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不极端不足以留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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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顾墨沉轻轻地咳了一声，然后从喉咙里僵硬地憋出了一个字。
苏沫喜出望外，觉得整个世界都美好了，疯狂地大笑起来，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形象。
顾墨沉听到苏沫的笑声，鄙夷地转过头，看了她一眼，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冷声问道，“苏沫！我给你道歉很好笑？”
苏沫眼尖，看到顾墨沉沉下来的脸，立马见好就收，毫无脾气地对着顾墨沉温柔地开口，“没有没有，只不过是我觉得这个是你第一次道歉吧，感觉还挺可爱的。不过我也已经原谅你了，本来也没有那么疼的。”
顾墨沉听着苏沫的话，并不回答，如果苏沫没有失去记忆的话，就应该知道，之前的很多次吵架都是这样的，最后以顾墨沉的道歉告终，因为往往顾墨沉在几个小时内见不到苏沫就会觉得心烦意乱，所以当两个人冷战都是时候，率先开口的那一个就一定是顾墨沉。
苏沫看到顾墨沉不说话，也猜不透他到底是在想些什么，索性就收起心思，望着窗外的人来人往发呆。
“对了，你到底是要带我去哪里？”突然间，苏沫觉得顾墨沉开车带着自己来的这条路好像曾经走过一般，带着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我以前是不是来过这里？”还未等顾墨沉开口，苏沫直接就抛出了第二个问题。
顾墨沉听到苏沫这么问，眼神中闪过一丝亮光，激动地转过头，说话的声调都忍不住上扬了几分，“苏沫，你是不是想起什么来了？”
苏沫怔愣了一会儿，她是想要想起来的，她的感觉告诉是她，自己曾经在这里经历了一段非常美好的回忆，只不过苏沫想不起来了。
“我好像对这里有一点印象，但是印象非常模糊，我也不敢断定自己脑海中的那些画面到底的是真的还是假的。”苏沫摇了摇头，有些痛苦地皱起了眉头，她知道自己的现在能够回忆起来的不多，但是仍然在用力地让自己能够好好地找回一点什么。
顾墨沉也不说话，车速放慢，好让苏沫可以看清窗外的一切，也给她足够安静的空间去想这些事情。
“这个就是你带我来这里的目的吗？你想让我找回记忆？”苏沫揉着自己疼痛的脑袋，对着顾墨沉慢慢地开口，她终于知道了顾墨沉这么做的目的了，他是想要带着自己去慢慢地回味两个人曾经经历过的地方。
“对。这里之前我带你来过，你玩的很开心。”顾墨沉并不打算否认，这确实是自己带着苏沫过来的目的，在他看来，这个游乐园给予了苏沫很大的心里安慰和感情，而且顾墨沉曾经也带着苏沫来过一次。
“那之前那个餐厅，也是我们之前去过的吗？”苏沫不知怎么的，突然间联想到了上次吃饭的餐厅，当时她就觉得很奇怪，但是顾墨沉也不多说。结果最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苏沫多多少还是有些害怕的，万一顾墨沉这次带着自己来，结果又出现个什么好歹可怎么办。
然而顾墨沉就像是一眼能看穿苏沫一样，他勾了勾嘴角，慢慢地开口说道，“你就放心吧。这一次一定不会再像上一次那样了。这一次我们是快乐的回忆，我会带着你慢慢地去体会。”
苏沫听到顾墨沉的话，狠狠地松了一口气，不过苏沫对于上一次的事情还是有很多疑问的，她想着既然这一次有机会，不如就趁着今天，把这些事情都给问请出来，省的自己每天都沉浸在愧疚当中。
“顾墨沉，我还能再问你几个问题吗？”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苏沫还是决定先开口探一探顾墨沉的口风。
“你问吧。”顾墨沉简单地回答了一句，短短的几个字，却给了苏沫噢一种勇气。
苏沫得到顾墨沉的许可，这才终于敢大胆地问出来了，“你那天带着我去的时候，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自己是不能吃核桃的？”
顾墨沉沉默了一会儿，在苏沫期许的眼神下，终于点了点头承认了下来。
“那你为什么要点那么多的核桃？你这是存心要找死吗？还是想要嫁祸给我啊？”看到顾墨沉承认下来，苏沫顿时就有了点小脾气，她忍不住继续追问着顾墨沉事情的真相，明明知道自己不能吃，还使劲点，结果害得自己在医院照顾了他那么多天，其实他就是故意耍自己玩儿吧。
