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小鸭的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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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获了江鹜膝盖的古一羽，感叹林莺的魅力如此之大，竟让江鹜毫不犹豫的拜在自己一个炼气期的修者门下。但事情并不是古一羽想的那样旖旎，江鹜才刚十岁，林莺不过八岁，小孩子哪里有那么多的情爱在。
江鹜之所以这么果断的拜师，也是有自己的考量。
在江鹜的主观印象里，天机堂的三个人都是很好的人，而且从古一羽去百草园要人的大手笔来看，天机堂很是富裕，又坐拥青阳派最好的地盘，除了三人的修为都不高之外，没什么不好。而他们三人修为不高，应该是受制于五行灵根，而自己也是四灵根，论起来还不如五行俱全的呢。
古一羽并不到青阳派收徒的标准，可除了古一羽，恐怕也不会有人愿意收江鹜为徒了吧？
江鹜很明白自己的处境，拜古一羽为师，也行并不是最理想的选择，但这是江鹜能抓到的最好机会。于是古一羽有了一个弟子，虽然暂时还不能公开，但天机堂谁都不在意这件事。
而江鹜，就宛如开了另一种主角光环的存在。魔神师父，神仙师叔，还有个能窥探天道的师祖，若是他运道不够强的话，估计这一辈子的好运都用在此时了吧？
随后古一羽告诉他们，江鹜的四灵根是可以变成五灵根的，这基本颠覆了另外三人的认知。
“我做过调查的，所有人都拥有灵根，而且都是五行灵根。”古一羽很郑重的说，这是给江鹜上的第一课，同时顺便给另外两个仙人科普一下。
自盘古开天辟地以来，亿万年灵气循环往复、生生不息、繁衍万物，传说是远古大神女娲造了人类，但人类究竟是不是猴子变成的暂时不可考，这个世界没有考古学，大家都忙着修仙呢。但人类是万物之灵，是个事实。
“你们都知道，很久以前是没有仙魔界和凡人界之分的，后来混沌天石被打碎，灵气上浮浊气下降，天河在那时出现了，世间也就被天河隔成两界。”古一羽先说明了一下大的设定，然后说了一下自己的推论，“我认为，天河的出现其实是为了保护凡人界。”
古一羽认为，自从有了天河，才有了飞升一词，渡过返虚期才能进入仙魔界，就好像大家玩游戏，都知道满级才是游戏真正的开始，至于升级过程并太重要。当角色满级之后，就会进入更高阶的服务器，想要回到凡人界，就要接受系统对低级区的新手保护规定，比如限制修为。
“基本上在天河出现之后，灵根才有了变化。在这之前，所有人的灵根都是五行灵根，证据就是，天河出现前的神仙和魔，都是五行灵根的。”古一羽非常肯定，她做魔神的那么些日子里，这种被视为“不务正业”的事情没少干。
蔺无衣和素涵仔细想了想，好像确实如古一羽所说，天河出现的前的神仙们都是五行灵根。江鹜只是以为天机堂的人都是博学多才，也就没有怀疑古一羽提到仙魔界时三人那因熟知而笃定的反应。
“另一个佐证就是，所有的草木灵和兽灵都是单灵根，连双灵根的都没有。这说明，除了五行俱全的人类，就只有单一属性的‘其他’，除此之外什么双灵根、三灵根都是假象。”
这个连江鹜都知道，他在百草园这么些日子，所有的灵草都是单一属性的。
古一羽接着说：“后来我做过一些……嗯，算是实验吧，发现人的灵根其实还是全的，只是因为灵气不足的缘故，有些灵根就枯竭了，而灵根，其实是可以重新修复的。”
