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病的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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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西凉叶逐风一行人走的并不快，虽说按照月份来看已经是春季了，可是，北洲这地方，四季都要比年历上推迟一两个月才能做数！
北方的冬天依旧冷的异常。
其实他们走的除了天气的缘故另一个原因主要是在叶逐风这边，因为他在练刀，就是藏在袖子里面那柄类似匕首的短刀，每天两个时辰的功课一丝不苟，所以离开西凉一个月了，他们才堪堪走到祁连山附近。
“都尉，咱们这么走什么时候才能到冀州呀！”
离叶逐风不远的地方，女将军程文鸢监督着手人训练，军中不可一日无弓马既然有人特意腾出时间那她自然不会放过！
“走就是了，也不过是几千里路，总能走到，再说了，冀州有什么好的，三百人去了也摘不下赵王的人头，就当是出游了，平时你们不都嚷嚷着要出军营么？这么快想要回去了！”
说话间，程文鸢一丝不苟面庞微微侧目，身旁几个抱怨的小校再也不敢多说，跑下去那训练的新兵出气！
反倒是程文鸢若有所思的看着远处隐约的人影有些疑惑，虽说许文和答应给叶逐风白羽营，可是这一次出来的除开程文鸢和几名伍长经历过战国乱世之外其余的都是新兵，平素里虽然训练还是不错的，可是到底少了实战的经验，若是真如王爷所说此行会有几场死战这些人起不了多大作用，若是遇到高人还要靠叶逐风自己。
他到底在想什么？
少有的，程文鸢猜测起别人的心思，可是素来沙场争雄不逊男儿的程文鸢到底还是猜不透叶逐风的举动，摇摇头，她的目光重新转到面前的兵士身上，反正也不是冲着自己来的，真有事情，尽力就好。
这是老王爷的原话！
远处，叶逐风练刀。
其实刀这东西没什么技巧，稳准狠，尽管江湖上成名的刀客不少，刀法很多，刀的样式也很多，也有人用刀留下不朽的传说，只是一个杀手的刀很简单，能杀人就行！
从叶逐风被白老头收尾关门弟子之后他连的刀只有一种，收刀！
白老头说过，叶逐风很有天赋，即使不练刀，任何一种武器在他手里都会成为致命的利器，假以时日他必定能在中州的武道上占据一席之地，给他二十年的时间专心武道天下十大高手必然有他一席之地。
甚至不需要用任何武器叶逐风也可以轻易杀人。
天赋和努力，任何人成功都离不开的两样东西，叶逐风都有！
只是，任何人都有缺陷，叶逐风也不例外！
往往越是能走的更远的人越是容易止步不前，不懂得停止的人很难看到最美的风景！
叶清流如是，叶夫人如是，白老头亦如是！
五年如一日，每天的联系可以说是坚持，也可以说是习惯，和很多东西一样，这已经成为骨子里面的东西了。
叶逐风时刻提醒自己，适可而止。
十三十四两个人站的远远地，他们不是叶逐风，跟着这个比自己小很多的少年一路北上是因为他们无处可去，从小被训练成杀手，除了吟霜阁他们无处可去。
在那个不把人当人看的地方白老头给了他们尊重，对于某些人来说，这份尊重比生命都重要，白老头死，他们不能让叶逐风再死，至少，不能让他死在他们前头！
两个相处数十年，比亲兄弟还要熟悉的搭档互相看了对方一眼明白彼此的意思。
此行危险重重，叶逐风可以带的人很多，如果将一路北上的吟霜阁众人都带在身边哪怕是圣人来叶逐风也未必没有把握一战。