“你真的想知道？”顾墨沉看到苏沫这么坚决的问着，看着她再次确认了一次，说实话，顾墨沉觉得这并不算是一个美好的回忆，一开始带着苏沫去那家餐厅，是为了让她找回记忆所用的极端的办法。后来顾墨沉又觉得这个方法行不通，很多时候还会走一些弯路，甚至会让苏沫更加痛苦。
所以后来顾墨沉也并不打算再告诉苏沫这些事情，只是该来的还是躲不过，苏沫到底还是问出了口。
而苏沫，看着顾墨沉这么神秘的样子，反而内心的好奇心又被推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我真的想知道。”苏沫一字一句地开口，掷地有声，表明自己想知道事情真相的坚定决心。
顾墨沉的车速越来越慢，富有磁性的声音再一次在车厢内响起，“之前有一次我们两个人吵架，然后你就搬出去住了。有一天你好像是心血来潮想要整我，就来到了这餐厅，让餐厅的厨师在我点的食物里面加上核桃粉。”
苏沫惊讶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脑神经随着顾墨沉的描述慢慢地在脑海中形成一副画，不过确实模糊的。
“我那时候有那么坏吗？”苏沫不敢相信失去记忆前的自己，居然真的会这么坏，而且胆子还那么大，敢和顾墨沉玩这么大。
顾墨沉也不回答苏沫的问题，不管苏沫是什么样的，至少在顾墨沉看来，苏沫不管什么样都不是坏的。
他继续开口说着一切，“后来我真的就是吃了桌面上食物。然后没过多久，就真的起了反应，整个人瘫在桌子上，我倒是真的没有想到自己会那么倒下，我那时候还想着和你多吃一会儿呢。其实你也不知道我会对核桃过敏得这么严重的，一开始你以为我只是讨厌核桃，存心想要恶心一下我。”
“那后来呢？”苏沫觉得，顾墨沉描述的这个场面，真的就像是记忆里曾经存在过一般，真实，具象。只是苏沫想不起来，也叫不上那家店的名字。
“后来你担心的要命，整个人都被吓傻了，呆呆地站在那里，好不容易才想起来能够拨打120。”顾墨沉回忆起但是苏沫担心的小脸，觉得还是十分好玩的。
苏沫不能理解，这件事情可是发生在顾墨沉的身上，他怎么还能这么笑眯眯地把事情给讲出来呢，苏沫的心里还是带着些愧疚。
“后来呢，你要不要紧？”苏沫盯着顾墨沉的脸，脸上带着些担忧，期待着顾墨沉的答案。
“医生说还好风险发现的及时，所以我只要打个吊瓶以后就能走了。”顾墨沉继续结对着她解释着。
不知道为什么，苏沫听到顾墨沉这么说，居然是深深地送了一口气，虽然这件事情是发生在了已经出事之前，不过苏沫还是觉得当时的场景一定十分紧急。
苏沫闭了闭眼睛，也终于明白了顾墨沉那天点了一大桌子核桃的用意了。
苏沫的心里闪过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她对着顾墨沉缓缓地开口，“所以你上次点了那么一大桌的核桃，就是想要让我找回记忆吗？可是你这样也太傻了，那时候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可怎么办。当时我都快吓死了，如果那天晚一步送你到医院，你就惨了你知道吗？”
“我以为想要让你找回记忆，就必须用一些极端的方式，要不然不足以让你想起我。不过后来我觉得这个回忆也不算美好，你没有想起来的必要，忘了也就忘了吧。”顾墨沉的眼神一直盯着前方，专心致志地开着车，他觉得，一开始自己本来是想要通过刺激苏沫神经的方法，慢慢地让她找回记忆，可是后面当看到苏沫站在那里，惊慌失措的样子，那时候苏沫就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眼泪就快要标出来了。顾墨沉虚弱地看着苏沫，想要告诉苏沫不要害怕，可是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那种深深的无力感终于让顾墨沉觉得自己错了，如果让苏沫找回记忆，要通过这么残忍的方式的话，那顾墨沉宁愿苏沫一直都是忘记的。
对于顾墨沉来说，最重要的事情还是苏沫的心，他最舍不得伤的，也是苏沫的心。
“顾墨沉，我也要和你说一声对不起。”苏沫听到顾墨沉的话以后，愣了愣，她觉得现在给顾墨沉道歉是应该的，为了自己曾经的无理取闹。
“虽然我现在还什么都想不起来，但是我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欠你一句对不起呢。”还没等顾墨沉开口，苏沫又紧接着补充了一句。
顾墨沉却是勾起了嘴角，宠溺地开口对着苏沫说道，“当时的你已经和我道过歉了，现在是完全没有必要的，我只要你好好的，不去胡思乱想就好。”
顾墨沉的话就像是一根羽毛，轻轻地划过苏沫柔软的心尖，让她浑身战栗，带动出苏沫身上所有柔软的细胞。
