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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章战王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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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别总是来的那样快,常常做好了准备,却依旧抵不住离别的伤感。

    天空还没有亮,战冀北便窸窸窣窣的起身,深深的凝视着床上的人儿,看着她因疲倦而陷入沉睡中。嘴角挂着一抹浅笑,爱怜的摸着她的头顶,薄唇在她额头印下一吻。掏出怀中的令牌,放于她的手中:“等我回来。”

    说罢,强压下心底深深的眷念、不舍,头也不回的带着冷月离开,留下冷修在她身旁保护。

    沉稳的步伐渐行渐远,凌琉玥收紧了手中冰凉的令牌,微微睁开了眼睛。

    清冷的凤眸中,蒙上了一层水雾,快速的穿好外衫,便赶去了城门口。盈盈立于城墙之上,望着那已经启程的长长队伍,凌琉玥眸子里有着感伤。

    压抑住想要追上去,好好看他一眼的冲动。否则,便浪费了他这么早启程的苦心。

    直至看不到队伍的踪影,凌琉玥眨了眨湿润的眼眶。转身,便到一袭白衣的百里雪衣,站立在她的身后。

    “既然不舍,为何不追上去。”百里雪衣眸光涟涟,深藏着幽光,温润的说道:“大秦公主美貌扬天下,倾慕着战王,你……不担心?”

    凌琉玥手指摩挲着掌心的令牌,微微浅笑道:“他走了,我要替他守在这里。”再多的不舍终究要离别。再久的相离,总有相聚的那一刻。

    “他若这么容易被迷惑,便也不是他了。”也不是她看中的男人。若当真如此,要来何用?不是娜拉公主,也会是其他的女人。

    “你到也豁达。”百里雪衣低笑,晃荡着手中的酒坛子:“可要喝上一杯?”

    到嘴的好字,硬生生被凌琉玥压下去,手指若有似无的拂过平坦的小腹,摇了摇头道:“不了。”

    百里雪衣眸子的光芒黯淡,微微觉得有些可惜,上次有鱼无酒,今日有酒却没有鲜嫩的鱼肉。摇头,踏风归去:“罢了,心情好了,便来竹楼为我做上一顿膳食。”

    凌琉玥微微一愣,便知道他邀请自己喝酒的目地,原来是馋了?

    ——

    凌琉玥并没有回战王府,而是回了侯府,红藻一大早,便坐在院子门口等凌琉玥,手中收拾好了包袱,看到凌琉玥,眼前一亮:“主子,战王让属下收拾东西,让您搬去战王府。”

    她也挺赞同,战王府天罗地网,想要暗害主子的人,也要掂量掂量一番。

    凌琉玥却是摇了摇头,长公主如今怕是不待见她,她何必去看人脸色?

    “为什么?”红藻惊讶的问道。

    “红藻,你去找容岩的落脚地。”

    红藻知道主子不肯说,如何问都没用,领命离开。

    凌琉玥情绪低落的躺在床上,望着帐顶发呆,将战冀北留给他的令牌和玉佩好好的收藏起来,便去了凌宗的院落。

    一进院子,就看到凌宗坐在花架下喝酒,径自走过去,斟一杯酒,端起来,看着里面她略微有些憔悴的倒影,口气淡漠的说道:“你该要如意了,我不能生,长公主怕是不愿意让我进战王府。”

    凌宗霍然睁眼开,看着她目光悠扬,没有焦距的盯着一朵盛开的花朵,话语中带着颤音道:“你……你们……”

    “对,如你所想,除了名份,夫妻间该有的,我们都有了。”凌琉玥微抿一口清酒,辛辣刺鼻,皱了皱眉,放下杯子,一瞬不顺的盯着凌宗道:“即使这样,你也不愿让我恢复记忆?”

    凌宗沉吟了一番,伸手替她把脉,神色凝重道:“你体内的毒已经压制不住,老夫无能为力。”

    “谁!”

