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真是一位大好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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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宵夜休息一下，把这个吃掉。”
宵夜下肚，身体里顿时充满了温暖的力量。森夏伸着懒腰往沙发去，高也递给她一样东西。
“苹果？”森夏看清后，忍不住摸了摸肚子，“我现在好饱，为什么要吃苹果这样又冷又硬的东西。”
“平安夜啊。”高也不管她的反对，将苹果塞到手里，“洋节日传过来，形成了一些咱们特色的习惯，因为谐音而诞生的平安夜吃苹果就是特色之一，寓意平平安安。是你要过圣诞节的，自然要把这特色习俗也尝试一下。”
森夏眉头上写满了苦字，不甘心地去卧房里对着电脑一阵霹雳啪啦。过了一会儿，非常沮丧地走出来。
人国外正经过圣诞节，确实没有这样的风俗。但人家是把圣诞节当做新年来过，国内有自己的春节，所以只拿圣诞节当作一个朋友尤其情侣聚会的机会。应运而生的各种所谓习俗，也多半为了氛围为了浪漫，根本不考虑实用性……比如大冷天拿苹果充当平安果吃。
公主殿下字典里没有后悔两个字，硬着头皮将两个拳头大的苹果收下。不是高也故意刁难她……平日里吃水果森夏是不爱动手的，都要高也削皮切块好。高也为了方便买水果都尽量买大的，苹果亦是如此。给森夏的那个，已经是精挑细选出来家里最小的了。
“人类世界的节日习俗也太无聊，你们真是白长了聪明的脑袋。电视上宣称好玩极了的东西也不过如此，还不如我们猫国。”森夏边看电视边啃着大苹果，忍不住吐槽。
“猫国也有节日？”高也好奇地凑过去，坐在沙发的另一端。
“废话。”森夏皱皱鼻头，“猫国国民都开发出了基本的智慧，在一些重要的日子举行庆典欢度佳节，是非常正常的。猫国有三大节日，第一个叫做‘神恩节’，一个不固定的节日。”
“怎么说？”高也大感稀奇。
“根据法典，猫国国王乃沐神恩而降，天赋神权。国王的生日，就是全猫国的神恩日，也就是神恩节。所以说这个节日并不固定，每更换一任国王，这个节日的日期都要变更。如果不是逃亡在外，原本在未来继承王位的或许就是我，到时候我的生日，就会成为神恩节庆之时。”森夏又吃了一大口苹果。
“原来如此。”高也恍然，“还有两大节日呢？”
“第二个节日是春节。”森夏回应道，“春乃一年之始，所以每年春到之时，都要大庆，以迎新的一年。”
“你们也有春节啊。”高也十分震惊，“不知道你们猫国的春节，和我们人类的有什么差别呢？”
“你傻呀。”森夏伸出两只手指，捏了捏高也的鼻子，“都说了**节了，当然是我们从人类这儿学过去的。不管是日期还是习俗，我们的春节和人类的春节都没有任何不同。”
“好吧。”高也无奈接受这个设定，他刚刚确实犯了傻，“第三个节日呢？”
这个问题问出口，本来十分健谈的森夏，忽然好似变了个人。扭过身子去，嘴里哼哼一些听不清的东西。
高也的视线内，依稀见到森夏侧脸上，多了一层粉扑扑的红。
伸手碰了碰她：“森夏，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
“哎呀你好烦。”森夏表现出莫名地烦躁，“猫国只有两个节日的，哪里来的第三个，不要问了，有这时间不如去做作业。”
“可你刚刚明明……”
“我说两个，就是两个。”公主殿下举起闪着白光的手指。
“两个，绝对是两个！”高也连连改口，落荒而逃。
***
“高也，我吃不下了。”
大约半个小时后，森夏主动找到了被赶至书房的高也，手里拿着剩下一半的苹果，哈欠连天：“我想睡觉，这一半要不你帮我吃掉吧。”
“好。”高也爽快地答应。他最怕公主殿下用可怜兮兮的语气求办事，面对这样的公主，别说吃半个苹果了，就是吃一箱苹果，他也乐意。在森夏欣喜地离开的时候，忽然想到了什么，又叫住了她。
“森夏等等……睡觉之前还有一件事情要去做。”
“什么事啊？”森夏真是小懒猫，说想睡觉就立马有了困意，整个眼睛几乎都闭在了一起。强行裂开一条缝，透过缝隙看高也。
