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姑姑赵婷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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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娘正在院里给小八洗手，看到小六抱着两个小锄头跑进院子里来。
她娘说道：“六儿回来了，你钱可花掉了？”
上次让她无意听到小六抱怨花钱是这么难的事，她还认为钱怎么花不出去，你有多少钱花不出去，这花钱还变成了难事？这次正好她又和她爷爷一起出去，想来是花掉了吧？
“哎呀！娘！我忘记要花钱的事了啊！”
她本想逛街看看能不能做一些什么，结果打差给忘记了。她这个记性真不好。她带去的十文钱一分都没有花出去，等等，那个姐姐给的赏钱不就是她挣的？恩，就算是自已挣的吧！她心里这样自已安慰自已，心情果然好多了。
这时她爷爷也抱着铡刀走了进来，直接进了放农具的房间把铡刀放下，他是怕家里的孩子碰到，这刀口可是很锋利的。小心点为好才行。
“娘，今天我有挣到钱呢！等吃过饭后我给你看看！”
”呦！我还认为你要给我呢！只是看看啊！不看！“她娘说着那边就把小八的脸上手上水擦干净。
这时小八才开口叫一声六姐，迈着她那小短腿就冲了过来，一把抱住了小六的腰，小八最喜欢她五姐和六姐了，一个天天带她玩。一个天天会唱歌说故事给她听。抬起那天真无邪的脸对着小六就笑了起来，那口水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晶莹剔透的挂在小八的嘴角。
“六姐，抱，小八想你！“小六哭笑不得，每次听小八说话都逗的不行。“流界，饱，小爸象你。”小八说话都是要连蒙带猜才行。今年长大了一点可算是好多了。
小六的娘把小六手上的小锄头拿进了房间里去了，小六牵着小八就往厨房里去，小六家的厨房不小，进去后看到她奶奶在灶上忙活，她大姐在切菜，二姐在烧火。
“奶奶我回来了！今天怎么二姐不烧饭了？”
”听到了，听到了，那么大的嗓音，我们赵家的姑娘只有你能发出来。还听到你挣钱了，挣了多少啊？是不是也只会给我看看啊？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也不看“说完厨房里的人都笑了起来。
“小没良心的，你是不是想天天想让我做饭啊！你不是挣钱了嘛！你可以花钱请我啊！我给你当那个什么来着的？“
”小六说那有钱人都有专用的厨娘，只为一个人做饭那种。“她大姐接过话头。
她二姐笑道”“对对就是那专用的厨娘，小六你看怎么样啊？“
”那还是算了，我吃不起，其实奶奶和娘做饭也很好吃。恩，大姐你现在做饭快超过二姐了，我看好你哟！好好表现“
”小六去喊你爹回家吃饭，他去村里了。““噢！我知道了。奶奶我这里还有表大叔给的两个肉包和二姐给的鸡蛋，你热一下”
小八拉着小六的手就松了，眼看着那油纸团流着口水说道：“包子，想吃”这次说的清楚无比了。这小吃货，小六把她牵到二姐边上。
”坐在这里等着，奶奶热好后会给你的。那奶奶我去叫爹回来吃饭了，“
”去吧！“她奶奶说着话可一点都不耽误炒菜的动作，一盘菜很快炒好，接过她大姐手上小竹盆倒菜进锅里炒下一个菜。
小六走了出去还没有十秒就听到小六特有的声音从院子外传来。
“我爹，吃饭了！我爹，吃饭了！”边走边喊，那话音又高又拖着音，不一会全村都知道小六家要吃饭了，她在找她爹，她爹没一会就听到了，出了别人家的院子就见小六站在自家院子不远处在那喊呢！