    “此人在大秦。”

    凌琉玥一怔,所有的有嫌疑的人都在头脑中过滤了一番。却不想,在她身上下毒的是大秦之人!

    “可有解?”凌琉玥眼底凝聚着希翼的光亮,殷切的看着凌宗。

    “罢了罢了,这是天意。当初你体内便种下了鸳鸯双生绝的毒,只要不动情便可,你若动情,那就会催动毒素,让你忘记过去的一切。”顿了顿,颇为无奈的说道:“当初,你为了仇恨,放弃了感情。可如今,你还是步上了前尘。体内的毒素已经开始蔓延,你该知道后果。”

    凌琉玥心头一紧,她会再次忘记他?

    “可有解!”凌琉玥再次问道。

    凌宗沉默了半晌,沉声道:“你当真要解?甘受剜肉锥心之痛?”

    凌琉玥咬牙,点头道:“能解就好。”再痛忍忍便也过了。

    “月圆来找我。”说罢,凌宗闭上了眼,谢客。

    凌琉玥静默了片刻,起身离开。她以为是叫老头封存了她的记忆,却不想是中毒了。那又为何忘记了所有的往事呢?

    清冷的面容染上了愁绪,紧锁眉头来到院落,容岩大赤赤的躺在她的软榻上,大红的锦袍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手肘支撑着上半个身子,白皙滑腻的香肩半露,甚是勾人。

    凌琉玥眼角抽动,倘若不是看中他的医术,当真这一辈子都不想碰上这么个骚包。

    “妻主,几日不见,便想念奴了?”容岩妖娆勾人的抛着一记媚眼,端着矮几上的茶杯,浅啜了一口茶水,拨弄着披散的墨发,风情万种的说道:“一日未见如隔三秋,奴想念妻主的紧,战冀北那浑球走了,妻主适才想起奴么?”桃花眼中满是幽怨。

    凌琉玥揉着胀痛的额角,坐在八角桌前,伸手递放在他跟前,疲倦的说道:“你看我身体如何。”

    容岩定定的看了眼肤如凝脂的手腕,眼底闪过复杂的情绪,当日他去烟雨楼,抱着所有的女人,都没有心跳异常,他琢磨不透是什么样的感情,便搬离了侯府。

    伸手搭上她的手腕,脸上的笑容一僵,眸子里闪过一抹怒气。“你被战冀北被吃了?”

    凌琉玥一愣,他既然看出来了,便也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我有机率怀孕么?”

    “不能!”

    凌琉玥面色一变,太医的话还给了她希望,容岩的话,无疑给她判了死刑。

    “怎么?战冀北那浑球抛弃你了?既然他嫌弃你不能生,我勉为其难的娶你吧。呸——你本来就是我妻主,只不过把你借给了那浑球几天而已。”容岩波光粼粼的桃花眼中,闪过一抹失落,转瞬敛去,露出一抹笑容来:“说不定是他不行,咱两在一起,生一箩筐都没问题。”

    “体寒么?”良久,凌琉玥仿佛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冷漠而僵硬的问道。

    容岩一怔,眼底闪过诧异:“你不知道你中毒了?”

    凌琉玥猛然抬头,死死的盯着容岩:“你查出我中毒了?”那为何太医却不知道?

    “鸳鸯双生绝嘛!”容岩不以为意道:“这毒能避孕,所以没有解掉这毒,你是不能有身孕。可要解这毒,必须要找到下毒之人,或是剜掉种下去的毒种。而你这毒已经开始要发作了……”说到此,容岩猛然睁圆了双眼,无比认真的盯着凌琉玥,“你爱上那头黑熊了?”

    凌琉玥苦笑,她自己没有发现,倒是这毒先了解她的心。她以为,只是喜欢……

    容岩眸光一闪,见她如此,只当是默认了。

    “你的毒要尽快解了,否则,你很快就会忘记那头黑熊,成为我的人。”容岩说到此,心神一动,若是他先遇见她,她是否会爱上他?如今他迟到了一步,她体内的毒……若是发作,忘掉了战冀北,他‘第一个’与她相识,结果,是不是会不一样?

