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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赌钱,盆满钵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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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可真是辛苦你了宝贝。2”严肃靠在床上,伸手想摸烟抽,又想到宁可不怎么喜欢烟味,便把手抽了回来,问:“你现在干嘛呢?”

    “你猜。”

    “在床上?”

    “没,在浴缸里。”宁可笑着撩了一下水,哗哗的声音通过电波传出去。

    严上校便像是在烈火上炙烤一样的难受的无以复加。思来想去终于有了主意:“宝贝,去把IPAD拿过来把视频打开。”

    “不要。我在浴缸里呢,出去再回来,该感冒了。”

    “……”严肃着急上火,但也舍不得宝贝感冒,于是又挖空心思的想了一会儿,眼前忽然一亮:“那你用手机拍张照片给我彩信过来。”

    宁可犹豫了一会儿,觉得这件事情可以接受,于是答应了,先挂了电话。

    盛家为招待宁可这位贵客做了十足的准备,客房的洗浴间里还专门放了新鲜的玫瑰花瓣。红的粉的,满满的装了一篮子放在洗手旁边的架子上。

    宁可起身去抓过篮子来,毫不犹豫的翻了个个儿,一篮子花瓣全都倒进了浴缸里,花瓣层层叠叠,一点水面不见。然后宁姑娘满满的躺进水里,只露出脸和脖子,连锁骨都不见,抓过旁边放毛巾的小框里的手机,对着自己,调好角度,拍照。

    然后满意的看了一眼照片,编辑彩信发了出去。

    那边严肃正美滋滋的等着,听见手机一响立刻点开来看。但见满张照片都是红红的玫瑰花瓣,一层一层的堆积在一起不见缝隙,花瓣映衬着一张娇艳欲滴的美丽容颜,目光闪烁带着几分顽皮,长发随意卷在头顶用一个夹子夹住,还有几缕不听话的落下来,被水沾湿,贴在耳边颈上。宛如浓墨随意勾勒几笔,神韵无限,又趁着娇颜更加甜美。

    可是……可是!

    为什么连脖子都看不见?!

    该死的玫瑰花瓣!爷没见过玫瑰花瓣吗?爷稀罕玫瑰花瓣吗?!

    爷要爷的女人,爷的女人!

    严上校靠在床上抱着手机对着彩信看了又看,最后还是笑着回了一条短信:“宝贝,照片拍的真好,太漂亮了,真是令人遐想无限啊!”

    宁可原本是想等着严肃打电话过来撒娇卖萌发牢骚的,不想却等来这么一句话,于是回过短信去:“好的,你慢慢遐想,我要睡了。”

    严肃的电话立刻打过来:“宝贝,别睡。”

    “唔?还有什么事儿吗?”

    “没,就是先别睡,陪我聊一会儿。”严肃说着,把手机按了免提放在枕边,慢慢地躺下去,侧身,把宁可的被子侧压在身下,闭上眼睛想着宁可在浴缸里的样子,手不自主的伸了下去,握住,隔着睡裤开始轻轻地动作。

    “聊什么呢?”宁可仰卧在浴缸里,享受着玫瑰的芳香。

    “聊什么都行。”

    “嗯,老爷子让我在这里多住几天,我也想在这里逛逛再回。”

    “也行,你替我陪陪老爷子,我有二十多年没见他了,他的样子在我记忆里都很模糊了。”

    宁可又把盛老爷子现在的状况给他描述了一遍。

    严肃不等她说几句就岔开了话题,开玩笑,这种时候跟他聊一个老头子?!

    “你想我吗,宝贝。”

    “有点想。”

    “只有一点?”

    “嗯,也可能会更多一点。”

    “到底有多想?”

    “有一浴缸水那么多的想吧。”

    ……

    两个人进行着毫无营养毫无意义的对话,一点实质性的内容都没有。宁可说着说着有些犯迷糊,声音也渐渐地低柔下去,有时候只是轻轻地哼一声,连个正确的音节也没有。

    然这在严某人听起来却无疑等于烈火浇油。

    之后,严肃忽然灵光一现,说:“宝贝,我给你准备了礼物,你要不要?”