”六儿回来。今天镇上有什么好玩的？来爹抱抱。“说着走了过去把小六抱了起来走向自家院门。
”爹，我都大了，你还是不要抱我了吧？让人看到多丢人啊！说我那么大了还猴在爹身上。“
”屁大点的娃还说大，你再大那也是爹的孩子。爹就想抱抱你，你还不想我抱，真是没良心。“哟！她爹这口气怎么和她二姐一样啊！她不在的半天家里发生了什么吗？她有点接受不了。
“爹，谁欺负你了吗？你怎么还学会撒娇了？”爹啊，你这年纪要卖萌也不能对她这样的小娃娃。
“爹，是不是娘欺负你了？我跟你说这女人要哄的，这甜言蜜语也不要钱你要多学多讲才行，动动嘴皮娘就开心多省钱啊！就是浪费一些口水罢了。“
“你什么话都敢说，你娘她敢欺负我，她疼我可比她疼你还多。”
”爹啊你和你女儿比宠爱，你不认为是可耻的？“
”没有啊！我感觉挺好的。”
“。。。。。。”
这次小六又败在她爹厚脸皮下，她爹性子和长相严重不相符啊！真是人不可看相貌定为人啊！
想想都是一把泪啊！她爹厚脸皮家里无人能比，刚穿来那天就让他的长相给骗了，不过这样的爹小六更喜欢毫无压力。没事还会打打闹闹，嬉皮笑脸都没事。
小六很少拿他当爹，就像是朋友一样，相处不要太好。如果她不是他的女儿她都会动心，如果来一个和她一样慧眼识珠的女子看上她爹怎么办？这个爹一定要看好了，几年后小六都想打自已的嘴，好的不灵坏的灵。
她爹抱着小六就进了堂屋，她三姐四姐忙着摆桌子，她四姐抬头看了小六一眼，嘴里说道：“还不下来，你都多大了还
猴在爹身上”“爹，你看你看我就说一定会有人说我长那么大了还猴在你身上。这下我猜对了吧！改明个我去集上摆个算命摊子，都可以养家糊口了。这是天赋啊！“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端饭去，“她三姐笑道。
“亲爹，你还不放我一下来啊！咱家三大王都让我去端饭去，我可是要听的三大王的话啊！”
”对吧！四大王“
”赵小六你皮痒了是吧？“她四姐如果连名带姓叫她，她都知道赶紧逃，麻溜的从他爹身上下来，跑进了厨房里。那动作算是反应很快了。等到一大家坐好，也到了响午了。小六一看桌上有红烧豇豆，清炒地蛋丝，豆腐烧鱼，还有一个地皮菜蛋汤，今天的菜好丰富。
“奶，你发财了啊！做这么多好吃的？还有地皮菜，这几天也没有下雨啊？”小六说道。
”这不是你说挣钱了，刚刚我还听到谁说要养家糊口的？我就多烧了两个菜“
”。。。。。。“哎呀！奶你学坏了，这话小六只能放心里说。
“来，小六这是你的肉包子还有一个鸡蛋，刚让小八吃了一个包子”她娘说道。
“我就是带回来给你们吃的啊！为什么还给我？我不吃，我想吃豆腐。“其实小六也喜欢吃鱼，不过吃十次她能让鱼刺卡八次。想想从前她妈让她喝醋，喝半瓶醋啊，眼泪都酸了出来，吃饭吃面条带，都下不去。最后去诊所医生说看不到要去市里动手术取出来才行，结果她妈又听别人说什么活鸭子倒提过来，让鸭子嘴里的唾液流到她嘴里才行。
那时她虽然小却也知道脏，死活不愿意，说好第二天去市里开刀的。结果一晚睡过鱼刺下去了。天啊！那时她有种重生的感觉，卡在嗓子里几天了。吞口水都痛啊！长大后才知道她妈那几样做法都是错的。没知识真可怕，她命还真是大。
所以她都很少吃鱼，就是吃那一筷子。她也挑上半天的刺生怕又让卡了。
最后肉包子给了小七，鸡蛋给了小五。一家人吃过饭后，她大姐和二姐去了厨房做卫生。三姐和四姐去了房里绣手帕。小五带着小七小八去院子里树阴下玩游戏。
她娘她爹她奶她爷四个大人坐在桌子边商量着沤肥的事，小六从胸口掏出那个小姐赏的荷色，递在桌子上。
