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愿得一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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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了空是来告辞的。”低头跪在无明的禅房里“了空枉费师傅的教导。”
“罢了，一切都是命，今日你要走便走吧，但你要记住，无论何时都要保护好自己。”无明的声音依旧很平静，听不出任何悲喜“你走吧。”
“是师傅，弟子知道了。”这应该是了空最后一次称自己为弟子，也是最后一次这么跪在无明面前，更是最后一次叩谢这么多年来的养育之恩，三个重重的响头之后，一切都成了前尘往事，从今之后她也算是这芸芸众生里的一副色/相。
“师弟啊，以后要是受了委屈，你就写信给师兄，虽然说不能给你出头，但是也总好过你一个人担着。”了尘不舍得拉着了空的手，边说还边摸着眼泪“你到了越阳城可就在也没得这么好吃豆腐青菜了，早知道你要走，以前的时候我就不会跟你抢了。”
了空也不停地掉着眼泪，一抽一抽的“师兄我会常给你写信的，你莫要哭了，了空心里难受得紧啊！”
师兄弟两人抱在一起，哭成了一团，临别之时方显亲情的珍贵。
“了空，咱们得走了。”景阳走到了空的身边，扯了扯她的袖子，低声说道。
景阳是实在不忍心打断他们的道别，可这时辰是不等人的，现在已经晚了，若是在拖下去，只怕是天黑还不能下山去。
“哎！”了尘使劲儿眨巴了几下眼睛，缓了一口气说道：“得了，咱哥俩就这么着吧，反正你记着你什么时候都有我这个师兄在呢！”
“师兄，了空会天天想你的！”
了尘摆了摆手道：“不说了，再说下去，今儿个你就走不了了，快快上马车吧。”
了尘目送着了空一行人的离开，久久伫立在原地。
“了尘师兄，他们已经走远了，你就莫要再伤心了。”一旁的文师弟，掏出块白色的帕子递给了尘。
“你懂什么，了空她从来没有离开过我，就这么突然地离开了，我这心里难过，空落落的，难受啊！”拿起帕子使劲儿的冲着鼻子。
文师弟咧嘴吸了口凉气，那是我新买的帕子啊！我给你是擦眼泪，不是冲鼻子的！
“这帕子不错，我收着了，也算是慰藉一下我这可颗幼小的心灵了，多谢文师弟了！”说完也不看对方的脸色，很自觉的就把帕子揣进了自己的怀里，便离去了。
文师弟上下抖动着嘴唇，一个人在风中摇摆不定。
“你还有我呢，以后我都会陪着你的。”随着说话的声音，温热的手掌便也覆到了了空的肩上。
“我知道。”了空转头看着景阳“你会一直对我这么好吗？会一直这么喜欢我吗？”
“会啊，我不仅会一直喜欢你，我还会越来越喜欢你。”
了空望着景阳的眼睛，那双美眸里印着自己的样貌，真怕有一天这双眼睛里会出现别的人，到时候自己就不再是唯一了。
其实，了空是一个很胆小的人，这么些日子，虽然甜蜜，但却也心酸，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总是再想，若是景阳知道一切之后还会不会接受那样残缺的自己，还会像现在这样一如既往的爱着自己吗？还是说景阳会抛下自己，会憎恨自己？每每一想到这里，了空的心就止不住的疼痛，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遭遇这些的偏偏是自己？
她总是想着跟景阳说明一切，可话每每到了嘴边却又被自己咽了回去，望着那张绝美的脸，了空退却了，她惧怕在这双美丽的眼睛里看见失望甚至厌恶，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自己能够隐瞒一辈子。
“了空？你怎么了？”景阳见了空久久不做声，看着自己的眼神里竟充满了悲伤。
了空轻抚着景阳的脸颊，摇头苦笑道：“没事，只是想到了师兄，心里头还是有些难过。”
