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一碗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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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一冷，天色就跟着晦暗起来，这阵子都很少再看见阳光灿烂的日子。
方志洁一连在床上趴了几天，再好的心情也跟这天一样阴阴郁郁的，就算有人端茶倒水无微不至的照顾着，他也表示不开心。
更何况眼下还有个不会看眼色的人，端着碗让他更加抑郁的疑似“黑暗料理”的东西站在他床前。
方志洁看着那碗黑咕隆咚好像还冒着泡泡的药汤，吸吸几乎闻不到味道的鼻子，非常嫌弃的道：“这是个什么鬼东西啊？”
“药！”箫暮小朋友摆着他那张高贵冷艳的小脸，言简意赅道。
“我读书少你不要骗我，我才不要喝这种巫婆的魔法水一样的东西。”已经被病原体占领一半大脑的方大朋友非常的不配合。
箫暮看着他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鼻尖脸颊皆是红通通的跟抹了胭脂似的，一副病怏怏的样子，与平时精神跳脱的时候一比简直两个人似的。他瞬间差点又灵魂出窍状态，赶紧把飘走的魂扯回来，面上却依旧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样：“不喝这个你好不了。”他难得的解释了一句。
“我怕喝了就永远好不了了。”方志洁说着揉揉鼻子，突然又打了个喷嚏，眼泪都快出来了，视线变的朦朦胧胧的，看上去可怜的跟谁真想要他的命似的。
箫暮嫌弃的退后了几步，让他喝药的心情却一点都不为所动，伸长了胳膊把药递上去道：“自己喝还是我来帮你灌下去？”
方志洁终于有些发憷，他知道这小鬼说到就能做到。
他有些哀怨的眼神瞟向箫暮，箫暮刚好也在看着他，两个人大眼对小眼谁也不愿意退让，就在方志洁觉得自己要败下阵来的时候，救星从天而降。
穆锦程推开门：“瑾瑜，贵妃给你叫来的太医，说怕你因为这点小病死在屋里了。”
方志洁暗暗松了口气，状似无意的把端到面前的碗往一边推了推，冲着门口道：“太医在哪啊？”
箫暮眼睛危险的一眯，勾起一边唇角道：“看来你很想让我帮你灌下去。”说着已经到了方志洁面前，一把把他从床上提了起来，点住他的穴道，抬起他他的下巴一捏作势就要把药往他嘴里灌。
碗碰到他的嘴唇的时候箫暮突然又停了下来，仍是勾着唇角颌首道：“要再给你一次机会吗？”
方志洁欲哭无泪的点头，待解开了穴道毫不迟疑的接过瓷碗咕噜噜几口全部喝了下去。
那味道真是无法形容，居然还带着股腥气，他喝的又太猛，刚喝完就剧烈的咳嗽起来，简直要咳到撕心裂肺。
拍着胸口一停下咳嗽方志洁就一把把旁边的人一扯，然后一扑，把他整个压在了身下，他按着箫暮的双手，瞪着一双咳出泪花的眼睛，咬牙切齿的想把这死小鬼给咬死算了。
箫暮刚刚下意识的没还手，看他这副病怏怏的样子，他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把他给弄死了。没想到这家伙胆大包天，居然一低头就咬在了自己脖子上。一阵热气喷洒在自己脖颈上，接着温热湿软的触感贴上了肌肤，从来没人敢碰触的地方，他本该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提起来扔到九霄云外。却只觉脑袋一僵，顿时整个人跟木头庄子似的，反而是自己的灵魂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方志洁脑子本来就是病原体占领的差不多了，又被他折腾的真的有点生气，一系列动作根本就没过脑子，直到嘴里尝到血腥味才惊觉自己在干什么。居然咬出血来了，他顿时有些后悔。
“我看你们两晚的挺开心，要我加入吗？”穆锦程站在门口衣服似笑非笑的样子。
方志洁一时没敢松开压在箫暮身上的手，虽然他现在一定不动的只是躺在床上幽幽的看着自己，但是以这货的性格，他真怕自己一松手被生吞活剥了。
他最后还是小心翼翼的松开了手，一点点退到了床的最里面，不由的对面前的人哀求道：“我不是故意的，再说是你先动手的，咱们就算扯平了吧！”说着伸手碰了碰被自己咬破的地方，发现只是出了一点点血不是很严重，稍稍松了口气。
箫暮倏的坐起来，僵硬的站起身，同手同脚的下了床往外走，结果却撞到了摆着房间中央的桌子。他看了看眼前的桌子，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坐下，端起桌上的茶喝了口。
.....