    “要。”

    “嗯?要不要?”

    “我要。”

    “说什么,没听见。”

    “我要!我要!我要!”

    宁可捏着手机连声喊了三遍,便听见电话那端一记压抑的闷哼,之后便是一片寂静。

    宁姑娘一阵紧张,‘哗’的一声从水里坐起来,捏着电话叫了一声:“严肃?!”

    “嗯,我在,宝贝。”低沉暗哑的声音性感到爆,而这样的嗓音只在某种特定的时候才会有。

    宁可恍然大悟,登时羞红了脸,抬手拍了一下水面,低声骂了一句:“流氓。”

    “……”严肃低低的笑出了声,笑够了才问:“宝贝,你还在泡澡吗?水也该冷了,快些起来,擦干身上,早些睡吧。”

    “好了,你也睡,拜拜。”宁可红着脸挂了电话,把手机丢在一旁的小筐子里,起身抽过浴巾裹住身体,慢慢地迈出去。

    第二天一早,宁可在晨光中醒来,刚起来穿好衣服,盛家的佣人便敲门进来:“宁小姐早上好。”

    “早上好。”宁可去穿衣镜跟前整理好仪容,直接下楼去。

    早饭很丰盛,中西餐点都有。盛夫人依然很热情,只是她普通话说得着实不好,冷颜只得充当翻译。

    老爷子也早早的起来跟大家一起吃早餐,这在近几年来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盛帛修很高兴,让冷颜饭后带宁可出去逛。

    冷颜点头答应,说待会儿亲自开车带着宁可出去转。盛小俪自然是要跟着的,只要冷颜在,这个丫头就别想安静一会儿,宁可都怀疑她身上是不是刷了一层胶水,直接粘到了冷颜的身上。真不知道冷颜不在香港这丫头的日子是怎么过的。

    迪士尼乐园,海洋公园还有维多利亚港什么的,冷颜很有耐心的带着宁可逛。

    吃的喝的玩的外加疯狂购物,一样也不少。在香港,明星根本是随处可见,冷颜走在大街上也不用遮遮掩掩,一来他还没到天王级别,二来,香港的人们对明星这两个字免疫力已经很强了。

    逛了两天,盛小俪便有些无聊,拉着冷颜建议:“哥,宁姐好不容易来一趟,咱们陪着她去澳门玩吧。”

    冷颜蹙着好看的卧蚕眉看着他妹:“是你手又痒了吧?”

    “哥,咱们就去吧,带宁姐去玩儿嘛。”盛小俪粘人的功夫是一流的,一看她哥少有犹豫,便蹭过去抱着胳膊撒娇。

    冷颜只得转头问宁可:“要不要去澳门玩玩?”

    去澳门必然要进赌场,宁可犹豫了一下,想盛家在香港经营了二十多年,到今天这个地步也应该算是颇有成就的,去澳门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麻烦,况且,宁可自己也不是那种招事惹人的性格。

    再说,如果不去的话,恐怕盛小俪会没完没了的念叨,玩了这两天,宁可对这位朋克少女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是相当了解了。

    于是,冷颜打电话跟盛帛修说了一声,叫上了四个随从,带着宁可和盛小俪去了澳门。

    澳门大大小小的赌场对宁可来说宛如天上繁星,可对盛小俪来说,那就是他们家后花园里的繁花点点,那一朵是红,那一朵是黄,那一朵是半白半紫盛小俪闭着眼睛都能指出来。

    盛小俪拉着宁可进了一家奢靡得伤天害理的赌场里,一进门便有长相帅气的服务生迎上来服务。而朋克少女轻车熟路,带着宁可直扑赌桌。

    宁可挤在人群里回头找冷颜,见他跟着服务生去换筹码了。

    这兄妹两个的关系可真好。

    宁可暗暗地叹了口气,如果严肃的妈妈没有死的话,或许严肃也会有这么个被宠坏的粘人的妹妹。2

    会惹一大堆麻烦等着哥哥去料理,也会拉着他蛮不讲理的吃他女朋友的醋。

    宁可自认为自己不是这样的人,她讨厌给人添麻烦,不喜欢麻烦别人,从会说话起就懂得察言观色。

    如今,她乍然见冷颜对盛小俪的样子,那宠溺的目光和偶尔微蹙的眉头,忽然觉得或许男人都会喜欢身边有这么个妹妹。会让哥哥极有成就感,像是一棵伟岸的松柏,为妹妹撑起一片肆无忌惮的天空。