这绝对是一项重大的发现，同时也是一项鸡肋的发现，以目前凡人界的灵气来看，与其让五行灵根修复，还不如主动弄枯竭几个，大家都是单灵根才最好。江鹜仍旧没有发觉古一羽话中漏出来的信息，比如她到底是什么时间做的“实验”，貌似她现在应该是十七岁。
对于蔺无衣和素涵来说，灵气反倒不是什么大事，如果能够修复灵根，那么已经飞升的人修复的话，整个仙界的力量都能提升一大截。
“对已经飞升的人没用。”古一羽立刻掐灭了两人的希望，“不但是飞升的人没用，只要筑基的人都没用。”
古一羽拉过江鹜，那他举例：“人呢，可以通过冥想或者外物引导来引气入体，这就是炼气期，通过引入经脉的灵气来滋润灵根使其成长，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筑基了。不过，一旦筑基，灵气在经脉和灵根间的流动也就定型，不可能再进入枯萎的灵根。所以，只有在炼气期的时候不断用灵气来滋养枯萎的灵根，使其达到和其他灵根相似的程度，在这之后才能筑基，不然基本就废了。除非自毁修为，从头再来。”
这么一来，江鹜这个四灵根的炼气期弟子，正好是能够用来证明古一羽理论的人。
素涵很是佩服的看着古一羽，赞赏的说道：“你们那里真是藏龙卧虎啊。”
古一羽摇头：“不，只有我比较出类拔萃，其他都是只想着争权夺势的傻蛋。”
“……”素涵和蔺无衣对古一羽的自夸无言以对，江鹜则敬畏的看着古一羽，猜测古一羽是哪个大家族出来的精英弟子。
作为一个穿越的人，来到一个和自己原本所在的世界观有所差异的地方，很多时候下意识的就会用自己熟悉的世界观去解读，很可能就会有新的发现。
自夸还在继续，古一羽道：“你们太小看人类了，要不是这世界都把修仙当唯一的事情来做，人类肯定都跑到外太空了，明明有这么长的寿命，这么强的抵抗能力，还有灵石这么逆天的能源在，居然就没有人想过要去创造一些和打架无关却又有趣的东西来吗？你们这些人到现在还没登上过月亮吧？”
蔺无衣惊讶道：“你难道登上过月亮？！”他知道古一羽并非一般人，飞升后经由天地二魂可得知前尘往事，但古一羽曾经说过，她的前世是另一个没有修者的世界。
“我没登上去过，登上去的是人类，一点灵力都用不出来的人类。”
“这不可能！”素涵说道，“仙界从没有人登到月亮上去过，白玉京一直都是传说。”
古一羽鄙视的看着他：“白玉京当然是传说，算了，和你说不通。你等着看吧，我准备在凡人界做些事，反正现在你我都是与天同寿，如果运气好，有可能能看到不一样的凡人界。”
“与天同寿？”江鹜奇怪的问道，自己这个小师父可是刚刚炼气期，修为只是略高于自己，怎么就与天同寿了？
古一羽一滞，额……忘记还有小朋友在了。“江小鸭小朋友，你要对你师父我有信心，我们是一定能够飞升仙界，继而与天同寿的。”
又有了新绰号的江鹜，迷茫的点头。
再说林莺，因实在担心江鹜，便大着胆子向卓知白恳求，希望能让江鹜来卓知白的洞府做杂役。
卓知白没有答应，只要情商不是负值，估计没几个人会同意这种拉仇恨的事。卓知白平时话很少，但为了林莺，他还是说了一大段。
“这不合适，你若早些向我提出此事倒还可能，不过是个杂役，既然是你的青梅竹马，出手相助也是应该。只是现在却不可，函枢师叔已经让江雁做了天机堂的杂役，而他们对江雁尚好，并未作出出格之事，我等贸然去讨人，又是何道理？”
还有一些话卓知白没有说。林莺是自己弟子，而江鹜过来只能做杂役，即便是青梅竹马，地位差别过大，早晚也会将这些情分耗尽，不如远着，情谊还能存的长久些。
林莺心中凄苦，没人知道她的担忧和委屈，都以为她小题大做，却又都看不清敌人的真面目。七八岁的林莺已经在心中默默下了决心，一定要拆穿古一羽伪善的面具！