“圣诞节还有个习俗。”高也指了指天，“传说中在这个节日里，会有圣诞老人从天而降，顺着烟囱……呃，现在与时俱进，应该是顺着排气管进入各家各户。只要睡觉前在床头挂上袜子并许下愿望，圣诞老人变会将想要的东西塞进袜子里，给早上起来的人一个惊喜。我就是想提醒森夏你，别忘了挂袜子。”
听到有惊喜，森夏精神恢复了许多，努力睁大双眼：“只要挂袜子就行了吗……那我的愿望是在心里许，还是要张口说出来？”
“圣诞老人是外国人，他可听不懂你的心里话。还是说出来比较好，我帮你翻译成英文。”世上当然没有圣诞老人，只有打算装成圣诞老公公哄公主殿下开心的高也侍卫。要是不把想要的东西说出来，高也纵是有通天之能，也没有办法满足森夏。
“嗯。”森夏点点头，大喊出声，“我想要猫国恢复原来的秩序，想要犯上作乱者都得到惩罚，想要不再以逃亡的名义生存在人类世界！”
你这个愿望我没法接……高也满头黑线，别说自己这个假冒的了，就是真的圣诞老人，也管不到猫国的事。
“东西东西……圣诞老人不是阿拉丁神灯，也不是七龙珠的神龙。只负责送东西，不负责实现愿望的。”高也提醒森夏。
森夏歪了歪脑袋，有些失望：“那圣诞老人就送我一只神奇的笔吧，一只拿在手里就可以自动写作业的笔，这样我就可以不用再为任何作业苦恼了。”
如果有这种笔，我比你更想要……高也心里这么想，表面上却板着脸，没好气地纠正了森夏的懒惰心：“不可能，圣诞老人只会送东西给好学生。想着靠圣诞老人作弊的学生不是好学生，得不到圣诞老人的礼物。”
“好吧好吧。”在高也没有注意到的地方，森夏狡黠的笑从眼中一闪而过，“那我就退而求其次，希望明天早上能在袜子里，看到我这周的周末作业都被完成。这周末是圣诞节，写作业与愉快地过节是冲突的，所以为了让我愉快地过节，圣诞老人一定要满足我这个小心愿。要是这一点都办不到，还是不要自称圣诞老人，也不要打肿脸充胖子说要送人东西了。”
高也怎么听怎么觉得这话中有深意。然而现实容不得他多想……周末作业可不少，就算是对着自己的作业给森夏抄一遍，也得自己先写出答案来。他这个圣诞老人要是再耽误时间，可就来不及写了。
挥挥手表示知道，叫森夏赶紧去睡觉。森夏却没有动。
“还有什么事吗？”高也抬头。
“许愿啊……”森夏指指他，“我许愿了，现在轮到高也了呢。”
高也终于醒悟。森夏不是小孩子，要骗过她显然不容易，她的话表明其早就明白了一切。既然她这么问，肯定是打算“礼尚往来”，那自己也不必客气了……通宵写作业可是很费神的呢。
眼珠一转，有了主意：“我啊不需要圣诞老人送我什么东西，只希望他能变出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在我睡觉的时候亲我一下就好。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被漂亮的小姑娘亲过呢。”
“流氓……变态……”森夏红着脸跑出了书房。
***
星期天上午，高也一直睡到日上三竿。不是他懒，而是昨夜为了给森夏准备“礼物”，写了太久的作业，直到两三点才睡。
半睡半醒迷迷糊糊之间，感觉到一只冰凉地小手，贴到了自己的双眼上，挡住了视线。
紧跟着是脸颊……高也感觉到自己靠外边的左半个脸颊，靠上了一个柔软细嫩的东西。软软的湿湿的，让他的骨头都忍不住酥了。他真想能这样到地久天长，但是很可惜，美好的感觉在脸颊上只停留了三秒。
高也立即张开眼，只见一道白影从床头边窜离。待他真正从床上起身，已经完全不见了踪影。
走出卧室门，见到书房里正在整理东西的森夏。森夏身上，正穿着昨晚睡觉时的白色可爱睡衣。
“高也，你总算醒了。”森夏见到高也，主动而热情地迎上来，“圆子那家伙，从早上就一直赖在你的床头，说什么也不走。你要是再不起来，估计它就要抱着你的脑袋当早饭啃了。你可不准怪它，毕竟是你赖床不起，没有喂它早饭。”
一边说着，一边走进卧室，在高也的床头边，抱起了眯着眼睛的圆滚滚的家伙。
看起来合情合理十分完美的说法，将刚刚那梦幻般的体验，推到了圆子的身上……要不是森夏红扑扑如昨晚苹果一样的脸蛋，高也一定就信了。
“森夏你收到礼物了吗？”高也心里美滋滋的，并不说穿。
“收到了。”森夏咧嘴笑，露出了上排洁白的牙齿，“圣诞老人全球派送礼物那么忙碌，居然还有空帮我把作业写好，真是一位大好人呢。”