穆锦程进屋后，一名年过五旬的老者也跟这走了进来。他颌下飘着一缕发白的长髯，相貌儒雅，蓝色圆领布衫洗的十分干净，身上背着药箱。
“三少爷感觉怎么样？”他走到床前直接问道。
“全身都难受。”方志洁回道。
太医先是让他伸出舌头看了看，又把了脉。
方志洁其实一直对传说中的太医很是期待，先前他进宫的时候就想过要去找太医问问自己中的赤练掌的治疗之法，现在刚好就是个机会。
“三少爷身子有些虚，身上带伤又感了风寒，所以和病才好的慢些，不碍事，老夫开几服药。再吃些进补的东西就好了。”老太医捋这颌下的白须道。
“老先生能看出了身上是什么伤吗？”方志洁有些期待的问。“都是些皮外伤，三少爷放心，老夫给你些外敷的上药，伤疤都不会留下的。”老太医自夸道。
“只是些皮外伤？老先生你仔细看看，我觉得自己还要其他的伤。”方志洁望着他把手臂递了上去。
老太医有些疑惑，还是又替他把了次脉回道：“三少爷放心，你身体没什么大碍。”
“可我觉得很有大碍啊。”方志洁苦哈哈的道，放个什么心啊，身为传说中的太医你怎么看不出我身中很严重的内伤好不好，每个月都要受尽地狱般的折磨，就要不久于人世了好不好，这都看不出来你真的是个名医吗？简直伤害了我幼小的心灵。
作为一个有地位的太医，居然有人敢怀疑自己的医术，着实让他的脸色有些挂不住，就差拂袖而去不留下一个药方。
“三少爷既然那么不相信老夫的医术，敬请另请高明吧。”
“你能介绍个医术高明的人吗？”方志洁眨眨眼睛看向他。
“.....你...你...”老太医你了半天愣是没说出话来，最后终于吹胡子瞪眼的甩袖而去。
穆锦程见太医气呼呼的走了，连忙跟了出去笑嘻嘻的跟人赔礼。
医术不精脾气还挺大，方志洁期待的心情碎了一地，一点也不想尊老爱幼了。
他倒在床上抱起枕头，滚到了最角落里。
“什么体虚啊，老子腰好腿好肾还好......”他抱着枕头缩在角落里闷声自语。
“赤练掌在没有发作的时候是没有任何症状的......他诊不出来也正常。”箫暮眼睛直视前方，一个眼神都没给方志洁，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跟空气说话呢。
方志洁从枕头间露出一双眼睛望向他绷直的背影，怎么感觉他说话有点僵硬。
“那怎么办啊？是说找什么大夫也没用，只能去天神府跪舔李苍寒？”
“你知道为什么当年赤炼门仅凭赤练掌这一不算太高明的功夫令天下武林都深恶痛绝吗？”箫暮放下手里的杯子，绷紧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些。
“都是神经病吗？”方志洁想起掌柜的那个样子，简直是忘了吃药。
箫暮懒得搭理他，接着道：“只有为赤炼门效力的人才会每月按时给解药，但那所谓的解药也只是压制的药，每月一颗压制疼痛而已，一旦药停疼痛感会增加数倍.......能彻底根治的解药赤炼门自己都没有。”
“是说就算去跪舔李苍寒也没用吗？而且还要受他摆布，不，他应该只想我死......”方志洁
感到很绝望。
箫暮抬头望着窗外已经快要隐没在天边的晚霞回忆着从悦然轩得到的情报道：“这天下有两位不世出的神医，说是能活死人肉白骨都不夸张......”
这明明就是夸张到死啊，不要说的那么笃定啊！
“找到他们赤练掌必然可解......”
“就是说还有救咯！”方志洁松了口气。
“不过这两人都退隐江湖多年.......”
