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五行聚元的一丝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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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宿营的时候，蓝银河突然想起水老之前那突然冰冻住龙蛟伤口的一击，忍不住问道：“爷爷，您好像是火属姓体质吧？怎么昨天晚上能够冰冻住那龙蛟的伤口？”
听到蓝银河问起，水老长叹一声，望着北方的天空，半晌没有说话，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
蓝银河见水老不做声，也不好再问，默默地拨弄着火堆。
“唉！没想到瞒了六十多年，今天终于要瞒不住了！”
水老又是一声长叹，话语中充满沧桑。
“爷爷我出生在大家族中，大家族中一般都有秘法，让族中小辈三岁就可修炼灵气而不会影响身体发育。三岁时，我被发现是水火双属姓体质，丹田中存在水火壁垒，不被族中重视，不能修炼族中秘传的炼灵境功法，我的父亲虽不甘心，但族规难违，只得让我修炼普通的基础功法。水火双属姓体质修炼速度极快，虽比不上你的五行体质，却也远非一般体质可比，三岁修炼，十岁炼灵圆满，相当于炼灵八层，从此再无寸进，被族中同辈耻笑，亦让父亲脸上无光。少年的我心高气傲，吞不下这口气，遍阅一切可以让我翻看的典籍，决心找到一条打破水火壁垒聚元的方法。三年后，我无意中在外面看到一本讲述灵气漩涡攻击的功法，功法虽然简单，不过极有特点，让我突发奇想，尽力使我丹田中的水火灵气以一种漩涡的方式在丹田中存在。虽然险死还生，不想却成功聚元。回到族中的我意气风发，不仅十三岁就成功聚元，而且还打破了上万年来从没有人能够打破过的五行壁垒，何等天才？八年后，二十一岁的我已经修炼到聚元巅峰，丹田内旋转的元力总量却只相当于聚元九层的样子。原来灵气通过漩涡压缩，由八层进入十层相对较易，而液态的元力通过漩涡的压缩，却最多只能达到九层的样子，并没有如预想中的进入十层。这些并没有让我妥协，我再次翻阅一本本典籍，包括族内一些我有权翻看的秘传典籍都翻了个遍，七年过去了，依然没有找到一条成功凝丹的方法，族中再一次传出一片嘲讽之声，更是因此与一位族兄大打出手，被族中长辈严辞呵斥。我心中十分不忿，却又无可奈何，一怒之下离开族中，发誓不能凝丹绝不回返族中。不想后来来到雁荡城，结识了你鑫爷爷和清秀，就此在雁荡城安定了下来。虽然后来又找到一种水火双旋之法，将水火元力进一步压缩，也只是将元力勉强压缩到聚元圆满，却因为水火元力不同的属姓而变得不稳定起来，让我不敢再次压缩，只能是现在的境界了。你昨天晚上看到的，就是我全力将水系元力以一种秘法勉强达到凝丹境的威力使用的结果，也因为全力使用水灵力，体内的火灵力紊乱起来，让我没有了再战之力。”
没想到水老竟然还有这么离奇的身世，而且是水火双属姓体质，让蓝银河不由心中一动。
“爷爷，您所说的漩涡攻击之法是不是跟我的水火旋击差不多？”
水老点了点头，“确实相差不多，只是你的是双灵气旋转，而漩涡攻击之法是单属姓灵气的旋转，而且我觉得你的水火旋击应该也可以用一种灵气或者另外两种灵气使用出来，等熟悉了它们的特点，可以让你的攻击增加不少变化，可惜我用的是双刀，而且到现在也不能同时调用两种灵力，无法使用你的水火旋击。”
“水火旋击自从摸索出来后我还来不及仔细体会灵气旋转的妙处，等若兰的事情过去了，我再好好体会一番。爷爷，那您聚元的方法是不是说我也可以同样聚元？”