伪善的古一羽也挺忙，她正在为江鹜设计一套针对修复灵根的修炼方法，在蔺无衣和素涵的积极参与下，很快一套内测用的方案就生成了。
用阵法封住江鹜的四灵根，然后直接从木属性晶石中吸取纯净的木属性灵气，因灵根被封，这些灵气只能自行寻找可以去的地方，枯萎的木灵根就成了唯一可以去的地方。同属性的灵气和灵根，契合度自然会很高，灵根修复的可能性也会很大。
江鹜是个很有毅力的孩子，即便每日潜心修炼也看不到灵根修复的迹象，他也不放弃，仍旧日复一日的重复着枯燥修行。他不认浪费师父他们的一片苦心，更舍不得浪费那颗极品的属性晶石……真的太浪费了好吗师父！
壕·古一羽也在研究，难道是方法不对？她当年发现灵根其实还存在只是枯萎的时候，就开始想是不是有一种方法能够修复灵根。只可惜魔界不会有炼气期的修者让她做实验，一切都只能靠推测。
“所以说，你其实根本不确定？”蔺无衣好心塞，师妹到了魔界之后胆子越来越大，底线也越来越低了，说好的天真善良小天使呢？
古一羽并不在意：“所有伟大的发现都伴随着无数的失败，而且这对江鹜来说也没什么损失啊，修不成五灵根，那就照四灵根炼呗。”
日子久了，古一羽也渐渐觉得是不是失败了的时候，功夫不负有心人，江鹜兴奋的跑来告诉古一羽，他成了！木灵根终于通了！
虽然只是细小的灵脉，但确实流动着纯净的木属性灵气。这是江鹜两年来勤勉的修行换来的，天机堂的人都很兴奋，证实了灵根确实能够修复，这对整个凡人界来说就是一项创举！……当然还是很鸡肋就对了。
为了奖励江鹜两年来的勤修不辍，古一羽将卓知白送来的两粒极品造化丹送给江鹜。
“江小鸭同学，你要再接再厉，不要辜负为师对你的一番期望！”古一羽难得正经的说道。
“师父……我会的！”江鹜哽咽，这么贵重的东西师父随手就送给他，自己必须要好好修炼才对得起师父对自己的厚爱！
“我得再研究一下是不是还有更好的方法来疏通灵根……”古一羽说着就要会天机阁去做准备。
蔺无衣一把拉住她，“你的当务之急是修炼！江鹜已经疏通木灵根，在有些时日便能开始正式修炼！他能用造化丹提升修为，你能吗？！难道你想让弟子的修为超过你？”师妹你要点脸行么！
古一羽愣愣的看着蔺无衣，她很久没看到蔺无衣这么有师兄范儿了，“……哦。”
被师兄吼了之后感到莫名满足的古一羽，也开始了搁置两年的修行，这两年间，林莺已经成功筑基，而她还是炼气后期。
当古一羽的修为也提升到筑基时，已经又过去了八年，江鹜靠着两枚极品造化丹，顺利的进入了筑基中期，成功的在修为上超过了自己的师父，应验了蔺无衣的话。
不过古一羽的情况属于越到后期越容易，反正她只要按部就班的滋养魂魄就能重回魔神的水准，而一般修者在冲击更高层境界的时候都是有失败的可能性的，越往高层越难。
这一年，正好是正一秘境开启的时候，和往年一样，距离秘境开始前一个月，各大门派就要集合去正一谷，等待秘境开启。
正一秘境只允许元婴以下修为入内，可整个南方地区金丹期修者就有近万人，再加上数倍于金丹期修者的筑基和炼气弟子，足够撑爆正一秘境的。所以，进入秘境的人就有了限制。
四大派霸道的把持了进入秘境的权利，每次秘境开启只许五百人进入，四家瓜分了80%的名额，每派一百人，剩下一百人的权利就给到其他小门派和家族。
如今青阳派金丹弟子就有近千，筑基弟子数千，炼气期不计其数。区区一百名名额，就算是自家弟子，也是争得不可开交。
“往年进入正一秘境的弟子，都是有望凝婴的金丹弟子，以及少数天赋极佳筑基弟子。”素涵说到。
古一羽很不满意：“那不是说我们几个是轮不上了？”
“倒也不是一点可能性也没有，门派是会预留出十个名额供子弟们竞争，若是全由门派指定，未免不近人情。”
