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没有武道怎能称为“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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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哒……
“木头，准备出发！”
伴随着一阵轻快的脚步声，莫熙雪那欢快的娇呼声也夹杂在其中传入陈暮耳中。
陈暮从小房子里走出来，看到莫熙雪的身影，眼睛也不禁微亮。
少女一头青丝如瀑布般顺滑披在肩上，白净的俏脸上挂着淡淡的恬笑，琼鼻挺直，樱唇泛着粉润的光泽，如天鹅般的细长雪颈也从高领的紫色羊毛衫中探出一截。
上身是一件粉色的紧身帆布衣，将骄人的身躯完美的勾勒了出来，下身是一件宽松的圆筒边牛仔裤，身材本就欣长，上紧下松的搭配让少女更显高挑，伴随着欢快的步伐又充满青春活力。
莫熙雪显然是精心打扮过的，看到陈暮眼露欣赏之色，她心中也是莫名一喜，还特意在陈暮眼前滞身了片刻。
一抹香风扑鼻，陈暮很自然的嗅了嗅，随后喃喃道：“有臭味儿……”
莫熙雪身形顿时一滞，下意识的抬起胳膊鼻翼微动。
“哪有臭……”莫熙雪刚转过身准备询问，就看到陈暮手中拿着一双袜子放在鼻子旁闻了闻。
“对，就是这个味儿！”陈暮非常肯定的说道，随后又朝脸色已经有些恼意的莫熙雪说道：“等我把袜子洗了就出发！”说完就端了一个盆子朝洗衣间走去。
如此扫兴的一幕让莫熙雪俏脸一黑，不过很快却又“扑嗤”一笑，露出洁白的贝齿，小声娇哼道：“果然是个臭木头！”
……
湖光公园就在别墅区的后面，所以两人就没有开车出来。
初春的夕阳如同一个淡黄色的幼橘，阳光依旧充裕，照在人的脸颊上素冷的寒风中又透露着丝丝暖意。
自从湖光园林将那片湖水填平盖了别墅以后，来公园里散心的年轻人也是越来越少了，一路走过，基本上都是五六十岁的老年人，就算是年轻人也都是一对对情侣，两两坐在路边的长椅上谈情说爱。
“你跟紧点儿啊！”莫熙雪噘着小嘴，身后陈暮与她之间拉开了很长一段距离。
“哦。”陈暮走近了一些，距离还是很大。
陈暮谨遵雇主当初的警告，不能让外人知道自己与雇主之间的关系，所以出门之后，陈暮就在后面远远跟着，而且这还是在莫熙雪几次催促之后，陈暮才离莫熙雪近一些的。
“哼！”莫熙雪狠狠的踩着步子，身影却朝对面的凉亭处走去。
陈暮跟着走了两步，眉头骤然一凝，看了眼对面的凉亭，步伐徒然加快，很快就追上了莫熙雪。
“臭木头，离我远点儿！”莫熙雪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不满的撇嘴道。
可话刚说完，纤细的手臂却被一只大手抓住，吓得莫熙雪轻啊一声连忙回头，一见是陈暮，便又松了口气，不过仍是微红着脸颊低声羞恼道：“快放手，你干什么啊？”
“别乱动！”陈暮面色严峻，将莫熙雪拉到身后，目光定定的看着凉亭处。
莫熙雪也发现陈暮脸色不对，突然想到了什么，神色一紧，下意识的向陈暮身边微微靠近。
“走，回别墅！”陈暮目光闪动，护着莫熙雪就要离开，站在这里，他就已经隐隐感觉到凉亭处有股强横的气血！
莫熙雪点着小脑袋，身子被陈暮拉着就要离开这里。
可是却在此时，凉亭处远远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小友既然来了，便是缘分，何不来凉亭一聚？”
