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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恐怖医院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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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真的，阿瑞斯，我不要过去。”
被我拽着走，德拉科时时刻刻都想停。虽然之前他一直叨唠着想要见到更多的活人。然而当看见那些海量的精神病人后，他又退缩了。他的心情可以理解，因为不是谁都有勇气往这群人当中钻，他们有时候拍你一下，有时候骂你两句，甚至突然窜到你耳边惊声尖叫，这都让人肾上腺升高，极度不爽快。
为此我只能不停地安慰他，同时尽量保护他不受那些病人的侵扰。不过纵然如此，德拉科还是被病人在耳边吼了两下而受到惊吓，抓着我的手有点抖。
“我有时候，真觉得自己有点支持不住，阿瑞斯。”德拉科近乎虚脱地低声对我道。“你知道的，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了，并且前途未卜，我们真的能够把哈利他们救出来么？”
走在破旧的道路上，他美丽的眼睛里透露出了一份深深的疲倦感。我低声道：“听着，凡事想着积极一面，这样你会觉得希望越来越多。其实你看，就算回到现实世界又怎么样？你照样会遇见这样那样的麻烦和问题。这两个世界虽然不同，可是本质上是一样的。那就是让我们遇到麻烦，然后解决它们。”
德拉科苦笑道：“解决以后能够干嘛，拿大奖吗？”
我眨眼道：“不，没人给你发奖品。不过解决了麻烦，我们就能够获得成就感，能够对未来更有干劲，有更多活下去的勇气。”
他无奈地道：“所以说我不知道人活着干嘛。不停地遇到麻烦，解决麻烦，然后最后最大的麻烦——死亡来了，再也解决不了，然后就挂了。我们的人生其实是一条弯弯曲曲走向失败的道路。”
我笑了：“别这么说，亲爱的。难道在这个世界上，在你的人生里经历的一切美好的事情不算嘉奖吗？你与父母相处的幸福，吃到美食的快`感，看见美景的愉悦，学习到新知识的快乐等等，这一切都是对你人生的嘉奖。我们的人生就是一场买卖，当年上帝说你答应了就让你降临，于是我们就都答应了，都来了。可见当年我们还是觉得很划算的。”
德拉科被我逗得哈哈笑了起来。
“噢，为什么每次听你说话我都觉得又有希望了。只是当年的事情谁知道呢，阿瑞斯？我们的出生由不得自己。如果可以选择，我不一定会选择降临这个世界。”
我撇撇嘴道：“德拉科，这是你现在的想法。化作尘埃永远无知无觉地漂浮，或者虽然要当泥土却可以享受一世的快乐，这两样人生相比我相信你还是喜欢后者的。活过、死过，但不要后悔来过。”
“路西法大人的思想就是开朗。”德拉科抿嘴一笑：“没有你我真不知道怎么办。”
“不，这不是路西法告诉你的，是阿瑞斯告诉你的，也可能是其他人告诉你的。”我耸耸肩道。
德拉科立刻回过神，抱歉地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提他的。我知道你讨厌……那个大鸟人。”
我叹口气笑道：“也没什么，反正现在这也不是秘密了。大家都知道了。其实事实是，现在如果我变成了路西法，咱们的情况会好一万倍都不止。如果我知道方法的话我真的愿意尝试。”
德拉科沉吟几秒道：“听我说，阿瑞斯。路西法是个很强大的人。作为巫师的我在见到他以后立刻就明白了这一点。他能够轻易地翻云覆雨，反转天地。我相信那个老头（也就是伏地魔，被他侵害后德拉科总是厌恶地这样叫他）碰见路西法，只有逃命的份。然而这个人似乎有些不对劲的地方，那就是他不像你这样能够说能够想，他的脸永远都是百无聊赖的神态，仿佛再说人生无聊透顶了。如果我是和他一起走路，我们两个应该都会成为彻底的悲观主义者。也可能他干脆对别人的生死袖手旁观，所以说，亲爱的阿瑞斯。”
德拉科拉住我，温柔地笑看着我：“我认为路西法来了情况未必会有所好转，还是你在我们身边最好。”