有十八个甘愿赴汤蹈火的普通人哪怕是一个白痴也能有一番作为，何况，叶逐风不是白痴，他们也不是普通人！
这一趟有人会死，可是，究竟是什么时候，是谁，没有人知道！
忽的，十三开口道：“想喝酒了！”
十四道：“我去哪！”
马车里面，叶逐风带了不少好酒，用他的话说，西凉王府的便宜不好占，能多坑点是点，省着死了都不值！
紫燕从马车里面将温好的酒递给十四！
仿佛木头一样的中年杀手难得一笑道谢，反倒是紫燕有些惊讶！
忽的，惊鸿一瞥看到马车中打着瞌睡的邋遢老头，十四的眼睛陡然一眯，似乎想起了什么！
“有事！”
接过酒杯，十三皱着眉头问道，身边的搭档他太熟悉了。
摇摇头，十四有些迟疑道：“兴许是看错了！”
“嗯？”
十三继续追问！
“马车里那个老头，身上狐裘领口的针脚似乎是二姑娘秀的！”
十四半信半疑说着！
“什么？”
这一次，轮到十三诧异了！
二姑娘是吟霜阁上一辈的人，准确的说是和叶逐风一个辈分的人，白老头的弟子，虽然不见得白老头的弟子辈分就一定高，可是，和叶逐风一样，二姑娘是用自己的实力赢得所有人的尊敬，赢的这个辈分，吟霜阁中曾经有很多人敬畏这个二姑娘，比如十三，十四！
“不会看错了！”
尽管知道兄弟的眼光，一个双眼昏花的人怎么能做杀手呢？
可是，十三还是在怀疑，二姑娘，如果这辈子还有什么事情是两个人想要做的，或许，只有查出二姑娘的死因了！
摇摇头，十四的神情有些恍惚：“当年我们快要冻死的时候是老阁主给我们的衣服，二姑娘做的那两套衣服比我的命都珍贵，我怎么会看错。再说，二姑娘巧手灵心，那针脚，我到希望我看错了！”
“可是二姑娘做的衣服如何会流落到外人手里！”
两个人都看到对方眼中的疑问，却无法回答！
忽的，十三好像想起了什么回头看了一眼停在雪中的马车有些颤抖的说道：“十四，你说他，会不会是那个人！”
“谁？”
十四有些奇怪搭档的反应，可是转瞬他就想到了什么，用和十三一样的语气惊骇道：“不会是他吧！”
“你们在说谁！”
不知何时，叶逐风突然出现在两个人中间，一脸好奇的盯着他们。
“没什么？”
两个人异口同声回答！
“真的！”
这次疑惑的人成了叶逐风！
“额？我们在说五天人的传奇！”
“是呀是呀！当年五位天人都是武道巅峰的存在，可如今，往事如风呀！”
稀有灵犀的两个人半真半假的转移话题！
“嗯，这倒是真的！要我说五天人比现如今的十大高手来的实至名归多了，哎，中州高手无数，十大高手，总归是片面了些！对了，听说五大天人当中的魔皇被囚禁在在西楚皇宫，你们算是上一辈的人，听过么？”
两个人又是同样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叶逐风叹了口气说道：“皇级才气有一石，魔皇独占八斗！可惜这位文武双全的前辈了，要是有生之年可以见一见就好了！我还真想知道他是怎么勾搭上西楚皇后的，威风呀！”
十三十四两个人一同反了白眼，感情阁主大人想见魔皇就是为了传言的风流韵事，这什么跟什么？
不理会大眼瞪小眼的十三十四，叶逐风一个人钻进马车里面。
名为侍女实际上货真价实准一品的紫燕正在温酒，西凉王府陈思颖身边的八个丫鬟就属她最为文静。
马车里除了青涩的紫燕还有一脸睡意朦胧的狐裘老头，这老头从离开西凉之后就没下过马车，一直在睡觉，也不知道是不是属蛤蟆的，冬眠！
见到叶逐风进来，字眼乖巧的拿过质地精良的白色皮裘给他披上，又将温好的酒食送上，静候一旁！
看着眼前寻常人家一辈子都未必能吃上一回的食物，叶逐风并没有动口，反而轻声道：“劳烦师兄通知程将军一声启程吧！”