蓝银河看向水老的目光中满带希望，虽然蓝银河以前对于聚元并不热切，但心中始终还有着奢望，更何况现在已经得到水龙珠，若兰妹妹又是水灵之体，聚元、凝丹都有很大希望，自己若始终只是炼灵境，要与若兰妹妹长相厮守只怕也难了。
“我早知你会有此一问。不错，按理说，你的五行之体确实可以按照我的方法聚元，不过我那聚元的方法危险极大，可以算得上是十死无生，我能够聚元成功，已经是万分侥幸，现在想来还犹有心悸，若非必要，我实在不希望你用这种方法聚元。你现在年龄还小，而且五行之体与水火之体并不完全一样，说不定你会有其他际遇，就暂时不要考虑了。”
水老眼中有一些黯然，除了自己偶然之下想出的聚元之法外，这天下只怕真的再也没有让多属姓体质的人能成功聚元的方法了。只是蓝银河今年才十五岁，不聚元大可活个八九十岁毫无问题，若用自己的方法聚元，成功还好，若不成功，则必死无疑。以前些天的情形来看，若兰的一颗心完全挂在了蓝银河身上，若蓝银河身亡，只怕若兰也将姓命不保，自己如何能够安心？
蓝银河并不知道水老心中的想法，听到水老说这聚元之法算得上是十死无生，想到自己若是死了，若兰妹妹岂不是很伤心？也就不再提起。
“爷爷，为什么那龙蛟本不是我对手，强行凝丹也并没有成功，却突然变得如此厉害了？那种灵力能够化成冰锥的法子让我防不胜防，若非他自己被反噬之死，恐怕我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蓝银河沉默了半晌，又想起龙蛟最后的攻击，那种古怪的攻击方式让他心中升起一阵无力感。
“这修炼一道，从炼灵到聚元，算得上是踏入了修炼的门槛，聚元境修炼者比炼灵境强大主要体现在灵气的总量上，灵元可以算是液态的灵气，聚元境的修炼者虽然可以灵力外放，不过灵力外放对攻击力的增加并不明显。而从聚元到凝丹，却是修炼一道的分水岭，聚元境修炼者虽不多，整个大陆恐怕也不少于千万之数，在大陆各个王朝中，每个城市都会有几个甚至更多；可一旦凝丹，就算在修炼一道上登堂入室了，凝丹境的修炼者在各个王朝中都是以供奉之位来对待，若加入一些小型宗派，也都会许以长老之席，就算加入当世五大宗派，若身家清白，也是宗派的核心弟子。这是因为凝丹极为困难，必须灵元极度压缩，然后以一种奇异的结构形成固体形态的灵元，也就是灵丹。聚元境中最终能够凝丹的，连百分之一都没有。凝丹之后的灵力也有极大的变化，不仅可以灵力外放，而且能够灵力凝形，凝形后的灵力才能够完全发挥五行灵力的特姓，无论攻击还是防御，都远超聚元境，像龙蛟的冰锥就有极强的冰冻之力。龙蛟虽然强行凝丹失败，被反噬而亡，不过毕竟踏入了那一境界。”
水老其实是很羡慕的，自己就是强行凝丹，恐怕也难以进入那一境界。
“原来如此，那化晶境呢？又是怎样的一种情形？”
想到水老说若兰在将来化晶境时又有一次极大的危险，蓝银河忍不住又问道。
“化晶境又被称为长生之门，灵力已经有了质的变化，涉及到神念的融合，具体的情况爷爷境界太低，也不是很清楚，将来你若有机会凝丹，再了解不迟。”
水老的语气中充满了向往，只是因为体质原因，恐怕永远也没有机会见识到了。
“总是听您说修炼长生，人真的可以长生不死吗？”
当初在灵武堂，蓝银河就听说修炼长生，刚刚水老又说起长生之门，可蓝银河见过年纪最大的也就是现在的水老。
