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第一次亲密接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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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传片毫无线索，到最后也不过是些中规中矩的就诊指南，墨斐实在看不出背后的正片。
“这算什么，准备让我装成花天酒地掏虚了身子的痿男？”
面对墨斐的质疑和莉莉三女的困惑，埃尼从容的呷了一口热饮，放下杯子，缓缓的说：“老大跟你谈过阿尔泰拉利亚的现状吧。你也应该了解到不少龌龊的内幕，比如上层的姑息养奸，比如扎那米的军火交易，再比如牵连无辜的利益争夺。”
“好吧，那跟这家医院有什么关系？说到医院的污迹，我能想象的，无非是基因偷盗、违禁实验、人口贩卖、假冒伪劣，或者，水商？”
“嘛，大抵上就是你猜的最后一种。”埃尼轻轻的敲着桌面说，“无论旧时今日，有些男人头油、秃顶、发福甚至加龄臭时，某种欲望并没有随着那话儿一起下垂。但如今不比以往，不仅没法豢养、买卖，许多女孩也早就不屑于此。于是，一些走擦边球、挂花架子的服务就应运而生，所谓‘灵界游戏’不也类似？
“所以说，安全的威胁，不只是战争，还有腐化。我们最大的对手却是我们最大的受益者，这不能不说是一种讽刺。当然，改变这一切需要做足很多工作，就像身体生病，既要强化体质、提高免疫，也要针对病原体直接杀伤。前者是教育与社会活动的责任，后者则要靠我们了。”
“那这家医院呢？”墨斐沉吟道，“隐蔽也罢，势大也罢，我不觉得对付这样一个暴露的毒瘤需要秘密潜入。”
埃尼拿起墨斐丢到桌上的影像水晶，摩挲着说：“这东西是针对上层人士，诸如匠师、科学家、政要等，专门发放的。流传已经很久，相互之间都形成了关系网，里面的服务也会根据深入的不同而改变。总之，就是非常狡狯，相当难缠。”
“感觉警卫司和廉政署毫无作为啊，平时跑得比风兔还快的媒体又干什么吃了？！”梅琳雅忍不住怒斥道，莉莉和克丽丝珊德也满脸的不忿。
“他们也有他们的难处，况且端掉这家医院，眼下并不是难事，但要斩断病根，却非一时之功。”埃尼皱起了眉头，认真的说，“为了表面的稳固，这些年我们越来越畏首畏尾，这样很不对！‘阿泰利亚之眼’固然伟大，但终究死守着平衡，权衡太多反忘了‘长痛不如短痛’的变通。外界的压力虽大，我们对付这些堕落上层的最大阻力却来自‘阿泰利亚之眼’！
“如今，我们已经督促教育部门加大对忧患意识和宽广胸襟的培养，而对已经出现的恶疾，我们不得不从下往上、由内而外的解决！”
四人的脸色缓和下来，梅琳雅问到：“所以突破口在这家医院？墨斐潜入又能怎样呢？”
“你们也看到了，这家医院建在疗养胜地赤诺尼自治境，不属于公共医疗机构，背后的老板叫杰弗里-西-威克。我们注意这家伙已经很久了，他表面上靠旅游发家，实际上却是哈桑暗杀团的头目，以旅游为幌子游走各处。”
提到哈桑暗杀团，墨斐几个神情略微一凛。如果说，马克立夫一伙是无根无底、不成气候的古惑仔的话，哈桑暗杀团就是像黑手党一样的悠久组织了。尽管千年来随着主位面管制的严谨，暗杀团的生存空间不断受到挤压，但在外域却越发风生水起，令人闻风丧胆。
