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白胡子老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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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心中呐喊，嚎叫，似乎有三种不同的声音分别在我身边缠绕，一种是安静宁和的声音，这声音好像是在劝我放手，让我随风而去，另一种声音慷慨激昂，它让我坚持下去，不要放弃，最后一种则是无穷无尽的杀意，这声音就好像火药桶一样，不住的往我脑袋里灌输仇恨，他似乎想让我杀光所有的人，还这世界一个清净。
我时而处于大脑空白的状态，时而又拼命思索，时而又冰冷的连自己都不认识，终于，我累了，我想睡觉！
就在我闭上眼睛的一刹那，我心头那种莫名其妙的疼痛感再次袭来，这种强烈的疼痛不住的刺激我的心神。
终于，我大喊一声：“不！”
我终于能说话了，我终于喊了出来，我不要睡去，我要坚持，我要努力的工作，照顾我的父母，我要去问那三个女人，是不是曾经和我有过误会。
我站起身子，向光亮跑去。
眼前越来越亮，终于，我看到了光亮的来源，那是一扇门，一扇奇异的门，没有门框，也没有门板，就那么突兀的出现在那里。
越过光门，我看到了一张桌子，圆形的石桌，桌子上摆放着两个茶杯，杯里有冒着白烟的液体，看起来就像是冰镇的雪碧一样，桌子旁边坐着一个白胡子白头发的老头儿，老头儿一副仙风道骨模样，油光粉面，颇为精神，穿着一身黑色的袍子，手拿一根破树枝，此时的他正微笑着看我。
“傻小子，你终于坚持过来了！”老头儿淡淡的对我说。
“老人家，你知道这是哪里么？”我恭敬的问。
老头儿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问我：“你想起来了么？”
我激动的摇头：“老人家，我好像忘记了好多东西，我拼命的想记起，可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老头儿保持微笑，指了指圆桌旁边的石凳：“坐吧，我们聊聊！”
我听话的坐了下来，石凳坚硬冰冷，不过坐在上面却是让我烦躁的心情暂时宁静了下来。
老头儿问我：“你说你都忘了，那你还记得什么？”
我：“我……我记得刚才我在坐公交，然后出事儿了！”
老头儿点了点头：“那之后……之前呢？”
我不解：“之前？之前我从家出门儿啊！”
老头儿叹了一口气：“你再想想！这些只能靠你自己，别人帮不到你的，你仔细回忆回忆，有什么人你放不下，有什么事儿你扔不开？”
我陷入沉默，再度开始冥想起来。
老头儿也不打搅我，就那么安静的坐在我身边看着我，一言不发。
……
过了很久，我依然什么都没想起来，老头儿面色有些凝重，他皱着眉毛对我说：“你不要去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的重点是要去想失去了什么，你有朋友吗？”
我点头：“有啊，我有几个关系不错的同学，还有几个牌友，另外单位也有几个玩儿的好的同事……”
忽然，我意识到一个问题，我似乎有很多的朋友，很多很多，多到让我头疼，让我无可奈何。
我嘟囔说：“我好像认识一个和尚，平时挺爱装逼的，动不动就表演杂耍，还有一个挺有钱的老板，经常给我买东西，还有一个特别木的哥们儿，经常卖单发傻……可不知道为什么，我记不起他们的名字了！”
老头儿继续说：“那你有女朋友么？”
女朋友？我八岁那年处过一个对象，叫小花儿，后来嫌我胆小跟我分手了！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谈过恋爱。
等等，不对，我好像是交过女朋友的，而且还不止一个，我女朋友时而很凶，时而很清纯，时而又妩媚的让我难以平静，而且，让我惊讶的是，我好想跟刚才的那三个女人很像，越琢磨越像。
老头儿似乎看出了我内心的变化，他乐呵呵的对我说：“对，就这么想，你在琢磨琢磨，你是干啥工作的？”
我脱口而出：“我在市税务局上班，临时工……”
太奇怪了，每当我回忆起一些事情的时候，都会发现有些不对的地方，比如工作的问题，我瞬间想起我好像还有别的兼职，好像还挺牛逼的，而且，正是因为工作，我风光无限，或者说苦不堪言。
老头儿坏笑着问我：“你有别的工作吧？”