    随即,容岩醒过神来,被他自己的念头吓一跳。

    可,随之而来的,却是怦然心动。这个念头盘旋在脑海,挥之不去。

    “为何要等到月圆之夜?”凌琉玥心底有些担忧,她怕她会忘记战冀北,她害怕他回来,看到她眼底的陌生,会是怎样的一种疯狂。

    “月圆之夜,毒种才会隐现。”容岩指着她手臂的位置,撩开她的袖摆,光洁无瑕的手臂,布满了暧昧的痕迹。

    凌琉玥反应过来,快速的扯下来,遮掩住。

    容岩如被点了穴一般,浑身僵滞,保持着撩开她袖摆的位置,眼底闪过阴霾,看来她还真是‘爱之深,情之切。’离别前难分难舍!

    忽而,他觉得这些痕迹在嘲笑他,嘲笑他的自作多情。

    眼底的阴郁浓厚,想起刚才刺眼的一抹,想起她为了战冀北,迫切的将他找来,心里怒意翻腾,该死的嫉妒!

    嫉妒的忍不住毁掉!

    “你是因为怕不能生,进不了战王府,适才将我寻来?”容岩眸光深深,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情绪。

    凌琉玥抬眸,抿紧唇,看着他眼底闪耀的光芒,心一沉,正要开口,却被他打断掉:“算了,我现在不想知道。”说罢,便闪身离开。

    凌琉玥并没有把容岩的怪异放在心上,而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那么太医说她体质受寒,是误诊?只要解毒了,便没有事情了么?

    就在这是,红藻匆匆的走来,大事不妙道:“主子,现在坊间都在流传,您并不是将军的女儿,而且……而且……”后半句话,红藻说不出口。

    坊间因这次的传言,再次把将军府的所有过往翻了出来。许多人大骂将军是卖国贼,被戴绿帽子也活该。

    还有的传言,将军夫人是舞姬,被人赠送给当今皇上,最后不知怎的得罪了皇上,被皇上打入了军营充当军妓,遇上了将军。

    一句比一句难以入耳,甚至有的人说主子是将军夫人接客时,怀上不知父亲是谁的士兵的女儿。

    红藻心底担忧,怕这些传到战王府,长公主对主子有偏见。

    可,他们若是反驳解释,才是越描越黑。

    “我娘当真是舞姬?”凌琉玥只听过只言片语,并没有深入探听娘亲的资料。原本以为恢复记忆,一切都知道了。看来,现在形势有变,许多事情要提前了。

    红藻艰难的点头,随即解释道:“当初皇上出使雪花国,回国时,便带着将军夫人回来,对外宣称是舞姬,可属下记得将军夫人的模样,气质清冷高贵,行为举止都是大家闺秀的作为,很有教养,根本就不像是舞姬。”顿了顿,红藻似乎想到什么,忿忿不平的说道:“后来皇上带着妇人进宫,因为顶罪了太后,被发落到军营。可夫人去的时候,便遇上了将军,根本就是亲白之人,哪有他们传言的接客?”

    凌琉玥略微思索,看来娘亲是出自雪花国了,她真实的身份,也就只有皇上才会知道。

    “外面的消息,不用理会。”凌琉玥并不在意别人的想法,只当有人陷害她。

    可,战王府里,长公主听到这个消息,却是面色大变。

    她清清楚楚的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可是水清颜有孕,到产下凌琉玥的日期,根本就没有足月,当时是说早产。

    如今,看来值得深究了。

    “墨竹,你怎么看?”长公主颇为信任墨竹,她是驸马留给她的人,除了战冀北,最信任的人,凡是没有主见时,便询问墨竹的意见。

    墨竹心里琢磨不透主子的心思,咬了咬唇,小心翼翼的将自己心底的想法说出来:“凌小姐是不是将军的遗孤,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将军夫人,确实有过这样曲折的经历。”现在传的沸沸扬扬,若是娶回战王府,到时候也会坏了战王府的名声。

    “重要!怎么会不重要?”北冥霜脸上凝重,战王府欠了将军府,所以她才要履行兑现凌傲天的诺言。若是凌琉玥不是凌傲天的孩子,而是水清颜与别人生的,不论她曾经如何崇敬水清颜,断断是不能让她的女儿嫁入战王府。

    战冀北现在是鬼迷了心窍,忘记了他的使命,可她怎么能忘了?