    “可可,看什么呢。”冷颜寻过来,身后跟着端着一托盘筹码的侍者。

    “没。”宁可转过身去,看见盛小俪已经挤进了人群中在下注了。

    这桌是赌大小的,电动骰宝台跟前的盛小俪兴致勃勃的站在那里,这边几个人都压的大,盛小俪便跟着叫大。一边喊着一边转身从服务生送过来的筹码中抓了一把推过去:“我要大!大!”

    冷颜也不多说,转手抓了一把筹码给宁可:“随便玩儿去。”

    宁可并不喜欢这些东西,但这里气氛热烈,盛小俪兴致很高,冷颜这边也是盛情难却,便跟着盛小俪压了大。

    开始的时候,她只是心不在焉,想反正是陪着盛小俪玩,输赢都无所谓。

    只是连着几场下来,盛小俪都输了。

    她押大的时候输,押小也输。

    如此连续了四场下来,盛小俪便有些急躁了,抬手把身上的小羊皮外套脱下来往冷颜身上一丢,卷起袖子瞪起了眼:“我就不信了,今儿这么邪乎,我还要大!”说着,她抓起一摞筹码推过去。

    连续输了四场,宁可记忆深处的某些东西被焕发出来。

    十岁之前她是跟着凌墨玩的,那时候她妈妈一年的时间总有半年在外边漂着,宁仲翔忙着生意上的事情,无暇顾及她和凌墨宁和三个人,凌墨便带着他们两个偷偷地玩骰子。

    赌大小的玩法简单,小孩子都能懂。

    当然,那时候他们三个人在一起堵得也不过是谁去买零食跑腿儿,谁去偷那些学习好的学生的作业来抄,谁负责对付老师等鸡毛蒜皮的事情。当然,更多的时候是凌墨带着他们两个跟外边的孩子们赌。

    宁家是黑道出身,之前兴盛的时候,连家里的女佣都懂这些。

    后来出了事儿,家里不如之前,但所谓‘家学渊源’,凌墨他们身边依然少不了嗜赌之人。

    托凌墨的福,聪明伶俐的宁姑娘一点也不逊色,曾经一度玩儿的风生水起。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宁和说漏了嘴,宁可跟他们一起赌着玩儿的事情被宁远昔知道了,罚她在饭厅里站了一夜,才不敢碰了。

    这会儿站在这种地方,又连着输了四局,宁可脑子里那些不安分的因子都调动起来了,偏生盛小俪还拉着宁可叹了口气,说道:“今儿手气真背,我以为带个新人来手气会壮一点呢,没想到是连着输。”

    冷颜忙宽慰宁可道:“输赢无所谓,开心了就好。那边还有梭哈,喜欢的话都可以去试试。”

    宁可笑了笑,说道:“再玩两把这个,我觉得挺有意思。”说着,她挤到盛小俪的前面去,在她下注之前,推出去一摞筹码,说道:“这次我押小。”

    “押大啊!我觉得这次应该押大了。”盛小俪也拿了一摞筹码压了大,并且又逼着冷颜跟她一起压。

    这种电动骰宝桌本来是防着荷官疏忽摇骰或作弊,澳门赌商叶汉发明的,至今在澳门赌场一直沿用。

    宁可之前听凌墨说过,其实电动骰宝也并非真正的公平。

    盛小俪押大押小完全是凭着自己的兴趣,而宁可却知道一点其中的规律,只是不敢笃定澳门的赌场跟凌墨弄得那些有多大的区别。

    不过思考的瞬间,骰宝已经开了。

    九点。押小者可获一倍彩金,押大者则输,赌注(现金筹码)归庄家。

    盛小俪当然是输了。只是她看见宁可赢了倒是很开心,勾着她的脖子笑道:“果然是新人财气旺,下一把我跟你压。”