苏沫没有继续说话，偏过头，眼神看向车窗外，静静地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树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对。”顾墨沉轻轻地咳了一声，然后从喉咙里僵硬地憋出了一个字。
苏沫喜出望外，觉得整个世界都美好了，疯狂地大笑起来，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形象。
顾墨沉听到苏沫的笑声，鄙夷地转过头，看了她一眼，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冷声问道，“苏沫！我给你道歉很好笑？”
苏沫眼尖，看到顾墨沉沉下来的脸，立马见好就收，毫无脾气地对着顾墨沉温柔地开口，“没有没有，只不过是我觉得这个是你第一次道歉吧，感觉还挺可爱的。不过我也已经原谅你了，本来也没有那么疼的。”
顾墨沉听着苏沫的话，并不回答，如果苏沫没有失去记忆的话，就应该知道，之前的很多次吵架都是这样的，最后以顾墨沉的道歉告终，因为往往顾墨沉在几个小时内见不到苏沫就会觉得心烦意乱，所以当两个人冷战都是时候，率先开口的那一个就一定是顾墨沉。
苏沫看到顾墨沉不说话，也猜不透他到底是在想些什么，索性就收起心思，望着窗外的人来人往发呆。
“对了，你到底是要带我去哪里？”突然间，苏沫觉得顾墨沉开车带着自己来的这条路好像曾经走过一般，带着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我以前是不是来过这里？”还未等顾墨沉开口，苏沫直接就抛出了第二个问题。
顾墨沉听到苏沫这么问，眼神中闪过一丝亮光，激动地转过头，说话的声调都忍不住上扬了几分，“苏沫，你是不是想起什么来了？”
苏沫怔愣了一会儿，她是想要想起来的，她的感觉告诉是她，自己曾经在这里经历了一段非常美好的回忆，只不过苏沫想不起来了。
“我好像对这里有一点印象，但是印象非常模糊，我也不敢断定自己脑海中的那些画面到底的是真的还是假的。”苏沫摇了摇头，有些痛苦地皱起了眉头，她知道自己的现在能够回忆起来的不多，但是仍然在用力地让自己能够好好地找回一点什么。
顾墨沉也不说话，车速放慢，好让苏沫可以看清窗外的一切，也给她足够安静的空间去想这些事情。
“这个就是你带我来这里的目的吗？你想让我找回记忆？”苏沫揉着自己疼痛的脑袋，对着顾墨沉慢慢地开口，她终于知道了顾墨沉这么做的目的了，他是想要带着自己去慢慢地回味两个人曾经经历过的地方。
“对。这里之前我带你来过，你玩的很开心。”顾墨沉并不打算否认，这确实是自己带着苏沫过来的目的，在他看来，这个游乐园给予了苏沫很大的心里安慰和感情，而且顾墨沉曾经也带着苏沫来过一次。
“那之前那个餐厅，也是我们之前去过的吗？”苏沫不知怎么的，突然间联想到了上次吃饭的餐厅，当时她就觉得很奇怪，但是顾墨沉也不多说。结果最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苏沫多多少还是有些害怕的，万一顾墨沉这次带着自己来，结果又出现个什么好歹可怎么办。
然而顾墨沉就像是一眼能看穿苏沫一样，他勾了勾嘴角，慢慢地开口说道，“你就放心吧。这一次一定不会再像上一次那样了。这一次我们是快乐的回忆，我会带着你慢慢地去体会。”
苏沫听到顾墨沉的话，狠狠地松了一口气，不过苏沫对于上一次的事情还是有很多疑问的，她想着既然这一次有机会，不如就趁着今天，把这些事情都给问请出来，省的自己每天都沉浸在愧疚当中。
“顾墨沉，我还能再问你几个问题吗？”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苏沫还是决定先开口探一探顾墨沉的口风。
“你问吧。”顾墨沉简单地回答了一句，短短的几个字，却给了苏沫噢一种勇气。
苏沫得到顾墨沉的许可，这才终于敢大胆地问出来了，“你那天带着我去的时候，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自己是不能吃核桃的？”
顾墨沉沉默了一会儿，在苏沫期许的眼神下，终于点了点头承认了下来。
“那你为什么要点那么多的核桃？你这是存心要找死吗？还是想要嫁祸给我啊？”看到顾墨沉承认下来，苏沫顿时就有了点小脾气，她忍不住继续追问着顾墨沉事情的真相，明明知道自己不能吃，还使劲点，结果害得自己在医院照顾了他那么多天，其实他就是故意耍自己玩儿吧。
“你真的想知道？”顾墨沉看到苏沫这么坚决的问着，看着她再次确认了一次，说实话，顾墨沉觉得这并不算是一个美好的回忆，一开始带着苏沫去那家餐厅，是为了让她找回记忆所用的极端的办法。后来顾墨沉又觉得这个方法行不通，很多时候还会走一些弯路，甚至会让苏沫更加痛苦。