    一个与将军府无关的女人,而且还可能不能生育,她不能因为凌琉玥,让战冀北毒发生亡,也不能让他忘记仇恨。

    “奴婢倒觉得凌小姐像那人。”墨竹沉吟一番,手指遮一点茶水,写下一个邪字。

    长公主眉头一跳:“邪王?”

    “邪王的父后深受当今雪花国皇上的疼宠,据说当初美艳天下,连女子都要自愧不如。奴婢无意间遇见过邪王一回,容貌倒是与凌小姐有两三分相似。”看着长公主眼底的疑惑,解释道:“水清颜出自雪花国。”

    “你莫不是说水清颜与雪花国国后有染?”长公主觉得不可思议,雪花国的男子如同大越的女子,可雪花国的女子,强势霸道尤胜大越男儿。可水清颜柔美如水的性子,并没有传承雪花国女子的霸道,是不是哪里弄错了?

    似乎看出长公主所想,墨竹继而开口道:“兴许是别国进献的舞姬。”

    长公主觉得荒唐,雪花国女子当主,别国进献女子舞姬,不是找打么?

    “查!”

    “是!”墨竹领命离开。

    ——

    凌琉玥最近忙碌了起来,开始着手调查水清颜的身份,还要处理战冀北暗中势力的事情,半个月来,都没来的及想过他。

    这日,好不容易忙完,出来透透气,却在观荷亭碰上了凌寒远。

    凌寒远一袭冰蓝色的锦袍,抱着火红的狐狸,闲靠在倚栏上,喂着荷塘里的鱼儿。

    凌琉玥一怔,难怪狐狸消失很久不见,原来回到凌寒远的身边了,那么太后和缪渊身上的毒,也是凌寒远献药治病?

    想到此,也便没有了心情,转身就走。

    “玥儿,你在生大哥的气么?”凌寒远瞥见那一抹纤瘦的身影,拍了拍狐狸的脑袋,狐狸快速的跳下来,跃到凌琉玥的肩头,撒娇似的用它肥大的尾巴,扫了扫凌琉玥的脸庞。

    凌琉玥被毛发搔痒的打了个喷嚏,皱眉将狐狸抓了下来。

    “为什么?”凌琉玥想问他战冀北给他的官职,他为何要站在太后的一边。可话问出来后,她就后悔了,太后与他母亲关系匪浅,他自然是选择太后。“你既然选择了太后,就知道,我们只能是仇人。”

    “玥儿,我们以前……”

    “不管以前如何,人毕竟要向前看。”凌琉玥淡淡的打断凌寒远的话,不可否认,他给她的感觉很不好。

    “玥儿,你变了。”凌寒远收紧了身侧的手,幽深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痛色,低低的喃道:“那时候,你不会如此对待大哥。”看着凌琉玥眼底的陌生和疏离,凌寒远无比的怀念在山上的那段时光,怎么她说忘便忘了?

    “你何尝没变?你若还是我敬重的大哥,你会与我的仇人为伍?唔……我说错了,我们注定是仇人,别忘了,你外家是被我灭口。”凌琉玥冷笑,不管他与她以前有什么纠葛,那都是前身的事,她没必要为了前身的感情债,与凌寒远热咯起来。

    凌寒远当真能一如既往的真挚对她么?那是天方夜谭!他舅舅一家被她给灭了,他母亲因为她被锁在佛堂,他大妹妹被她害得疯疯癫癫,他小妹妹被她弄死。如此血海深仇,他若不恨她,那就是另有目的!