“我知道你现在还有点不适应，不过没关系，以后咱们成了亲，我就是你的家，我还要给你生好多的小宝宝呢！”景阳憧憬着美好的未来，脸上不自控的就流露出甜蜜的笑容，可她并不知道，此刻她的这番话，犹如一把刀子，狠狠地剜着了空的心。
“景阳！我！”了空猛地拉住景阳的手，嘴巴微张着，似是有话要说。
“怎么了？”景阳的手被她捏的发痛“疼，你轻点。”
了空闻声急忙松开了自己的手“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没事吧？怎的今日这么奇怪。”景阳抿着薄唇看着她。
了空只是摇了摇头，避开了景阳的目光，什么话都没说。
“你是不是又后悔了？”景阳的脑袋里能想到的只有这个，什么能令她如此反常，莫过于彻底离开龙山寺。
“你要是后悔了，我也不拦你，现在我便让他们停下，趁着还没走远，你还能再回去。”景阳说这话的时候咬着自己的嘴唇，她怕一不小心就在了空面前泄了自己的底，让她在为难。
“你这又说的什么浑话，我都已然还了俗，怎么可能再回去。”
“你是怪我逼你还俗了吗？你想留在龙山寺，我也没挡你，现在却又跑来怪我！”景阳忍不住的哭出了声音，推搡着了空“你要走，你现在就走，没了你，难道本公主还活不成了吗！”
“景阳，你别这样，我没有，我没反悔。”了空一听到她的哭声，心里焦急得不得了，不停的哄着，还把她往怀里揽。
“你走，你走！我才不要你！”景阳这小性子上来，那也是一等一的倔，两只小手轮番的捶打她。
可景阳越是捶打的厉害，了空就越是抱得她紧，两只手都勒红了。
“你凭什么后悔！我都没后悔呢！”景阳挣不开了空的怀抱，索性也一把将她搂紧“你摸也摸了亲也亲了，你要是敢后悔，不要我，那你就是个挨千刀的！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呵呵，哪有你这么爱哭的小女鬼啊？”了空被她的话给逗笑了“再说，我也不要你去当女鬼，你还得跟我成亲呢！”做了鬼怎么成亲啊？
“你不是不要我了吗？不是要反悔吗？”景阳果然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现下立刻就不闹了，还窝在了空的怀里，甚是娇俏。
“哪个说的不要你，我可什么都没说，从头到尾都是你一个人在自说自话。”
“我哪有！”景阳嘟个小嘴，不认账了。
了空听着景阳娇滴滴的声音，知道她这是好了，便松了松手上的劲儿，脸颊来回的蹭着景阳的侧脸“我是怕，你这么好，万一被人抢去了怎么办，又或者是发现我没有你原先想得那么好，要知道，没了你，我是万万活不下去的。”
“要担心的人，应该是我才对吧，越阳城可不比这山林荒郊，漂亮的小姑娘多了去了，指不定哪个就把你勾去了魂，我反倒成了自怨自艾的黄脸婆。”景阳在了空耳边嘟囔着，越说越生气，脸上的颜色都变了，随后便侧过脸，一口咬上了了空的耳朵“到时候，你要是敢随随便便的乱看其他女人，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抠下来，踩在脚底下，我看你还敢不敢看别人了！”
“嘶！”那尖尖的小虎牙硌在耳垂上面，又疼又痒“不敢不敢，我哪有闲工夫去看别人啊，你我都还看不够呢！”
景阳又坏心的咬了几下，听着了空求饶的声音才罢了休，拉开些距离，捧着她的脸，眼里尽是深情“日子是咱们两个人过的，我既然让你离开龙山寺，以后肯定会好好待你，再别去想那些个有的没的了，我真的是怕。”
“景阳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什么？”只要你不离开，什么都可以。
了空拂去她肩上的长发，深吸了一口道：“无论以后我做错了什么，都不要让我离开，就算你不愿意再见我了，也别亲口对我说，我受不了。”
景阳咬着嘴，瞪着美目“让你离开，除非我死！不，我死你都比不要想，就算我死，也要拉着你，到了阴曹地府咱们也得做一对鬼鸳鸯！”
好一个鬼鸳鸯！冲你这你话，我了空死也无憾了！
“我现在就要与你做这神仙都羡慕鸳鸯！”了空说完，就倾身覆上了景阳的唇。
了空的强势总是在这事上面展现的淋漓尽致，可景阳也恰巧喜欢这样强势的了空，自已于她来说就像是水，景阳渴望也甘愿被她吸允，汲取，越用力越好！
