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你后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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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雪冶从妖天温出现开始，目光就没有落在他的身上，依旧淡淡的看着塘里的莲苞，空荡的瞳仁看不出此刻她心底在想些什么，脑海中浮现的那张妩媚娇颜挥之不散。
“冶儿，父皇都来这么久了，你怎么还一副爱理不理的？父皇好伤心啊！”妖天温眼底含笑的看着妖雪冶，故作委屈的瘪瘪嘴，大手一捞却将仿似谪仙临世的她拥在怀里。
妖雪冶身子一颤，最终归于一片平静，无声的享受着身后人传来的温度。
看着这温馨的一幕妖若裕眼角微微酸涩，不知是在嫉妒妖天温对她的宠爱，还是羡慕他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将她抱入怀中。
气氛诡异的安静了下来，微风带着灼人的热度扬起三人的长发，在半空中纠缠萦绕，就像他们之间斩不断的亲情纠葛。
多年后，当想起当时的安逸大家仍然会缅怀一番，只是在她缅怀的那一刻，一切却已面目全非。
夜晚，妖天温赖在碧雪宫里与妖雪冶两人一同进餐，几乎每天这个时候他都会如约来到妖雪冶这里蹭一顿饭再走。妖若裕由于母亲离去，变得异常敏感，自此也住在碧雪宫，不愿回自己的裕琨宫。
三人和睦的吃过晚膳，妖天温并没有急着走，反而派人去酒窖里取了几坛云酿，就着月色在凉亭里与他们共饮。
妖天温为了助兴甚至拿出自己许久未用的玉笛，为两人吹奏一番。
妖若裕也不甘落后的拿出五弦琴与妖天温一起弹奏，由于血缘关系，两人的默契到达了天人之境。合力弹奏出的效果让整座皇宫的人都深深沉醉，唯有妖雪冶默默的喝着杯中酒，淡淡望着云间落寞的孤月。
月色无声的落在她的身上，飘渺似仙的气质在月色的衬托下似是晕起了一层朦胧的白，宛若随时欲乘风飞去，这绝美的画面映在妖天温两人眼中，却没有给他们一点多余的感觉，有的只是浓浓的不安。
“冶儿！”
两声不安的呼喊唤回了妖雪冶飘远的思绪，眸色望去，却无端给他们一种仿似被高高在上的谪仙俯视的错觉。
或许，这就是她的魅力所在，明明高高在上不容亵渎，却偏偏叫人忍不住想靠近，忍不住想多看两眼。
她天生就是站在云端顶峰的王者，带着一种漠视的目光俯视着地上的芸芸众生，高不可攀，尊贵耀眼。
三人良久对视，明明才不过几步路的距离，却让妖天温两人觉得她是那么的遥不可及，宛若与她之间横着一道无法逾越的沟渠。
这种感觉不止让他们不安甚至让他们讨厌，没等妖雪冶有所反应，两人动作出乎意料的一致，齐齐站在她的身边拽着她的手臂，笑得安然。
云酿度数极高，没过一会，就连酒量惊人的妖天温都感到微醉，妖若裕则早就躺在一边，睡梦中的他入鬓的双眉由始至终都纠结成一团，嘴里还不断呢喃着。
“你后悔吗？”看着就连梦里都睡不安稳的妖若裕，妖雪冶偶尔闪过银芒的瞳仁淡淡的扫向妖天温。
闻言，妖天温成熟的妖媚俊颜难得的浮现出了丝丝迷茫。后悔？不可否认，自从听到珍贵妃逝世的消息，他确实有过几分愧疚。
可是，后悔吗？
不！他可以确切的说，他没有后悔过！一切害过萍儿的人他绝不放过！就连那几分愧疚也在想起萍儿的那一刻消散得干干净净。
妖雪冶看着他眼底还残留的几分刺骨恨意，已经知道他的答案是什么。清冷的雪颜微抬，将那轮明月印在眸中：“你有没有想过，或许她是无辜的？”
不用多说妖天温也知道她口中的那人是谁，不敢置信的神色在美眸晕开。他本以为对一个很可能是杀害自己母亲的仇人，她会和他一样对珍贵妃怨恨到极点，甚至在她死后会感到无比的快意，却万万没料到她会这么说。
一时间，妖天温俊脸上的迷茫之色再次浓郁了几分，过往的一幕幕在脑海中渐渐浮现。
“夜深了！”妖雪冶冷冷的三个字打断了妖天温的回忆，转身抱起妖若裕朝边上的屋内走去。临走时，低头无声的看了眼怀里几乎感觉不到重量的少年，一向无波的绿眸悄然荡开些许察觉不到的波澜。