我木讷的点头：“是的，可是我怎么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工作呢？”
老头儿再次提醒我：“你琢磨琢磨，你那工作跟什么有关系？”
我认真思考，不确定的说：“好像跟算卦的有关！”
“算卦的……”老头儿有点吃瘪：“那个算卦算是什么行业？”
我随口回道：“装神骗鬼呗……”
忽然，我脑中嗡的一下冒出来好多东西，鬼，鬼，跟鬼有关系，绝对有关系，好像我就是和鬼打交道的，可是这个世界哪有鬼呢？对了，好像有另一个世界，那个世界和我们的世界差不多，有很多道理都想通，而且，和我们的世界有联系！那到底是哪呢？阴……对！是阴间！
老头儿紧张的问我：“想到哪了？”
我揉着太阳穴回他：“好像跟阴间有关系！”
老头儿：“有啥关系？”
我：“好像替他们打工！”
老头儿：“具体干啥活？”
我：“好像是伺候鬼魂，老爷子，我不是开妓馆的吧？”
老头儿鄙视的瞪了我一眼：“你也得有那能耐！我特么还想开呢！你再想想别的！”
我有些失落：“反正就是伺候人的活，把那些鬼魂伺候舒服了，我就算完成任务了，如果不是开馆子的，那我八成是开饭店的！”
老头儿有些恼怒：“卧槽，你特娘的有点儿出息行不？别老往吃喝玩乐上想行不？”
当听到吃喝玩乐四个字的时候，我脑中又嗡的响了一下，我瞬间站起身子，指着老头儿说：“你刚才说吃喝玩乐？你认识他们？”
老头儿脸上一抽：“你生活真乱！”
我用力抓着头发，仔细往这四个字上想，终于让我相出了一丝端倪：“我认识这四个人，绝对认识，他们是四个老头儿，会武术，挺牛逼的！”
老头儿：“是啊，你怎么认识他们的呢？”
我：“我和他们去过一次阴间！一个挺危险的地方！”
老头儿：“为啥去阴间？”
我：“好像是他们四个挺牛逼，我们去踢场子！”
老头儿又乐了：“继续，别老让我问你！”
是啊，我为什么去踢场子呢？好像是遇到了一个同学，然后我们和我的同学发生了一点儿不愉快的事情，而且，也是跟武功有关！
可是我完全不懂武功啊？不对！不是我懂武功，是我身边的人会武功！
应该就是那个秃和尚，那个秃和尚还有一个媳妇，好像是个……尼姑！
尼姑……还有道士、超人、蝙蝠侠！
有一群拎着菜刀舞舞旋旋的中老年人，好像和我也算是不打不相识的那种，可是我又是怎么认识这些奇葩人的呢？
好像是打过几次架！
因为什么打的架？那群耍菜刀的好像跟女人有关，对了！小花，因为小花！
小花不是我小时候的对象么？难道那群耍菜刀的是她的亲戚？不同意我俩搞对象？
不对，打架是因为那群和尚道士，可他们又是怎么认识我的呢？鬼！跟鬼有关系，他们是抓鬼的，抓鬼的时候我去搀和了！
这时，桌子旁的老头儿有些不耐烦的问我：“想到哪了？时间不等人，时间一长可就麻烦了！”
“你别打扰我，快了，马上！”
我继续按照线索思索过往，那群和尚道士应该是因为一个要饭的鬼魂跟我扯上的关系，那个鬼魂是被一个女人带来的，对了，好像就是刚才那个漂亮的年轻女孩！
她好像跟我很熟，很亲昵，她到底是谁呢？貌似我的工作就是她介绍的，我俩八成还属于同事关系！
我脑子里有四个女人的形象，分别是这个年轻的女孩儿，那个冰冷的美女，那个温柔的少妇倩姐，还有我的初恋小花，她们到底有什么联系呢？
貌似一切都起源于年轻的女孩儿，所有的记忆都是她带来的。
我和她是怎么认识的呢？按照我的记忆，我在公交车上只是见过她一言而已，连话都没说过！
不对，似乎有有问题，我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我，事情不是这样发展的，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公交车上，我好像和这个女孩儿发生过什么事情，但是刚才车祸的记忆我历历在目，为什么我会突然发疯呢？
好像事情还有另一个版本，那个女孩儿跟我说话了，冲我笑了，在意我了！
然后，我又遇到了她，改变了命运！
对，这个女孩儿给了我一个工作，一个伺候鬼魂的工作，然后我认识了很多的朋友，包括我那些心疼的女人！
就差一点儿了，只要我想起我是做什么工作的，似乎一切就都通了！
老头儿有些焦急，开始在这最后的关头提醒我：“你琢磨琢磨，对于一个鬼魂什么最重要？”
我疑惑的回答道：“钱？纸钱？”
老头儿一抽：“好，算一个，除此之外呢？”
我：“重要？你是说惦记阳间的家人？”
老头儿微微一笑：“这是你自己说出口的，可不是我说的！”
我再次思索起来，惦记阳间的家人？对，他们心里有些放不下的东西！而我好像就是专门替他们摆平这些放不下的东西的人！
放不下……放不开……伺候……遗愿……阴间……阴间代言人！