声音仿佛无视介质，直接在两人耳中响起，不过却也很温和，并没有什么恶意。
陈暮和莫熙雪微微驻足，前者眉头深深皱起，抬头望向凉亭，他竟然看不出这说话的老者是何等境界！
“呵呵，小友莫要担心，如此年轻却有这般成就，真是令我好奇万分，如不嫌弃，就与我这老头子交流交流，或许也能给小友解开一些疑惑。”老者的声音继续传来，不过凉亭里，老者却手握毛笔，在面前石桌上的一张白纸上写着什么。
“跟紧我，咱们过去看看。”陈暮知道老者说的“一些疑惑”是什么，这也是他迫切想要了解的。
一流武者之上到底是何等境界？
莫熙雪点头，不知是什么原因，她觉得跟在陈暮身边很有安全感。
来到凉亭，里面有五个人，三男一女一个老者，不过四个中年人分两波都在老者左右站着，神色一丝不苟，只在看向老者时，脸上才会露出一丝敬畏。
陈暮和莫熙雪走进凉亭，老者也刚好停笔，然后缓缓起首，一脸温和的打量着陈暮。
而陈暮也同样在看着老者，对方年纪在六七十岁左右，一头短发略微灰白却又很浓密，脸上和手上的皮肤有些暗黄却不失紧致，下巴留着一小撮洁白的山羊胡，看起来很和蔼。
“你们几个先去其它地方玩玩儿，我与这位小朋友有些话要说。”老者突然对身后的四人摆了摆手。
那四人有些犹豫，并且惊疑的看着陈暮，纷纷猜测陈暮的身份。
“怎么？见我老了就不听我话了吗？”老者缓缓直起腰，浑身气势也随之一变，有些凌厉的气息令人心惊。
陈暮略微挪动脚步挡在莫熙雪身前，那股气息冲向他之后就烟消云散了。老者诧异的看了陈暮一眼，便又温和的笑了起来，身上气息也瞬间敛去。
陈暮和莫熙雪没事，可另外四人却在老者凌厉的气息冲击下浑身微微颤抖，等那股气息消散掉之后，这才忍着急促的呼吸一同恭敬的离开了凉亭。
至于莫熙雪，老者权当没有看见。
“木头，刚才我突然感觉好冷！”莫熙雪在陈暮身后低声说道。
“没事，有我在。”陈暮安慰了一句。
刚才老者的气势或多或少也影响到了莫熙雪。
“嗯。”莫熙雪点头，不过看向陈暮的背影时，一双美目眯成了月牙状。
老者见那四人都走了，这才招呼陈暮道：“小友可有兴致看看老头子的书法？”
“没有。”陈暮说的很直接。
老头儿顿时一窒，本来想要说的话愣是给憋回去了。
“木头，要尊重老人！”莫熙雪微微抿嘴，还不忘教育一句。
“好吧，那就看看。”既然是雇主说话，陈暮就朝石桌旁走近了一些，开始观看白纸上的书法。
老者很无语，自己的墨宝不知道有多少人抢着看呢，偏偏这小子还一脸不情愿。
说是书法，其实白纸上也就一个字，不过看到那个字，陈暮眼中瞳孔稍稍一缩。
那是一个“武”字，是用楷书所写，笔锋刚健挺拔却又不失柔韧涵蕴，最重要的是字里行间还透露出一股淡淡的意境，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看到陈暮此时的模样，老者露出得意的笑容，便问道：“小友可知我这是什么字？”
陈暮虽然语得不好，可汉字他还是认识的，于是道：“这是‘武’字，你的书法不错。”陈暮也学过毛笔字，不过却不得不承认老者这书法是他目前见过最好的了。
老者一笑，却提起笔说道：“我说它是‘心’字。”
额……原来这老家伙语文也不咋的啊，都还不如我呢！陈暮暗自诽谤。
却见老者提笔在“武”字上面写下几个字母，赫然组成了一个拼音，正是“xin”。
“这也行？”陈暮无语了。
“字由人造，念由心生。小友，你说我写的到底是何字？”老者再问。
陈暮微微咀嚼了一下老者的话，旋即道：“我说它是‘武’字！”陈暮坚持自我。