所以后来顾墨沉也并不打算再告诉苏沫这些事情，只是该来的还是躲不过，苏沫到底还是问出了口。
而苏沫，看着顾墨沉这么神秘的样子，反而内心的好奇心又被推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我真的想知道。”苏沫一字一句地开口，掷地有声，表明自己想知道事情真相的坚定决心。
顾墨沉的车速越来越慢，富有磁性的声音再一次在车厢内响起，“之前有一次我们两个人吵架，然后你就搬出去住了。有一天你好像是心血来潮想要整我，就来到了这餐厅，让餐厅的厨师在我点的食物里面加上核桃粉。”
苏沫惊讶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脑神经随着顾墨沉的描述慢慢地在脑海中形成一副画，不过确实模糊的。
“我那时候有那么坏吗？”苏沫不敢相信失去记忆前的自己，居然真的会这么坏，而且胆子还那么大，敢和顾墨沉玩这么大。
顾墨沉也不回答苏沫的问题，不管苏沫是什么样的，至少在顾墨沉看来，苏沫不管什么样都不是坏的。
他继续开口说着一切，“后来我真的就是吃了桌面上食物。然后没过多久，就真的起了反应，整个人瘫在桌子上，我倒是真的没有想到自己会那么倒下，我那时候还想着和你多吃一会儿呢。其实你也不知道我会对核桃过敏得这么严重的，一开始你以为我只是讨厌核桃，存心想要恶心一下我。”
“那后来呢？”苏沫觉得，顾墨沉描述的这个场面，真的就像是记忆里曾经存在过一般，真实，具象。只是苏沫想不起来，也叫不上那家店的名字。
“后来你担心的要命，整个人都被吓傻了，呆呆地站在那里，好不容易才想起来能够拨打120。”顾墨沉回忆起但是苏沫担心的小脸，觉得还是十分好玩的。
苏沫不能理解，这件事情可是发生在顾墨沉的身上，他怎么还能这么笑眯眯地把事情给讲出来呢，苏沫的心里还是带着些愧疚。
“后来呢，你要不要紧？”苏沫盯着顾墨沉的脸，脸上带着些担忧，期待着顾墨沉的答案。
“医生说还好风险发现的及时，所以我只要打个吊瓶以后就能走了。”顾墨沉继续结对着她解释着。
不知道为什么，苏沫听到顾墨沉这么说，居然是深深地送了一口气，虽然这件事情是发生在了已经出事之前，不过苏沫还是觉得当时的场景一定十分紧急。
苏沫闭了闭眼睛，也终于明白了顾墨沉那天点了一大桌子核桃的用意了。
苏沫的心里闪过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她对着顾墨沉缓缓地开口，“所以你上次点了那么一大桌的核桃，就是想要让我找回记忆吗？可是你这样也太傻了，那时候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可怎么办。当时我都快吓死了，如果那天晚一步送你到医院，你就惨了你知道吗？”
“我以为想要让你找回记忆，就必须用一些极端的方式，要不然不足以让你想起我。不过后来我觉得这个回忆也不算美好，你没有想起来的必要，忘了也就忘了吧。”顾墨沉的眼神一直盯着前方，专心致志地开着车，他觉得，一开始自己本来是想要通过刺激苏沫神经的方法，慢慢地让她找回记忆，可是后面当看到苏沫站在那里，惊慌失措的样子，那时候苏沫就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眼泪就快要标出来了。顾墨沉虚弱地看着苏沫，想要告诉苏沫不要害怕，可是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那种深深的无力感终于让顾墨沉觉得自己错了，如果让苏沫找回记忆，要通过这么残忍的方式的话，那顾墨沉宁愿苏沫一直都是忘记的。
对于顾墨沉来说，最重要的事情还是苏沫的心，他最舍不得伤的，也是苏沫的心。
“顾墨沉，我也要和你说一声对不起。”苏沫听到顾墨沉的话以后，愣了愣，她觉得现在给顾墨沉道歉是应该的，为了自己曾经的无理取闹。
“虽然我现在还什么都想不起来，但是我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欠你一句对不起呢。”还没等顾墨沉开口，苏沫又紧接着补充了一句。
顾墨沉却是勾起了嘴角，宠溺地开口对着苏沫说道，“当时的你已经和我道过歉了，现在是完全没有必要的，我只要你好好的，不去胡思乱想就好。”
顾墨沉的话就像是一根羽毛，轻轻地划过苏沫柔软的心尖，让她浑身战栗，带动出苏沫身上所有柔软的细胞。
苏沫没有继续说话，偏过头，眼神看向车窗外，静静地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树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