蓦地，墨斐想起一事，脱口问到：“我记得扎那米被端掉的几个中间商就爆出来跟哈桑不清不楚吧？”
“不错，看来你联系起来了。”埃尼冷笑道，“绕过千层浪，这些家伙的领头都离不开扎那米，据我们调查，扎那米很早以前就是从哈桑起的家——虽说它也不过是被推到前台的。”
“然后呢，你们准备让墨斐搜集证据对扎那米下手？”莉莉插嘴道，“上几次的事，你们不都失之交臂吗？”
埃尼歉意的说：“安全局确实在这两件事上做的不够好，辜负了几位的辛劳，但这次我们并没打算动粗。”
墨斐几个没有回话，默默的等他继续。
“这次，墨斐你潜入其中，要紧的任务只有一个，就是辅助。”
“辅助？辅助谁？”墨斐问。
“詹姆斯-普莱兹-赛义德！”
詹姆斯是吉米的正名，墨斐倒想得起，可埃尼特特咬重的“赛义德”让他转了好几道弯才回过神来，不由问到：“赛义德？这么说吉米这小子跟扎那米同氏，他家难不成是扎那米的旁支？”
“正是这样。”埃尼点点头说，“吉米虽然是格海因的老手，外人看来就是个破落户，如今扎那米主支后继无人、大权旁落，我们计划安排他入主。但竞争的人也不在少数，吉米以前为方便行事而刻意打造的吊儿郎当形象反而拖了后腿，恰好扎那米准备以这医院的事务来考察继承者，我们期望就此帮他加加分。”
“那要我做什么呢？不要忘了，我的对外形象可不算方便。”
“这个大可放心，亏你自己低调得到位，虽说这次大赛稍微露了脸，外人就算有印象，不清楚的，以为你是格勒菲列的禁脔，清楚的，也多认为你就是个借机上位的攀附者。加上安全局的活动，你要潜入这家外围的医院不算难事。”埃尼眨了眨眼，笑道，“你进去之后，凡事随机应变，我们近期会突击这家医院，你趁机帮吉米应对。”
“事先说清楚，我可不会伪装成客人。”墨斐瞟了瞟莉莉三女，她们表面上若无其事，却显然松了一口气，于是又说，“另外，我是个传统而自私的男人，正常的交际我不反对，但要莉莉她们掺和进去，我也接受不能。”
欣喜浮上了三个女孩的脸颊，梅琳雅却又斜了墨斐一眼，心下数落：“这个时候你总算想到‘传统’了，那你‘自私’的时候能不能想想我们呢？女人可更‘自私’，你再沾花惹草，我们怎么受得了？要是你真成了种马，我就把你阉掉！”
“我可没法被阉掉的，你们还是严厉管教吧。”墨斐讪讪的应到，见莉莉难得的委屈模样，不禁回想起与她相识相伴、一路走来的点滴，顿时自责难言。
而克丽丝珊德也不由脸带赧色，尽管她是一厢情愿，跟墨斐也止于暧昧，毕竟半路杀出，不免有些第四者插足的愧疚，但争取幸福的“自私”又让她坚定的挺起了身，显出一副“我就算了、以后可不许这样”的神情。
扫了眉来眼去的四人一眼，埃尼苦笑道：“你们想太多了，真要伪装客人进去，格海因有的是人选，偏偏挑上你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墨斐四人抛却了尴尬，异口同声的问。
“因为墨斐你长得漂亮啊！”
这番回答让墨斐几个大脑一时当机，随即墨斐定了定神，对一脸淡然的埃尼说到：“这句话我就理解为夸奖吧。不过，且不提卖身的事，真要女装的话，变形魔法更能派上用场，也并非我不可吧？”
“开什么玩笑，对方可没这么低端。”埃尼答道，“根据吉米透露的消息，最近医院要招一批赌场侍应生，我们希望你去应聘，就当赚外快吧。”