古一羽闻言一点也不觉得高兴：“所以你觉得我们这三个筑基期的可以去争夺一下？难道要师兄现在就结丹吗？”
素涵又捻着胡子笑道：“为师看好你们呦。”
呦你妹！
收获了江鹜膝盖的古一羽，感叹林莺的魅力如此之大，竟让江鹜毫不犹豫的拜在自己一个炼气期的修者门下。但事情并不是古一羽想的那样旖旎，江鹜才刚十岁，林莺不过八岁，小孩子哪里有那么多的情爱在。
江鹜之所以这么果断的拜师，也是有自己的考量。
在江鹜的主观印象里，天机堂的三个人都是很好的人，而且从古一羽去百草园要人的大手笔来看，天机堂很是富裕，又坐拥青阳派最好的地盘，除了三人的修为都不高之外，没什么不好。而他们三人修为不高，应该是受制于五行灵根，而自己也是四灵根，论起来还不如五行俱全的呢。
古一羽并不到青阳派收徒的标准，可除了古一羽，恐怕也不会有人愿意收江鹜为徒了吧？
江鹜很明白自己的处境，拜古一羽为师，也行并不是最理想的选择，但这是江鹜能抓到的最好机会。于是古一羽有了一个弟子，虽然暂时还不能公开，但天机堂谁都不在意这件事。
而江鹜，就宛如开了另一种主角光环的存在。魔神师父，神仙师叔，还有个能窥探天道的师祖，若是他运道不够强的话，估计这一辈子的好运都用在此时了吧？
随后古一羽告诉他们，江鹜的四灵根是可以变成五灵根的，这基本颠覆了另外三人的认知。
“我做过调查的，所有人都拥有灵根，而且都是五行灵根。”古一羽很郑重的说，这是给江鹜上的第一课，同时顺便给另外两个仙人科普一下。
自盘古开天辟地以来，亿万年灵气循环往复、生生不息、繁衍万物，传说是远古大神女娲造了人类，但人类究竟是不是猴子变成的暂时不可考，这个世界没有考古学，大家都忙着修仙呢。但人类是万物之灵，是个事实。
“你们都知道，很久以前是没有仙魔界和凡人界之分的，后来混沌天石被打碎，灵气上浮浊气下降，天河在那时出现了，世间也就被天河隔成两界。”古一羽先说明了一下大的设定，然后说了一下自己的推论，“我认为，天河的出现其实是为了保护凡人界。”
古一羽认为，自从有了天河，才有了飞升一词，渡过返虚期才能进入仙魔界，就好像大家玩游戏，都知道满级才是游戏真正的开始，至于升级过程并太重要。当角色满级之后，就会进入更高阶的服务器，想要回到凡人界，就要接受系统对低级区的新手保护规定，比如限制修为。
“基本上在天河出现之后，灵根才有了变化。在这之前，所有人的灵根都是五行灵根，证据就是，天河出现前的神仙和魔，都是五行灵根的。”古一羽非常肯定，她做魔神的那么些日子里，这种被视为“不务正业”的事情没少干。
蔺无衣和素涵仔细想了想，好像确实如古一羽所说，天河出现的前的神仙们都是五行灵根。江鹜只是以为天机堂的人都是博学多才，也就没有怀疑古一羽提到仙魔界时三人那因熟知而笃定的反应。
“另一个佐证就是，所有的草木灵和兽灵都是单灵根，连双灵根的都没有。这说明，除了五行俱全的人类，就只有单一属性的‘其他’，除此之外什么双灵根、三灵根都是假象。”
这个连江鹜都知道，他在百草园这么些日子，所有的灵草都是单一属性的。
古一羽接着说：“后来我做过一些……嗯，算是实验吧，发现人的灵根其实还是全的，只是因为灵气不足的缘故，有些灵根就枯竭了，而灵根，其实是可以重新修复的。”
这绝对是一项重大的发现，同时也是一项鸡肋的发现，以目前凡人界的灵气来看，与其让五行灵根修复，还不如主动弄枯竭几个，大家都是单灵根才最好。江鹜仍旧没有发觉古一羽话中漏出来的信息，比如她到底是什么时间做的“实验”，貌似她现在应该是十七岁。
对于蔺无衣和素涵来说，灵气反倒不是什么大事，如果能够修复灵根，那么已经飞升的人修复的话，整个仙界的力量都能提升一大截。