    凌寒远面色大变,动了动唇,终究是没有抓住她飘飞的衣诀。

    “主子。”阴暗处,闪出一个灰布袍子的老者,恭敬立在凌寒远的身后,粗嘎的嗓音说道:“大人有令,让您趁机斩草除根。”

    “再等等。”凌寒远望着凌琉玥离开的身影,转动着拇指上佩戴的扳指。他费心灌溉这么多年,一点收获都没有,就这样除掉,岂不可惜?

    “主子,大人说战冀北离开只有一两月,我们要趁他回来之际,清除一切障碍。”灰衣老者眼底闪过狠决,看来那个女人留下来,对主子影响力很大。

    势必要除掉!

    “我自有主张!”凌寒远挥了挥手,有些不耐烦,吩咐道:“荷塘里的锦鲤捞上来,送到国寺去放生。”

    “是。”灰衣人还想要劝阻,可看到凌寒远眼底的阴鸷,闭了嘴,赶紧召唤人来捞鱼。

    凌寒远坐着不起眼的青布马车进了宫,被人从侧门宫殿接迎进去,一路来到太后的云翔殿。

    太后一见到凌寒远,神色激动的站起来,“你们都退下去。”看着宫婢太监散去,太后眼底湿润的走上前来,窝着凌寒远的手,微微颤抖道:“孩子,你终于肯进宫来见哀家了。”想到她中毒,他都没有进宫,只是托人送来解药,心中微痛:“好孩子,在外面过的好么?”

    凌寒远神色淡漠,并没有太后那么激动:“还好。”目光打量着金碧辉煌的宫殿,嘴角露着讽刺的笑。“我要凌琉玥。”凌寒远直接道出他进宫的目地。

    “不行!”太后面色大变,沉着脸拒绝,阴郁道:“你进宫来见哀家,就是为了这小贱人?不说她是哀家的仇人,就凭她不是处子之身,就配不上你。”

    太后恨得咬牙切齿,心底的激动荡然无存,心底止不住的冷笑,水清颜你到底有什么魅力?不但你让许多男人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连你的女儿,也勾的男人失去理智。

    “若我坚持呢?”凌寒远仿佛没有看到太后狰狞扭曲的脸,毫不退让。

    “你别忘了你将来的身份!”太后恨铁不成钢,恼怒的瞪着凌寒远,心底止不住的后悔,到底是落魄的人家教养出来的人,目光狭窄。

    似乎窥出了太后的心思,凌寒远眼底的讽刺浓郁,讥诮到:“看上不上我?那就重新生一个捧上那个位置。”说罢,起身就要走。反正他来支会了一声,他们答不答应,是他们的事,他要不要凌琉玥是他的事,走到门口,淡淡的提醒道:“你若谋害凌琉玥,你就当没有我的存在,重新和大人生一个,哦,对了,大人现在可生不了了,你重新招一个白嫩水灵的进宫,让你生一个。”冷冷的瞥了眼披金戴银的太后,眼底有着鄙薄。

    “你——逆子!”太后怒火中烧的挥掉桌上的瓷器摆设,气的面色发青。

    现在一个个不把她放进眼底,当真是反了。

    想到此,恼怒的操起圆凳,砸向门框。

    “嘭咚——”

    圆凳落在门框上,门框由外而内的打开,直接飞了出去,却被来人抓住,拍的粉碎。

    “谁又惹你了?”缪渊迈着虚浮的步伐走来,望着满地瓷器碎瓦,眉头一蹙,眼底闪过厌恶。却又很好的隐匿起来,走到太后身后,替她捏肩。

    “哼!还不是你的好——好徒弟。”太后瞥见一旁收拾的碎片的宫婢,没好气的斜睨了缪渊一眼,心想,那孩子到底随了谁?

    “嗯,我遇见他了,脾气坏了不少。”缪渊有感而发,眼底却有着骄傲。目光透过重重宫殿,落在金銮殿,阴邪的一笑。那老东西,活着的时候,他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干他女人。他死了,他也又办法弄他儿子下台,让他儿子取而代之!

