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十年前的辛酸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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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是想把这件事情交给我来说了。”王蔚渊又坐回椅子，翘起了二郎腿。
“你知道你的师父是什么身份吗？”王蔚渊紧盯着上官云飞，尖锐地提出了这个问题。
“师父跟我说他只是一个闲散游人而已。”上官云飞认真地回答道。
“你也是被你的师父骗了。”王蔚渊说道，“那还是交给我来跟你说一段十年前的辛酸往事吧。”
“那时的我也还只有二十出头，你师父也是亦然，我们都正值热血方刚的年纪。我和你的师父是在一次考试中认识的，那次考试你师父迟到了，主考官有意刁难，明知迟到几分钟还是可以进考场的，可是主考官硬是把你师傅拦在门外，不让他进。”
“那时的我的才智已经远近闻名，几乎整个省都知道我的名字。我的家人都相信我能考出一个好成绩。可是那时候的我血气方刚，看见这个主考官有意刁难人，我就偷偷地把你师父的考卷也给做了。等到你师父终于被主考官放进来后，离考试结束只有十几分钟了。当你师傅在我身边坐下，他发现自己的试卷已经写满了答案。他狐疑地看着四周，刚好对上我看他的眼神，瞬间就明白了一切。”
“考试结束后，你师父对我说：‘谢谢你帮了我，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说完就是一阵爽朗的笑声。相比较于你的师父来说，我还算比较腼腆的。当时我也就是笑了两声，算是认下了你师父这个朋友。”
“但是事情并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么顺利。批改出来的成绩榜上并没有我和你师父的成绩。这让我们不禁大为疑惑。后来经过多方打听，说我们的试卷答案差不多，有作弊的嫌疑。其实是那个主考官从中作梗。”
“这对我和你师父的打击都特别大。我让家里人失望了，而你师父也丢失了饭碗。于是我们约定，两个人一起闯荡社会，做出点成绩来。所以我离家出走，给家里人只留下了一张字条。然后便和你师父闯荡社会了。”
说到这里，王蔚渊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上官云飞，继续说道：“凭借我的才智和你师父的能力，我们很快地创立起了一家公司，并且还小有名气。但是好景不长，我们创立的公司就在风生水起的时候，遇上了全球的经济危机。我们的公司没有顶住压力，宣告破产。我们两个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创立的公司破产，却毫无办法。”
“我们只能沦落街头，继续想办法创业。可是那一天，就当我们找到了一份工作的时候，我们两个人被一群穿着制服的人给为围堵住了。至于这个原因......”
“我知道。”花霏霏插口道，“上官云飞的师父是异变者。”
“异变者，又是异变者，异变者到底是什么？”上官云飞隐隐感觉到自己师父的离去是因为师父是一个异变者的原因。
“对，霏霏说的不错，牧安然确实是异变者。”王蔚渊咽了一口唾沫，继续缓缓地说道，“那群穿着制服的人也确实是冲着老牧来的。他们邀请老牧加入他们的组织，不然就只能死亡。”
“但是你师父这种人在那个时候又怎么是怕事的人，”王蔚渊对着上官云飞苦笑了一下，“于是当时就展开了冲突。你师父的本事也真的是够大的，他能在短时间内把自己的手脚力量翻好几倍，所以你师父当时以一敌十都不是问题。但对方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你师父一边要拼了命与对方干仗，一边还要分心保护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王蔚渊说着，双手紧紧地握成一个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入肉里面，为自己那时候是一个累赘而感到懊恼和愧疚。
“终于，你师父寡不敌众，负伤带着我撤走。我以为那些人会因为你师父的厉害打退堂鼓，但是我们的噩梦远远没有做完。那些人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我们不管躲在哪里他们还是能找到我们的藏身之地。”
“就这样一路打打逃逃，我们两个也走了大半个中国，彼此的友谊也从本来的皮朋友成为生死之交。我们不是没有向警察们寻求帮助，可是每次答应保护我们的警察会在第二天的早上就莫名其妙地死在家中。你师父为了不连累那些无辜的人，于是决定自己蛮干。”
“其实凭借着我的才智和你师父的能力，我们不是没有可能逃离那些人的追杀。可是老牧，你为什么要做这个决定啊？”王蔚渊轻轻颤抖着，泪水又一次不争气地流了出来，“你为什么要做欺骗我的事情......”