“我和爷爷说我不认识钱让他看看，他视金钱如粪土不想看。奶你来看看这里是多少钱啊！”她奶拿过去打开楞了一下。然后直接把里面的钱倒了出来。
“银子！？”小六只知道这可能就是银子，价值多少她不知道。
她爹接过话：”六儿这真是别人赏的？““对啊！是一个姐姐给的，爷爷也在边上。爷爷你说是吧！”
“恩，是人家的小姐赏的，不过这也太多了点吧！”
“多少？多少？”小六好奇的很，“十两白银，成色也不错”她娘算是回答她的话。
“娘，这银子不就是银子还分成色吗？‘”
”来听爷爷和你说这银子分成色的，你看这是官银，成色好，里面银子色正，还有一种私银，那是地下钱庄里面出来的，不过很少有人要私银的。这听说在一百多年前这银子不好认要称重，后来皇家把这银钱统一在手里，银子都是做好的，分一两五两十两二十两五十两和一百两。这个银子是十两。现在每一个县里都有一个民丰钱庄听说把钱放里面到一年还有利钱，“
晕那不就是银行，一定和她那个先祖有关。
”那爷爷，这民丰钱庄既然是官家的，那生意一定好吧？“
”好?好什么啊。像我们家这样算是中等人家都没有多少银子，拿什么存，再说那大户人家可不会放官家钱庄里，放地下钱庄还能放利钱，还有那当官的这要把银子都放官家钱庄，如果犯了事，这都不用抄家直接就知道人家有多少钱了。大多都是意思一下放一些银钱在民丰钱庄，这一朝天子一朝臣。还是放自已手里好，现在去存钱的人家大多都是比我们家过的一点的人家。
“这有钱人家给的赏钱都这么多啊？，明年如果年景好的话，咱家盖瓦房拉一个大点的院子，孩子多了就不够住了。还能剩下一些银钱留着过两年给婉如婉妙当嫁妆，她俩也长大了该留意了。“
小六猜想可能是那小姐本要买东西，因为小六看到那小姐要进的是一个金银楼，因为那事结果又气又急，随手把要花的钱丢给小六罢了，不然她想不出什么理由。
赏钱的事家人一致商量好后，接着说下面的沤肥的事，这时她大姐二姐也都忙好了，回到了堂屋，你一言我一句的说了起来。她家原本想秋天沤肥的，可是那时农忙，过了农忙嫩草都变成了死草了，商量结果趁现在不忙，全家一起沤肥，就这样她家第一件大事沤肥提前了，对于小六说的这树林里落的叶子都成了肥，不然那野草能长那么好？那烂泥烂叶子也弄回来。
最后的结果就是今天开始沤肥，她爷爷和她爹带她奶一起挖坑，挖坑的地址也选好了就在家后面，那里是有一片毛竹林，平时也没有人进竹林里。就算刮风臭味也不会飘到家里，最好还是盖好，这样一两个月就能用了，正好秋天田地里收了庄稼也是要翻耕深耕的，一起把肥拌进泥里。秋天在沤一二次肥，这地里要有多少庄稼，小六都能看到她爷爷和她爹脸上都笑花来。
她娘就打打下手做做饭。这沤肥也不能说干就干，天不热就下田做活。天热就回来歇会坑坑沤肥，正好在竹林里有阴凉还通风。
再说这夏天东西也烂的快，像家里的疏菜下脚、豆角壳、淘米水等也是很好的肥料，最好去饭馆里能不能买到那一些用的的大骨头弄碎了也放里，最好是找厨房的打杂的，给二个小钱让留着，几天去拿一起。她大姐二姐和她娘去割朝野草，
小三和小四一起去找村里烂泥烂叶子多的地方，回来和大人说一下。小五和小六在家带小七小八。
她爷爷刚分完所有人的活，就见小六举着她的右手，她爷爷问道“六儿你有什么要说的？“”爷爷我也出去找，五姐和小七在家带小八好了。“
”不行，你一个人我不放心，这夏天野地里蛇多，不行！“
”哎呀！爷爷你们都在家后挖坑，那五姐和小七带小八在你们边上玩，不用我也看着吧！再说我带根长棍子，草深的地方我打打。我你还不放心吗？“