妖天温失魂落魄的走回寝殿，妖雪冶的那句话不断回响在耳边。
夜更深，酒醒几分的妖若裕揉着微疼的太阳穴，看了看四周的摆设，就着窗外洒进的月光看到了一道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明黄身影。
“你恨我吗？”不明意味的磁性嗓音从中年男子的口中吐出，男子转过身，一定不定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妖若裕。
气氛诡异的安静下来，中年男子正无声等着他的回答，而他却是看着眼前的男子不知该如何回答。
不恨？
那是不可能的！即使他是他从小到大一直崇拜着的父皇，可是在他间接害死母妃之后，他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就已经产生了改变，即恨又悲。
“朕知道你一定很恨我，可惜你还太小，不明白真正爱上一个人的感受！”
“.........”妖若裕默默听着他的诉说，当听见最后那句话，脑海不由得浮现一张倾国倾城的脸蛋，丝丝甜蜜在心间涌动。能遇上她是他这辈子的福气，哪怕不要任何女子，只要有她，他就心满意足！
自从她这次出事，他就已经清楚明白的认清了他对她的情感。他知道禁忌之爱并不被人接受与认可，他也没想过将这份爱公诸于世，他会默默的在她的身边陪着她、守着她，将这份爱放在心底的最深处，直到天荒地老。
“你母妃是朕立的第一名侧妃，从朕当太子的时候就开始默默的陪在我身边，支持着朕！若不是当时的形势所迫，她将会是朕的皇后！对于她，朕并不是没有感情，否则也不会为她做到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的地步！只是在那时朕遇上了我这一生中最重要的那个女人，她是唯一一个能让朕真正心动的女子，甚至为了她，朕不惜在众臣的反对下，硬是立了她为皇贵妃！”
“.............”皇贵妃的事他多多少少听宫人们提起过。据说，当时她一出现就夺去了大陆第一美人的称号，多少男男女女为了一睹她的绝色姿容千里迢迢来到邀月国。就连她消失之后也有不少人常常会提到她的美名，唯独身为她的‘好姐妹’的母妃，对她的事只字不提。
起初，他以为母妃只是不想想起那些悲伤的往事，如今........
母妃，一切真的是你做的吗？
“皇儿，你若恨朕，朕绝不会怪你！因为只有真正爱过的人才会明白朕如今的心情！朕甚至不怕告诉你，哪怕到了如今，朕都没有后悔过！只因她伤害了朕最深爱的女人！”
换位思考，妖若裕也会和他有一样的心情，因为妖天温绝对想不到，他会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自己的亲弟弟.....
“相信朕不用多说，你也该明白冶儿在朕心目中的位置，朕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就算失去了所有人，哪怕是整片江山，只要有她，朕可以全部都不在乎！所以你最好不要做傻事，否则，朕绝不会手软！”妖天温说了那么久，终于把最重要的说出来了，犀利的美瞳在这一刻凝满刺骨的寒意，唇边掀起的弧度无时不刻都透着浓重的残忍。
“我不会！”妖若裕抢先打断妖天温的话，坚定的目光毫无畏惧的直视他寒意森森的瞳仁。
看见他眼里闪着的坚定，妖天温不由得愣了愣，心底闪过丝丝怪异：“希望如此！”
话落，妖天温抬步朝门外走去，临走时突然转一个身：“对了，你已经好久没去皇家学院，若是没什么事，明天就去报道吧！”
“恩！”妖若裕点点头，隐在暗处的俊颜在此刻竟浮现点点愁绪。
“还有，明天也让冶儿陪你去看看吧？回宫后她都没有出去好好走走！”妖天温想了想补上一句。估计她该憋坏了吧？
“可是.......”闻言，妖若裕一惊之下，担忧之色瞬间涌上妖媚的脸颊。