    哈哈!那老东西到死都没有想到吧,剪了他的命根,还不是照样有传宗接代的人?

    见到他得意的样子,太后深深叹了口气,冷哼道:“他要娶凌琉玥那贱人,不是摆明了和我对着干?更可气的是,他居然叫我重新找个人生个孩子顶替了他。”说到这,太后一阵胸闷,不住的捶打着胸口。

    “娶就娶,给他作践作践也不是不可,她不是清白之身,顶多做个……通房。”泄欲罢了。

    “糊涂!你又不是不知道那贱人的厉害,若是她吹吹枕边风,将远儿迷的晕头转向,被她拿捏在手中,如何是好?”太后满脸的不甘心,当初的决定就是错误的,若是将远儿放在丞相府,大哥好好的教导,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哼!那贱人若是进宫,不是得膈应死她?

    不行!坚决不行!

    “不同意,那你就好好捧着你这个儿子。”说罢,缪渊也甩袖离开。

    太后气个仰倒!

    命人传来瞿水月,阴沉着脸说道:“你去,邀请凌琉玥去丞相府做客。”说罢,拿着一个瓷瓶递给她。

    “把这个东西给她喝下去,若是任务失败……”太后阴恻恻的一笑,你这辈子别想见到他。

    瞿水月脸色发白,喏喏的接过瓷瓶,低眉顺目道:“我想见一见他。”

    “你若完成了任务,哀家准许你接他回去。”太后厉声道,反正战冀北去迎亲,待他回来之际,大越都改朝换代了,瞿水月也用不上了。

    瞿水月不敢再说,唯命是从的离开。

    关上门,外面的阳光驱散不了她心底的寒气,眼底并没有因为太后的话,而布满喜色。

    心底不断的挣扎,她知道手中是什么药水,无色无味,喝下去,并没有感觉,而在七天后,便会七窍流血而亡。

    “嘭——”瞿水月神游,撞上迎面而来的宫婢,宫婢手中的布匹全部都散落在地上。

    当看到眼前的是受太后宠爱的瞿水月时,吓得面色灰白,跪在地上磕头求饶道:“瞿小姐,奴婢罪该万死,冲撞了您。”

    瞿水月看了眼地上五颜六色的布匹,目光停顿在其中绣有湘绣的红色丝帛上,弯腰捡起来,抚摸着刺绣道:“这是什么?”

    宫婢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战战兢兢的磕巴道:“这是绣娘们不小心将进贡的丝帛给剪坏了,这这几匹布都是太后娘娘挑选的,绣娘们急的团团转,后来奴婢便出了一个点子,将另一块碎布拼凑在上面,绣一朵牡丹花替代。”说着,指着布匹上的牡丹花暗纹道:“瞿小姐,您看,这暗纹绣的也是牡丹,奴婢让绣娘在这个地方,跟着暗纹零零落落的绣了几朵,到时候裁衣时,正好做在裙摆处。若不仔细看,瞧不出来。”

    瞿水月微微凝思,眸光微闪,递给宫婢道:“好了,你去拿给太后看,她会喜欢的。”

    “是!”宫婢连忙拾起来,待瞿水月离开,才松了口气,急急的跑去云翔殿。

    ——

    凌琉玥接到瞿水月的邀请,便换了衣裳,前去丞相府赴宴。

    “主子,瞿小姐一直在宫中陪伴太后,甚少回丞相府,此番寻你去,会不会有诈?”红藻眼底闪过深思,瞿小姐对战王有意,太后当初趁着战王不在,当着百官的面给瞿小姐和战王赐婚,虽然就差下圣旨了,可总比主子好,有个由头。

    心里并不喜欢瞿水月,她是不是看战王不在,所以才会对主子出手?

    当真是放在太后身边长大的人,一样的心黑手辣。

    凌琉玥微微一笑,瞿水月有什么目地,不去怎么知道?兴许真像她所说,是去喝茶谈心。

    “主子!”见凌琉玥如此,红藻急的直跺脚,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了!“主子,战王叮嘱属下要好好照看您,若是您有个啥,战王不得剥了属下的皮?”