了空在这事上上面也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什么都不懂的愣头小子了，现在的她知道哪里是景阳的敏感点，哪里可以让景阳哼出声音，哪里有可以让景阳软在自己的怀里，总之游刃有余。
许久之后，了空才松开了自己的嘴巴，看着同样大喘气的景阳，那迷离的眼神，让了空再一次忍不住的吞咽着自己的口水。
“不准看我！”景阳有气无力地伸手捂着了空的眼睛，她现在的脸一定红得不得了，怪羞人的。
“呵呵。”了空只笑了两声，便让景阳坐在了自己的腿上，下巴抵着她的肩膀，两只手则摆弄着她那纤细的小指。
“你又取笑我，以后不给你亲了！”景阳将身子的重量都全都倚在了空身上，任由她抱着自己。
“不行！”
“凭什么不行，这是我的嘴！”
“这天底下哪有娘子不给相公亲/嘴的？”了空皱着个眉头“其他什么事我都可以听你的，就这个不行，再说了，你自己不是也说了，以后什么都给我的吗，不准赖皮！”
“你！”景阳红着个脸，这人怎么什么话都敢说“色/狼！”
“对你不算色，这叫喜欢，难到你非得要我跟别人这样才行啊？”
“你敢！”景阳立马就扭过头来瞪着她“你试一个看看！”眼珠子给你抠下来！
了空见状把嘴一咧，笑嘻嘻的点着景阳的下巴“不敢不敢，我只要你一个人！”
景阳就喜欢听她说这种情话，虽然不害臊，但是却很让人舒心。
转过身来，正面对着了空，搂上她的脖子，趴在她的肩窝“好困，这几天晚上都睡不好，全怪你！”
了空挑了挑眉毛，怪我？为什么啊？
“一闭上眼睛，梦里都是你，一睁开眼睛，想的也都是你，你说，能不怪你吗？”
原来如此啊！了空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搂紧她的腰道：“那是怪我。”
“本来就是你的错。”景阳轻声的嘟囔了一下。
了空的手轻拍着她的后背，柔柔的说道：“那现在睡吧，我在这儿哄着你。”
没过一会儿，景阳就入了梦乡，她知道的是了空在她身边，她不知道的是，了空再次轻轻地吻她，时而吻在耳侧，时而吻在发梢，时而又吻在鬓角。
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师傅，了空是来告辞的。”低头跪在无明的禅房里“了空枉费师傅的教导。”
“罢了，一切都是命，今日你要走便走吧，但你要记住，无论何时都要保护好自己。”无明的声音依旧很平静，听不出任何悲喜“你走吧。”
“是师傅，弟子知道了。”这应该是了空最后一次称自己为弟子，也是最后一次这么跪在无明面前，更是最后一次叩谢这么多年来的养育之恩，三个重重的响头之后，一切都成了前尘往事，从今之后她也算是这芸芸众生里的一副色/相。
“师弟啊，以后要是受了委屈，你就写信给师兄，虽然说不能给你出头，但是也总好过你一个人担着。”了尘不舍得拉着了空的手，边说还边摸着眼泪“你到了越阳城可就在也没得这么好吃豆腐青菜了，早知道你要走，以前的时候我就不会跟你抢了。”
了空也不停地掉着眼泪，一抽一抽的“师兄我会常给你写信的，你莫要哭了，了空心里难受得紧啊！”
师兄弟两人抱在一起，哭成了一团，临别之时方显亲情的珍贵。
“了空，咱们得走了。”景阳走到了空的身边，扯了扯她的袖子，低声说道。
景阳是实在不忍心打断他们的道别，可这时辰是不等人的，现在已经晚了，若是在拖下去，只怕是天黑还不能下山去。
“哎！”了尘使劲儿眨巴了几下眼睛，缓了一口气说道：“得了，咱哥俩就这么着吧，反正你记着你什么时候都有我这个师兄在呢！”
“师兄，了空会天天想你的！”
了尘摆了摆手道：“不说了，再说下去，今儿个你就走不了了，快快上马车吧。”
了尘目送着了空一行人的离开，久久伫立在原地。
“了尘师兄，他们已经走远了，你就莫要再伤心了。”一旁的文师弟，掏出块白色的帕子递给了尘。
“你懂什么，了空她从来没有离开过我，就这么突然地离开了，我这心里难过，空落落的，难受啊！”拿起帕子使劲儿的冲着鼻子。
文师弟咧嘴吸了口凉气，那是我新买的帕子啊！我给你是擦眼泪，不是冲鼻子的！