“小六人小但是她知道那里能去那里不能去，这点你爹我还是放心的，爹让她去吧！不然她会抓心挠肝的难受。”她亲爱的爹真是了解她，现在她爹也帮她说话了。
以小六也能出门做为胜利结束这场家庭会议。大家都回房休息等天不热去田里干活。
她娘正在院里给小八洗手，看到小六抱着两个小锄头跑进院子里来。
她娘说道：“六儿回来了，你钱可花掉了？”
上次让她无意听到小六抱怨花钱是这么难的事，她还认为钱怎么花不出去，你有多少钱花不出去，这花钱还变成了难事？这次正好她又和她爷爷一起出去，想来是花掉了吧？
“哎呀！娘！我忘记要花钱的事了啊！”
她本想逛街看看能不能做一些什么，结果打差给忘记了。她这个记性真不好。她带去的十文钱一分都没有花出去，等等，那个姐姐给的赏钱不就是她挣的？恩，就算是自已挣的吧！她心里这样自已安慰自已，心情果然好多了。
这时她爷爷也抱着铡刀走了进来，直接进了放农具的房间把铡刀放下，他是怕家里的孩子碰到，这刀口可是很锋利的。小心点为好才行。
“娘，今天我有挣到钱呢！等吃过饭后我给你看看！”
”呦！我还认为你要给我呢！只是看看啊！不看！“她娘说着那边就把小八的脸上手上水擦干净。
这时小八才开口叫一声六姐，迈着她那小短腿就冲了过来，一把抱住了小六的腰，小八最喜欢她五姐和六姐了，一个天天带她玩。一个天天会唱歌说故事给她听。抬起那天真无邪的脸对着小六就笑了起来，那口水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晶莹剔透的挂在小八的嘴角。
“六姐，抱，小八想你！“小六哭笑不得，每次听小八说话都逗的不行。“流界，饱，小爸象你。”小八说话都是要连蒙带猜才行。今年长大了一点可算是好多了。
小六的娘把小六手上的小锄头拿进了房间里去了，小六牵着小八就往厨房里去，小六家的厨房不小，进去后看到她奶奶在灶上忙活，她大姐在切菜，二姐在烧火。
“奶奶我回来了！今天怎么二姐不烧饭了？”
”听到了，听到了，那么大的嗓音，我们赵家的姑娘只有你能发出来。还听到你挣钱了，挣了多少啊？是不是也只会给我看看啊？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也不看“说完厨房里的人都笑了起来。
“小没良心的，你是不是想天天想让我做饭啊！你不是挣钱了嘛！你可以花钱请我啊！我给你当那个什么来着的？“
”小六说那有钱人都有专用的厨娘，只为一个人做饭那种。“她大姐接过话头。
她二姐笑道”“对对就是那专用的厨娘，小六你看怎么样啊？“
”那还是算了，我吃不起，其实奶奶和娘做饭也很好吃。恩，大姐你现在做饭快超过二姐了，我看好你哟！好好表现“
”小六去喊你爹回家吃饭，他去村里了。““噢！我知道了。奶奶我这里还有表大叔给的两个肉包和二姐给的鸡蛋，你热一下”
小八拉着小六的手就松了，眼看着那油纸团流着口水说道：“包子，想吃”这次说的清楚无比了。这小吃货，小六把她牵到二姐边上。
”坐在这里等着，奶奶热好后会给你的。那奶奶我去叫爹回来吃饭了，“
”去吧！“她奶奶说着话可一点都不耽误炒菜的动作，一盘菜很快炒好，接过她大姐手上小竹盆倒菜进锅里炒下一个菜。
小六走了出去还没有十秒就听到小六特有的声音从院子外传来。
“我爹，吃饭了！我爹，吃饭了！”边走边喊，那话音又高又拖着音，不一会全村都知道小六家要吃饭了，她在找她爹，她爹没一会就听到了，出了别人家的院子就见小六站在自家院子不远处在那喊呢！
”六儿回来。今天镇上有什么好玩的？来爹抱抱。“说着走了过去把小六抱了起来走向自家院门。
”爹，我都大了，你还是不要抱我了吧？让人看到多丢人啊！说我那么大了还猴在爹身上。“