我听见，鼻子有些酸酸的，但是同时也很开心。
此时，病人们的存在对于我俩来说仿佛只是走过场的群众演员，喧嚣在外，可我望着德拉科，未曾觉得心情如此宁静。
“那么我会作为阿瑞斯，继续陪伴你和大家。直到你们安全地回到你们的世界为止。”
“非常感谢，阿瑞斯。”
我咧嘴一笑，随后道：“那么话回正题。我们还是加快速度吧。”
“去哪里？”
“我刚才思考了一下，发觉我们应该找到整个医院的监控中心去。”
我停了停，道：“每个医院都有一个监控中心，那里有很多小电视可以看到一些主要位置的情况。这样我们就能够很好地观测到医院的每个角落，找出哈利他们的位置。并且避开那个死胖子。”
德拉科不知道什么叫做监控中心。
“又要去见麻瓜们的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了，看来我以后要认真学习一下麻瓜知识。”
不过他显然也觉得听起来不错，立刻答应了。我抿嘴一笑：“那走吧。”
***
那么，经过一番小心翼翼的行动，我们最终相安无事地通过大厅。根据在大厅找到的建筑构造示意图上，我看见监控中心大概就在三楼的某处，并且意外地发现了一架电梯。
虽然它有点老，就是施工工地常用的那种，不过能够乘坐电梯上三楼，那就可以避开二楼的胖子了，简直是个超级便利的方法。想着，我忙去摁摁钮。
“阿瑞斯，我们要干嘛？这是什么？”
“魔法。”我略微俏皮地道。“这是一种设施，我们可以乘坐它上三楼。”
德拉科听见喜形于色：“很不错。”
不过他的话才落下，电梯却发出了奇怪的声音。好像是金属摩擦声，很沉重，令人觉得不愉快。并且随后，他皱着眉头，道：“阿瑞斯，我有点不很舒服。不详的预感。”
“不详的预感？”
我疑惑地问，德拉科却越发显得不舒服了。他抓紧我的手，激动地道：“快、快走，不能留在这里。这个‘电梯’里头有可怕的东西。”
“哈？”
我心中一紧。可不及多问，随着德拉科的话落，电梯轿厢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却见它浑身绿莹莹的，周身被铁索缠绕，还加了一个大锁。锁上鲜红的血迹斑斑，贴了一张符咒。整个轿厢仿佛处于地震中一般剧烈地晃动着，时不时传来奇怪的声音。
“快跑，阿瑞斯！”德拉科突然大叫一声。
而随着他声音落下，电梯的缝隙里突然伸出无数黑发，迅速地缠向了我。
“我说真的，阿瑞斯，我不要过去。”
被我拽着走，德拉科时时刻刻都想停。虽然之前他一直叨唠着想要见到更多的活人。然而当看见那些海量的精神病人后，他又退缩了。他的心情可以理解，因为不是谁都有勇气往这群人当中钻，他们有时候拍你一下，有时候骂你两句，甚至突然窜到你耳边惊声尖叫，这都让人肾上腺升高，极度不爽快。
为此我只能不停地安慰他，同时尽量保护他不受那些病人的侵扰。不过纵然如此，德拉科还是被病人在耳边吼了两下而受到惊吓，抓着我的手有点抖。
“我有时候，真觉得自己有点支持不住，阿瑞斯。”德拉科近乎虚脱地低声对我道。“你知道的，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了，并且前途未卜，我们真的能够把哈利他们救出来么？”
走在破旧的道路上，他美丽的眼睛里透露出了一份深深的疲倦感。我低声道：“听着，凡事想着积极一面，这样你会觉得希望越来越多。其实你看，就算回到现实世界又怎么样？你照样会遇见这样那样的麻烦和问题。这两个世界虽然不同，可是本质上是一样的。那就是让我们遇到麻烦，然后解决它们。”
德拉科苦笑道：“解决以后能够干嘛，拿大奖吗？”
我眨眼道：“不，没人给你发奖品。不过解决了麻烦，我们就能够获得成就感，能够对未来更有干劲，有更多活下去的勇气。”
他无奈地道：“所以说我不知道人活着干嘛。不停地遇到麻烦，解决麻烦，然后最后最大的麻烦——死亡来了，再也解决不了，然后就挂了。我们的人生其实是一条弯弯曲曲走向失败的道路。”
我笑了：“别这么说，亲爱的。难道在这个世界上，在你的人生里经历的一切美好的事情不算嘉奖吗？你与父母相处的幸福，吃到美食的快`感，看见美景的愉悦，学习到新知识的快乐等等，这一切都是对你人生的嘉奖。我们的人生就是一场买卖，当年上帝说你答应了就让你降临，于是我们就都答应了，都来了。可见当年我们还是觉得很划算的。”