马车外，人影一闪而逝！
北风，严格的说只能算是半个白老头的弟子，只不过，就为了当年轩辕家一战这位冷面怪人替自己挡的那一剑，这一声师兄，总归是不白叫！
端起酒杯，叶逐风嗅着杯子里升腾的酒香喃喃道“到了冀州杀我之前别忘了替我温一壶酒，不过到时候也未必劳烦你动手，说不定，没到冀州我就先死了！”
叶逐风的声音柔和的像三月里拂面的春风，可是闻言的紫燕脸上原本青涩的笑容陡然凝固的像一滩寒冰，冷的彻骨！
“公子说笑了！”
侍女紫燕展颜一笑，可是这笑容却难免的有些僵硬，叶逐风也不在意，只是继续自语道：“师傅常说我不懂得收敛，也是，这一路走来确实锋芒太过，也是西凉王好脾气，要是换做是我，恐怕绝不会让叶清流的遗子活着走出西凉，谋划这么久，终究还是不如他们呀！”
被揭穿身份的紫燕低着头并不答话，这些事情本就不是她需要明白的，她要做的仅仅是执行命令而已！
反倒是一路上一直沉默的狐裘老头忽然开口，声音嘶哑：“白鸾有你这么个弟子还是不错的！”
叶逐风微微侧目，疑惑道：“你认识我师父！”
狐裘老头打了个哈欠不屑道：“算不上认识，打过一次，把他揍得挺惨的！”
叶逐风骇然，这老头到底是什么来路，口气这么大。
狐裘老头仿佛看出他的心思一般不屑道：“姓白的本事平平不过一身魔道兼修的法门还是不错的，实话说，这天下间能让老夫看上眼的人不多，他算是半个！不过老夫倒是好奇，姓白的既然将魔道双修的法门交给你，为何不教你化魔的本事，不然，就算你资质不算太高也有望十年入皇级！”
叶逐风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这老头到底什么来路，怎么三言两语就把自己看了个通透，想了想，叶逐风将手上的酒喝下如实道：“我有病！”
这一次，轮到狐裘老头一愣，只见这位不修边幅或许是高人的老头仔细打量叶逐风两眼轻疑道：“果真病的不轻，你小子还能活几年！”
离开西凉叶逐风一行人走的并不快，虽说按照月份来看已经是春季了，可是，北洲这地方，四季都要比年历上推迟一两个月才能做数！
北方的冬天依旧冷的异常。
其实他们走的除了天气的缘故另一个原因主要是在叶逐风这边，因为他在练刀，就是藏在袖子里面那柄类似匕首的短刀，每天两个时辰的功课一丝不苟，所以离开西凉一个月了，他们才堪堪走到祁连山附近。
“都尉，咱们这么走什么时候才能到冀州呀！”
离叶逐风不远的地方，女将军程文鸢监督着手人训练，军中不可一日无弓马既然有人特意腾出时间那她自然不会放过！
“走就是了，也不过是几千里路，总能走到，再说了，冀州有什么好的，三百人去了也摘不下赵王的人头，就当是出游了，平时你们不都嚷嚷着要出军营么？这么快想要回去了！”
说话间，程文鸢一丝不苟面庞微微侧目，身旁几个抱怨的小校再也不敢多说，跑下去那训练的新兵出气！
反倒是程文鸢若有所思的看着远处隐约的人影有些疑惑，虽说许文和答应给叶逐风白羽营，可是这一次出来的除开程文鸢和几名伍长经历过战国乱世之外其余的都是新兵，平素里虽然训练还是不错的，可是到底少了实战的经验，若是真如王爷所说此行会有几场死战这些人起不了多大作用，若是遇到高人还要靠叶逐风自己。
他到底在想什么？
少有的，程文鸢猜测起别人的心思，可是素来沙场争雄不逊男儿的程文鸢到底还是猜不透叶逐风的举动，摇摇头，她的目光重新转到面前的兵士身上，反正也不是冲着自己来的，真有事情，尽力就好。
这是老王爷的原话！
远处，叶逐风练刀。