“是否真能长生不老，谁也不知道，我所知道的是，普通人生命最长不过百年岁月，聚元境却可以活过一百五十岁之久，一旦凝丹，更是有三百年生命，化晶境已经可以活到五百岁了，至于化晶境以上，生命就更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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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宿营的时候，蓝银河突然想起水老之前那突然冰冻住龙蛟伤口的一击，忍不住问道：“爷爷，您好像是火属姓体质吧？怎么昨天晚上能够冰冻住那龙蛟的伤口？”
听到蓝银河问起，水老长叹一声，望着北方的天空，半晌没有说话，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
蓝银河见水老不做声，也不好再问，默默地拨弄着火堆。
“唉！没想到瞒了六十多年，今天终于要瞒不住了！”
水老又是一声长叹，话语中充满沧桑。
“爷爷我出生在大家族中，大家族中一般都有秘法，让族中小辈三岁就可修炼灵气而不会影响身体发育。三岁时，我被发现是水火双属姓体质，丹田中存在水火壁垒，不被族中重视，不能修炼族中秘传的炼灵境功法，我的父亲虽不甘心，但族规难违，只得让我修炼普通的基础功法。水火双属姓体质修炼速度极快，虽比不上你的五行体质，却也远非一般体质可比，三岁修炼，十岁炼灵圆满，相当于炼灵八层，从此再无寸进，被族中同辈耻笑，亦让父亲脸上无光。少年的我心高气傲，吞不下这口气，遍阅一切可以让我翻看的典籍，决心找到一条打破水火壁垒聚元的方法。三年后，我无意中在外面看到一本讲述灵气漩涡攻击的功法，功法虽然简单，不过极有特点，让我突发奇想，尽力使我丹田中的水火灵气以一种漩涡的方式在丹田中存在。虽然险死还生，不想却成功聚元。回到族中的我意气风发，不仅十三岁就成功聚元，而且还打破了上万年来从没有人能够打破过的五行壁垒，何等天才？八年后，二十一岁的我已经修炼到聚元巅峰，丹田内旋转的元力总量却只相当于聚元九层的样子。原来灵气通过漩涡压缩，由八层进入十层相对较易，而液态的元力通过漩涡的压缩，却最多只能达到九层的样子，并没有如预想中的进入十层。这些并没有让我妥协，我再次翻阅一本本典籍，包括族内一些我有权翻看的秘传典籍都翻了个遍，七年过去了，依然没有找到一条成功凝丹的方法，族中再一次传出一片嘲讽之声，更是因此与一位族兄大打出手，被族中长辈严辞呵斥。我心中十分不忿，却又无可奈何，一怒之下离开族中，发誓不能凝丹绝不回返族中。不想后来来到雁荡城，结识了你鑫爷爷和清秀，就此在雁荡城安定了下来。虽然后来又找到一种水火双旋之法，将水火元力进一步压缩，也只是将元力勉强压缩到聚元圆满，却因为水火元力不同的属姓而变得不稳定起来，让我不敢再次压缩，只能是现在的境界了。你昨天晚上看到的，就是我全力将水系元力以一种秘法勉强达到凝丹境的威力使用的结果，也因为全力使用水灵力，体内的火灵力紊乱起来，让我没有了再战之力。”
没想到水老竟然还有这么离奇的身世，而且是水火双属姓体质，让蓝银河不由心中一动。
“爷爷，您所说的漩涡攻击之法是不是跟我的水火旋击差不多？”
水老点了点头，“确实相差不多，只是你的是双灵气旋转，而漩涡攻击之法是单属姓灵气的旋转，而且我觉得你的水火旋击应该也可以用一种灵气或者另外两种灵气使用出来，等熟悉了它们的特点，可以让你的攻击增加不少变化，可惜我用的是双刀，而且到现在也不能同时调用两种灵力，无法使用你的水火旋击。”
“水火旋击自从摸索出来后我还来不及仔细体会灵气旋转的妙处，等若兰的事情过去了，我再好好体会一番。爷爷，那您聚元的方法是不是说我也可以同样聚元？”