轰，我脑袋里就好像爆炸了一番，瞬间，大量的记忆恢复，我瞬时想起了来龙去脉。
我在心中呐喊，嚎叫，似乎有三种不同的声音分别在我身边缠绕，一种是安静宁和的声音，这声音好像是在劝我放手，让我随风而去，另一种声音慷慨激昂，它让我坚持下去，不要放弃，最后一种则是无穷无尽的杀意，这声音就好像火药桶一样，不住的往我脑袋里灌输仇恨，他似乎想让我杀光所有的人，还这世界一个清净。
我时而处于大脑空白的状态，时而又拼命思索，时而又冰冷的连自己都不认识，终于，我累了，我想睡觉！
就在我闭上眼睛的一刹那，我心头那种莫名其妙的疼痛感再次袭来，这种强烈的疼痛不住的刺激我的心神。
终于，我大喊一声：“不！”
我终于能说话了，我终于喊了出来，我不要睡去，我要坚持，我要努力的工作，照顾我的父母，我要去问那三个女人，是不是曾经和我有过误会。
我站起身子，向光亮跑去。
眼前越来越亮，终于，我看到了光亮的来源，那是一扇门，一扇奇异的门，没有门框，也没有门板，就那么突兀的出现在那里。
越过光门，我看到了一张桌子，圆形的石桌，桌子上摆放着两个茶杯，杯里有冒着白烟的液体，看起来就像是冰镇的雪碧一样，桌子旁边坐着一个白胡子白头发的老头儿，老头儿一副仙风道骨模样，油光粉面，颇为精神，穿着一身黑色的袍子，手拿一根破树枝，此时的他正微笑着看我。
“傻小子，你终于坚持过来了！”老头儿淡淡的对我说。
“老人家，你知道这是哪里么？”我恭敬的问。
老头儿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问我：“你想起来了么？”
我激动的摇头：“老人家，我好像忘记了好多东西，我拼命的想记起，可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老头儿保持微笑，指了指圆桌旁边的石凳：“坐吧，我们聊聊！”
我听话的坐了下来，石凳坚硬冰冷，不过坐在上面却是让我烦躁的心情暂时宁静了下来。
老头儿问我：“你说你都忘了，那你还记得什么？”
我：“我……我记得刚才我在坐公交，然后出事儿了！”
老头儿点了点头：“那之后……之前呢？”
我不解：“之前？之前我从家出门儿啊！”
老头儿叹了一口气：“你再想想！这些只能靠你自己，别人帮不到你的，你仔细回忆回忆，有什么人你放不下，有什么事儿你扔不开？”
我陷入沉默，再度开始冥想起来。
老头儿也不打搅我，就那么安静的坐在我身边看着我，一言不发。
……
过了很久，我依然什么都没想起来，老头儿面色有些凝重，他皱着眉毛对我说：“你不要去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的重点是要去想失去了什么，你有朋友吗？”
我点头：“有啊，我有几个关系不错的同学，还有几个牌友，另外单位也有几个玩儿的好的同事……”
忽然，我意识到一个问题，我似乎有很多的朋友，很多很多，多到让我头疼，让我无可奈何。
我嘟囔说：“我好像认识一个和尚，平时挺爱装逼的，动不动就表演杂耍，还有一个挺有钱的老板，经常给我买东西，还有一个特别木的哥们儿，经常卖单发傻……可不知道为什么，我记不起他们的名字了！”
老头儿继续说：“那你有女朋友么？”
女朋友？我八岁那年处过一个对象，叫小花儿，后来嫌我胆小跟我分手了！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谈过恋爱。
等等，不对，我好像是交过女朋友的，而且还不止一个，我女朋友时而很凶，时而很清纯，时而又妩媚的让我难以平静，而且，让我惊讶的是，我好想跟刚才的那三个女人很像，越琢磨越像。
老头儿似乎看出了我内心的变化，他乐呵呵的对我说：“对，就这么想，你在琢磨琢磨，你是干啥工作的？”
我脱口而出：“我在市税务局上班，临时工……”
太奇怪了，每当我回忆起一些事情的时候，都会发现有些不对的地方，比如工作的问题，我瞬间想起我好像还有别的兼职，好像还挺牛逼的，而且，正是因为工作，我风光无限，或者说苦不堪言。
老头儿坏笑着问我：“你有别的工作吧？”
我木讷的点头：“是的，可是我怎么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工作呢？”
老头儿再次提醒我：“你琢磨琢磨，你那工作跟什么有关系？”
我认真思考，不确定的说：“好像跟算卦的有关！”
“算卦的……”老头儿有点吃瘪：“那个算卦算是什么行业？”
我随口回道：“装神骗鬼呗……”