“等等，你的逻辑跳跃有点儿大，容我理一理。我们刚谈了白浊护士这种精虫上脑的掌故吧，但什么时候筹码跟泻药扯上了关系？”
“我早说过了吧，这家‘医院’的服务是层级式的。而正常的赌局是合法的，疗养医院要开设娱乐也无可厚非。”埃尼说，“然而，这只是表面，你可以把它看成一个挑选的中介场所，冠冕堂皇而已——总之，你进去了就会明白的。”
“可这跟墨斐长得漂亮有什么关系？”梅琳雅咬住不放的追问道。
刚才还很淡定的埃尼忽然有些心虚，吞吞吐吐的说：“诸位也知道，有些家伙比较喜欢男风，自然有人好墨斐这口。有需求就会有贩卖嘛，这个赌场据说就提供这一块。放心，只是端端酒水什么的，不会强制出卖色相。”
我擦，秀恩爱死得快啊，居然撞上这种破事！
墨斐脸色微变，莉莉三女的表情尤为精彩。
“这个任务我可以拒绝吗？”墨斐眯起眼回到。
“着相了、着相了，你不是说了，至人无己！漂亮就漂亮、不像男人就不像男人，世俗鄙见何必放在眼里？”迎着咄咄的眼神，埃尼诡辩道。
墨斐一愣，顿时没了脾气，在三女隐隐调笑的目光中，他勉为其难的说：“好吧，我答应了。可事先说清楚，倘若对方太过分，我绝对让他们死无全尸！”
“拜托，干咱们这一行，说好了不惜牺牲性命的。”
“士可杀不可辱！”墨斐咬牙切齿的说。
这回轮到埃尼发愣了，最后，他不得不妥协的说：“随便你吧，反正是一帮蛀虫，但千万不要闹太大，更不能影响吉米的行动。可以的话，还是多搜集客人们的龌龊吧，适当时刻更有用。”
说着，他看向莉莉三女，郑重的说：“三位，这次涉及的事，可能冒犯了你们的私生活，还请见谅。不过，既然答应做了，我希望你们能成功完成，其间的应对，就请多帮帮墨斐，女孩子应该更清楚怎么回避某些不雅的。”
三女相互看了看，又瞧了瞧墨斐，默然的点点螓首。
墨斐悠悠的叹了口气，无奈的接受了事实。
宣传片毫无线索，到最后也不过是些中规中矩的就诊指南，墨斐实在看不出背后的正片。
“这算什么，准备让我装成花天酒地掏虚了身子的痿男？”
面对墨斐的质疑和莉莉三女的困惑，埃尼从容的呷了一口热饮，放下杯子，缓缓的说：“老大跟你谈过阿尔泰拉利亚的现状吧。你也应该了解到不少龌龊的内幕，比如上层的姑息养奸，比如扎那米的军火交易，再比如牵连无辜的利益争夺。”
“好吧，那跟这家医院有什么关系？说到医院的污迹，我能想象的，无非是基因偷盗、违禁实验、人口贩卖、假冒伪劣，或者，水商？”
“嘛，大抵上就是你猜的最后一种。”埃尼轻轻的敲着桌面说，“无论旧时今日，有些男人头油、秃顶、发福甚至加龄臭时，某种欲望并没有随着那话儿一起下垂。但如今不比以往，不仅没法豢养、买卖，许多女孩也早就不屑于此。于是，一些走擦边球、挂花架子的服务就应运而生，所谓‘灵界游戏’不也类似？
“所以说，安全的威胁，不只是战争，还有腐化。我们最大的对手却是我们最大的受益者，这不能不说是一种讽刺。当然，改变这一切需要做足很多工作，就像身体生病，既要强化体质、提高免疫，也要针对病原体直接杀伤。前者是教育与社会活动的责任，后者则要靠我们了。”
“那这家医院呢？”墨斐沉吟道，“隐蔽也罢，势大也罢，我不觉得对付这样一个暴露的毒瘤需要秘密潜入。”
埃尼拿起墨斐丢到桌上的影像水晶，摩挲着说：“这东西是针对上层人士，诸如匠师、科学家、政要等，专门发放的。流传已经很久，相互之间都形成了关系网，里面的服务也会根据深入的不同而改变。总之，就是非常狡狯，相当难缠。”