“那我说它是‘醒’字！”老者再次提笔，在“xin”的拼音后面加了一个字母，便又成了“xing”。
这回连莫熙雪都看不下去了，也不管什么尊老爱幼，轻轻哼道：“汉字是我们华夏数千年无数人用智慧所凝聚的传承，可不是老伯伯你一个人说了算！”
“哈哈，小女娃说的在理。”老者不由笑出声来，却又摇头道：“众人皆醉我独醒，我的心醒了，小友的心可曾醒过？”最后却是问向陈暮。
武……心醒……陈暮喃喃：“武由心生，心醒则武成……”
老者眼睛一亮，淡淡道：“武者，武者……没有自身的武道，怎能被称作武者？”
哗！此言一出，陈暮仿佛豁然开朗一般，心中顿时有了思悟。他终于知道教官当初为什么没有告诉他一流武者之后的境界了，武者之路是用自己的拳头打出来的，教官是想让他修炼出自己独有的武道，而不是沿着前人的步伐去走已经走过的路，那样的路永远不会走到山巅，只有自己用拳头开辟一条通往山巅的道路，那才是武道！
“多谢老先生指点！”陈暮诚意致谢，这老者的境界绝对在一流之上，而且也绝对比教官实力要强，教官虽然也是同样的意思，却说不出老者这番话来，显然是境界上的差距。
老者摆手：“即便我不说，你也会在不久之后自己摸索到的。”
陈暮不可置否，自己体内有黑洞的存在，每时每刻都在变强，即便没有听到这番话，突破也只是迟早的问题。
莫熙雪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的，完全不懂两人在说些什么，不过却也没有任何不耐烦，反而坐在一边看着陈暮与老者交谈，心中竟生出几分宁静。
“那不知入流之后是什么境界？”这是陈暮最想知道的。
“入流分三层，却都是为以后的武者之路打造基础，而突破这三层，便是真正踏上了武者之路，我们称这一境界为……后天境！”
“不知老先生的武道是什么？”陈暮对老者用上敬语，对方也已经算是他的半个“老师”了。
“你可想试试？”老者微微一笑，侧目看着陈暮。
“正有此意。”陈暮已经磨拳擦掌。
哒哒哒……
“木头，准备出发！”
伴随着一阵轻快的脚步声，莫熙雪那欢快的娇呼声也夹杂在其中传入陈暮耳中。
陈暮从小房子里走出来，看到莫熙雪的身影，眼睛也不禁微亮。
少女一头青丝如瀑布般顺滑披在肩上，白净的俏脸上挂着淡淡的恬笑，琼鼻挺直，樱唇泛着粉润的光泽，如天鹅般的细长雪颈也从高领的紫色羊毛衫中探出一截。
上身是一件粉色的紧身帆布衣，将骄人的身躯完美的勾勒了出来，下身是一件宽松的圆筒边牛仔裤，身材本就欣长，上紧下松的搭配让少女更显高挑，伴随着欢快的步伐又充满青春活力。
莫熙雪显然是精心打扮过的，看到陈暮眼露欣赏之色，她心中也是莫名一喜，还特意在陈暮眼前滞身了片刻。
一抹香风扑鼻，陈暮很自然的嗅了嗅，随后喃喃道：“有臭味儿……”
莫熙雪身形顿时一滞，下意识的抬起胳膊鼻翼微动。
“哪有臭……”莫熙雪刚转过身准备询问，就看到陈暮手中拿着一双袜子放在鼻子旁闻了闻。
“对，就是这个味儿！”陈暮非常肯定的说道，随后又朝脸色已经有些恼意的莫熙雪说道：“等我把袜子洗了就出发！”说完就端了一个盆子朝洗衣间走去。
如此扫兴的一幕让莫熙雪俏脸一黑，不过很快却又“扑嗤”一笑，露出洁白的贝齿，小声娇哼道：“果然是个臭木头！”
……
湖光公园就在别墅区的后面，所以两人就没有开车出来。
初春的夕阳如同一个淡黄色的幼橘，阳光依旧充裕，照在人的脸颊上素冷的寒风中又透露着丝丝暖意。
自从湖光园林将那片湖水填平盖了别墅以后，来公园里散心的年轻人也是越来越少了，一路走过，基本上都是五六十岁的老年人，就算是年轻人也都是一对对情侣，两两坐在路边的长椅上谈情说爱。