“放心吧！朕还记得皇家学院的规矩，只是希望冶儿可以多走走多看看，反正带她进去玩玩也不是件难事，朕会布置好一切的！”妖天温自是明白他在担忧什么，随意摆摆手，大步走了出去。
－－－－－－－－－－－－－
皇宫一处破旧的院落内，妖雪冶无声的坐在屋内，似是在等候着什么人。
没过一会，一阵脚步声清晰传来，两道身影急急落在她的面前。
“参见王子殿下！”慕容方与轩辕鸿锦同时跪在地上，深深行了一礼。
“平身！”妖雪冶挥挥手，视线移到两人身上。
“谢殿下！”
两人直起身的同时，慕容方上前一步，回禀此次调查到的结果。
原来，精灵们的平均寿命为五百岁，到了两百岁才算成年。当他们满两百岁之后，就会离开森林到大陆历练。原本依照轩辕鸿锦的年纪，他最多也就六十几岁（相当于人类的十多岁），根本达不到入世历练的标准，但被他爷爷指派出来寻找灵之神女，所以才提前入世。
精灵寿命虽长，但魔法斗气的天赋不如人类，所以慕容方虽然活了四百多年，火系天赋却也才七星魔法王而已，出于半精灵的血统倒是木系天赋更强一些，九星魔法王。
当然这也与他不愿放弃任何一种魔法有关，他的两系天赋无论在精灵族或是人族中都是排得上号的，否则若是他专心修习一样，恐怕实力也不可能仅此而已。这也就更加突出双系天赋的弊端，没有够长的寿命，若是双系一起修习，最终的成果只能是半桶水状态。
不过，精灵们的天赋虽然不是最强的，但长久的寿命让他们对魔法斗气的研究更加透彻，同阶无敌！
当年妖雪冶的母亲凤语萍刚满两百岁，正是出外历练的时候，因此与妖天温的相识估计就是在那时。
查来查去，除了她出来的时间太久，其余的他们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只是，这看似普普通通的一件事，却让妖雪冶心起疑虑。引以为傲的第六感也适时跳出来，告诉她这件事绝不可能这么简单，前前后后想了一遍仍然还是没想通不对劲在哪里。
“你们有没有漏掉什么？”妖雪冶淡淡的声音飘荡在空气中，头微垂，看着地面。
“没有！”两人沉默着想了许久，得来这肯定的结论。
难道是她想多了？妖雪冶缓缓抬头，沉默片刻，接着说道“你们先回去休息吧！这事不必再查了！”
“是！”两人行了一礼，顺着来路返回。
妖雪冶从妖天温出现开始，目光就没有落在他的身上，依旧淡淡的看着塘里的莲苞，空荡的瞳仁看不出此刻她心底在想些什么，脑海中浮现的那张妩媚娇颜挥之不散。
“冶儿，父皇都来这么久了，你怎么还一副爱理不理的？父皇好伤心啊！”妖天温眼底含笑的看着妖雪冶，故作委屈的瘪瘪嘴，大手一捞却将仿似谪仙临世的她拥在怀里。
妖雪冶身子一颤，最终归于一片平静，无声的享受着身后人传来的温度。
看着这温馨的一幕妖若裕眼角微微酸涩，不知是在嫉妒妖天温对她的宠爱，还是羡慕他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将她抱入怀中。
气氛诡异的安静了下来，微风带着灼人的热度扬起三人的长发，在半空中纠缠萦绕，就像他们之间斩不断的亲情纠葛。
多年后，当想起当时的安逸大家仍然会缅怀一番，只是在她缅怀的那一刻，一切却已面目全非。
夜晚，妖天温赖在碧雪宫里与妖雪冶两人一同进餐，几乎每天这个时候他都会如约来到妖雪冶这里蹭一顿饭再走。妖若裕由于母亲离去，变得异常敏感，自此也住在碧雪宫，不愿回自己的裕琨宫。
三人和睦的吃过晚膳，妖天温并没有急着走，反而派人去酒窖里取了几坛云酿，就着月色在凉亭里与他们共饮。
妖天温为了助兴甚至拿出自己许久未用的玉笛，为两人吹奏一番。
妖若裕也不甘落后的拿出五弦琴与妖天温一起弹奏，由于血缘关系，两人的默契到达了天人之境。合力弹奏出的效果让整座皇宫的人都深深沉醉，唯有妖雪冶默默的喝着杯中酒，淡淡望着云间落寞的孤月。
月色无声的落在她的身上，飘渺似仙的气质在月色的衬托下似是晕起了一层朦胧的白，宛若随时欲乘风飞去，这绝美的画面映在妖天温两人眼中，却没有给他们一点多余的感觉，有的只是浓浓的不安。
“冶儿！”
两声不安的呼喊唤回了妖雪冶飘远的思绪，眸色望去，却无端给他们一种仿似被高高在上的谪仙俯视的错觉。
或许，这就是她的魅力所在，明明高高在上不容亵渎，却偏偏叫人忍不住想靠近，忍不住想多看两眼。