忽然，我脑中嗡的一下冒出来好多东西，鬼，鬼，跟鬼有关系，绝对有关系，好像我就是和鬼打交道的，可是这个世界哪有鬼呢？对了，好像有另一个世界，那个世界和我们的世界差不多，有很多道理都想通，而且，和我们的世界有联系！那到底是哪呢？阴……对！是阴间！
老头儿紧张的问我：“想到哪了？”
我揉着太阳穴回他：“好像跟阴间有关系！”
老头儿：“有啥关系？”
我：“好像替他们打工！”
老头儿：“具体干啥活？”
我：“好像是伺候鬼魂，老爷子，我不是开妓馆的吧？”
老头儿鄙视的瞪了我一眼：“你也得有那能耐！我特么还想开呢！你再想想别的！”
我有些失落：“反正就是伺候人的活，把那些鬼魂伺候舒服了，我就算完成任务了，如果不是开馆子的，那我八成是开饭店的！”
老头儿有些恼怒：“卧槽，你特娘的有点儿出息行不？别老往吃喝玩乐上想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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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儿脸上一抽：“你生活真乱！”
我用力抓着头发，仔细往这四个字上想，终于让我相出了一丝端倪：“我认识这四个人，绝对认识，他们是四个老头儿，会武术，挺牛逼的！”
老头儿：“是啊，你怎么认识他们的呢？”
我：“我和他们去过一次阴间！一个挺危险的地方！”
老头儿：“为啥去阴间？”
我：“好像是他们四个挺牛逼，我们去踢场子！”
老头儿又乐了：“继续，别老让我问你！”
是啊，我为什么去踢场子呢？好像是遇到了一个同学，然后我们和我的同学发生了一点儿不愉快的事情，而且，也是跟武功有关！
可是我完全不懂武功啊？不对！不是我懂武功，是我身边的人会武功！
应该就是那个秃和尚，那个秃和尚还有一个媳妇，好像是个……尼姑！
尼姑……还有道士、超人、蝙蝠侠！
有一群拎着菜刀舞舞旋旋的中老年人，好像和我也算是不打不相识的那种，可是我又是怎么认识这些奇葩人的呢？
好像是打过几次架！
因为什么打的架？那群耍菜刀的好像跟女人有关，对了！小花，因为小花！
小花不是我小时候的对象么？难道那群耍菜刀的是她的亲戚？不同意我俩搞对象？
不对，打架是因为那群和尚道士，可他们又是怎么认识我的呢？鬼！跟鬼有关系，他们是抓鬼的，抓鬼的时候我去搀和了！
这时，桌子旁的老头儿有些不耐烦的问我：“想到哪了？时间不等人，时间一长可就麻烦了！”
“你别打扰我，快了，马上！”
我继续按照线索思索过往，那群和尚道士应该是因为一个要饭的鬼魂跟我扯上的关系，那个鬼魂是被一个女人带来的，对了，好像就是刚才那个漂亮的年轻女孩！
她好像跟我很熟，很亲昵，她到底是谁呢？貌似我的工作就是她介绍的，我俩八成还属于同事关系！
我脑子里有四个女人的形象，分别是这个年轻的女孩儿，那个冰冷的美女，那个温柔的少妇倩姐，还有我的初恋小花，她们到底有什么联系呢？
貌似一切都起源于年轻的女孩儿，所有的记忆都是她带来的。
我和她是怎么认识的呢？按照我的记忆，我在公交车上只是见过她一言而已，连话都没说过！
不对，似乎有有问题，我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我，事情不是这样发展的，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公交车上，我好像和这个女孩儿发生过什么事情，但是刚才车祸的记忆我历历在目，为什么我会突然发疯呢？
好像事情还有另一个版本，那个女孩儿跟我说话了，冲我笑了，在意我了！
然后，我又遇到了她，改变了命运！
对，这个女孩儿给了我一个工作，一个伺候鬼魂的工作，然后我认识了很多的朋友，包括我那些心疼的女人！
就差一点儿了，只要我想起我是做什么工作的，似乎一切就都通了！
老头儿有些焦急，开始在这最后的关头提醒我：“你琢磨琢磨，对于一个鬼魂什么最重要？”
我疑惑的回答道：“钱？纸钱？”
老头儿一抽：“好，算一个，除此之外呢？”
我：“重要？你是说惦记阳间的家人？”
老头儿微微一笑：“这是你自己说出口的，可不是我说的！”
我再次思索起来，惦记阳间的家人？对，他们心里有些放不下的东西！而我好像就是专门替他们摆平这些放不下的东西的人！
放不下……放不开……伺候……遗愿……阴间……阴间代言人！
轰，我脑袋里就好像爆炸了一番，瞬间，大量的记忆恢复，我瞬时想起了来龙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