高也回味着不久前那稍纵即逝的美好体验，怀着十二分的认同，猛然点头。
“没错，他真是一位大好人。我爱死圣诞老人，也爱死圣诞节了！”
“吃完宵夜休息一下，把这个吃掉。”
宵夜下肚，身体里顿时充满了温暖的力量。森夏伸着懒腰往沙发去，高也递给她一样东西。
“苹果？”森夏看清后，忍不住摸了摸肚子，“我现在好饱，为什么要吃苹果这样又冷又硬的东西。”
“平安夜啊。”高也不管她的反对，将苹果塞到手里，“洋节日传过来，形成了一些咱们特色的习惯，因为谐音而诞生的平安夜吃苹果就是特色之一，寓意平平安安。是你要过圣诞节的，自然要把这特色习俗也尝试一下。”
森夏眉头上写满了苦字，不甘心地去卧房里对着电脑一阵霹雳啪啦。过了一会儿，非常沮丧地走出来。
人国外正经过圣诞节，确实没有这样的风俗。但人家是把圣诞节当做新年来过，国内有自己的春节，所以只拿圣诞节当作一个朋友尤其情侣聚会的机会。应运而生的各种所谓习俗，也多半为了氛围为了浪漫，根本不考虑实用性……比如大冷天拿苹果充当平安果吃。
公主殿下字典里没有后悔两个字，硬着头皮将两个拳头大的苹果收下。不是高也故意刁难她……平日里吃水果森夏是不爱动手的，都要高也削皮切块好。高也为了方便买水果都尽量买大的，苹果亦是如此。给森夏的那个，已经是精挑细选出来家里最小的了。
“人类世界的节日习俗也太无聊，你们真是白长了聪明的脑袋。电视上宣称好玩极了的东西也不过如此，还不如我们猫国。”森夏边看电视边啃着大苹果，忍不住吐槽。
“猫国也有节日？”高也好奇地凑过去，坐在沙发的另一端。
“废话。”森夏皱皱鼻头，“猫国国民都开发出了基本的智慧，在一些重要的日子举行庆典欢度佳节，是非常正常的。猫国有三大节日，第一个叫做‘神恩节’，一个不固定的节日。”
“怎么说？”高也大感稀奇。
“根据法典，猫国国王乃沐神恩而降，天赋神权。国王的生日，就是全猫国的神恩日，也就是神恩节。所以说这个节日并不固定，每更换一任国王，这个节日的日期都要变更。如果不是逃亡在外，原本在未来继承王位的或许就是我，到时候我的生日，就会成为神恩节庆之时。”森夏又吃了一大口苹果。
“原来如此。”高也恍然，“还有两大节日呢？”
“第二个节日是春节。”森夏回应道，“春乃一年之始，所以每年春到之时，都要大庆，以迎新的一年。”
“你们也有春节啊。”高也十分震惊，“不知道你们猫国的春节，和我们人类的有什么差别呢？”
“你傻呀。”森夏伸出两只手指，捏了捏高也的鼻子，“都说了**节了，当然是我们从人类这儿学过去的。不管是日期还是习俗，我们的春节和人类的春节都没有任何不同。”
“好吧。”高也无奈接受这个设定，他刚刚确实犯了傻，“第三个节日呢？”
这个问题问出口，本来十分健谈的森夏，忽然好似变了个人。扭过身子去，嘴里哼哼一些听不清的东西。
高也的视线内，依稀见到森夏侧脸上，多了一层粉扑扑的红。
伸手碰了碰她：“森夏，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
“哎呀你好烦。”森夏表现出莫名地烦躁，“猫国只有两个节日的，哪里来的第三个，不要问了，有这时间不如去做作业。”
“可你刚刚明明……”
“我说两个，就是两个。”公主殿下举起闪着白光的手指。
“两个，绝对是两个！”高也连连改口，落荒而逃。
***
“高也，我吃不下了。”
大约半个小时后，森夏主动找到了被赶至书房的高也，手里拿着剩下一半的苹果，哈欠连天：“我想睡觉，这一半要不你帮我吃掉吧。”
“好。”高也爽快地答应。他最怕公主殿下用可怜兮兮的语气求办事，面对这样的公主，别说吃半个苹果了，就是吃一箱苹果，他也乐意。在森夏欣喜地离开的时候，忽然想到了什么，又叫住了她。
“森夏等等……睡觉之前还有一件事情要去做。”
“什么事啊？”森夏真是小懒猫，说想睡觉就立马有了困意，整个眼睛几乎都闭在了一起。强行裂开一条缝，透过缝隙看高也。
“圣诞节还有个习俗。”高也指了指天，“传说中在这个节日里，会有圣诞老人从天而降，顺着烟囱……呃，现在与时俱进，应该是顺着排气管进入各家各户。只要睡觉前在床头挂上袜子并许下愿望，圣诞老人变会将想要的东西塞进袜子里，给早上起来的人一个惊喜。我就是想提醒森夏你，别忘了挂袜子。”