她天生就是站在云端顶峰的王者，带着一种漠视的目光俯视着地上的芸芸众生，高不可攀，尊贵耀眼。
三人良久对视，明明才不过几步路的距离，却让妖天温两人觉得她是那么的遥不可及，宛若与她之间横着一道无法逾越的沟渠。
这种感觉不止让他们不安甚至让他们讨厌，没等妖雪冶有所反应，两人动作出乎意料的一致，齐齐站在她的身边拽着她的手臂，笑得安然。
云酿度数极高，没过一会，就连酒量惊人的妖天温都感到微醉，妖若裕则早就躺在一边，睡梦中的他入鬓的双眉由始至终都纠结成一团，嘴里还不断呢喃着。
“你后悔吗？”看着就连梦里都睡不安稳的妖若裕，妖雪冶偶尔闪过银芒的瞳仁淡淡的扫向妖天温。
闻言，妖天温成熟的妖媚俊颜难得的浮现出了丝丝迷茫。后悔？不可否认，自从听到珍贵妃逝世的消息，他确实有过几分愧疚。
可是，后悔吗？
不！他可以确切的说，他没有后悔过！一切害过萍儿的人他绝不放过！就连那几分愧疚也在想起萍儿的那一刻消散得干干净净。
妖雪冶看着他眼底还残留的几分刺骨恨意，已经知道他的答案是什么。清冷的雪颜微抬，将那轮明月印在眸中：“你有没有想过，或许她是无辜的？”
不用多说妖天温也知道她口中的那人是谁，不敢置信的神色在美眸晕开。他本以为对一个很可能是杀害自己母亲的仇人，她会和他一样对珍贵妃怨恨到极点，甚至在她死后会感到无比的快意，却万万没料到她会这么说。
一时间，妖天温俊脸上的迷茫之色再次浓郁了几分，过往的一幕幕在脑海中渐渐浮现。
“夜深了！”妖雪冶冷冷的三个字打断了妖天温的回忆，转身抱起妖若裕朝边上的屋内走去。临走时，低头无声的看了眼怀里几乎感觉不到重量的少年，一向无波的绿眸悄然荡开些许察觉不到的波澜。
妖天温失魂落魄的走回寝殿，妖雪冶的那句话不断回响在耳边。
夜更深，酒醒几分的妖若裕揉着微疼的太阳穴，看了看四周的摆设，就着窗外洒进的月光看到了一道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明黄身影。
“你恨我吗？”不明意味的磁性嗓音从中年男子的口中吐出，男子转过身，一定不定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妖若裕。
气氛诡异的安静下来，中年男子正无声等着他的回答，而他却是看着眼前的男子不知该如何回答。
不恨？
那是不可能的！即使他是他从小到大一直崇拜着的父皇，可是在他间接害死母妃之后，他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就已经产生了改变，即恨又悲。
“朕知道你一定很恨我，可惜你还太小，不明白真正爱上一个人的感受！”
“.........”妖若裕默默听着他的诉说，当听见最后那句话，脑海不由得浮现一张倾国倾城的脸蛋，丝丝甜蜜在心间涌动。能遇上她是他这辈子的福气，哪怕不要任何女子，只要有她，他就心满意足！
自从她这次出事，他就已经清楚明白的认清了他对她的情感。他知道禁忌之爱并不被人接受与认可，他也没想过将这份爱公诸于世，他会默默的在她的身边陪着她、守着她，将这份爱放在心底的最深处，直到天荒地老。
“你母妃是朕立的第一名侧妃，从朕当太子的时候就开始默默的陪在我身边，支持着朕！若不是当时的形势所迫，她将会是朕的皇后！对于她，朕并不是没有感情，否则也不会为她做到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的地步！只是在那时朕遇上了我这一生中最重要的那个女人，她是唯一一个能让朕真正心动的女子，甚至为了她，朕不惜在众臣的反对下，硬是立了她为皇贵妃！”
“.............”皇贵妃的事他多多少少听宫人们提起过。据说，当时她一出现就夺去了大陆第一美人的称号，多少男男女女为了一睹她的绝色姿容千里迢迢来到邀月国。就连她消失之后也有不少人常常会提到她的美名，唯独身为她的‘好姐妹’的母妃，对她的事只字不提。
起初，他以为母妃只是不想想起那些悲伤的往事，如今........