“这帕子不错，我收着了，也算是慰藉一下我这可颗幼小的心灵了，多谢文师弟了！”说完也不看对方的脸色，很自觉的就把帕子揣进了自己的怀里，便离去了。
文师弟上下抖动着嘴唇，一个人在风中摇摆不定。
“你还有我呢，以后我都会陪着你的。”随着说话的声音，温热的手掌便也覆到了了空的肩上。
“我知道。”了空转头看着景阳“你会一直对我这么好吗？会一直这么喜欢我吗？”
“会啊，我不仅会一直喜欢你，我还会越来越喜欢你。”
了空望着景阳的眼睛，那双美眸里印着自己的样貌，真怕有一天这双眼睛里会出现别的人，到时候自己就不再是唯一了。
其实，了空是一个很胆小的人，这么些日子，虽然甜蜜，但却也心酸，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总是再想，若是景阳知道一切之后还会不会接受那样残缺的自己，还会像现在这样一如既往的爱着自己吗？还是说景阳会抛下自己，会憎恨自己？每每一想到这里，了空的心就止不住的疼痛，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遭遇这些的偏偏是自己？
她总是想着跟景阳说明一切，可话每每到了嘴边却又被自己咽了回去，望着那张绝美的脸，了空退却了，她惧怕在这双美丽的眼睛里看见失望甚至厌恶，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自己能够隐瞒一辈子。
“了空？你怎么了？”景阳见了空久久不做声，看着自己的眼神里竟充满了悲伤。
了空轻抚着景阳的脸颊，摇头苦笑道：“没事，只是想到了师兄，心里头还是有些难过。”
“我知道你现在还有点不适应，不过没关系，以后咱们成了亲，我就是你的家，我还要给你生好多的小宝宝呢！”景阳憧憬着美好的未来，脸上不自控的就流露出甜蜜的笑容，可她并不知道，此刻她的这番话，犹如一把刀子，狠狠地剜着了空的心。
“景阳！我！”了空猛地拉住景阳的手，嘴巴微张着，似是有话要说。
“怎么了？”景阳的手被她捏的发痛“疼，你轻点。”
了空闻声急忙松开了自己的手“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没事吧？怎的今日这么奇怪。”景阳抿着薄唇看着她。
了空只是摇了摇头，避开了景阳的目光，什么话都没说。
“你是不是又后悔了？”景阳的脑袋里能想到的只有这个，什么能令她如此反常，莫过于彻底离开龙山寺。
“你要是后悔了，我也不拦你，现在我便让他们停下，趁着还没走远，你还能再回去。”景阳说这话的时候咬着自己的嘴唇，她怕一不小心就在了空面前泄了自己的底，让她在为难。
“你这又说的什么浑话，我都已然还了俗，怎么可能再回去。”
“你是怪我逼你还俗了吗？你想留在龙山寺，我也没挡你，现在却又跑来怪我！”景阳忍不住的哭出了声音，推搡着了空“你要走，你现在就走，没了你，难道本公主还活不成了吗！”
“景阳，你别这样，我没有，我没反悔。”了空一听到她的哭声，心里焦急得不得了，不停的哄着，还把她往怀里揽。
“你走，你走！我才不要你！”景阳这小性子上来，那也是一等一的倔，两只小手轮番的捶打她。
可景阳越是捶打的厉害，了空就越是抱得她紧，两只手都勒红了。
“你凭什么后悔！我都没后悔呢！”景阳挣不开了空的怀抱，索性也一把将她搂紧“你摸也摸了亲也亲了，你要是敢后悔，不要我，那你就是个挨千刀的！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呵呵，哪有你这么爱哭的小女鬼啊？”了空被她的话给逗笑了“再说，我也不要你去当女鬼，你还得跟我成亲呢！”做了鬼怎么成亲啊？
“你不是不要我了吗？不是要反悔吗？”景阳果然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现下立刻就不闹了，还窝在了空的怀里，甚是娇俏。
“哪个说的不要你，我可什么都没说，从头到尾都是你一个人在自说自话。”
“我哪有！”景阳嘟个小嘴，不认账了。