    下一局,宁可依然押小。盛小俪跟了同样的筹码,冷颜也跟。

    开局是七点。宁可又翻了一倍的彩金。冷颜和盛小俪也跟着翻了一倍。盛小俪很开心,这是她今天进赌场赢的第一把,之前她连着输了五把,把钱输的差不多了。

    盛家虽然不至于被她赌几把就输了家业,但盛帛修早就定下规矩,所谓小赌怡情,大赌乱性。盛小俪每次进赌场,如果输的话,不许超过五万港币,如果赢,也不许超过五局,就必须离开。

    在赌博这件事情上,绝对不允许沉迷。

    前面盛小俪输了四万多港币了,本来没什么希望再玩儿下去,可这把忽然翻身了,这样她至少还能多玩儿两局。朋克少女一时高兴地跳起来,搂着宁可的脖子大叫:“宁姐你真是幸运,果然是新人手气好。再押再押!”

    接下来宁可继续压了一次小,然后毫无悬念的赢了。

    “我靠!不是吧?”旁边开始有人抱怨,连着开了三局小了,这也太邪气了。

    第四局宁可还是押小。

    盛小俪有些忐忑,虽然现在她手上有钱了,够她多玩几局的了,可还是不想输。

    “宁姐,不是吧?这次还押小?”

    “碰运气吧。”宁可笑了笑,若无其事的把赢来的筹码都推了出去,“我ALLIN。”。

    盛小俪惊讶的看着宁可,有一瞬间她甚至在想,这位姐姐居然有那么一点儿赌神的范儿啊!她是第一次玩吗?

    “我跟了。”冷颜微笑着把赢来的筹码也都推了出去。

    盛小俪又瞪大了眼睛看了一眼她哥,然后莫名其妙的把自己面前的筹码也都推了出去:“豁出去了,我也ALLIN。”

    之前押小赢了的人有的开始忐忑,思虑再三改押大。当然更多的赌徒都处于兴奋状态,一看那个清纯水嫩的小姑娘居然ALLIN,也都兴奋的加注。

    之前押大的人有的改押小,但更多的还在坚持。很多人都不相信会连着开四局小。这种几率几乎是很少很少的。

    电动骰宝开的时候,周围的几十个人都瞪大了眼睛。

    “噢—耶!”押小的人握拳欢呼。

    “我靠!”押大的人咬牙切齿。

    “居然是三点!C***!”有人低声咒骂。

    宁可前面赢了三次,第一次下注大概八千港币,翻了一倍后一万六千多的样子;第二次她压了一万,翻倍后是两万,第三次她还是压了一万,翻倍后加上之前的一共三万六千多港币。第四次都全押进去,再翻倍后她手中的筹码就有七万多。

    盛小俪和冷颜跟的都是差不多的筹码,这四把下来,他们赢得也跟宁可不相上下。

    冷颜一进来就买了五万的筹码,打算是让盛小俪输光了就走的。

    想不到这会儿居然翻到了二十多万。

    “宁姐你太棒了!”盛小俪搂着宁可的脖子欢呼雀跃。

    冷颜伸手把朋克少女拉过来:“行了,今天赢得差不多了,你不要再玩儿了。”

    盛小俪自从会赌以来就没玩儿这么爽过。钱多少她没什么概念,最爽的是连着四把都赢。

    “哥!今天我们是陪宁姐来玩儿的,现在宁姐玩的开心呢,我们怎么好就不玩了?让宁姐不尽兴,小心回去爷爷教训你。”

    冷颜歉意的对宁可笑道:“你别介意,父亲早有训示,不许小俪赢钱超过五局。她不能玩儿了,你还可以继续。”