“对已经飞升的人没用。”古一羽立刻掐灭了两人的希望，“不但是飞升的人没用，只要筑基的人都没用。”
古一羽拉过江鹜，那他举例：“人呢，可以通过冥想或者外物引导来引气入体，这就是炼气期，通过引入经脉的灵气来滋润灵根使其成长，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筑基了。不过，一旦筑基，灵气在经脉和灵根间的流动也就定型，不可能再进入枯萎的灵根。所以，只有在炼气期的时候不断用灵气来滋养枯萎的灵根，使其达到和其他灵根相似的程度，在这之后才能筑基，不然基本就废了。除非自毁修为，从头再来。”
这么一来，江鹜这个四灵根的炼气期弟子，正好是能够用来证明古一羽理论的人。
素涵很是佩服的看着古一羽，赞赏的说道：“你们那里真是藏龙卧虎啊。”
古一羽摇头：“不，只有我比较出类拔萃，其他都是只想着争权夺势的傻蛋。”
“……”素涵和蔺无衣对古一羽的自夸无言以对，江鹜则敬畏的看着古一羽，猜测古一羽是哪个大家族出来的精英弟子。
作为一个穿越的人，来到一个和自己原本所在的世界观有所差异的地方，很多时候下意识的就会用自己熟悉的世界观去解读，很可能就会有新的发现。
自夸还在继续，古一羽道：“你们太小看人类了，要不是这世界都把修仙当唯一的事情来做，人类肯定都跑到外太空了，明明有这么长的寿命，这么强的抵抗能力，还有灵石这么逆天的能源在，居然就没有人想过要去创造一些和打架无关却又有趣的东西来吗？你们这些人到现在还没登上过月亮吧？”
蔺无衣惊讶道：“你难道登上过月亮？！”他知道古一羽并非一般人，飞升后经由天地二魂可得知前尘往事，但古一羽曾经说过，她的前世是另一个没有修者的世界。
“我没登上去过，登上去的是人类，一点灵力都用不出来的人类。”
“这不可能！”素涵说道，“仙界从没有人登到月亮上去过，白玉京一直都是传说。”
古一羽鄙视的看着他：“白玉京当然是传说，算了，和你说不通。你等着看吧，我准备在凡人界做些事，反正现在你我都是与天同寿，如果运气好，有可能能看到不一样的凡人界。”
“与天同寿？”江鹜奇怪的问道，自己这个小师父可是刚刚炼气期，修为只是略高于自己，怎么就与天同寿了？
古一羽一滞，额……忘记还有小朋友在了。“江小鸭小朋友，你要对你师父我有信心，我们是一定能够飞升仙界，继而与天同寿的。”
又有了新绰号的江鹜，迷茫的点头。
再说林莺，因实在担心江鹜，便大着胆子向卓知白恳求，希望能让江鹜来卓知白的洞府做杂役。
卓知白没有答应，只要情商不是负值，估计没几个人会同意这种拉仇恨的事。卓知白平时话很少，但为了林莺，他还是说了一大段。
“这不合适，你若早些向我提出此事倒还可能，不过是个杂役，既然是你的青梅竹马，出手相助也是应该。只是现在却不可，函枢师叔已经让江雁做了天机堂的杂役，而他们对江雁尚好，并未作出出格之事，我等贸然去讨人，又是何道理？”
还有一些话卓知白没有说。林莺是自己弟子，而江鹜过来只能做杂役，即便是青梅竹马，地位差别过大，早晚也会将这些情分耗尽，不如远着，情谊还能存的长久些。
林莺心中凄苦，没人知道她的担忧和委屈，都以为她小题大做，却又都看不清敌人的真面目。七八岁的林莺已经在心中默默下了决心，一定要拆穿古一羽伪善的面具！
伪善的古一羽也挺忙，她正在为江鹜设计一套针对修复灵根的修炼方法，在蔺无衣和素涵的积极参与下，很快一套内测用的方案就生成了。
用阵法封住江鹜的四灵根，然后直接从木属性晶石中吸取纯净的木属性灵气，因灵根被封，这些灵气只能自行寻找可以去的地方，枯萎的木灵根就成了唯一可以去的地方。同属性的灵气和灵根，契合度自然会很高，灵根修复的可能性也会很大。