德拉科被我逗得哈哈笑了起来。
“噢，为什么每次听你说话我都觉得又有希望了。只是当年的事情谁知道呢，阿瑞斯？我们的出生由不得自己。如果可以选择，我不一定会选择降临这个世界。”
我撇撇嘴道：“德拉科，这是你现在的想法。化作尘埃永远无知无觉地漂浮，或者虽然要当泥土却可以享受一世的快乐，这两样人生相比我相信你还是喜欢后者的。活过、死过，但不要后悔来过。”
“路西法大人的思想就是开朗。”德拉科抿嘴一笑：“没有你我真不知道怎么办。”
“不，这不是路西法告诉你的，是阿瑞斯告诉你的，也可能是其他人告诉你的。”我耸耸肩道。
德拉科立刻回过神，抱歉地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提他的。我知道你讨厌……那个大鸟人。”
我叹口气笑道：“也没什么，反正现在这也不是秘密了。大家都知道了。其实事实是，现在如果我变成了路西法，咱们的情况会好一万倍都不止。如果我知道方法的话我真的愿意尝试。”
德拉科沉吟几秒道：“听我说，阿瑞斯。路西法是个很强大的人。作为巫师的我在见到他以后立刻就明白了这一点。他能够轻易地翻云覆雨，反转天地。我相信那个老头（也就是伏地魔，被他侵害后德拉科总是厌恶地这样叫他）碰见路西法，只有逃命的份。然而这个人似乎有些不对劲的地方，那就是他不像你这样能够说能够想，他的脸永远都是百无聊赖的神态，仿佛再说人生无聊透顶了。如果我是和他一起走路，我们两个应该都会成为彻底的悲观主义者。也可能他干脆对别人的生死袖手旁观，所以说，亲爱的阿瑞斯。”
德拉科拉住我，温柔地笑看着我：“我认为路西法来了情况未必会有所好转，还是你在我们身边最好。”
我听见，鼻子有些酸酸的，但是同时也很开心。
此时，病人们的存在对于我俩来说仿佛只是走过场的群众演员，喧嚣在外，可我望着德拉科，未曾觉得心情如此宁静。
“那么我会作为阿瑞斯，继续陪伴你和大家。直到你们安全地回到你们的世界为止。”
“非常感谢，阿瑞斯。”
我咧嘴一笑，随后道：“那么话回正题。我们还是加快速度吧。”
“去哪里？”
“我刚才思考了一下，发觉我们应该找到整个医院的监控中心去。”
我停了停，道：“每个医院都有一个监控中心，那里有很多小电视可以看到一些主要位置的情况。这样我们就能够很好地观测到医院的每个角落，找出哈利他们的位置。并且避开那个死胖子。”
德拉科不知道什么叫做监控中心。
“又要去见麻瓜们的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了，看来我以后要认真学习一下麻瓜知识。”
不过他显然也觉得听起来不错，立刻答应了。我抿嘴一笑：“那走吧。”
***
那么，经过一番小心翼翼的行动，我们最终相安无事地通过大厅。根据在大厅找到的建筑构造示意图上，我看见监控中心大概就在三楼的某处，并且意外地发现了一架电梯。
虽然它有点老，就是施工工地常用的那种，不过能够乘坐电梯上三楼，那就可以避开二楼的胖子了，简直是个超级便利的方法。想着，我忙去摁摁钮。
“阿瑞斯，我们要干嘛？这是什么？”
“魔法。”我略微俏皮地道。“这是一种设施，我们可以乘坐它上三楼。”
德拉科听见喜形于色：“很不错。”
不过他的话才落下，电梯却发出了奇怪的声音。好像是金属摩擦声，很沉重，令人觉得不愉快。并且随后，他皱着眉头，道：“阿瑞斯，我有点不很舒服。不详的预感。”
“不详的预感？”
我疑惑地问，德拉科却越发显得不舒服了。他抓紧我的手，激动地道：“快、快走，不能留在这里。这个‘电梯’里头有可怕的东西。”
“哈？”
我心中一紧。可不及多问，随着德拉科的话落，电梯轿厢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却见它浑身绿莹莹的，周身被铁索缠绕，还加了一个大锁。锁上鲜红的血迹斑斑，贴了一张符咒。整个轿厢仿佛处于地震中一般剧烈地晃动着，时不时传来奇怪的声音。
“快跑，阿瑞斯！”德拉科突然大叫一声。
而随着他声音落下，电梯的缝隙里突然伸出无数黑发，迅速地缠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