其实刀这东西没什么技巧，稳准狠，尽管江湖上成名的刀客不少，刀法很多，刀的样式也很多，也有人用刀留下不朽的传说，只是一个杀手的刀很简单，能杀人就行！
从叶逐风被白老头收尾关门弟子之后他连的刀只有一种，收刀！
白老头说过，叶逐风很有天赋，即使不练刀，任何一种武器在他手里都会成为致命的利器，假以时日他必定能在中州的武道上占据一席之地，给他二十年的时间专心武道天下十大高手必然有他一席之地。
甚至不需要用任何武器叶逐风也可以轻易杀人。
天赋和努力，任何人成功都离不开的两样东西，叶逐风都有！
只是，任何人都有缺陷，叶逐风也不例外！
往往越是能走的更远的人越是容易止步不前，不懂得停止的人很难看到最美的风景！
叶清流如是，叶夫人如是，白老头亦如是！
五年如一日，每天的联系可以说是坚持，也可以说是习惯，和很多东西一样，这已经成为骨子里面的东西了。
叶逐风时刻提醒自己，适可而止。
十三十四两个人站的远远地，他们不是叶逐风，跟着这个比自己小很多的少年一路北上是因为他们无处可去，从小被训练成杀手，除了吟霜阁他们无处可去。
在那个不把人当人看的地方白老头给了他们尊重，对于某些人来说，这份尊重比生命都重要，白老头死，他们不能让叶逐风再死，至少，不能让他死在他们前头！
两个相处数十年，比亲兄弟还要熟悉的搭档互相看了对方一眼明白彼此的意思。
此行危险重重，叶逐风可以带的人很多，如果将一路北上的吟霜阁众人都带在身边哪怕是圣人来叶逐风也未必没有把握一战。
有十八个甘愿赴汤蹈火的普通人哪怕是一个白痴也能有一番作为，何况，叶逐风不是白痴，他们也不是普通人！
这一趟有人会死，可是，究竟是什么时候，是谁，没有人知道！
忽的，十三开口道：“想喝酒了！”
十四道：“我去哪！”
马车里面，叶逐风带了不少好酒，用他的话说，西凉王府的便宜不好占，能多坑点是点，省着死了都不值！
紫燕从马车里面将温好的酒递给十四！
仿佛木头一样的中年杀手难得一笑道谢，反倒是紫燕有些惊讶！
忽的，惊鸿一瞥看到马车中打着瞌睡的邋遢老头，十四的眼睛陡然一眯，似乎想起了什么！
“有事！”
接过酒杯，十三皱着眉头问道，身边的搭档他太熟悉了。
摇摇头，十四有些迟疑道：“兴许是看错了！”
“嗯？”
十三继续追问！
“马车里那个老头，身上狐裘领口的针脚似乎是二姑娘秀的！”
十四半信半疑说着！
“什么？”
这一次，轮到十三诧异了！
二姑娘是吟霜阁上一辈的人，准确的说是和叶逐风一个辈分的人，白老头的弟子，虽然不见得白老头的弟子辈分就一定高，可是，和叶逐风一样，二姑娘是用自己的实力赢得所有人的尊敬，赢的这个辈分，吟霜阁中曾经有很多人敬畏这个二姑娘，比如十三，十四！
“不会看错了！”
尽管知道兄弟的眼光，一个双眼昏花的人怎么能做杀手呢？
可是，十三还是在怀疑，二姑娘，如果这辈子还有什么事情是两个人想要做的，或许，只有查出二姑娘的死因了！
摇摇头，十四的神情有些恍惚：“当年我们快要冻死的时候是老阁主给我们的衣服，二姑娘做的那两套衣服比我的命都珍贵，我怎么会看错。再说，二姑娘巧手灵心，那针脚，我到希望我看错了！”
“可是二姑娘做的衣服如何会流落到外人手里！”
两个人都看到对方眼中的疑问，却无法回答！
忽的，十三好像想起了什么回头看了一眼停在雪中的马车有些颤抖的说道：“十四，你说他，会不会是那个人！”
“谁？”
十四有些奇怪搭档的反应，可是转瞬他就想到了什么，用和十三一样的语气惊骇道：“不会是他吧！”
“你们在说谁！”
不知何时，叶逐风突然出现在两个人中间，一脸好奇的盯着他们。
“没什么？”