了空听着景阳娇滴滴的声音，知道她这是好了，便松了松手上的劲儿，脸颊来回的蹭着景阳的侧脸“我是怕，你这么好，万一被人抢去了怎么办，又或者是发现我没有你原先想得那么好，要知道，没了你，我是万万活不下去的。”
“要担心的人，应该是我才对吧，越阳城可不比这山林荒郊，漂亮的小姑娘多了去了，指不定哪个就把你勾去了魂，我反倒成了自怨自艾的黄脸婆。”景阳在了空耳边嘟囔着，越说越生气，脸上的颜色都变了，随后便侧过脸，一口咬上了了空的耳朵“到时候，你要是敢随随便便的乱看其他女人，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抠下来，踩在脚底下，我看你还敢不敢看别人了！”
“嘶！”那尖尖的小虎牙硌在耳垂上面，又疼又痒“不敢不敢，我哪有闲工夫去看别人啊，你我都还看不够呢！”
景阳又坏心的咬了几下，听着了空求饶的声音才罢了休，拉开些距离，捧着她的脸，眼里尽是深情“日子是咱们两个人过的，我既然让你离开龙山寺，以后肯定会好好待你，再别去想那些个有的没的了，我真的是怕。”
“景阳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什么？”只要你不离开，什么都可以。
了空拂去她肩上的长发，深吸了一口道：“无论以后我做错了什么，都不要让我离开，就算你不愿意再见我了，也别亲口对我说，我受不了。”
景阳咬着嘴，瞪着美目“让你离开，除非我死！不，我死你都比不要想，就算我死，也要拉着你，到了阴曹地府咱们也得做一对鬼鸳鸯！”
好一个鬼鸳鸯！冲你这你话，我了空死也无憾了！
“我现在就要与你做这神仙都羡慕鸳鸯！”了空说完，就倾身覆上了景阳的唇。
了空的强势总是在这事上面展现的淋漓尽致，可景阳也恰巧喜欢这样强势的了空，自已于她来说就像是水，景阳渴望也甘愿被她吸允，汲取，越用力越好！
了空在这事上上面也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什么都不懂的愣头小子了，现在的她知道哪里是景阳的敏感点，哪里可以让景阳哼出声音，哪里有可以让景阳软在自己的怀里，总之游刃有余。
许久之后，了空才松开了自己的嘴巴，看着同样大喘气的景阳，那迷离的眼神，让了空再一次忍不住的吞咽着自己的口水。
“不准看我！”景阳有气无力地伸手捂着了空的眼睛，她现在的脸一定红得不得了，怪羞人的。
“呵呵。”了空只笑了两声，便让景阳坐在了自己的腿上，下巴抵着她的肩膀，两只手则摆弄着她那纤细的小指。
“你又取笑我，以后不给你亲了！”景阳将身子的重量都全都倚在了空身上，任由她抱着自己。
“不行！”
“凭什么不行，这是我的嘴！”
“这天底下哪有娘子不给相公亲/嘴的？”了空皱着个眉头“其他什么事我都可以听你的，就这个不行，再说了，你自己不是也说了，以后什么都给我的吗，不准赖皮！”
“你！”景阳红着个脸，这人怎么什么话都敢说“色/狼！”
“对你不算色，这叫喜欢，难到你非得要我跟别人这样才行啊？”
“你敢！”景阳立马就扭过头来瞪着她“你试一个看看！”眼珠子给你抠下来！
了空见状把嘴一咧，笑嘻嘻的点着景阳的下巴“不敢不敢，我只要你一个人！”
景阳就喜欢听她说这种情话，虽然不害臊，但是却很让人舒心。
转过身来，正面对着了空，搂上她的脖子，趴在她的肩窝“好困，这几天晚上都睡不好，全怪你！”
了空挑了挑眉毛，怪我？为什么啊？
“一闭上眼睛，梦里都是你，一睁开眼睛，想的也都是你，你说，能不怪你吗？”
原来如此啊！了空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搂紧她的腰道：“那是怪我。”
“本来就是你的错。”景阳轻声的嘟囔了一下。
了空的手轻拍着她的后背，柔柔的说道：“那现在睡吧，我在这儿哄着你。”
没过一会儿，景阳就入了梦乡，她知道的是了空在她身边，她不知道的是，了空再次轻轻地吻她，时而吻在耳侧，时而吻在发梢，时而又吻在鬓角。
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