    “哥哥!”盛小俪嘴巴崛起老高,都能栓一头驴了。

    “没关系,我也不想玩儿了。”宁可把筹码交给侍者,让他们去兑换成钱。

    “想玩就玩,没关系。小俪性子浮躁,我爸爸才定了这条规矩,你不要多想……”冷颜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宁可远来是客,还是老爷子的贵客,让贵客玩不尽兴的话,便是主人招待不周。

    宁可笑着摇摇头:“小赌怡情。我们也要适可而止。”

    “好一个小赌怡情。”身后的人呼啦闪开一条道路,一个穿着黑皮夹克的人慢慢地踱步过来,“这位小姐,幸会。”

    宁可微微皱了皱眉头,因为不知道此人是何方神圣,便侧脸看了一眼冷颜。

    “裴少。”冷颜微笑着跟对方打招呼:“幸会。”

    宁可暗暗地笑,你说进赌场的,什么姓不好,居然姓裴。这‘赔少’來‘赔少’去的,还能赢吗?

    “咦?这不是盛大明星嘛?!”这位面白如玉的赔钱少爷笑着走到冷颜面前,缓缓地伸出手去,“听说你去大陆发展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冷颜伸出手去跟他握了握,又被赔钱少爷拉到怀里来了个美式拥抱,方退回来,笑道:“前两天回来的,奉了我家老爷子的命令,带大陆的亲戚出来逛逛。”

    “大陆的亲戚?”赔钱少爷笑眯眯的转过脸来看着宁可:“难道不是盛家未来的少夫人?”

    冷颜微微蹙眉:“裴少误会了,这是我的表嫂。”

    “哦!原来真的是亲戚。”赔钱少爷点点头,朝着宁可伸出右手:“你好,我叫裴碧霄。是这家赌场的老板。请问小姐尊姓芳名。”

    宁可笑了笑,心想这才赢了这么点钱就把老板给惊动了?面上却淡然自若,大大方方的伸出手去跟裴碧霄握了一下:“宁可。”

    “宁可。”裴碧霄重复了一遍,笑得见牙不见眼,“这名字好记,宁小姐,幸会。”

    宁可依然笑得云淡风轻:“幸会。”

    “怎么刚玩了几把就走?我看宁小姐手气正好着呢,不如再往两把?”

    宁可心想他这是不想让人赢钱出门吗?这若是在Q市,宁可才不甩他。只是自己远来是客,总不好给盛家惹麻烦。

    冷颜看宁可转头看自己,便笑着说道:“你想玩儿就玩儿,不想玩儿就走。裴少不是外人。”

    盛小俪在一旁挽着宁可的胳膊怂恿:“在玩儿一会儿嘛!现在去吃饭还早呢,出去也没什么好玩儿的。”

    宁可微笑着点头:“好吧,那就玩儿两把。”

    裴碧霄大方的侧身,指了指电动骰宝:“还是赌大小?”

    宁可心想如果再玩这个赢这家伙的话,会暴露自己的,于是笑着环视了一下周围,说道:“这个玩儿腻了,不如换换别的。”

    “好!”裴碧霄开赌场出身,赌大小这样的玩法显然不能满足裴少的兴致。况且赌大小玩儿的人多,人多嘴杂闹哄哄的,也没什么情趣,“宁小姐会不会玩梭哈?”

    “会一点,还请裴少多多指点。”

    “不敢。宁小姐,请。”能这样说的女孩子就应该不只是会一点的,裴碧霄两眼泛着绿油油的光,多久没碰到对手了?而且还是这么漂亮的妞儿,今天真是幸运。

    裴碧霄长得白皙俊秀,眼睛漂亮,一身精致西装,浑身上下荡漾一股浓郁的法国香水味道。

    也是因为年轻气盛,自视甚高,刚从国外镀金数年回来,不懂收敛锋芒。裴少刚刚听说大厅里赌大小的某桌上一个小姑娘连着迎了四把,便有些沉不住气,顺着监控就找了过来。

    三言两语把小姑娘请进了VIP牌室。裴少一招手叫了荷官过来,白皙修长的手指一挥:“宁小姐,你玩牌什么规矩?”