”屁大点的娃还说大，你再大那也是爹的孩子。爹就想抱抱你，你还不想我抱，真是没良心。“哟！她爹这口气怎么和她二姐一样啊！她不在的半天家里发生了什么吗？她有点接受不了。
“爹，谁欺负你了吗？你怎么还学会撒娇了？”爹啊，你这年纪要卖萌也不能对她这样的小娃娃。
“爹，是不是娘欺负你了？我跟你说这女人要哄的，这甜言蜜语也不要钱你要多学多讲才行，动动嘴皮娘就开心多省钱啊！就是浪费一些口水罢了。“
“你什么话都敢说，你娘她敢欺负我，她疼我可比她疼你还多。”
”爹啊你和你女儿比宠爱，你不认为是可耻的？“
”没有啊！我感觉挺好的。”
“。。。。。。”
这次小六又败在她爹厚脸皮下，她爹性子和长相严重不相符啊！真是人不可看相貌定为人啊！
想想都是一把泪啊！她爹厚脸皮家里无人能比，刚穿来那天就让他的长相给骗了，不过这样的爹小六更喜欢毫无压力。没事还会打打闹闹，嬉皮笑脸都没事。
小六很少拿他当爹，就像是朋友一样，相处不要太好。如果她不是他的女儿她都会动心，如果来一个和她一样慧眼识珠的女子看上她爹怎么办？这个爹一定要看好了，几年后小六都想打自已的嘴，好的不灵坏的灵。
她爹抱着小六就进了堂屋，她三姐四姐忙着摆桌子，她四姐抬头看了小六一眼，嘴里说道：“还不下来，你都多大了还
猴在爹身上”“爹，你看你看我就说一定会有人说我长那么大了还猴在你身上。这下我猜对了吧！改明个我去集上摆个算命摊子，都可以养家糊口了。这是天赋啊！“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端饭去，“她三姐笑道。
“亲爹，你还不放我一下来啊！咱家三大王都让我去端饭去，我可是要听的三大王的话啊！”
”对吧！四大王“
”赵小六你皮痒了是吧？“她四姐如果连名带姓叫她，她都知道赶紧逃，麻溜的从他爹身上下来，跑进了厨房里。那动作算是反应很快了。等到一大家坐好，也到了响午了。小六一看桌上有红烧豇豆，清炒地蛋丝，豆腐烧鱼，还有一个地皮菜蛋汤，今天的菜好丰富。
“奶，你发财了啊！做这么多好吃的？还有地皮菜，这几天也没有下雨啊？”小六说道。
”这不是你说挣钱了，刚刚我还听到谁说要养家糊口的？我就多烧了两个菜“
”。。。。。。“哎呀！奶你学坏了，这话小六只能放心里说。
“来，小六这是你的肉包子还有一个鸡蛋，刚让小八吃了一个包子”她娘说道。
“我就是带回来给你们吃的啊！为什么还给我？我不吃，我想吃豆腐。“其实小六也喜欢吃鱼，不过吃十次她能让鱼刺卡八次。想想从前她妈让她喝醋，喝半瓶醋啊，眼泪都酸了出来，吃饭吃面条带，都下不去。最后去诊所医生说看不到要去市里动手术取出来才行，结果她妈又听别人说什么活鸭子倒提过来，让鸭子嘴里的唾液流到她嘴里才行。
那时她虽然小却也知道脏，死活不愿意，说好第二天去市里开刀的。结果一晚睡过鱼刺下去了。天啊！那时她有种重生的感觉，卡在嗓子里几天了。吞口水都痛啊！长大后才知道她妈那几样做法都是错的。没知识真可怕，她命还真是大。
所以她都很少吃鱼，就是吃那一筷子。她也挑上半天的刺生怕又让卡了。
最后肉包子给了小七，鸡蛋给了小五。一家人吃过饭后，她大姐和二姐去了厨房做卫生。三姐和四姐去了房里绣手帕。小五带着小七小八去院子里树阴下玩游戏。
她娘她爹她奶她爷四个大人坐在桌子边商量着沤肥的事，小六从胸口掏出那个小姐赏的荷色，递在桌子上。
“我和爷爷说我不认识钱让他看看，他视金钱如粪土不想看。奶你来看看这里是多少钱啊！”她奶拿过去打开楞了一下。然后直接把里面的钱倒了出来。
“银子！？”小六只知道这可能就是银子，价值多少她不知道。