“你跟紧点儿啊！”莫熙雪噘着小嘴，身后陈暮与她之间拉开了很长一段距离。
“哦。”陈暮走近了一些，距离还是很大。
陈暮谨遵雇主当初的警告，不能让外人知道自己与雇主之间的关系，所以出门之后，陈暮就在后面远远跟着，而且这还是在莫熙雪几次催促之后，陈暮才离莫熙雪近一些的。
“哼！”莫熙雪狠狠的踩着步子，身影却朝对面的凉亭处走去。
陈暮跟着走了两步，眉头骤然一凝，看了眼对面的凉亭，步伐徒然加快，很快就追上了莫熙雪。
“臭木头，离我远点儿！”莫熙雪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不满的撇嘴道。
可话刚说完，纤细的手臂却被一只大手抓住，吓得莫熙雪轻啊一声连忙回头，一见是陈暮，便又松了口气，不过仍是微红着脸颊低声羞恼道：“快放手，你干什么啊？”
“别乱动！”陈暮面色严峻，将莫熙雪拉到身后，目光定定的看着凉亭处。
莫熙雪也发现陈暮脸色不对，突然想到了什么，神色一紧，下意识的向陈暮身边微微靠近。
“走，回别墅！”陈暮目光闪动，护着莫熙雪就要离开，站在这里，他就已经隐隐感觉到凉亭处有股强横的气血！
莫熙雪点着小脑袋，身子被陈暮拉着就要离开这里。
可是却在此时，凉亭处远远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小友既然来了，便是缘分，何不来凉亭一聚？”
声音仿佛无视介质，直接在两人耳中响起，不过却也很温和，并没有什么恶意。
陈暮和莫熙雪微微驻足，前者眉头深深皱起，抬头望向凉亭，他竟然看不出这说话的老者是何等境界！
“呵呵，小友莫要担心，如此年轻却有这般成就，真是令我好奇万分，如不嫌弃，就与我这老头子交流交流，或许也能给小友解开一些疑惑。”老者的声音继续传来，不过凉亭里，老者却手握毛笔，在面前石桌上的一张白纸上写着什么。
“跟紧我，咱们过去看看。”陈暮知道老者说的“一些疑惑”是什么，这也是他迫切想要了解的。
一流武者之上到底是何等境界？
莫熙雪点头，不知是什么原因，她觉得跟在陈暮身边很有安全感。
来到凉亭，里面有五个人，三男一女一个老者，不过四个中年人分两波都在老者左右站着，神色一丝不苟，只在看向老者时，脸上才会露出一丝敬畏。
陈暮和莫熙雪走进凉亭，老者也刚好停笔，然后缓缓起首，一脸温和的打量着陈暮。
而陈暮也同样在看着老者，对方年纪在六七十岁左右，一头短发略微灰白却又很浓密，脸上和手上的皮肤有些暗黄却不失紧致，下巴留着一小撮洁白的山羊胡，看起来很和蔼。
“你们几个先去其它地方玩玩儿，我与这位小朋友有些话要说。”老者突然对身后的四人摆了摆手。
那四人有些犹豫，并且惊疑的看着陈暮，纷纷猜测陈暮的身份。
“怎么？见我老了就不听我话了吗？”老者缓缓直起腰，浑身气势也随之一变，有些凌厉的气息令人心惊。
陈暮略微挪动脚步挡在莫熙雪身前，那股气息冲向他之后就烟消云散了。老者诧异的看了陈暮一眼，便又温和的笑了起来，身上气息也瞬间敛去。
陈暮和莫熙雪没事，可另外四人却在老者凌厉的气息冲击下浑身微微颤抖，等那股气息消散掉之后，这才忍着急促的呼吸一同恭敬的离开了凉亭。
至于莫熙雪，老者权当没有看见。
“木头，刚才我突然感觉好冷！”莫熙雪在陈暮身后低声说道。
“没事，有我在。”陈暮安慰了一句。
刚才老者的气势或多或少也影响到了莫熙雪。
“嗯。”莫熙雪点头，不过看向陈暮的背影时，一双美目眯成了月牙状。