    “我基本没玩儿过这个,全凭运气,也无所谓规矩。都听裴少的。”

    原本想耍大方的裴碧霄被窝了一下,心里有点不痛快。但人家小姑娘一脸的真诚,语气也相当诚恳,完全不像是那种扮猪吃老虎的主儿。再说,就是一个大陆来的小姑娘而已。

    大陆禁赌,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小姑娘说不懂应该也是事实。

    “那好,我们就开始吧。”

    梭哈游戏用的是扑克牌,共52张牌。

    在民间因为不容易出好牌,也有去掉234567的简易玩法,被称作五张牌梭哈。

    梭哈游戏在国内和港台地区广泛流传,其特点为:上手容易、对抗性强,既有技巧也有一定的运气成分,因此流传非常广泛,梭哈高手必须具备良好的记忆力、综合的判断力、冷静的分析能力再加上些许运气。该游戏紧张刺激,集益智和乐趣于一身。

    荷官打开一副全系的扑克,给双方验牌。

    宁可不过是扫了一眼,她觉得对方是赌场的老板,面对自己这样的女孩子根本没有出老千的必要。她更愿意相信是自己的容貌吸引了这个赔钱少爷,若说赌博的技巧,宁可再自负也不认为自己能在澳门的赌场上掀起什么风浪来。

    冷颜自然不会让宁可一个人跟裴碧霄赌,便从肩上剥掉风衣,丢给身后服务生,露出藕荷色贴身衬衫,在宁可旁边的一张空椅子上坐下来。他的衣服颜色与自身身材肤色融为一体,肩上仿佛天生环绕淡定光环。

    裴碧霄分析判断自己手中的牌。他搬过那一沓牌,底牌如愿扣了一张A,两轮发牌下来,拿到Q,J,而且皆是红桃同花。

    宁可第一轮只翻到一张5,第二轮一张3,牌是桌上最小的一组。不过宁姑娘不急不缓,嘴角抿着,手指轻轻地在指甲上碾磨着,她的手指纤细修长,抹了透明的指甲油,指甲盖儿光滑透亮,恨不能照出人影。

    冷颜看一眼手里的底牌和明牌,K—6—9,明摆着这是要耍单张。

    冷颜的牌技一向很差。他平时几乎不进赌场,进来也只是看着盛小俪一个人玩儿,他甚至讨厌这些,今天若不是宁可在座,他根本不会坐下来掺和。

    不过,牌再烂他也不想弃,不能看着宁可一个人跟裴碧霄玩儿,他坐下来不是为了赢钱的,他不能让宁可输的没面子,觉得还是自己垫底更合适些。

    第四轮翻牌,裴少得到红桃10,胸有成竹,距离他想要的同花大顺只有一步之遥。

    冷颜摸到一张老K,心里微微一震,难得,不算丢脸,好歹凑出一个对子。冷颜一抬眼,看见宁可正冲他浅浅的笑:高兴啦?

    宁可掀开自己的牌,往桌上一甩,懒得码齐,又是一张小得不能再小的4。

    裴少眯眼盯着宁可的牌,3—4—5,心里微微一动。

    “宁小姐是大陆哪里人?”

    宁可轻轻地摇摇头,说道:“我虽然是从大陆来的,但我的国籍并不在大陆。”

    “哦?”裴少惊讶的微笑着,“那宁小姐是?”

    “我已经随母亲移居温哥华了。”

    “温哥华是个好地方。我在那边读的大学。”

    “哦?这么巧?”宁可朝着裴碧霄莞尔一笑,“还真是有缘分呢。”

    娇艳的笑容比三春之桃还灿烂,明晃晃的闪瞎了裴少的狗眼。

    裴碧霄手指揉着几张牌,心思彻底走神,飘然荡漾在一阵香风中。

    荷官翻开最后一张牌,桌上人恍然大悟,看热闹的盛小俪叫道:“哎呦喂,宁姐!”

    裴碧霄遽然愣了。他底牌扣了A,翻到10—J—Q,只差一张老K。他搬过牌,心中了然有数,只等摸那张K,但是他第五张牌是什么?

