皇上不上早朝,你难道不去管?”水卿衣扭头,眉目冷清的说道。

    小德子公公翘着兰花指,捏着帕子半遮脸,听闻水卿衣的话,心里一阵委屈,扭捏的揭开帕子,露出肿的如肥肠的嘴和猪鼻子,带着哭腔道:“奴才在门外喊着万岁爷,一只龙靴砸来,奴才都没脸了。”

    水卿衣心底暗自捏了把冷汗,幸而当时她忍住没有去开门。

    忽而,水卿衣坏心眼的一笑,诧异的喊道:“天呐,这儿怎么有个娘亲?”

    “衣儿,莫不是糊涂了,你只有娘亲一个。”清丽如天籁的嗓音响起。

    “哦?你是假的还是真的?上次本宫册封宴有人冒充娘亲,当时本宫觉得古怪,可是看到父皇兴奋的冲上去抱着,激动的撒了泪,也不好揭穿,等着散宴去找他说,结果父皇早早的抱着个假的进了乾清宫,几日没有上朝。”说到这,水卿衣顿了顿,继续说道:“前几日娘亲被接进乾清宫,到现在都没出来,您是从哪里出来的?”

    “啊?真有此事?”

    小德子公公震惊的张大嘴,错愕的看着水卿衣一个人分饰两个人的角色,把皇后娘娘的嗓音模仿的惟妙惟肖,没有一丝破绽。

    而里面正在抵死缠绵的人,听了这段对话,不淡定了。

    特别是水澈,脸黑如锅底,那是*裸的在泼他脏水,可那声线…忍不住的垂眸看着香汗淋漓的人儿,心下一沉,还没来得及解释,胸口一痛,一只脚快速的把他踹到床底下!

    “水、澈!”水芊鸢脸色铁青,想到他这几日的花言巧语,顿时心里觉得屈辱,若真的爱她,岂会分不清楚真假?

    竟然还抱着来了乾清宫颠鸾倒凤,几日闭门不出,见到她都没有激动的哭出来,见到冒牌货倒是煽情了!

    忽而,觉得心酸,她昏睡十五年,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也是一国之君,怎么肯能没有女人呢?

    前些日子她无意间听闻令贵妃都怀有两月身孕,且还生了一个十多岁的男儿,仅比衣儿小一岁,她一死,他就这么迫不及待找女人?

    本被踹到床下,有些不安的水澈,看到脸色变幻莫测的水芊鸢,心沉到了谷底,泡在了冷水里,心里恨不得绑着水卿衣死死抽打一顿,死孩子,有这么污蔑父皇,拆散父皇母后感情的么?

    “鸢儿,我…”是冤枉的,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便被打断!

    “你不用解释!”忽而,水芊鸢觉得疲倦,穿好衣裳,便出了乾清宫。

    看到水芊鸢终于出来,水澈脸色阴沉的跟在身后,水卿衣挑衅的看了一眼,冷哼道:当初害的百里玉与我误会深,如今又要抢娘亲,没门!

    “娘亲。”水卿衣亲热的挽着水芊鸢的手,甜甜的喊道。不动神色的搭上水芊鸢的脉,果然虚,心里又是来来回回的把水澈骂了一通,不懂节制!

    水芊鸢心中一暖,安抚的拍着水卿衣的手,轻柔的说道:“陪娘亲回紫苑殿。”

    水卿衣点头,看了眼跟在身后的水澈,苦恼的开口道:“娘亲,你还是住在乾清宫吧。”

    “为何?”水芊鸢蹙眉,她暂时不想见水澈。

    “你住进紫苑殿,女儿就要睡下人房了。”水卿衣可怜兮兮的磨蹭着水芊鸢撒娇,眼底却闪过捉弄。

    “他为什么要这样对你?”水芊鸢停住步伐,不悦的扫了一眼亦步亦趋跟随在身后的水澈。

    “这…”水卿衣眼神飘忽,看到闪过厉色的水芊鸢,咬唇道:“父皇不许儿臣把之前那个冒牌货的事说给娘亲听,儿臣心里不说,心里煎熬,不吐不快,所以父皇以此来要挟,甚至…甚至剥夺儿臣的官爵。”

    “水澈,我不在,你就是这样对衣儿的?”水芊鸢唬着脸,厉声呵斥道。虽然她看出衣儿眼底的恶作剧,但是就是想要满足她,弥补这十五年来欠缺空白的母爱,只要她高兴。

    水澈唇瓣抿的死紧,心里懊悔不已,不该打压小恶魔。

    “娘亲,你瞧,这是父皇给儿臣的圣旨!”说着,水卿衣掏出皱巴巴的圣旨展开给水芊鸢过目。

    水芊鸢看完后,脸色青白,甩给水澈冷笑道:“这些年,你就是这样威胁臣民的?”

    水澈不明所以,弯身捡起甚至,看着上面的内容,如神祗般的容颜,登时如调色盘,咬牙切齿道:“水冥赫!”