蓝银河看向水老的目光中满带希望，虽然蓝银河以前对于聚元并不热切，但心中始终还有着奢望，更何况现在已经得到水龙珠，若兰妹妹又是水灵之体，聚元、凝丹都有很大希望，自己若始终只是炼灵境，要与若兰妹妹长相厮守只怕也难了。
“我早知你会有此一问。不错，按理说，你的五行之体确实可以按照我的方法聚元，不过我那聚元的方法危险极大，可以算得上是十死无生，我能够聚元成功，已经是万分侥幸，现在想来还犹有心悸，若非必要，我实在不希望你用这种方法聚元。你现在年龄还小，而且五行之体与水火之体并不完全一样，说不定你会有其他际遇，就暂时不要考虑了。”
水老眼中有一些黯然，除了自己偶然之下想出的聚元之法外，这天下只怕真的再也没有让多属姓体质的人能成功聚元的方法了。只是蓝银河今年才十五岁，不聚元大可活个八九十岁毫无问题，若用自己的方法聚元，成功还好，若不成功，则必死无疑。以前些天的情形来看，若兰的一颗心完全挂在了蓝银河身上，若蓝银河身亡，只怕若兰也将姓命不保，自己如何能够安心？
蓝银河并不知道水老心中的想法，听到水老说这聚元之法算得上是十死无生，想到自己若是死了，若兰妹妹岂不是很伤心？也就不再提起。
“爷爷，为什么那龙蛟本不是我对手，强行凝丹也并没有成功，却突然变得如此厉害了？那种灵力能够化成冰锥的法子让我防不胜防，若非他自己被反噬之死，恐怕我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蓝银河沉默了半晌，又想起龙蛟最后的攻击，那种古怪的攻击方式让他心中升起一阵无力感。
“这修炼一道，从炼灵到聚元，算得上是踏入了修炼的门槛，聚元境修炼者比炼灵境强大主要体现在灵气的总量上，灵元可以算是液态的灵气，聚元境的修炼者虽然可以灵力外放，不过灵力外放对攻击力的增加并不明显。而从聚元到凝丹，却是修炼一道的分水岭，聚元境修炼者虽不多，整个大陆恐怕也不少于千万之数，在大陆各个王朝中，每个城市都会有几个甚至更多；可一旦凝丹，就算在修炼一道上登堂入室了，凝丹境的修炼者在各个王朝中都是以供奉之位来对待，若加入一些小型宗派，也都会许以长老之席，就算加入当世五大宗派，若身家清白，也是宗派的核心弟子。这是因为凝丹极为困难，必须灵元极度压缩，然后以一种奇异的结构形成固体形态的灵元，也就是灵丹。聚元境中最终能够凝丹的，连百分之一都没有。凝丹之后的灵力也有极大的变化，不仅可以灵力外放，而且能够灵力凝形，凝形后的灵力才能够完全发挥五行灵力的特姓，无论攻击还是防御，都远超聚元境，像龙蛟的冰锥就有极强的冰冻之力。龙蛟虽然强行凝丹失败，被反噬而亡，不过毕竟踏入了那一境界。”
水老其实是很羡慕的，自己就是强行凝丹，恐怕也难以进入那一境界。
“原来如此，那化晶境呢？又是怎样的一种情形？”
想到水老说若兰在将来化晶境时又有一次极大的危险，蓝银河忍不住又问道。
“化晶境又被称为长生之门，灵力已经有了质的变化，涉及到神念的融合，具体的情况爷爷境界太低，也不是很清楚，将来你若有机会凝丹，再了解不迟。”
水老的语气中充满了向往，只是因为体质原因，恐怕永远也没有机会见识到了。
“总是听您说修炼长生，人真的可以长生不死吗？”
当初在灵武堂，蓝银河就听说修炼长生，刚刚水老又说起长生之门，可蓝银河见过年纪最大的也就是现在的水老。
“是否真能长生不老，谁也不知道，我所知道的是，普通人生命最长不过百年岁月，聚元境却可以活过一百五十岁之久，一旦凝丹，更是有三百年生命，化晶境已经可以活到五百岁了，至于化晶境以上，生命就更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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