两个人异口同声回答！
“真的！”
这次疑惑的人成了叶逐风！
“额？我们在说五天人的传奇！”
“是呀是呀！当年五位天人都是武道巅峰的存在，可如今，往事如风呀！”
稀有灵犀的两个人半真半假的转移话题！
“嗯，这倒是真的！要我说五天人比现如今的十大高手来的实至名归多了，哎，中州高手无数，十大高手，总归是片面了些！对了，听说五大天人当中的魔皇被囚禁在在西楚皇宫，你们算是上一辈的人，听过么？”
两个人又是同样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叶逐风叹了口气说道：“皇级才气有一石，魔皇独占八斗！可惜这位文武双全的前辈了，要是有生之年可以见一见就好了！我还真想知道他是怎么勾搭上西楚皇后的，威风呀！”
十三十四两个人一同反了白眼，感情阁主大人想见魔皇就是为了传言的风流韵事，这什么跟什么？
不理会大眼瞪小眼的十三十四，叶逐风一个人钻进马车里面。
名为侍女实际上货真价实准一品的紫燕正在温酒，西凉王府陈思颖身边的八个丫鬟就属她最为文静。
马车里除了青涩的紫燕还有一脸睡意朦胧的狐裘老头，这老头从离开西凉之后就没下过马车，一直在睡觉，也不知道是不是属蛤蟆的，冬眠！
见到叶逐风进来，字眼乖巧的拿过质地精良的白色皮裘给他披上，又将温好的酒食送上，静候一旁！
看着眼前寻常人家一辈子都未必能吃上一回的食物，叶逐风并没有动口，反而轻声道：“劳烦师兄通知程将军一声启程吧！”
马车外，人影一闪而逝！
北风，严格的说只能算是半个白老头的弟子，只不过，就为了当年轩辕家一战这位冷面怪人替自己挡的那一剑，这一声师兄，总归是不白叫！
端起酒杯，叶逐风嗅着杯子里升腾的酒香喃喃道“到了冀州杀我之前别忘了替我温一壶酒，不过到时候也未必劳烦你动手，说不定，没到冀州我就先死了！”
叶逐风的声音柔和的像三月里拂面的春风，可是闻言的紫燕脸上原本青涩的笑容陡然凝固的像一滩寒冰，冷的彻骨！
“公子说笑了！”
侍女紫燕展颜一笑，可是这笑容却难免的有些僵硬，叶逐风也不在意，只是继续自语道：“师傅常说我不懂得收敛，也是，这一路走来确实锋芒太过，也是西凉王好脾气，要是换做是我，恐怕绝不会让叶清流的遗子活着走出西凉，谋划这么久，终究还是不如他们呀！”
被揭穿身份的紫燕低着头并不答话，这些事情本就不是她需要明白的，她要做的仅仅是执行命令而已！
反倒是一路上一直沉默的狐裘老头忽然开口，声音嘶哑：“白鸾有你这么个弟子还是不错的！”
叶逐风微微侧目，疑惑道：“你认识我师父！”
狐裘老头打了个哈欠不屑道：“算不上认识，打过一次，把他揍得挺惨的！”
叶逐风骇然，这老头到底是什么来路，口气这么大。
狐裘老头仿佛看出他的心思一般不屑道：“姓白的本事平平不过一身魔道兼修的法门还是不错的，实话说，这天下间能让老夫看上眼的人不多，他算是半个！不过老夫倒是好奇，姓白的既然将魔道双修的法门交给你，为何不教你化魔的本事，不然，就算你资质不算太高也有望十年入皇级！”
叶逐风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这老头到底什么来路，怎么三言两语就把自己看了个通透，想了想，叶逐风将手上的酒喝下如实道：“我有病！”
这一次，轮到狐裘老头一愣，只见这位不修边幅或许是高人的老头仔细打量叶逐风两眼轻疑道：“果真病的不轻，你小子还能活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