少年，你是在报刚刚被我压的仇吗，求一次把话说完！
“那到底是能不能救啊？”他完全泄气了。
箫暮终于不再对着空气说话，回过头来勾起唇角笑着道：“你觉得呢？”
天边的最后一丝霞光终于消失在窗外，昏黄的天幕骤然转黑，让那个笑容如昙花一现般如梦似幻。
“原来你会正常笑啊，我以为你在成长过程中把一切属于这个年纪的东西都扔掉了呢。”方志洁打趣道。
“你还想知道那两人是谁吗？”箫暮颔首嗤笑。
“......我错了。”方志洁觉得不能跟他一般见识，算是让让他了。
小说里的神医应该都是对剧情来说挺关键的，很有可能是自己知道的剧情，能知道具体人名的话应该能知道他们会在哪儿出现，方志洁想。
“一位是药神谷的药神白芥子，另一位是一向漂移不定各处游历悬壶济世的医仙天南星。”箫暮也在心里想着怎么样才能找到他们。
“药神谷....白芥子...”方志洁喃喃念了两遍，脑中很快回忆起独霸天下刚开始不久时候的剧情，他记得没错的话，这个白芥子还算是男三号呢，方志洁捂脸，而且又是一个深井冰。
天气一冷，天色就跟着晦暗起来，这阵子都很少再看见阳光灿烂的日子。
方志洁一连在床上趴了几天，再好的心情也跟这天一样阴阴郁郁的，就算有人端茶倒水无微不至的照顾着，他也表示不开心。
更何况眼下还有个不会看眼色的人，端着碗让他更加抑郁的疑似“黑暗料理”的东西站在他床前。
方志洁看着那碗黑咕隆咚好像还冒着泡泡的药汤，吸吸几乎闻不到味道的鼻子，非常嫌弃的道：“这是个什么鬼东西啊？”
“药！”箫暮小朋友摆着他那张高贵冷艳的小脸，言简意赅道。
“我读书少你不要骗我，我才不要喝这种巫婆的魔法水一样的东西。”已经被病原体占领一半大脑的方大朋友非常的不配合。
箫暮看着他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鼻尖脸颊皆是红通通的跟抹了胭脂似的，一副病怏怏的样子，与平时精神跳脱的时候一比简直两个人似的。他瞬间差点又灵魂出窍状态，赶紧把飘走的魂扯回来，面上却依旧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样：“不喝这个你好不了。”他难得的解释了一句。
“我怕喝了就永远好不了了。”方志洁说着揉揉鼻子，突然又打了个喷嚏，眼泪都快出来了，视线变的朦朦胧胧的，看上去可怜的跟谁真想要他的命似的。
箫暮嫌弃的退后了几步，让他喝药的心情却一点都不为所动，伸长了胳膊把药递上去道：“自己喝还是我来帮你灌下去？”
方志洁终于有些发憷，他知道这小鬼说到就能做到。
他有些哀怨的眼神瞟向箫暮，箫暮刚好也在看着他，两个人大眼对小眼谁也不愿意退让，就在方志洁觉得自己要败下阵来的时候，救星从天而降。
穆锦程推开门：“瑾瑜，贵妃给你叫来的太医，说怕你因为这点小病死在屋里了。”
方志洁暗暗松了口气，状似无意的把端到面前的碗往一边推了推，冲着门口道：“太医在哪啊？”
箫暮眼睛危险的一眯，勾起一边唇角道：“看来你很想让我帮你灌下去。”说着已经到了方志洁面前，一把把他从床上提了起来，点住他的穴道，抬起他他的下巴一捏作势就要把药往他嘴里灌。
碗碰到他的嘴唇的时候箫暮突然又停了下来，仍是勾着唇角颌首道：“要再给你一次机会吗？”
方志洁欲哭无泪的点头，待解开了穴道毫不迟疑的接过瓷碗咕噜噜几口全部喝了下去。
那味道真是无法形容，居然还带着股腥气，他喝的又太猛，刚喝完就剧烈的咳嗽起来，简直要咳到撕心裂肺。
拍着胸口一停下咳嗽方志洁就一把把旁边的人一扯，然后一扑，把他整个压在了身下，他按着箫暮的双手，瞪着一双咳出泪花的眼睛，咬牙切齿的想把这死小鬼给咬死算了。
箫暮刚刚下意识的没还手，看他这副病怏怏的样子，他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把他给弄死了。没想到这家伙胆大包天，居然一低头就咬在了自己脖子上。一阵热气喷洒在自己脖颈上，接着温热湿软的触感贴上了肌肤，从来没人敢碰触的地方，他本该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提起来扔到九霄云外。却只觉脑袋一僵，顿时整个人跟木头庄子似的，反而是自己的灵魂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方志洁脑子本来就是病原体占领的差不多了，又被他折腾的真的有点生气，一系列动作根本就没过脑子，直到嘴里尝到血腥味才惊觉自己在干什么。居然咬出血来了，他顿时有些后悔。
“我看你们两晚的挺开心，要我加入吗？”穆锦程站在门口衣服似笑非笑的样子。
方志洁一时没敢松开压在箫暮身上的手，虽然他现在一定不动的只是躺在床上幽幽的看着自己，但是以这货的性格，他真怕自己一松手被生吞活剥了。
他最后还是小心翼翼的松开了手，一点点退到了床的最里面，不由的对面前的人哀求道：“我不是故意的，再说是你先动手的，咱们就算扯平了吧！”说着伸手碰了碰被自己咬破的地方，发现只是出了一点点血不是很严重，稍稍松了口气。
箫暮倏的坐起来，僵硬的站起身，同手同脚的下了床往外走，结果却撞到了摆着房间中央的桌子。他看了看眼前的桌子，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坐下，端起桌上的茶喝了口。
.....