江鹜是个很有毅力的孩子，即便每日潜心修炼也看不到灵根修复的迹象，他也不放弃，仍旧日复一日的重复着枯燥修行。他不认浪费师父他们的一片苦心，更舍不得浪费那颗极品的属性晶石……真的太浪费了好吗师父！
壕·古一羽也在研究，难道是方法不对？她当年发现灵根其实还存在只是枯萎的时候，就开始想是不是有一种方法能够修复灵根。只可惜魔界不会有炼气期的修者让她做实验，一切都只能靠推测。
“所以说，你其实根本不确定？”蔺无衣好心塞，师妹到了魔界之后胆子越来越大，底线也越来越低了，说好的天真善良小天使呢？
古一羽并不在意：“所有伟大的发现都伴随着无数的失败，而且这对江鹜来说也没什么损失啊，修不成五灵根，那就照四灵根炼呗。”
日子久了，古一羽也渐渐觉得是不是失败了的时候，功夫不负有心人，江鹜兴奋的跑来告诉古一羽，他成了！木灵根终于通了！
虽然只是细小的灵脉，但确实流动着纯净的木属性灵气。这是江鹜两年来勤勉的修行换来的，天机堂的人都很兴奋，证实了灵根确实能够修复，这对整个凡人界来说就是一项创举！……当然还是很鸡肋就对了。
为了奖励江鹜两年来的勤修不辍，古一羽将卓知白送来的两粒极品造化丹送给江鹜。
“江小鸭同学，你要再接再厉，不要辜负为师对你的一番期望！”古一羽难得正经的说道。
“师父……我会的！”江鹜哽咽，这么贵重的东西师父随手就送给他，自己必须要好好修炼才对得起师父对自己的厚爱！
“我得再研究一下是不是还有更好的方法来疏通灵根……”古一羽说着就要会天机阁去做准备。
蔺无衣一把拉住她，“你的当务之急是修炼！江鹜已经疏通木灵根，在有些时日便能开始正式修炼！他能用造化丹提升修为，你能吗？！难道你想让弟子的修为超过你？”师妹你要点脸行么！
古一羽愣愣的看着蔺无衣，她很久没看到蔺无衣这么有师兄范儿了，“……哦。”
被师兄吼了之后感到莫名满足的古一羽，也开始了搁置两年的修行，这两年间，林莺已经成功筑基，而她还是炼气后期。
当古一羽的修为也提升到筑基时，已经又过去了八年，江鹜靠着两枚极品造化丹，顺利的进入了筑基中期，成功的在修为上超过了自己的师父，应验了蔺无衣的话。
不过古一羽的情况属于越到后期越容易，反正她只要按部就班的滋养魂魄就能重回魔神的水准，而一般修者在冲击更高层境界的时候都是有失败的可能性的，越往高层越难。
这一年，正好是正一秘境开启的时候，和往年一样，距离秘境开始前一个月，各大门派就要集合去正一谷，等待秘境开启。
正一秘境只允许元婴以下修为入内，可整个南方地区金丹期修者就有近万人，再加上数倍于金丹期修者的筑基和炼气弟子，足够撑爆正一秘境的。所以，进入秘境的人就有了限制。
四大派霸道的把持了进入秘境的权利，每次秘境开启只许五百人进入，四家瓜分了80%的名额，每派一百人，剩下一百人的权利就给到其他小门派和家族。
如今青阳派金丹弟子就有近千，筑基弟子数千，炼气期不计其数。区区一百名名额，就算是自家弟子，也是争得不可开交。
“往年进入正一秘境的弟子，都是有望凝婴的金丹弟子，以及少数天赋极佳筑基弟子。”素涵说到。
古一羽很不满意：“那不是说我们几个是轮不上了？”
“倒也不是一点可能性也没有，门派是会预留出十个名额供子弟们竞争，若是全由门派指定，未免不近人情。”
古一羽闻言一点也不觉得高兴：“所以你觉得我们这三个筑基期的可以去争夺一下？难道要师兄现在就结丹吗？”
素涵又捻着胡子笑道：“为师看好你们呦。”
呦你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