    “那感情好,我就拿你的皮做把扇子,天天拿在手中。”凌琉玥莞尔一笑,突然,马车一阵颠簸,迎面一辆疾驰的马车驶过,微风吹开了车帘,正好看到对面马车里坐着的人,俨然是凌寒远和缪渊。

    看到缪渊眼底的和蔼,凌琉玥一怔,那是……

    “红藻,缪渊和凌寒远什么关系?”凌琉玥眼底闪过寒芒,缪渊即使对太后,都没有这么‘柔和’过,甚至……还有点讨好。

    凌寒远不过一个京兆府尹,讨好缪渊来不及,为何他们之间的关系,却是颠倒的?

    红藻皱紧了眉头,若有所思的说道:“属下对大少爷不熟,他生下来,便是体弱多病。从小便被接到山上去看,极少回府,没有关于他的资料。”转头,看着凌琉玥眼底的慎重,红藻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属下现在叫姬玉去查。”

    凌琉玥颔首:“你知道,我和凌寒远的关系么?”

    红藻眼底闪过诧异,她根本就不知道,看来得和姬玉说一下。

    两人沉默不语,到了丞相府,管家亲自接待凌琉玥到迎春阁。瞿水月早已坐在亭子里,跪坐在铺垫上煮茶。

    看到凌琉玥来了,笑吟吟的放下茶盏起身:“你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

    “怎么会?瞿小姐茶水都备好了,我若不来,岂不是没有口福?”凌琉玥目光扫过茶盅里翻腾的茶叶,淡淡的清香萦绕在鼻息间,赞道:“好茶。”

    瞿水月请凌琉玥坐下,径自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清雅的解释道:“这是云雾茶,生长在云山之巅,终年云雾缭绕,茶叶待收之际,及笄的未嫁的少女,亲自用嘴一片一片采摘,放置在胸口熨干。一年只有几斤的产量,极是难得。”

    闻言,红藻面红耳赤,不屑的叱道:呸!这什么茶?也不嫌恶心!

    谁知,转眼,便看到自家主子端着茶水品尝,瞪圆了眼,又不敢制止,只得不时的朝瞿水月扔刀子眼,觉得她是故意的!

    瞿水月仿若未见,径自斟了一杯,微眯着眼,前啜一口,细细的品其滋味。

    “果然是好茶,入口甘甜,唇齿留香。”一股少女的馨香。凌琉玥放下茶杯,淡淡的笑道:“这是去年收藏的雪水吧。”

    瞿水月笑的文静,眼底晶光闪闪:“我就知道没有招待错认,他们都品不出,白白作践了这好茶。我废了好些心力,也才拿到五两。这雪水去年的雪不大,只收藏了小半罐,你若喜欢,待会回去,我赠你一些。”

    “这怎么好意思。”凌琉玥突然发现瞿水月与她影响中不一样,往日里看着飘渺若现,清冷矜贵,虽然平和近人,却自有一番疏离。如今,倒是真的放下了架子,在认真的招待她。可,茶水里的一股莲花香……

    想到此,凌琉玥垂眸,遮敛住眼底翻涌的神色,端起茶杯一饮而尽,那股莲花香也渐显浓郁,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气味。

    “莲花……”凌琉玥挑高眉梢,之前喝的那杯,并没有这股味道。

    瞿水月煮茶的手一顿,眼底闪过暗芒,讪笑道:“雪水是采莲花上的,宫里没有腊梅。”

    “是么?”凌琉玥意味深长的一笑,拿着手绢擦拭着手背上的水渍,含笑道。“有些东西是可以替代,只是各有味道、效果而已。”

    瞿水月眸光微闪,仿若没有听见她话中的深意,将点心推到凌琉玥身边:“这是我做的莲子糕,你尝尝,口味还不错,太后最喜欢。”

    凌琉玥目光落在精致的点心上,是做成莲花的模子,七片花瓣,每片花瓣上都上了红色的颜色。

    伸手想要去拿,红藻突然拉住凌琉玥的袖摆,干咽了一口口水,一脸的馋相:“瞿小姐,可否赏奴婢一块?”