    他没摸到K,到他手上的牌,竟然是一张2,这根本不可能!一扭头,他看见抓到K的人竟是冷颜。

    冷颜糊里糊涂摆开手里五张牌,摸摸头,傻乎乎的自言自语道:“呦,我是‘三条’啊?我有三张老K?”

    宁可轻轻一甩手里的牌,暗绿色绒布上五张纸牌轻盈地漂移,缓缓漂成整整齐齐的一排。

    宁姑娘的最后一张牌,竟是A。

    赔钱少爷目瞪口呆,不用看也猜得到,这位大小姐最后缓缓翻开一直扣住的底牌,底牌一定是一张2。

    这张2,与裴少抓到的2可完全不能相提并论。他刚才抓到的2,彻底毁了手中一套同花大顺,顺子变成一把废牌;而宁姑娘扣底的2,让一手废牌瞬间变废为宝,A—2—3—4—5,这是梭哈里的大顺牌。

    黑桃同花大顺,纸牌上的图案透出神秘黑亮光泽,宁可眼神平静,如同月下湖水,清澈无波。

    这里是澳门,不是Q市。宁可心里很明白,所以她也没耍什么花里胡哨的手段。事实上她出老千的手段是小时候跟凌墨宁和两位练出来的,许久不练了,根本玩儿不顺,也不想班门弄斧。

    她刚刚搬牌的时候只是把裴少搬过的牌又搬回去而已。

    裴碧霄越发有兴致:“再来。”

    宁可微笑着点头:“好啊。”

    于是,继续玩儿。

    几局梭哈玩下来,宁可大大小小赚这位裴少将近一百二十万。

    而且她不仅自己赢,连带让冷颜也抓到好几把“四条”、“满堂红”。

    三个人玩儿到凌晨两点多,裴碧霄居然一局也没赢。

    裴少也不是个小里小气的人,家底雄厚,出手阔绰,输牌大方掏钱掏东西,牌品甚佳。这人输了还玩儿,也不知是急于翻本,还是恋上桌上的宁小姐。

    宁可自始至终动作雍容优雅,不疾不徐,赢钱并不骄躁,眉目之间不带一丝一毫骄矜嚣张之气,她说话的声音婉转低柔,与很多名门淑女完全不同的气度。

    她这一通玩儿下来,赢得不仅仅是裴少的钱,还有裴少十二万分的兴致。

    真是绝了哎!

    玩儿到最后裴碧霄捏着手指打量宁可,不过是个漂亮小姑娘而已,气质是出尘脱俗了些,可全然没有大家族的气势,应该也不是赌场上混惯了的主儿,怎么就能赢得这么漂亮呢?

    “宁小姐,改天再来玩儿。”裴碧霄恋恋不舍的看着宁可,觉得这就是自己找寻了多年的梦中女孩,或者说是女神。

    宁可轻声笑道:“那可真是不好意思,我妈妈最不喜欢我赌钱。这事儿若是让她知道了,估计得把我关到阁楼上去禁闭个十天半月的。”

    “哈哈!令堂管的这么严?不过也可以理解,宁小姐如此美貌动人,如果家里不管的严密些,恐怕早就被大灰狼叼走了。”裴碧霄一双眼在黑暗中闪烁光泽,眼珠漆黑发绿,像某种诱人又极其危险的猫科动物。

    宁可不喜欢这话,但也没表现出怒气,因为出了这个门大家就谁也不认识谁了,为一个陌生人生气不值得。她只是抬手拂了拂衬衣袖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对冷颜说:“我们回去吧。”

    冷颜微笑着点头:“好。”说完,又对着裴碧霄客气的说道:“裴少,我们告辞了。”

    裴碧霄早就让人把筹码兑换成支票送过来,他亲手拿过来递到宁可的手里:“宁小姐,跟你玩儿牌真的很愉快,希望还能有下次。”

    宁可轻笑着接过支票,摇了摇头:“但我可不想被锁在阁楼上挨饿。”

    裴碧霄一愣,宁可已经把支票递给盛小俪,自己抬脚走了。

    冷颜拿了五万块港币入场,宁可赢了一百二十万出门。

    盛小俪上了车子之后,搂着宁可的脖子尖叫:“宁姐!宁姐!我崇拜死你了!啊啊啊——你要教教我啊!你一定要教教我!”