    水卿衣嘴角阴笑,果然是水冥赫那货不甘心把银票给她坑了去,唆使父皇来坑骗她的银子。

    “咦…是宣王恶作剧戏弄我?”水卿衣眨巴着无辜的凤眼,滴溜溜的看着水澈。

    水澈额角青筋爆鼓,只能顺着水卿衣给的台阶下,否则,指不定鸢儿如何折腾他,只是,就这样放过水卿衣,到底是有些不甘心,眸子微闪,心里有了主意。

    “对,父皇怎么会做如此幼稚之事?”说着,蹙紧的眉头舒展,顺势揽着水芊鸢的腰说道:“想来之前也是衣儿开的玩笑。”

    “之前的事是开玩笑么?”水卿衣迷惘的看着水澈,状是不经意的开口道:“国库…”

    “你的。”水澈想也不想的说道,心里极为憋屈,他才是老子啊,被逼的哪有为父的尊严。

    “那什么税收…”水卿衣垂放在身侧的手摊开,拇指与中指食指不断摩挲,意味深长的看着水澈。

    “你的。”水澈深吸口气,别开头,不忍看水卿衣,怕控制不住会炸毛暴走。

    水卿衣‘阴谋得逞’,转头对水芊鸢说道:“娘亲你也看到了,我之前和父皇开玩笑呢。”说完,不顾自留下来的烂摊子,转头出了宫,打算找水冥赫的麻烦,却碰到正在往宫里赶的莫问。

    “莫问?”水卿衣诧异的看着本该在百里玉身边的莫问,此刻怎么出现在这里!

    莫问听到叫唤声,转头看到水卿衣,眼底闪过惊喜,赶忙说道:“主母,快去救主子。”

    救百里玉?

    “说清楚,发生什么事情了?”水卿衣想到她派的人去了神医谷还没有传来消息,难道真的出事了?想到这,脸色微微发白。

    莫问嘴角蠕动,结巴道:“主子…那个…主母,您赶快去看看吧。”说完,一溜烟的朝城门口而去。

    水卿衣不敢耽搁,加快了速度,到了城门口,便瞧见几人远远的散在一旁看戏,中间停着一顶华丽的马车,在阳光的折射下,散发出耀眼的金光。

    而水卿衣的注意力第一次被金钱所没有吸引她的眼球,目光死死的盯着一袭白衣男子,被一袭白衣女子缠住,两相对立,不知说着什么,白衣女子咯咯的掩嘴娇笑。

    水卿衣攥紧了拳头,咬牙切齿的盯着那朝思暮想的人,恨恨的说道:“老娘想他想得饭也吃不香,觉也睡不着,他既然敢在外面找小三!”

    莫问闻言,额间一滴冷汗滑落,主母的一举一动,每隔一天都会详细的传递到主子手中,虽然被困在神医谷,但是还是能传递主母的消息进去,他们不传消息出来,是怕被人劫了去。

    当时主子看到主母与宣王‘欢聚一堂’,宛如夫妻的用膳,气的主子几日食不下咽,她竟敢说饭吃不香…

    “主母,这话你切莫在主子跟前提。”莫问替水卿衣捏了把冷汗,叮嘱道。

    “那个女人是谁?”水卿衣眼底仿佛要射出两把刀子,把那女人给戳穿了去。

    “傅府二爷的嫡女,傅浅荷,在回来的路上,主子无意…听说是救了她,要以身相许。”莫问小心的组织着措词,生怕惹恼了水卿衣。

    水卿衣眼低闪过晦涩难明的神色,傅臻一倒,默默无闻的二房便迅速蹿起,风头隐隐盖过傅臻,甚至暗中突袭过她的几个隐秘据点,虽然他们吃了亏,但是人上门来找麻烦,水卿衣心底不爽,打算今夜带人去掀了傅成的一个据点,倒是没有料到百里玉回来了,而且还带着傅家嫡女,这不得不让人深思,这女人是意外出现,还是巧合?

    “小玉玉,你回来怎么没有提前给人家打招呼?是想给惊喜么?”水卿衣扭着细腰,上前挽着百里玉的手,颇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这真是大大的惊喜,居然知道我丫头受伤了,贴心的给我送个奴才来了。”说罢,目光若有似无的睨着傅浅荷,其中意味不言而明。

本站推荐:魅王宠妻:鬼医纨绔妃毒妃在上,邪王在下兽黑狂妃:皇叔逆天宠锦绣清宫:四爷的心尖宠妃医妃惊世绝世炼丹师:纨绔九小姐帝仙妖娆:摄政王妃,拽上天邪帝狂妃:废材逆天三小姐老祖宗她是真的狂重生最强女帝

神偷囧妃,洞房夜休夫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69书吧只为原作者水墨青烟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水墨青烟并收藏神偷囧妃,洞房夜休夫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