    瞿水月失笑,颔首道:“这是招待你家小姐的,你若看着这糕点可人,想尝一口,问过你家小姐才好。”

    “主子——”红藻眼底焦急,这莲子糕里的花瓣上的色泽,明明就掺杂了一些东西,显然有问题。

    凌琉玥却但笑不语,捻起一块糕点,小咬了一口,点头道:“不错,甜而不腻,入口即化。”

    瞿水月眼底的笑容渐深,忽而起身道:“今日时辰不早了,我还要进宫伺候太后,就不送你们了。”

    红藻睁圆了眼睛,就这样?

    感情就是请她们小姐来品茶吃点心?

    “我们就不打扰了。”凌琉玥制止了红藻,径自按照原路,离开了丞相府,一坐上马车,红藻便絮絮叨叨的说道:“主子,您太大意了,瞿小姐她对战王虎视眈眈,断然没有存好心,您怎么能随便吃她的东西?若是下毒了怎么办?”

    凌琉玥皱眉,吐出了含在嘴里的糕点,用手绢包住,拔下头上的银针,试了试,果然针尖端迅速变黑。

    红藻面色一变,主子她什么都知道?那她之前怎么都没有提示一下,吓死人了!

    “主子,我就知道瞿水月那贱人没安好心,我们以后小心着她,不见就好。”红藻面色铁青,枉费长了一张柔柔弱弱的面皮,却是蛇蝎心肠。

    “红藻,凡事不可看表面。”凌琉玥嘴角噙着一抹浅笑,她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都是疑心病极重的人,看着可疑的东西,便不会吃下去。

    将糕屑放在鼻端,轻嗅了一下,眼底的寒霜褪去,笑的高深莫测。好一个瞿水月!

    两人回到府上,便感觉气氛不对,走入小破院,便看到长公主红着眼眶,神情恹恹的坐在椅子上。立在一边的墨竹,也是面无表情,眉宇间凝着一抹忧愁。

    凌琉玥霎时看向冷修藏身的地方,并没有探查到他的气息,心底有着不好的预感。

    “长公主,今日发生了什么事么?”凌琉玥定了定神,走上前来,吩咐红藻去倒茶。

    长公主一看到凌琉玥,止住的眼泪刷的流了下来,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嗓音嘶哑,哽咽的说道:“玥儿……玥儿……小北他……”浓郁的悲伤,使她说不全一句话,一张口,变成了哭调。

    凌琉玥握紧了手中的锦帕,抬眸看向墨竹,墨竹也眼眶湿润,压低声音道:“冷月传来消息,王爷出事了。”看着凌琉玥面色大变,立即解释道:“具体出现什么事,我们并不清楚,信纸上也没有说明白,冷修已经带人前往大秦,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什么叫出事了?什么叫还没有具体的消息?

    凌琉玥一时难以接受这个消息,他才离开多久?一个月都没有,怎么就出噩耗了?他不是叫她等他回来、怎么能言而无信。

    不!

    不可能,一定是谣传!

    他怎么可能出事?他那么强悍的一个人!

    “公主,你先别急,我叫人去找。”凌琉玥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掀起了狂澜,不安逐渐扩大。当时的情况定然很紧急,不然冷月怎么会没有道清楚缘由?冷月虽然有时候不靠谱,但是关于战冀北,断然会慎重。

    “玥儿,我……我也不信,可是……可是信里放了小北的贴身物件。”长公主眼睛哭的红肿,六神无主的抱着凌琉玥嘤嘤哭泣,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她的身上。

    凌琉玥面色苍白,压下要冲出去亲自去寻找的冲动,急急的吩咐红藻:“红藻,你去叫骑凌军找!日夜兼程的去,我要立即知道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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