听到有惊喜，森夏精神恢复了许多，努力睁大双眼：“只要挂袜子就行了吗……那我的愿望是在心里许，还是要张口说出来？”
“圣诞老人是外国人，他可听不懂你的心里话。还是说出来比较好，我帮你翻译成英文。”世上当然没有圣诞老人，只有打算装成圣诞老公公哄公主殿下开心的高也侍卫。要是不把想要的东西说出来，高也纵是有通天之能，也没有办法满足森夏。
“嗯。”森夏点点头，大喊出声，“我想要猫国恢复原来的秩序，想要犯上作乱者都得到惩罚，想要不再以逃亡的名义生存在人类世界！”
你这个愿望我没法接……高也满头黑线，别说自己这个假冒的了，就是真的圣诞老人，也管不到猫国的事。
“东西东西……圣诞老人不是阿拉丁神灯，也不是七龙珠的神龙。只负责送东西，不负责实现愿望的。”高也提醒森夏。
森夏歪了歪脑袋，有些失望：“那圣诞老人就送我一只神奇的笔吧，一只拿在手里就可以自动写作业的笔，这样我就可以不用再为任何作业苦恼了。”
如果有这种笔，我比你更想要……高也心里这么想，表面上却板着脸，没好气地纠正了森夏的懒惰心：“不可能，圣诞老人只会送东西给好学生。想着靠圣诞老人作弊的学生不是好学生，得不到圣诞老人的礼物。”
“好吧好吧。”在高也没有注意到的地方，森夏狡黠的笑从眼中一闪而过，“那我就退而求其次，希望明天早上能在袜子里，看到我这周的周末作业都被完成。这周末是圣诞节，写作业与愉快地过节是冲突的，所以为了让我愉快地过节，圣诞老人一定要满足我这个小心愿。要是这一点都办不到，还是不要自称圣诞老人，也不要打肿脸充胖子说要送人东西了。”
高也怎么听怎么觉得这话中有深意。然而现实容不得他多想……周末作业可不少，就算是对着自己的作业给森夏抄一遍，也得自己先写出答案来。他这个圣诞老人要是再耽误时间，可就来不及写了。
挥挥手表示知道，叫森夏赶紧去睡觉。森夏却没有动。
“还有什么事吗？”高也抬头。
“许愿啊……”森夏指指他，“我许愿了，现在轮到高也了呢。”
高也终于醒悟。森夏不是小孩子，要骗过她显然不容易，她的话表明其早就明白了一切。既然她这么问，肯定是打算“礼尚往来”，那自己也不必客气了……通宵写作业可是很费神的呢。
眼珠一转，有了主意：“我啊不需要圣诞老人送我什么东西，只希望他能变出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在我睡觉的时候亲我一下就好。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被漂亮的小姑娘亲过呢。”
“流氓……变态……”森夏红着脸跑出了书房。
***
星期天上午，高也一直睡到日上三竿。不是他懒，而是昨夜为了给森夏准备“礼物”，写了太久的作业，直到两三点才睡。
半睡半醒迷迷糊糊之间，感觉到一只冰凉地小手，贴到了自己的双眼上，挡住了视线。
紧跟着是脸颊……高也感觉到自己靠外边的左半个脸颊，靠上了一个柔软细嫩的东西。软软的湿湿的，让他的骨头都忍不住酥了。他真想能这样到地久天长，但是很可惜，美好的感觉在脸颊上只停留了三秒。
高也立即张开眼，只见一道白影从床头边窜离。待他真正从床上起身，已经完全不见了踪影。
走出卧室门，见到书房里正在整理东西的森夏。森夏身上，正穿着昨晚睡觉时的白色可爱睡衣。
“高也，你总算醒了。”森夏见到高也，主动而热情地迎上来，“圆子那家伙，从早上就一直赖在你的床头，说什么也不走。你要是再不起来，估计它就要抱着你的脑袋当早饭啃了。你可不准怪它，毕竟是你赖床不起，没有喂它早饭。”
一边说着，一边走进卧室，在高也的床头边，抱起了眯着眼睛的圆滚滚的家伙。
看起来合情合理十分完美的说法，将刚刚那梦幻般的体验，推到了圆子的身上……要不是森夏红扑扑如昨晚苹果一样的脸蛋，高也一定就信了。
“森夏你收到礼物了吗？”高也心里美滋滋的，并不说穿。
“收到了。”森夏咧嘴笑，露出了上排洁白的牙齿，“圣诞老人全球派送礼物那么忙碌，居然还有空帮我把作业写好，真是一位大好人呢。”
高也回味着不久前那稍纵即逝的美好体验，怀着十二分的认同，猛然点头。
“没错，他真是一位大好人。我爱死圣诞老人，也爱死圣诞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