穆锦程进屋后，一名年过五旬的老者也跟这走了进来。他颌下飘着一缕发白的长髯，相貌儒雅，蓝色圆领布衫洗的十分干净，身上背着药箱。
“三少爷感觉怎么样？”他走到床前直接问道。
“全身都难受。”方志洁回道。
太医先是让他伸出舌头看了看，又把了脉。
方志洁其实一直对传说中的太医很是期待，先前他进宫的时候就想过要去找太医问问自己中的赤练掌的治疗之法，现在刚好就是个机会。
“三少爷身子有些虚，身上带伤又感了风寒，所以和病才好的慢些，不碍事，老夫开几服药。再吃些进补的东西就好了。”老太医捋这颌下的白须道。
“老先生能看出了身上是什么伤吗？”方志洁有些期待的问。“都是些皮外伤，三少爷放心，老夫给你些外敷的上药，伤疤都不会留下的。”老太医自夸道。
“只是些皮外伤？老先生你仔细看看，我觉得自己还要其他的伤。”方志洁望着他把手臂递了上去。
老太医有些疑惑，还是又替他把了次脉回道：“三少爷放心，你身体没什么大碍。”
“可我觉得很有大碍啊。”方志洁苦哈哈的道，放个什么心啊，身为传说中的太医你怎么看不出我身中很严重的内伤好不好，每个月都要受尽地狱般的折磨，就要不久于人世了好不好，这都看不出来你真的是个名医吗？简直伤害了我幼小的心灵。
作为一个有地位的太医，居然有人敢怀疑自己的医术，着实让他的脸色有些挂不住，就差拂袖而去不留下一个药方。
“三少爷既然那么不相信老夫的医术，敬请另请高明吧。”
“你能介绍个医术高明的人吗？”方志洁眨眨眼睛看向他。
“.....你...你...”老太医你了半天愣是没说出话来，最后终于吹胡子瞪眼的甩袖而去。
穆锦程见太医气呼呼的走了，连忙跟了出去笑嘻嘻的跟人赔礼。
医术不精脾气还挺大，方志洁期待的心情碎了一地，一点也不想尊老爱幼了。
他倒在床上抱起枕头，滚到了最角落里。
“什么体虚啊，老子腰好腿好肾还好......”他抱着枕头缩在角落里闷声自语。
“赤练掌在没有发作的时候是没有任何症状的......他诊不出来也正常。”箫暮眼睛直视前方，一个眼神都没给方志洁，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跟空气说话呢。
方志洁从枕头间露出一双眼睛望向他绷直的背影，怎么感觉他说话有点僵硬。
“那怎么办啊？是说找什么大夫也没用，只能去天神府跪舔李苍寒？”
“你知道为什么当年赤炼门仅凭赤练掌这一不算太高明的功夫令天下武林都深恶痛绝吗？”箫暮放下手里的杯子，绷紧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些。
“都是神经病吗？”方志洁想起掌柜的那个样子，简直是忘了吃药。
箫暮懒得搭理他，接着道：“只有为赤炼门效力的人才会每月按时给解药，但那所谓的解药也只是压制的药，每月一颗压制疼痛而已，一旦药停疼痛感会增加数倍.......能彻底根治的解药赤炼门自己都没有。”
“是说就算去跪舔李苍寒也没用吗？而且还要受他摆布，不，他应该只想我死......”方志洁
感到很绝望。
箫暮抬头望着窗外已经快要隐没在天边的晚霞回忆着从悦然轩得到的情报道：“这天下有两位不世出的神医，说是能活死人肉白骨都不夸张......”
这明明就是夸张到死啊，不要说的那么笃定啊！
“找到他们赤练掌必然可解......”
“就是说还有救咯！”方志洁松了口气。
“不过这两人都退隐江湖多年.......”
少年，你是在报刚刚被我压的仇吗，求一次把话说完！
“那到底是能不能救啊？”他完全泄气了。
箫暮终于不再对着空气说话，回过头来勾起唇角笑着道：“你觉得呢？”
天边的最后一丝霞光终于消失在窗外，昏黄的天幕骤然转黑，让那个笑容如昙花一现般如梦似幻。
“原来你会正常笑啊，我以为你在成长过程中把一切属于这个年纪的东西都扔掉了呢。”方志洁打趣道。
“你还想知道那两人是谁吗？”箫暮颔首嗤笑。
“......我错了。”方志洁觉得不能跟他一般见识，算是让让他了。
小说里的神医应该都是对剧情来说挺关键的，很有可能是自己知道的剧情，能知道具体人名的话应该能知道他们会在哪儿出现，方志洁想。
“一位是药神谷的药神白芥子，另一位是一向漂移不定各处游历悬壶济世的医仙天南星。”箫暮也在心里想着怎么样才能找到他们。
“药神谷....白芥子...”方志洁喃喃念了两遍，脑中很快回忆起独霸天下刚开始不久时候的剧情，他记得没错的话，这个白芥子还算是男三号呢，方志洁捂脸，而且又是一个深井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