上官云飞听到这里，全身僵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该安慰他。正想着，花霏霏拍了拍上官云飞的肩膀，沉重地说道：“博士每次提起这段往事就会哭得不能自已，其实这段往事我知道后也是很佩服你的师父的。”花霏霏抬头看了一眼还在痛哭的王蔚渊，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
“你师父做的决定其实就是牺牲自己，来帮助博士逃跑。具体细节我也不太清楚，因为博士每次说到这里就会痛哭到不能自已。大概好像是你师父骗博士离开，到安全的地方去，而你师父就只身引开那些人。结果就是博士只得到一张你师父留下来的纸条。上面说他会找到一个弟子来继承他的衣钵，然后自己再浪迹天涯，再也无牵无挂。”
“所以你知道吗，当博士晓得你是牧安然的弟子之后，他是有多开心和担忧。”花霏霏看了一眼还在抽泣的王蔚渊，吸了一口气，说道。
“那那些人是什么人，你们知道了吗？”上官云飞也是深吸一口气，紧盯着花霏霏，一字一句地说道。
“博士就是为了调查那些人的身份，才加入国家的这些组织，为了更好地打听到这些人。就在三年前，博士就离开了国家的那些组织，是因为我们终于打听到了那些人的身份。”花霏霏闭上了眼睛，继续说道，“那些人其实来自于一个组织——bdw组织！”
“是吗？”上官云飞紧紧地咬住了牙，把手指握得“咔咔”响，“我会记住的，bdw！”
“霏霏，我累了，我想休息。新来的上官云飞就交给你来妥善安排了。”王蔚渊直起身子，可是在上官云飞的眼中看来，王蔚渊的身子是怎么也直不起来了。
“嗯，我知道了。”花霏霏轻轻地点了点头，答应了一声。
“那个，我现在是不是可以回家了？”上官云飞记住了这一切，但现在只能把这些藏在心里。没有实力之前，自保都难，更遑论去救自己的师傅？所以现在上官云飞只能把自己那平凡的一面展现出来。
“你来到了这里还想回去？”花霏霏也恢复成了暴力女的形象，把这份恨埋藏在心里，“现在你就必须加入我们的研究所啦！”花霏霏一拍上官云飞的肩，用另外一只手指着一间房间说道：“从现在起，你就是我们研究所的一员了，你的卧室就在那儿，明白了吗？”
“好好好，我加入，我加入。”上官云飞一脸无奈，这样以后自己的人身自由都要被限制了。
“嗯，你现在就是我非常美丽的花霏霏研究所的一员了，你应该觉得光荣！”
“那么，小生我斗胆问一句：研究所现在连我在内有几个人呢？”
“这个......这个......”花霏霏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连你在内也只有四个人。”
“我回来了！”就在上官云飞又要开口吐槽的时候，研究所的大门缓缓打开，一个人影慢慢地出现在上官云飞的眼前。
“凤求凰大哥，你终于回来了！”花霏霏一脸兴奋，欢呼雀跃地来到凤求凰地身边。
“你没事吧？”凤求凰地态度却不同于花霏霏，还是这么的不冷不淡，“我听博士说你受伤了，怎么样，伤得不重吧？”
“没事，一点小伤而已。”花霏霏满脸不在乎，“对了，凤求凰大哥，我们研究所新加入了一名成员，就是昨天在篮球场见过的那个。”
“哦。你好。”语气不冷不淡，不温不火，不急不躁，说完就进了卧室。
“你......”还坐在椅子上的上官云飞气的就要上去揍他，可是被花霏霏拦住了：“算了吧，就算我不拦你，最后出来变成猪头的也只会是你。”
“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先回自己的房间了。”说完上官云飞一蹬椅子，气鼓鼓地向刚才花霏霏指的房间走去。
“这真是......”花霏霏一脸郁闷，“这两个人怎么那么不待见。现在这种平静地环境下就发生矛盾，万一在生命危急的情况下这两个人发生矛盾那该怎么办，等死吗？”
花霏霏摇摇头，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嘟囔道：“怎么这些大男人的心眼比我们女人还小？”
“那他是想把这件事情交给我来说了。”王蔚渊又坐回椅子，翘起了二郎腿。
“你知道你的师父是什么身份吗？”王蔚渊紧盯着上官云飞，尖锐地提出了这个问题。
“师父跟我说他只是一个闲散游人而已。”上官云飞认真地回答道。
“你也是被你的师父骗了。”王蔚渊说道，“那还是交给我来跟你说一段十年前的辛酸往事吧。”