“感觉警卫司和廉政署毫无作为啊，平时跑得比风兔还快的媒体又干什么吃了？！”梅琳雅忍不住怒斥道，莉莉和克丽丝珊德也满脸的不忿。
“他们也有他们的难处，况且端掉这家医院，眼下并不是难事，但要斩断病根，却非一时之功。”埃尼皱起了眉头，认真的说，“为了表面的稳固，这些年我们越来越畏首畏尾，这样很不对！‘阿泰利亚之眼’固然伟大，但终究死守着平衡，权衡太多反忘了‘长痛不如短痛’的变通。外界的压力虽大，我们对付这些堕落上层的最大阻力却来自‘阿泰利亚之眼’！
“如今，我们已经督促教育部门加大对忧患意识和宽广胸襟的培养，而对已经出现的恶疾，我们不得不从下往上、由内而外的解决！”
四人的脸色缓和下来，梅琳雅问到：“所以突破口在这家医院？墨斐潜入又能怎样呢？”
“你们也看到了，这家医院建在疗养胜地赤诺尼自治境，不属于公共医疗机构，背后的老板叫杰弗里-西-威克。我们注意这家伙已经很久了，他表面上靠旅游发家，实际上却是哈桑暗杀团的头目，以旅游为幌子游走各处。”
提到哈桑暗杀团，墨斐几个神情略微一凛。如果说，马克立夫一伙是无根无底、不成气候的古惑仔的话，哈桑暗杀团就是像黑手党一样的悠久组织了。尽管千年来随着主位面管制的严谨，暗杀团的生存空间不断受到挤压，但在外域却越发风生水起，令人闻风丧胆。
蓦地，墨斐想起一事，脱口问到：“我记得扎那米被端掉的几个中间商就爆出来跟哈桑不清不楚吧？”
“不错，看来你联系起来了。”埃尼冷笑道，“绕过千层浪，这些家伙的领头都离不开扎那米，据我们调查，扎那米很早以前就是从哈桑起的家——虽说它也不过是被推到前台的。”
“然后呢，你们准备让墨斐搜集证据对扎那米下手？”莉莉插嘴道，“上几次的事，你们不都失之交臂吗？”
埃尼歉意的说：“安全局确实在这两件事上做的不够好，辜负了几位的辛劳，但这次我们并没打算动粗。”
墨斐几个没有回话，默默的等他继续。
“这次，墨斐你潜入其中，要紧的任务只有一个，就是辅助。”
“辅助？辅助谁？”墨斐问。
“詹姆斯-普莱兹-赛义德！”
詹姆斯是吉米的正名，墨斐倒想得起，可埃尼特特咬重的“赛义德”让他转了好几道弯才回过神来，不由问到：“赛义德？这么说吉米这小子跟扎那米同氏，他家难不成是扎那米的旁支？”
“正是这样。”埃尼点点头说，“吉米虽然是格海因的老手，外人看来就是个破落户，如今扎那米主支后继无人、大权旁落，我们计划安排他入主。但竞争的人也不在少数，吉米以前为方便行事而刻意打造的吊儿郎当形象反而拖了后腿，恰好扎那米准备以这医院的事务来考察继承者，我们期望就此帮他加加分。”
“那要我做什么呢？不要忘了，我的对外形象可不算方便。”
“这个大可放心，亏你自己低调得到位，虽说这次大赛稍微露了脸，外人就算有印象，不清楚的，以为你是格勒菲列的禁脔，清楚的，也多认为你就是个借机上位的攀附者。加上安全局的活动，你要潜入这家外围的医院不算难事。”埃尼眨了眨眼，笑道，“你进去之后，凡事随机应变，我们近期会突击这家医院，你趁机帮吉米应对。”
“事先说清楚，我可不会伪装成客人。”墨斐瞟了瞟莉莉三女，她们表面上若无其事，却显然松了一口气，于是又说，“另外，我是个传统而自私的男人，正常的交际我不反对，但要莉莉她们掺和进去，我也接受不能。”