    宁可被她摇的头晕脑胀,无奈的笑道:“这个有大半儿是靠运气,然后要凭着脑子把牌记住。记牌不用我教吧?”

    盛小俪全然不信:“啊?难道你没出老千?!”

    宁可轻笑:“跟人家赌场的老板玩儿想出老千?我怕人家会把我的手剁了。”

    朋克少女头脑到底简单些:“这不能嘛!裴家还是比较讲理的,应该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宁可反问:“就算有人在他们场子里出老千也不管?”

    坐在副驾座位上的冷颜倒是看出了其中的门道,裴碧霄是赌场老手,他能心甘情愿的输在宁可的手中,肯定有他的原因,现在细细的回思,怕是十有*那家伙看中了宁可。但宁可是严肃表哥的女人,决不能在港澳这边被翘了墙角,于是他回头打断了自家傻妹妹的胡搅蛮缠:“小俪,宁姐肯定很累了,你能不能消停一下,让她休息一会儿?”

    “哦。”盛小俪现在视宁可如神明,听了这话立刻乖乖的坐好,没再废话一句。

    玩累也赌累了,三个人带着随从保镖乘坐私家游艇回香港。在渡轮上宁可就睡着了,为了不打扰她睡觉,渡轮到了冷颜也没叫醒她,而是等她睡到自然醒。

    宁可睁开眼睛已经是下午时分,这一觉睡得倒也沉静,醒来后精神恢复了大半儿。

    回到盛家后,盛帛修问冷颜带宁可去了哪里,冷颜一一汇报。

    当听说宁可在澳门迎了一百多万时,盛帛修忍不住笑了:“想不到你这小姑娘还有这个本事。居然连裴碧霄都能赢。”

    宁可像是做了坏事的孩子被家长训斥一样,顿觉尴尬,低头说道:“不过是侥幸而已。我不懂事,给您添麻烦了。”

    盛帛修摆摆手:“麻烦到不至于,裴家也不在乎这点钱。”

    说笑几句后到了晚饭时间,宁可来的那天,盛老爷子着实累了一下,这两天他一直都在休息。

    晚饭时精神恢复了不少,又出来跟大家一起用饭。

    饭后,老爷子忽然跟盛帛修说:“去大陆投资的计划做出来了没有?”

    盛帛修回道:“已经有了雏形,现在有个问题,如果大陆那边有人与我们合作就好办了。小肃在军队里,不能跟商人直接来往合作,我们需要一个桥梁。”

    盛老爷子看了一眼宁可,问:“小丫头,你们家是做什么的?”

    宁可把宁家的事情和自己母亲现在在温哥华以及古家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盛帛修想了想,说:“保险起见,我觉得我们应该选择古家,然后通过古家在延伸到大陆。”

    盛老爷子摇摇头,说道:“何必那么麻烦,不如直接找宁家。”

    盛帛修劝道:“爸爸,我们直接找宁家,会引起九辰集团的警惕。不如拉上古家一起。以加拿大财团的名义投资宁氏,这样他们就算查,也一时半会儿查不到这里。如此我们在暗,她在明,一些事情更好处理。”

    宁可也觉得这样更安全,毕竟对手太强,只能伺机而动。

    “好吧,这件事情还得小丫头负责牵线才行。我们不管做什么,都是为了你跟小肃好。那个女人管天管地,得寸进尺,我们忍了这么多年,如果再不出手,我就是死也比不上眼睛。咳咳……咳咳咳……”

    盛帛修赶忙劝道:“爸爸,你不要生气,医生说了你的身体不能动气了。”

    老爷子固执的摆手,喘息着说道:“咳咳……我知道……一时半会儿我还死不了。我……还要亲眼看着小肃结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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