“那时的我也还只有二十出头，你师父也是亦然，我们都正值热血方刚的年纪。我和你的师父是在一次考试中认识的，那次考试你师父迟到了，主考官有意刁难，明知迟到几分钟还是可以进考场的，可是主考官硬是把你师傅拦在门外，不让他进。”
“那时的我的才智已经远近闻名，几乎整个省都知道我的名字。我的家人都相信我能考出一个好成绩。可是那时候的我血气方刚，看见这个主考官有意刁难人，我就偷偷地把你师父的考卷也给做了。等到你师父终于被主考官放进来后，离考试结束只有十几分钟了。当你师傅在我身边坐下，他发现自己的试卷已经写满了答案。他狐疑地看着四周，刚好对上我看他的眼神，瞬间就明白了一切。”
“考试结束后，你师父对我说：‘谢谢你帮了我，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说完就是一阵爽朗的笑声。相比较于你的师父来说，我还算比较腼腆的。当时我也就是笑了两声，算是认下了你师父这个朋友。”
“但是事情并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么顺利。批改出来的成绩榜上并没有我和你师父的成绩。这让我们不禁大为疑惑。后来经过多方打听，说我们的试卷答案差不多，有作弊的嫌疑。其实是那个主考官从中作梗。”
“这对我和你师父的打击都特别大。我让家里人失望了，而你师父也丢失了饭碗。于是我们约定，两个人一起闯荡社会，做出点成绩来。所以我离家出走，给家里人只留下了一张字条。然后便和你师父闯荡社会了。”
说到这里，王蔚渊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上官云飞，继续说道：“凭借我的才智和你师父的能力，我们很快地创立起了一家公司，并且还小有名气。但是好景不长，我们创立的公司就在风生水起的时候，遇上了全球的经济危机。我们的公司没有顶住压力，宣告破产。我们两个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创立的公司破产，却毫无办法。”
“我们只能沦落街头，继续想办法创业。可是那一天，就当我们找到了一份工作的时候，我们两个人被一群穿着制服的人给为围堵住了。至于这个原因......”
“我知道。”花霏霏插口道，“上官云飞的师父是异变者。”
“异变者，又是异变者，异变者到底是什么？”上官云飞隐隐感觉到自己师父的离去是因为师父是一个异变者的原因。
“对，霏霏说的不错，牧安然确实是异变者。”王蔚渊咽了一口唾沫，继续缓缓地说道，“那群穿着制服的人也确实是冲着老牧来的。他们邀请老牧加入他们的组织，不然就只能死亡。”
“但是你师父这种人在那个时候又怎么是怕事的人，”王蔚渊对着上官云飞苦笑了一下，“于是当时就展开了冲突。你师父的本事也真的是够大的，他能在短时间内把自己的手脚力量翻好几倍，所以你师父当时以一敌十都不是问题。但对方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你师父一边要拼了命与对方干仗，一边还要分心保护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王蔚渊说着，双手紧紧地握成一个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入肉里面，为自己那时候是一个累赘而感到懊恼和愧疚。
“终于，你师父寡不敌众，负伤带着我撤走。我以为那些人会因为你师父的厉害打退堂鼓，但是我们的噩梦远远没有做完。那些人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我们不管躲在哪里他们还是能找到我们的藏身之地。”
“就这样一路打打逃逃，我们两个也走了大半个中国，彼此的友谊也从本来的皮朋友成为生死之交。我们不是没有向警察们寻求帮助，可是每次答应保护我们的警察会在第二天的早上就莫名其妙地死在家中。你师父为了不连累那些无辜的人，于是决定自己蛮干。”
“其实凭借着我的才智和你师父的能力，我们不是没有可能逃离那些人的追杀。可是老牧，你为什么要做这个决定啊？”王蔚渊轻轻颤抖着，泪水又一次不争气地流了出来，“你为什么要做欺骗我的事情......”