母妃，一切真的是你做的吗？
“皇儿，你若恨朕，朕绝不会怪你！因为只有真正爱过的人才会明白朕如今的心情！朕甚至不怕告诉你，哪怕到了如今，朕都没有后悔过！只因她伤害了朕最深爱的女人！”
换位思考，妖若裕也会和他有一样的心情，因为妖天温绝对想不到，他会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自己的亲弟弟.....
“相信朕不用多说，你也该明白冶儿在朕心目中的位置，朕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就算失去了所有人，哪怕是整片江山，只要有她，朕可以全部都不在乎！所以你最好不要做傻事，否则，朕绝不会手软！”妖天温说了那么久，终于把最重要的说出来了，犀利的美瞳在这一刻凝满刺骨的寒意，唇边掀起的弧度无时不刻都透着浓重的残忍。
“我不会！”妖若裕抢先打断妖天温的话，坚定的目光毫无畏惧的直视他寒意森森的瞳仁。
看见他眼里闪着的坚定，妖天温不由得愣了愣，心底闪过丝丝怪异：“希望如此！”
话落，妖天温抬步朝门外走去，临走时突然转一个身：“对了，你已经好久没去皇家学院，若是没什么事，明天就去报道吧！”
“恩！”妖若裕点点头，隐在暗处的俊颜在此刻竟浮现点点愁绪。
“还有，明天也让冶儿陪你去看看吧？回宫后她都没有出去好好走走！”妖天温想了想补上一句。估计她该憋坏了吧？
“可是.......”闻言，妖若裕一惊之下，担忧之色瞬间涌上妖媚的脸颊。
“放心吧！朕还记得皇家学院的规矩，只是希望冶儿可以多走走多看看，反正带她进去玩玩也不是件难事，朕会布置好一切的！”妖天温自是明白他在担忧什么，随意摆摆手，大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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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一处破旧的院落内，妖雪冶无声的坐在屋内，似是在等候着什么人。
没过一会，一阵脚步声清晰传来，两道身影急急落在她的面前。
“参见王子殿下！”慕容方与轩辕鸿锦同时跪在地上，深深行了一礼。
“平身！”妖雪冶挥挥手，视线移到两人身上。
“谢殿下！”
两人直起身的同时，慕容方上前一步，回禀此次调查到的结果。
原来，精灵们的平均寿命为五百岁，到了两百岁才算成年。当他们满两百岁之后，就会离开森林到大陆历练。原本依照轩辕鸿锦的年纪，他最多也就六十几岁（相当于人类的十多岁），根本达不到入世历练的标准，但被他爷爷指派出来寻找灵之神女，所以才提前入世。
精灵寿命虽长，但魔法斗气的天赋不如人类，所以慕容方虽然活了四百多年，火系天赋却也才七星魔法王而已，出于半精灵的血统倒是木系天赋更强一些，九星魔法王。
当然这也与他不愿放弃任何一种魔法有关，他的两系天赋无论在精灵族或是人族中都是排得上号的，否则若是他专心修习一样，恐怕实力也不可能仅此而已。这也就更加突出双系天赋的弊端，没有够长的寿命，若是双系一起修习，最终的成果只能是半桶水状态。
不过，精灵们的天赋虽然不是最强的，但长久的寿命让他们对魔法斗气的研究更加透彻，同阶无敌！
当年妖雪冶的母亲凤语萍刚满两百岁，正是出外历练的时候，因此与妖天温的相识估计就是在那时。
查来查去，除了她出来的时间太久，其余的他们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只是，这看似普普通通的一件事，却让妖雪冶心起疑虑。引以为傲的第六感也适时跳出来，告诉她这件事绝不可能这么简单，前前后后想了一遍仍然还是没想通不对劲在哪里。
“你们有没有漏掉什么？”妖雪冶淡淡的声音飘荡在空气中，头微垂，看着地面。
“没有！”两人沉默着想了许久，得来这肯定的结论。
难道是她想多了？妖雪冶缓缓抬头，沉默片刻，接着说道“你们先回去休息吧！这事不必再查了！”
“是！”两人行了一礼，顺着来路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