她爹接过话：”六儿这真是别人赏的？““对啊！是一个姐姐给的，爷爷也在边上。爷爷你说是吧！”
“恩，是人家的小姐赏的，不过这也太多了点吧！”
“多少？多少？”小六好奇的很，“十两白银，成色也不错”她娘算是回答她的话。
“娘，这银子不就是银子还分成色吗？‘”
”来听爷爷和你说这银子分成色的，你看这是官银，成色好，里面银子色正，还有一种私银，那是地下钱庄里面出来的，不过很少有人要私银的。这听说在一百多年前这银子不好认要称重，后来皇家把这银钱统一在手里，银子都是做好的，分一两五两十两二十两五十两和一百两。这个银子是十两。现在每一个县里都有一个民丰钱庄听说把钱放里面到一年还有利钱，“
晕那不就是银行，一定和她那个先祖有关。
”那爷爷，这民丰钱庄既然是官家的，那生意一定好吧？“
”好?好什么啊。像我们家这样算是中等人家都没有多少银子，拿什么存，再说那大户人家可不会放官家钱庄里，放地下钱庄还能放利钱，还有那当官的这要把银子都放官家钱庄，如果犯了事，这都不用抄家直接就知道人家有多少钱了。大多都是意思一下放一些银钱在民丰钱庄，这一朝天子一朝臣。还是放自已手里好，现在去存钱的人家大多都是比我们家过的一点的人家。
“这有钱人家给的赏钱都这么多啊？，明年如果年景好的话，咱家盖瓦房拉一个大点的院子，孩子多了就不够住了。还能剩下一些银钱留着过两年给婉如婉妙当嫁妆，她俩也长大了该留意了。“
小六猜想可能是那小姐本要买东西，因为小六看到那小姐要进的是一个金银楼，因为那事结果又气又急，随手把要花的钱丢给小六罢了，不然她想不出什么理由。
赏钱的事家人一致商量好后，接着说下面的沤肥的事，这时她大姐二姐也都忙好了，回到了堂屋，你一言我一句的说了起来。她家原本想秋天沤肥的，可是那时农忙，过了农忙嫩草都变成了死草了，商量结果趁现在不忙，全家一起沤肥，就这样她家第一件大事沤肥提前了，对于小六说的这树林里落的叶子都成了肥，不然那野草能长那么好？那烂泥烂叶子也弄回来。
最后的结果就是今天开始沤肥，她爷爷和她爹带她奶一起挖坑，挖坑的地址也选好了就在家后面，那里是有一片毛竹林，平时也没有人进竹林里。就算刮风臭味也不会飘到家里，最好还是盖好，这样一两个月就能用了，正好秋天田地里收了庄稼也是要翻耕深耕的，一起把肥拌进泥里。秋天在沤一二次肥，这地里要有多少庄稼，小六都能看到她爷爷和她爹脸上都笑花来。
她娘就打打下手做做饭。这沤肥也不能说干就干，天不热就下田做活。天热就回来歇会坑坑沤肥，正好在竹林里有阴凉还通风。
再说这夏天东西也烂的快，像家里的疏菜下脚、豆角壳、淘米水等也是很好的肥料，最好去饭馆里能不能买到那一些用的的大骨头弄碎了也放里，最好是找厨房的打杂的，给二个小钱让留着，几天去拿一起。她大姐二姐和她娘去割朝野草，
小三和小四一起去找村里烂泥烂叶子多的地方，回来和大人说一下。小五和小六在家带小七小八。
她爷爷刚分完所有人的活，就见小六举着她的右手，她爷爷问道“六儿你有什么要说的？“”爷爷我也出去找，五姐和小七在家带小八好了。“
”不行，你一个人我不放心，这夏天野地里蛇多，不行！“
”哎呀！爷爷你们都在家后挖坑，那五姐和小七带小八在你们边上玩，不用我也看着吧！再说我带根长棍子，草深的地方我打打。我你还不放心吗？“
“小六人小但是她知道那里能去那里不能去，这点你爹我还是放心的，爹让她去吧！不然她会抓心挠肝的难受。”她亲爱的爹真是了解她，现在她爹也帮她说话了。
以小六也能出门做为胜利结束这场家庭会议。大家都回房休息等天不热去田里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