上官云飞听到这里，全身僵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该安慰他。正想着，花霏霏拍了拍上官云飞的肩膀，沉重地说道：“博士每次提起这段往事就会哭得不能自已，其实这段往事我知道后也是很佩服你的师父的。”花霏霏抬头看了一眼还在痛哭的王蔚渊，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
“你师父做的决定其实就是牺牲自己，来帮助博士逃跑。具体细节我也不太清楚，因为博士每次说到这里就会痛哭到不能自已。大概好像是你师父骗博士离开，到安全的地方去，而你师父就只身引开那些人。结果就是博士只得到一张你师父留下来的纸条。上面说他会找到一个弟子来继承他的衣钵，然后自己再浪迹天涯，再也无牵无挂。”
“所以你知道吗，当博士晓得你是牧安然的弟子之后，他是有多开心和担忧。”花霏霏看了一眼还在抽泣的王蔚渊，吸了一口气，说道。
“那那些人是什么人，你们知道了吗？”上官云飞也是深吸一口气，紧盯着花霏霏，一字一句地说道。
“博士就是为了调查那些人的身份，才加入国家的这些组织，为了更好地打听到这些人。就在三年前，博士就离开了国家的那些组织，是因为我们终于打听到了那些人的身份。”花霏霏闭上了眼睛，继续说道，“那些人其实来自于一个组织——bdw组织！”
“是吗？”上官云飞紧紧地咬住了牙，把手指握得“咔咔”响，“我会记住的，bdw！”
“霏霏，我累了，我想休息。新来的上官云飞就交给你来妥善安排了。”王蔚渊直起身子，可是在上官云飞的眼中看来，王蔚渊的身子是怎么也直不起来了。
“嗯，我知道了。”花霏霏轻轻地点了点头，答应了一声。
“那个，我现在是不是可以回家了？”上官云飞记住了这一切，但现在只能把这些藏在心里。没有实力之前，自保都难，更遑论去救自己的师傅？所以现在上官云飞只能把自己那平凡的一面展现出来。
“你来到了这里还想回去？”花霏霏也恢复成了暴力女的形象，把这份恨埋藏在心里，“现在你就必须加入我们的研究所啦！”花霏霏一拍上官云飞的肩，用另外一只手指着一间房间说道：“从现在起，你就是我们研究所的一员了，你的卧室就在那儿，明白了吗？”
“好好好，我加入，我加入。”上官云飞一脸无奈，这样以后自己的人身自由都要被限制了。
“嗯，你现在就是我非常美丽的花霏霏研究所的一员了，你应该觉得光荣！”
“那么，小生我斗胆问一句：研究所现在连我在内有几个人呢？”
“这个......这个......”花霏霏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连你在内也只有四个人。”
“我回来了！”就在上官云飞又要开口吐槽的时候，研究所的大门缓缓打开，一个人影慢慢地出现在上官云飞的眼前。
“凤求凰大哥，你终于回来了！”花霏霏一脸兴奋，欢呼雀跃地来到凤求凰地身边。
“你没事吧？”凤求凰地态度却不同于花霏霏，还是这么的不冷不淡，“我听博士说你受伤了，怎么样，伤得不重吧？”
“没事，一点小伤而已。”花霏霏满脸不在乎，“对了，凤求凰大哥，我们研究所新加入了一名成员，就是昨天在篮球场见过的那个。”
“哦。你好。”语气不冷不淡，不温不火，不急不躁，说完就进了卧室。
“你......”还坐在椅子上的上官云飞气的就要上去揍他，可是被花霏霏拦住了：“算了吧，就算我不拦你，最后出来变成猪头的也只会是你。”
“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先回自己的房间了。”说完上官云飞一蹬椅子，气鼓鼓地向刚才花霏霏指的房间走去。
“这真是......”花霏霏一脸郁闷，“这两个人怎么那么不待见。现在这种平静地环境下就发生矛盾，万一在生命危急的情况下这两个人发生矛盾那该怎么办，等死吗？”
花霏霏摇摇头，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嘟囔道：“怎么这些大男人的心眼比我们女人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