欣喜浮上了三个女孩的脸颊，梅琳雅却又斜了墨斐一眼，心下数落：“这个时候你总算想到‘传统’了，那你‘自私’的时候能不能想想我们呢？女人可更‘自私’，你再沾花惹草，我们怎么受得了？要是你真成了种马，我就把你阉掉！”
“我可没法被阉掉的，你们还是严厉管教吧。”墨斐讪讪的应到，见莉莉难得的委屈模样，不禁回想起与她相识相伴、一路走来的点滴，顿时自责难言。
而克丽丝珊德也不由脸带赧色，尽管她是一厢情愿，跟墨斐也止于暧昧，毕竟半路杀出，不免有些第四者插足的愧疚，但争取幸福的“自私”又让她坚定的挺起了身，显出一副“我就算了、以后可不许这样”的神情。
扫了眉来眼去的四人一眼，埃尼苦笑道：“你们想太多了，真要伪装客人进去，格海因有的是人选，偏偏挑上你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墨斐四人抛却了尴尬，异口同声的问。
“因为墨斐你长得漂亮啊！”
这番回答让墨斐几个大脑一时当机，随即墨斐定了定神，对一脸淡然的埃尼说到：“这句话我就理解为夸奖吧。不过，且不提卖身的事，真要女装的话，变形魔法更能派上用场，也并非我不可吧？”
“开什么玩笑，对方可没这么低端。”埃尼答道，“根据吉米透露的消息，最近医院要招一批赌场侍应生，我们希望你去应聘，就当赚外快吧。”
“等等，你的逻辑跳跃有点儿大，容我理一理。我们刚谈了白浊护士这种精虫上脑的掌故吧，但什么时候筹码跟泻药扯上了关系？”
“我早说过了吧，这家‘医院’的服务是层级式的。而正常的赌局是合法的，疗养医院要开设娱乐也无可厚非。”埃尼说，“然而，这只是表面，你可以把它看成一个挑选的中介场所，冠冕堂皇而已——总之，你进去了就会明白的。”
“可这跟墨斐长得漂亮有什么关系？”梅琳雅咬住不放的追问道。
刚才还很淡定的埃尼忽然有些心虚，吞吞吐吐的说：“诸位也知道，有些家伙比较喜欢男风，自然有人好墨斐这口。有需求就会有贩卖嘛，这个赌场据说就提供这一块。放心，只是端端酒水什么的，不会强制出卖色相。”
我擦，秀恩爱死得快啊，居然撞上这种破事！
墨斐脸色微变，莉莉三女的表情尤为精彩。
“这个任务我可以拒绝吗？”墨斐眯起眼回到。
“着相了、着相了，你不是说了，至人无己！漂亮就漂亮、不像男人就不像男人，世俗鄙见何必放在眼里？”迎着咄咄的眼神，埃尼诡辩道。
墨斐一愣，顿时没了脾气，在三女隐隐调笑的目光中，他勉为其难的说：“好吧，我答应了。可事先说清楚，倘若对方太过分，我绝对让他们死无全尸！”
“拜托，干咱们这一行，说好了不惜牺牲性命的。”
“士可杀不可辱！”墨斐咬牙切齿的说。
这回轮到埃尼发愣了，最后，他不得不妥协的说：“随便你吧，反正是一帮蛀虫，但千万不要闹太大，更不能影响吉米的行动。可以的话，还是多搜集客人们的龌龊吧，适当时刻更有用。”
说着，他看向莉莉三女，郑重的说：“三位，这次涉及的事，可能冒犯了你们的私生活，还请见谅。不过，既然答应做了，我希望你们能成功完成，其间的应对，就请多帮帮墨斐，女孩子应该更清楚怎么回避某些不雅的。”
三女相互看了看，又瞧了瞧墨斐，默然的点点螓首。
墨斐悠悠的叹了口气，无奈的接受了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