老者见那四人都走了，这才招呼陈暮道：“小友可有兴致看看老头子的书法？”
“没有。”陈暮说的很直接。
老头儿顿时一窒，本来想要说的话愣是给憋回去了。
“木头，要尊重老人！”莫熙雪微微抿嘴，还不忘教育一句。
“好吧，那就看看。”既然是雇主说话，陈暮就朝石桌旁走近了一些，开始观看白纸上的书法。
老者很无语，自己的墨宝不知道有多少人抢着看呢，偏偏这小子还一脸不情愿。
说是书法，其实白纸上也就一个字，不过看到那个字，陈暮眼中瞳孔稍稍一缩。
那是一个“武”字，是用楷书所写，笔锋刚健挺拔却又不失柔韧涵蕴，最重要的是字里行间还透露出一股淡淡的意境，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看到陈暮此时的模样，老者露出得意的笑容，便问道：“小友可知我这是什么字？”
陈暮虽然语得不好，可汉字他还是认识的，于是道：“这是‘武’字，你的书法不错。”陈暮也学过毛笔字，不过却不得不承认老者这书法是他目前见过最好的了。
老者一笑，却提起笔说道：“我说它是‘心’字。”
额……原来这老家伙语文也不咋的啊，都还不如我呢！陈暮暗自诽谤。
却见老者提笔在“武”字上面写下几个字母，赫然组成了一个拼音，正是“xin”。
“这也行？”陈暮无语了。
“字由人造，念由心生。小友，你说我写的到底是何字？”老者再问。
陈暮微微咀嚼了一下老者的话，旋即道：“我说它是‘武’字！”陈暮坚持自我。
“那我说它是‘醒’字！”老者再次提笔，在“xin”的拼音后面加了一个字母，便又成了“xing”。
这回连莫熙雪都看不下去了，也不管什么尊老爱幼，轻轻哼道：“汉字是我们华夏数千年无数人用智慧所凝聚的传承，可不是老伯伯你一个人说了算！”
“哈哈，小女娃说的在理。”老者不由笑出声来，却又摇头道：“众人皆醉我独醒，我的心醒了，小友的心可曾醒过？”最后却是问向陈暮。
武……心醒……陈暮喃喃：“武由心生，心醒则武成……”
老者眼睛一亮，淡淡道：“武者，武者……没有自身的武道，怎能被称作武者？”
哗！此言一出，陈暮仿佛豁然开朗一般，心中顿时有了思悟。他终于知道教官当初为什么没有告诉他一流武者之后的境界了，武者之路是用自己的拳头打出来的，教官是想让他修炼出自己独有的武道，而不是沿着前人的步伐去走已经走过的路，那样的路永远不会走到山巅，只有自己用拳头开辟一条通往山巅的道路，那才是武道！
“多谢老先生指点！”陈暮诚意致谢，这老者的境界绝对在一流之上，而且也绝对比教官实力要强，教官虽然也是同样的意思，却说不出老者这番话来，显然是境界上的差距。
老者摆手：“即便我不说，你也会在不久之后自己摸索到的。”
陈暮不可置否，自己体内有黑洞的存在，每时每刻都在变强，即便没有听到这番话，突破也只是迟早的问题。
莫熙雪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的，完全不懂两人在说些什么，不过却也没有任何不耐烦，反而坐在一边看着陈暮与老者交谈，心中竟生出几分宁静。
“那不知入流之后是什么境界？”这是陈暮最想知道的。
“入流分三层，却都是为以后的武者之路打造基础，而突破这三层，便是真正踏上了武者之路，我们称这一境界为……后天境！”
“不知老先生的武道是什么？”陈暮对老者用上敬语，对方也已经算是他的半个“老师”了。
“你可想试试？”老者微微一笑，侧目看着陈暮。
“正有此意。”陈暮已经磨拳擦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